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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將一條胳膊藏在身後,只用了一隻手來抵擋淨琉璃的攻擊,淨琉璃雖然體術沒有什麼太過突出的地方,但好在她很靈活,每出一招都非常的快。
攻擊點從一開始就刻在了淨琉璃的腦海中,鼻樑,下巴,咽喉,胸口,胃部,襠部,膝蓋,這是人體上被攻擊後比較容易受傷的部位,只要有機會,擊打這些部位要比擊打其他部位收益更高。
當然,這不是忍者學校老師教的,是淨琉璃通過跟同伴體術磨合的時候自己得出的結論,因為力氣不如男忍者大,她必須要利用起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
淨琉璃使用了幾個騙人的假招式後,手刀直接斜斜的由左下往右上砍向了斑的咽喉,她的動作雖然快,在輪迴眼的視線之中卻還是很慢的,能夠將她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
手抬起來擋在了脖子上,完美的避開了淨琉璃的攻擊,然而,淨琉璃真正想要攻擊的地方卻並不是咽喉,斑只用一隻手,那麼如果自己同時攻擊兩個部位的話,一定有一處是失守的。
蓄力抬起的右腳十分不客氣的踹向襠部,鏡老師曾經說過,如果說男人身上有什麼部位特別脆弱的話,襠部應該要排在第一位,對戰的時候只要找準時機,踹這裏總是沒錯的。
淨琉璃這個年紀還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聯想,她十分聽話,老師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所以,老師的話一定沒錯。
其實,很少有人能夠在對戰過程中手腳同時出招而不亂的,淨琉璃卻做的很好,就算是手刀只是一個假招卻也又疾又有力,如果不擋下來的話,勢必也會受傷。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那一腳還蓄起了足夠大的力道,換做普通人的話,被她踢了這一腳,多半也就廢了,幸虧斑不是普通人。
淨琉璃的腳距離他幾厘米的時候,一邊擋住她的手刀,一邊抬腿封住了淨琉璃的進攻,這一腳沒能踢中要害,斑只是隨便抬腿撐了一下,他的小腿抵住了淨琉璃的腳踝,就那麼往外一撐,淨琉璃就像個沙包一樣被彈飛出去。
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這裏是草坪,並沒有多麼疼。
其他地方不疼,與斑接觸到的腳踝處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還帶着長久的麻。淨琉璃難以置信的去看斑,他依舊站在原地,單手背在身後,逆光中,長身玉立,瀟灑肆意的模樣。
唇邊帶着淡淡的笑,斑看向淨琉璃的時候,目光中帶了一些讚許。
他從來不吝嗇對他人的讚美,現在也是一樣。
「至少,你還是很聰明的,很多人的打法都是集中攻擊一點,一點不成再攻擊下一點,而你是從一開始就是奔着兩個點去的,如果對方水平不夠,就會條件反射的集中保護最為致命的地方,你至少能夠擊中其中一點,怎麼看都是你有優勢。」
淨琉璃還沒高興太久,就聽到斑繼續說,「不知道你這幾年都訓練了些什麼,鏡又教了你一些什麼,雖然你用了全力,可在我看來依舊是軟綿綿的沒什麼力度,這種力度的攻擊,在面對體重是你的兩倍以上的敵人時,就會顯得很無力。」
鹹魚了這麼久的淨琉璃哪裏有刻苦訓練過體術,斑只用了這麼幾下就看出了自己的真實水平,這讓她很是心虛。
「從今以後,好好練體能,查克拉的來源其中一項就是需要強健的體魄,你現在查克拉多完全是沾了血統的光,想要更多就需要加大訓練。」
「是,」淨琉璃乖乖點頭。
「那就不要總坐在地上,起來繼續。」
淨琉璃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打中一下,然而卻始終都是徒勞,不管她出什麼招數,斑總能夠輕易的躲開,到後面,斑甚至開始還擊,他的速度和力量根本不是淨琉璃可以比的,有時候,她都看不清他的動作就被擊中了。
斑也算是一個合格的老師,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配上解說,他要攻擊哪裏,應該怎樣防禦,怎樣反擊,他都會教給她,兩人練了一個下午,直到淨琉璃趴在草坪上再也動不了一下,這場教學才走到了尾聲。
「起來吧,地上涼。」斑彎下腰對着淨琉璃伸出手。
淨琉璃掀了掀眼皮看着那隻手,她想伸手搭過去,卻已經累的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渾身酸疼到難以形容,她哪兒也不想去,只想繼續在這躺屍。
「我想再待一會兒,斑大人不用管我,一會兒我會自己回去。」
淨琉璃的小心思斑怎麼會看不懂,他也不想揭穿她,笑了笑,將手收回來,獨自離開了空地。
努力將自己像煎蛋那樣翻個面,淨琉璃躺在草坪上看着火燒雲染紅的天空。
一個下午的體術訓練簡直像被打回了忍者學校時期,原本還覺得自己在同輩忍者中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比起吊車尾時期的自己不知道進步有多大,她一度對此沾沾自喜。
然而,斑狠狠地打了她的臉,讓她知道總是待在舒適區是沒有進步的,他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體術,真正的忍者實力,經過了他的點撥,她才終於看清了自己。
「真可笑,這種水平的我居然還想着站在朔茂哥哥身邊,同他一起保護村子,簡直是痴人說夢啊。」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水平,只是沒想到跟真正的強者相比,自己會無能到這種地步。
一個下午的訓練,她沒有打中斑一下,一下都沒有,這可太打擊人了。
那天下午,淨琉璃拖着極度疲倦的身子回家,差點將神樂嚇死,她過去十多年從未見過淨琉璃這副模樣,周身的骨頭仿佛被抽走了一樣,松松垮垮的勉強維持着一個人的形狀,就連脖子都不足以支撐起頭顱,她耷拉着腦袋,走路東倒西歪。
「你被揍了嗎?」在客廳里,一把將淨琉璃抱住,神樂心疼又焦急的問她,「在村子裏誰敢揍你,你做了什麼事嗎?」
趴在神樂懷裏,淨琉璃忽然很想撒嬌,臉蛋蹭了蹭神樂的胸口,她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雙手艱難地抬起來擁住神樂,聲音軟軟的喊媽媽。
「媽媽,媽媽?」
神樂快嚇死了,「我在這裏,你很痛嗎?」
痛嗎?
當然痛了,除了身體上的疼痛外,更多的還是被降維打擊後的心理疼痛。
「媽媽覺得我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嗎?」
「誒?」這種時候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會像父親那樣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嗎?」
這個……說實話,根據淨琉璃以往的表現,神樂覺得夠嗆,但小孩子都是需要被鼓勵的,就像自己小時候,拿根蠟筆在牆壁上鬼畫符,還追在父母親後面求誇獎,當時的父母親不也是夸自己畫的是藝術品嗎?
「啊,或許會哦,你可是他的女兒。」
淨琉璃輕嗅着神樂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櫻花浴液的香味,讓她覺得放鬆又有安全感。
就像小時候那樣,她將全身的重量壓到神樂身上。
「那父親呢,他也會這樣覺得嗎?」
淨琉璃縮在神樂懷裏,雖然她將臉埋在了神樂的胸口,但是光是聽她的語氣,就能夠從中聽出期待。
父女兩個總是吵嘴,但其實,淨琉璃還是很在意扉間是如何看待她的。
就像每一個父親都想成為子女心目中的英雄一樣,子女也同樣想成為父親心中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