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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們的皇帝在走進最深的一排藏書後就消失不見了,再次出現已經是千里之外的徐州,接着又閃身消失不見。
再一次出現,就到了蘇州一座寺廟旁的小山上,那裏正好有一棵大樹,樹上吊着一個葫蘆。
他隨後摘下葫蘆掛在腰間,瞬間已經得到了葫蘆里傳出來的信息,微微點了點頭就消失在了山頂。
下一刻就出現在了旁邊的寺廟大殿上,迎上兩道驚愕的目光,他只是隨後掐出幾道法訣,最後雙手印在兩人的頭頂百會穴上。
「咦!竟然已經是金丹修士!」 感應着兩人體內那發光的金丹,他對着葫蘆笑了笑道:「你們這兩個叛徒厲害啊,才入紅塵凡間一百多年,就從一個普通的陰魂修成了金丹。」
那葫蘆傳出的卻是一句幽幽嘆言:「他們之前是築基期修士 ,應該是有了奇遇。」
陳仙尊認同的點了點頭,這時他已經將兩人腦袋裏的東西搜索一空,隨手將一個個禁制給破掉後,也對那方太虛幻境的警幻仙姑的實力有了一個直觀的理解。
將他們的金丹靈力吸收一空,最後抽出三魂七魄後丟給葫蘆,他則隨手將那個從兩人身上搜出的玉符吸到手裏把玩了一下,隨後放到懷裏。
對葫蘆淡淡一笑道:「大帝真有本事,竟然對本尊也有所隱瞞。」
葫蘆突然一抖,邊忙對他點了三下誠懇的說道:「尊者,大帝還真不是故意的,尊者的實力擺在那裏,尊者每進入一次幽冥,都對地府產生巨大的壓力和波動。
尊者離開後大帝要聯合所有地府的強者花費至少三年才能修復,因此才不得不說,幽冥與這一界的界橋一年開一次,望尊者理解!」
「哼!」 陳仙尊只是冷冷的哼了哼說了句:「我與幽冥地府的因果就此結束!下次我路過幽冥不會主動去干涉地府,但地府也不得為難我在藍星的家人,該怎麼做,你們要心裏有數! 你回去吧!」
說完看着葫蘆又朝他點了三下後,瞬間就化為一道流光飛往那黃江方向,陳仙尊身子也化為虛無,消失在了大殿之上。
留下一座空空如也的大殿,後院的寺僧甚至沒有感應到這裏發生過任何事。天亮後還以為那一僧一道有急事不辭而別了呢。
回到藏書閣的陳祥臉色卻是複雜了起來,隨手拿着一本帛書坐到書案上,書沒翻開,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他的心神這時正在翻閱這一僧一道那識海里的記憶。
兩人都不是什麼好鳥,逃出地府後進入這一方天地,奪了一僧一道的舍,然後憑着在大帝那裏聽到的信息,找到了這方天地那北邙山。
在那裏的一個洞府里修了近百年才修入鍊氣,最後更是憑藉着從大帝那裏偷來的玉符才進入了那太虛幻境,得到了那幻境的仙姑收入門牆,做了外門弟子做了這一凡俗界的使者。
兩人腦袋裏的記憶除了那模糊的仙姑身影了這個局的詳細佈局和出手的時機外,對這個世界和太虛幻境的認識並不深。將這兩記憶仔細查看完後,他才拿出那玉符。
按着兩人的記憶,憑着這玉符能一年內出入太虛幻境一次。
這是個小型的陣法,透過他破解開兩人身上的禁制,他現在也大概猜得出那所謂的仙姑的修為也不過是元嬰初期的修士。
他身上沒有靈石,那兩個窮鬼也沒有,所以他現在也只能等明年的九月初九重陽之日進入那處結界。
現在把玩了一會這玉符,神念鑽進去將裏面的陣法查了個清楚,隨後就撇了撇嘴。
喃喃道:「這東西丟在靈元世界連最低級的內門弟子都不屑一顧,在那幽冥界竟然是大帝的寶貝,呵呵!」
隨後收進了懷中,他也站了起來。這是他在這一界看到的第二塊靈玉,第一塊是賈寶玉的那塊,這是第二塊。
所以雖然他很不屑,但也只能收着,否則就算他能弄更精妙的陣法但沒有器具承載那也沒用。
「陛下!皇后娘娘們已經回了後宮。女官剛剛過去請陛下回仁明殿,說娘娘有請。」
他剛出現在藏書閣門口,老太監就上來躬着身子在他身旁邊說道。
他點了點頭,說了句:「回去吧!」 老太監連忙安排玉輦過來,將他抬去了後宮,路上見他還在玉輦上深思,就沒有上前打擾他的思緒。
回到後宮,又是一番見禮後,他也是首次見到了兩個便宜的兒子和女兒,還有已經見過一次的小兒子。
先將兒女摟進懷裏一陣憐愛,才讓娘奶們送他們去休息,最後坐下看一眾女那紅光滿面的樣子笑道:「看你們一位兩位都興奮壞了,皇后說說吧,這一場義舉,你們收穫了什麼?」
皇后聽他說完,先站起來盈盈一拜後才坐下說道:「陛下這等創舉,不但讓臣妾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還給臣妾一個認識了命婦和她們身後家族那巨大能量的機會,更為臣妾們往後的生活找到了一個很有意義的事情來做。
臣妾通過這一場義舉,不僅得到了陛下給臣妾一個正名的機會,也讓臣妾學到了些有趣的東西。臣妾再次拜謝陛下!」 說完又盈盈一拜,在皇帝的攙扶下才起了身,坐到皇帝身邊。
皇帝笑着點了點頭,又一位一位的問他的後宮眾女的收穫,最後笑道:「不錯不錯,看來眾位愛妃都學到了東西,朕雖然對這些人的家庭財力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但僅僅一場義賣義舉就籌得近三百萬兩的善款,朕也是沒有想到的。
但老話說得好: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既然你們籌得了這麼多的銀兩,一定要做好賬目,一次定期的將花費公之於眾。
公之於給這次善舉的眾婦人小姐們一個賬目,讓她們知道,這錢啊,你們都花在了該花的地方,沒有將之踹進自己的錢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