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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與岩隱的戰爭還在打着,雲隱的突然撤兵讓大野木可以專心應付木葉。
但是,畢竟大本營受了重創,面對木葉一方,大野木的態度少了一些囂張。
與此同時,山椒魚半藏撕毀了雨隱與岩隱的和平協議,細數岩隱忍者這幾年在雨隱的各種罪狀,將大野木打了個措手不及。
戰爭還遠遠看不到盡頭。
這期間,神樂支持的科技研發小組開發出了一些提純設備,這些設備最先被綱手相中了,將還處在實驗階段的機器搬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研究,那個下午,綱手將神樂請去了實驗室。
神樂有點懵逼,看着滿屋子的儀器,仿佛回到了湯之國的地下據點。
「我昨天跟你說讓你今天一天都不吃飯,你做沒做到?」
神樂點點頭,摩拳擦掌道:「你不是說請我吃大餐嗎,為此,我特意沒吃飯,你準備請我吃什麼,烤肉還是海鮮?」
綱手神秘兮兮的將一顆像是放大了十幾倍的羊糞球一樣的東西塞到了神樂手裏,並且雙眼放光的要求她吃下去。
「喏,這就是大餐。」
神樂瞪大了眼睛仔細去看,無論如何左瞧右瞧,她始終不覺得這東西跟大餐有什麼關係。
「這是什麼東西,不會是毒藥吧?」
綱手支支吾吾的搖頭,「毒藥?應該不至於吧,你先吃吃看,死不了的話我再給別人試試。」
神樂:???
綱手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她趕忙賠笑着解釋,「姐姐你的體質比較特殊不是嗎,琵琶湖的疫苗實驗你都願意當小白鼠,我這個比她那個要安全多了。」
神樂還是有點無語,追問她:「所以,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暫且叫它兵糧丸吧,我利用了科研小組的新儀器,提純了很多粗糧精華,像是薏米,糯米,麥粉,山芋等等,加入了一些紅蘿蔔蜂蜜什麼的,並且還融入一些強健體魄等對身體有好處的藥草精華,吃三粒能夠保證一天不餓,如果成功了絕對是好東西,出任務的時候隨身帶着也不佔地方,很方便不是嗎?」
她要這麼說,神樂還怕毛線啊,兵糧丸這東西她又不是不知道是什麼。
十分麻利的將那顆黑乎乎的散發着怪味的小球扔進嘴裏,才嚼了沒兩口,神樂就忍不住想乾嘔。
在旁邊觀察她的綱手緊張到不行,趕忙追問她的感受。
「怎麼回事,苦嗎,不應該啊,我放了蜂蜜的,還有你覺得難受嗎,有毒嗎?」
神樂強忍着噁心將這兵糧丸吞下去,然後抱着準備在一旁的清水就猛灌,仿佛沙漠裏待久了,一個月沒喝過水了一樣。
等到滿滿一杯水全部喝光了,神樂才終於有時間喘口氣。
她十分狐疑的盯着綱手看,繩樹曾經在蹭飯吃的時候跟她吐槽過綱手做飯有多難吃,她知道了綱手做飯難吃,只是沒想到能難吃到這種程度,狗看了都直搖頭。
神樂一臉痛苦的站在那兒,她極力想將腦海中兵糧丸那難吃的味道給抹去,奈何後勁太大。
綱手觀察着神樂的反應,嘴裏念念有詞,「不錯不錯,至少沒有立刻死掉,不然,我大概會被叔爺爺打死。」
神樂不太理解綱手的腦迴路,現在是考慮那個的時候嗎?
「你是怎麼做到能把那麼多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最後變得味道如此怪異噁心的?」
綱手:我說這是我的獨有天賦,你會誇我嗎?
神樂:你覺得呢?
