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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自然知道白鬼是信不過自己,想要用自己作為人質,但是,能換下祁寶寶,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寶寶,你乖乖回房間睡覺。」周末走向白鬼的時候,祁寶寶突然一把從後面抱住他,周末頓了頓,說了這麼一句話,「你放心,我不會死。」
「我不!」雖然吃周末對女兒紅很上心的醋,但是,在這種生死關頭,她也不可能繼續吃醋不搭理周末不是?周末安慰人的話說得是好聽,但是祁寶寶哪能真的不擔心?她打算好了,自己不能放手,就是要死,也要和周末一起。
「撒手!」周末抓着祁寶寶放在他懷裏的小手,他試圖掰開,但是,祁寶寶抱他抱得很緊,那兩隻從周末的身後攬着周末的手,明明很雪白,明明很弱小,但是,在關鍵時刻,卻那麼有力。
「我不!」祁寶寶伏在周末的背上,用力搖頭。
「呵呵!」白鬼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突然冷冷一笑,「看來你們很恩愛,那好,我就把她殺了,這樣你就無牽無掛了。」說話間,白鬼手中那把銀灰色的手槍已經從周末的腦門上變成對準了祁寶寶的腦門。
下一秒,周末突然轉身,一把將祁寶寶整個給扛了起來,不由分說,一巴掌拍打在祁寶寶的屁鼓上,睡衣的布料是棉質的,所以打上去特別柔軟:「再不聽話,老子把你奸了!」說話間,周末直接將祁寶寶給扔到了床上。
再然後,周末主動迎向白鬼,無懼於白鬼手中的手槍,他用自己的腦門頂着槍眼,仿佛是害怕白鬼一個不開心真的要對祁寶寶開槍:「走,我帶你去找蘇妲己。」
「good!」白鬼第一次在周末面前使用了中文,從他說話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很滿意周末的態度。
當下,在祁寶寶淚流滿面地注視下,周末被白鬼用槍架着出了臥室,臨出門時候,周末又忍不住回頭:「寶寶,回自己的房間去,待會那個黑人要是醒來,我救不了你。」
這一次,祁寶寶沒有再執拗,她用衣袖擦拭自己臉頰上的淚水的同時,急忙從床上爬起來,一邊點頭一邊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周末,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
「嗯!」周末見祁寶寶從床上爬起來,這才再度回頭背向祁寶寶,在白鬼的威脅下,他一步步朝隔壁女兒紅的房間走去。
女兒紅,這位身份神秘,武力值近乎變態的妖精,就因為她發的那條短訊,她成了周末現在唯一敢賭的砝碼。
站在女兒紅的房門口,猶豫了片刻,周末抬手指了指房門,小聲地對白鬼說:「就是這裏!」
「這裏?」白鬼眉頭一挑,顯然有些不相信周末的話,甚至眼中閃過一絲無可名狀的嗜血,頓了頓,他如同看好戲一般說,「那你開門吧。」
將白鬼的神色看在眼裏,周末覺得怪怪的,猶豫了片刻,抬手敲門。
咚!咚!咚咚咚!
一下,兩下,三下,十下……
周末很溫柔地敲門,足足敲了十多次,但是,房間裏一點動靜都沒有,開始的時候周末還只是擔心自己被女兒紅玩了,但是現在,他暴走了。
「臭婆娘,你他媽騙我?」最後,周末一腳把臥室門踢開,都沒想過這門踢壞了也是他自己拿錢來修,當然,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因為如果女兒紅把他玩了,那他的命都要交代在這裏,哪還有心思去想節約不節約的事情?
「……」周末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說,他踢門的動作看是粗野,實際上就是表面上粗野而已,因為他還抱有幻想,擔心女兒紅會躲在門後面接應他,如果他用力過猛會傷到女兒紅。
但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女兒紅的房間門竟然都沒反鎖。
這下子,周末除了苦笑和蛋疼,根本不知道再做些其他的什麼。
白鬼冷冷一笑,他搭在周末肩上的手狠狠一推,周末整個人就進了女兒紅的房間裏,床單平整,被褥齊整,這大半夜的,連一點睡過的痕跡都沒有。
「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白鬼揚了揚手中的手槍,槍眼再度對準周末的腦門,「實話告訴你,在我去你的房間之前,我來的就是這個房間,和現在一樣,裏面連個鬼影都沒有!小子,你耍我?」
咔嚓!
