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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許久的苦無並沒有刺中心臟,苦無停在了腦門前面,查克拉絲線開始變得扭曲,苦無也跟着扭曲搖擺。
淨琉璃睜着那雙紅寶石一樣的眼睛,驚懼的看着這一切,苦無的刃尖戳破了她的眉心,她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順着傷口流了出來。
可……這是為什麼呢?
目光茫然的望向前面的蘇摩,此刻,蘇摩的胸口出現了一把短刀的刀尖。
淨琉璃的神色由驚懼變為了震驚,這把刀她看過無數次,只是憑藉刀尖她就認得出來。
遠處,在瀕死之際,靈機一動的朔茂用隨身的起爆符製造颶風,炸碎了天邪鬼的同時,也吹散了毒霧,用最後剩下不多的雷屬性查克拉凝成一層薄薄的保護層將自己的要害護住,儘量將傷害降到最低。
像是投擲手裏劍一樣,朔茂用盡了全力扔出了那把一直跟隨着自己的查克拉短刀,萬幸的是由於目標被淨琉璃的長髮束縛住無法動彈,讓他一擊命中。
「謝天謝地……趕上了。」
噹啷一聲,失去了查克拉絲線的控制,那把苦無沒了着力點,就那樣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蘇摩的的眼睛還是睜大的,帶着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這個神情像是鐫刻在了她的臉上一樣,一直就那樣。
淨琉璃再也支撐不住,長發迅速地開始回縮,在蘇摩倒地的那一刻,淨琉璃的頭髮也恢復到了原先的長度。
她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向後倒去。
可她感覺到的卻不是草地,是什麼呢?
她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耀眼的陽光和一張嘴角帶血的臉,男人望着她疲憊的笑着,雖然很辛苦卻依舊溫柔。
「哥哥……」淨琉璃虛弱地叫他。
朔茂沖她笑的更濃了,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的樣子。
「淨琉璃,做的很好。」他誇她。
淨琉璃呆呆地看着他,雖然很狼狽,可他的笑容還是那麼好看,他笑着對她說做得很好。
此刻,淨琉璃不知道自己是一種什麼心情,在跟蘇摩打的時候,她不止一次害怕過,還看到了那麼嚇人的景象,聽到了那麼恐怖的聲音,她距離死神只有一步之遙……
她其實很膽小,就連出任務都是小隊裏被保護的那一個。
這一戰,這一戰……
朔茂眼睜睜的看着淨琉璃哭了,這個女孩子從未在他面前露出過如此狼狽的模樣,她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一樣,將帶着血的臉龐埋進了自己的懷裏,雙手抓着他已經被刀劃破的鎖甲,纖弱的身體抖個不停。
朔茂愣了幾秒鐘後,終於反應過來。
他無奈的笑了出來,猶豫了幾秒種後,還是拍了拍她單薄的脊背。
「不哭了,都過去了,這一次,你做的非常好。」他安慰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又補充了一句,「這一次,你沒有閉眼睛哦,淨琉璃。」
女孩漸漸在他的懷裏安定了下來,那一次,在湯之國的地下據點裏,面對那樣壯碩的實驗體,淨琉璃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多年過去了,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沒用的小女孩了。
她成長了呢……
抓着朔茂鎖甲的手指慢慢的鬆了開來,纖細白皙的雙手垂到了身下的草地上。
疲憊的笑容從他的嘴角隱去,朔茂忽然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他擔心的扳住了淨琉璃的肩膀,將女孩從懷裏拉出來。
「淨琉璃?」
「……」
「淨琉璃,你怎麼啦?」
依舊沒人回應他。
少女白皙的臉龐中間呈現出一片烏青來,烏青以受傷的眉心為中點正緩緩地向外擴散。
淨琉璃,她中毒了。
木葉僅用了不到三個小時就成功打退了砂隱的奇襲部隊,本着窮寇莫追的心態,並未將逃走的幾個砂隱忍者趕盡殺絕。
後續趕過去的木葉忍者將受傷的同伴送去了木葉病院,現在,醫院裏僅剩的幾個醫療忍者忙的團團轉,為保護村子的英雄做救治。
神樂聽到消息到醫院的時候,醫院的走廊上特別的擁擠,全是這次阻截砂隱奇襲而受傷的忍者,輕傷者還可以自己行走,更多的重傷者陷入了昏迷,聽着匆匆過去的護士說,是中毒了。
神樂瞥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中毒忍者,一張臉烏青中還帶着紫,模樣很嚇人。
轉過這條走廊就來到了急救室,扉間和兩名戴面具的暗部人員在急救室門口同一位醫生在說話。
扉間皺着眉頭,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像是平靜無波的湖泊。
就在十多分鐘前,在避難所里,有暗部的人員來告訴自己說淨琉璃在阻截砂隱奇襲的任務中受傷進了醫院,聽到消息後,她立刻就往這邊趕。
現在,她來了,那孩子……
神樂忽然很害怕,就像她之前想的那樣,一個本來沒有的人物,她不知道她的結局,不知道她會發生,會做什麼事,人生又會停在什麼階段。
神樂忽然想到了奶奶去世的時候,那時候她讀初中,身體一向很好的奶奶突然因為腦溢血進了醫院。
當時,他們一家人也是像現在這樣等在搶救室的外面,然而,奶奶卻沒有被救回來。
那種恐懼的感覺時隔那麼多年,穿越了時空再度找上她,想不胡思亂想都難。
有一個暗部成員發現了在他們身後的神樂,正巧這時候扉間同醫生的談話也結束了,醫生再度進入了急救室,暗部人員跟扉間說了一句話,扉間立刻回過頭來。
其他人都走了,現在,走廊上只有他們夫妻兩個。
看到神樂面帶恐懼的一張臉,扉間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朝着神樂伸出一隻手,還未等他開口,那隻手就被衝過來的神樂一把攥住了。
一向像個小火爐一樣的神樂,此時,手心裏帶着淺淡的涼意。
她緊緊地抓着扉間的手,仿佛想從這溫暖的手上汲取到一絲溫度來溫暖自己。
扉間皺眉,用另一隻胳膊將她纖瘦的身子圈進懷裏,手一下一下的輕輕拍着背安撫她。
就算是在他懷裏,他依舊能夠感覺到這具身體正在發抖,細細的顫抖着。
「不要擔心,咱們女兒沒事,她不會有事。」
「當時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爸爸也是這樣跟我說的,可……」
神樂的身世扉間從未主動問過,她來木葉之前的事情他都不清楚,就算是這樣,他也覺得,這兩件事是有區別的。
將聲音放的更軟一些,扉間說道:「琵琶湖在裏面,你應該相信她的啊。」
「受了很重的傷嗎?」臉埋在扉間胸口,神樂帶着哭腔的問他。
「……中毒了。」
「你為什麼讓她去……」
「……」
扉間無言以對,他沒讓淨琉璃去,是這孩子自己私自出去的。
剛聽到的時候雖然生氣於她私自行動,但是扉間也知道,她沒做錯,作為木葉的忍者,在有敵來犯的時候身先士卒保護村子有什麼錯呢?
即便淨琉璃跑來自己面前親口請示要出去阻截,他還不是照樣得同意?
現在看來,他的女兒有着跟他一樣的意志,將這個村子的安危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淨琉璃不只是神樂一個人的女兒,還是他唯一的孩子,神樂的恐懼和擔心,扉間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但是,在神樂面前,扉間無法拿出影的身份來跟她說話,那一套正確的論述對神樂說是沒用的。
他只能不斷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他一聲又一聲,「她是咱們的孩子,她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我在這兒的……」
話是好話,但用處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