綱手有點委屈,做飯本來就不是她拿手的項目,她嘟着嘴巴,小聲道:「這東西不是講求味道的,吃了不餓,還能恢復體力和查克拉才是它的本職作用。」
神樂緊抿着嘴巴,努力將胃裏翻騰的想吐的感覺壓下去。
她忽然就想到了小櫻給鳴人特製的那些兵糧丸,果然,徒弟隨師傅,就連那恐怖的味道都一併隨了去。
感受着嘴巴里的味道,神樂默默地為鳴人鞠了一把同情淚。
~
草隱的戰爭還在繼續,鏡他們已經將戰線推進到了土之國與草隱的國境線上,距離拉遠之後,後方的補給就顯得很重要,更何況,木葉不是雲隱,讓他們幹些「就地取材」的事,鏡也是干不出來的。
再說了,雲隱過境,就連一顆能吃的草都不剩,想要就地取材也早沒了材可以取,那些補給就需要從木葉這邊運送過去。
在神樂的幫助下,經過一個星期的改良,綱手的兵糧丸終於變得可以下咽。
加大了蜂蜜的佔比後,味道好了很多,合理把握了用酒精炙烤的時間後,大大減輕了乾澀的苦味,前後一對比,甚至多出了一絲點心的味道。
終於,在綱手放心大膽的嘗了一顆後,對着神樂豎起了大拇指。
這次,運送的補給中,除了常規的武器和食物外,還帶去了一部分綱手新作的兵糧丸。
神樂吃了一個多星期,沒有鬧肚子,也沒有別的不良反應,可見吃進肚子裏是完全沒問題,並且確實有恢復體力和查克拉的功效。
將這東西投入戰場,對戰場上的忍者來說必將如虎添翼。
運送補給這種事基本都是交給木葉的物流運輸團隊來做,再由幾個忍者做保鏢護送,以確保補給可以安全的運送到前線。
這一次的護送的忍者中就有淨琉璃,她與光秀的庭組成的三人中忍小隊,以及幾個下忍,就是這次隊伍中全部的忍者。
草隱跟火之國接壤,行走路線都是在火之國的地盤,並沒有不怕死的跑來搶物資,一路上還算順利。
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淨琉璃激動了好久,這就意味着她或許可以在那邊見到朔茂。
淨琉璃已經有幾個月沒跟朔茂見過了,自從去年冬天,朔茂父母離世後,他便像是一匹無牽無掛的孤狼一樣,一直待在與岩隱的戰場上不曾回村子。
這中間,兩人有過幾次通信,也都是淨琉璃實在是擔心他的安危,讓帕克送封信過去給他,這時候,朔茂也會回一封信讓帕克捎回來。
畢竟是在戰場上,字跡有些潦草,字數也很少,但是通過這簡短的話語,淨琉璃能夠確定他還活着,多少也能夠感受到他的心意。
現在,自己距離戰場越來越近,那……會不會能夠見到他呢?
這一路上一直想着可能會跟朔茂見面的事,淨琉璃想着見面後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該如何跟他打招呼,又該跟他說些什麼。
想念的話他都明白的,那自己還要不要再說一遍。
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光秀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只覺得這次隊伍氣氛有些凝重,大家都不說話,就那樣默默地前進。
他納悶的回過頭去看看後面的兩個隊友,水戶門庭向來話少,不說話說得過去,為什麼就連淨琉璃都一言不發了?
光秀放慢速度,等到淨琉璃趕上來。
傻乎乎的少年湊近了仔細觀察淨琉璃的臉,她似乎有些走神,臉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喂,你不舒服嗎?」
「嗯?」回過神來的淨琉璃一臉懵逼,「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不舒服了?」
「晚櫻說,你們女孩子無故臉紅就是不舒服。」
淨琉璃:……
「沒有,我好得很,我只是在想一些自己的事情。」
光秀聽她這樣說,想了一會兒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什麼事。
他笑出來,揉了揉淨琉璃的後腦勺,瞭然的重新回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淨琉璃有些疑惑,為什麼光秀會是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嗎,她與朔茂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忍犬之外,大概只有兩三個人知道,自來也,大蛇丸(存疑),再就是秋道晚櫻。
「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現在居然連光秀都知道了?」
沒人聽到淨琉璃的小聲嘀咕,自然也沒人能夠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