白鬼說這話的時候,拉開了銀灰色手槍的保險栓:「我要一槍打爆你的頭!」
「等等等等!」半邊身子倚靠在床沿上的周末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見白鬼要開槍,他慌忙將雙手高舉起來,同一時間,他蹲到了地上。
在面對即將要被爆頭的結局時,這位平時習慣於裝狠裝凶、喜歡撕牙咧嘴、但實際上膽子小得不得了的小青年終於犯慫了,他舉起雙手蹲下的同時,額頭上爬滿冷汗,至於雙腿,更是在懾懾發抖。
死亡,是最容易暴露一個人的本性的。
而周末的本性,就是膽小怕事!
是啊,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青年而已,一個為了生活奔波、為了軟妹幣而當牛做馬的普通人,怎麼能不怕死?
活着多好,活着可以把妹,活着可以吃肉,活着可以看到陽光,而如果一旦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了。
蹲下後,周末下意識地把手伸向衣兜,他想要抽支煙壓驚,可是,當他的手伸到腰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條內褲,什麼都沒有。
「這你媽,死得也太憋屈了!」周末暗罵了一句,轉而看向白鬼,他也知道這麼說會掉節操,但是,就是忍不住,仿佛滿肚子都是煙癮的蟲子在爬行,抓得他腸子痒痒,「哥們,借我一支煙可好?」
「哈哈,瞧你那點出息!」白鬼很喜歡看弱者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各種各樣活靈活現的恐懼,這就好比男人喜歡處女一樣,「你們華夏的種就是這樣膽小怕事!」
「呵呵!」周末聽了這話,嘴角的肌肉莫名地一陣顫抖,至於伸出去打算借一支煙的手,則悻悻然地縮回。
他的節操可以不要,但是,種族的尊嚴怎麼能因為自己怕死而丟掉?周末打算好了,自己就這麼死吧,如果有心人記得,明年的今天在他的墳前點上幾支就行了。
「白鬼,你現在可以動手了,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華夏的種!」說話的同時,周末再度站起來,一副英勇就義的姿態,但是,背心的冷汗和懾懾發抖的身體還是那麼明顯。
「別怕,我這把槍是經過改良的,殺傷力比普通的手槍要大二十倍,我只需要扣動扳機你就死了,不疼。」白鬼突然變得慢條斯理起來,因為他覺得在自己面前裝叉的小青年很有意思,反正都要被他殺死的,倒不如先逗逗他,「當然,如果你不想死,我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什麼活路?」果然,聽了白鬼的話,前一秒還在裝叉逞英雄的周末立馬換了副嘴臉,說這話的時候,他激動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白鬼很滿意自己抓住的老鼠所表現出來的表情,他用周末慣用的外八字螃蟹步很大爺地退後五步,然後劈開雙腿,做了個馬步的動作,一拍自己的大腿,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他說:「從我這裏爬過去,一邊爬一邊大聲告訴我,華夏人都是垃圾,這樣,我就饒你不死。」
「呵呵!」周末強自壓下自己求生的念頭,頓了頓,他同樣用外八字的螃蟹步抬腳朝白鬼走去,因為平時經常用這種步伐裝叉,所以,周末走路的速度很快,他與白鬼相距大概有六步,但是,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變成於白鬼面對面站着了,要不是白鬼手中的那把銀灰色手槍抵住他的腦門,他估計能和白鬼來一個面對面碰撞,「白鬼,你信不信,在你用槍擊中我的同時,我能把你咬死?」
周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點殺氣奔騰的感覺,更像是女兒紅慣用的雲淡風輕的語氣,但是,就是這不輕不重的話,嚇得手中拿槍的白鬼微微後退半步,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混蛋,我有槍,你不該和我這般說話!」白鬼咆哮起來,抵在周末額頭上的槍在他說話的同時顫抖起來。
周末抬手,一把抓住那把特別精緻的銀灰色手槍的槍管,這一刻,他乾淨的眼中有烈火在燃燒,他的表情是那麼桀驁而狂妄,額頭上的冷汗兀自流淌着,如同早春的露水,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那不怕死到變態的高大上表情:「在我想要活的時候,槍的確能嚇得我腿軟,但是,現在我不想活了,那麼,你這把槍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屁!」
「你……你……你……」白鬼覺得周末是瘋了,這隻自己親手抓住的小老鼠,之前還搖尾乞憐要借自己一支香煙的膽小老鼠,現在變成了老虎,而且還是不怕死的老虎。下意識的,白鬼又退後了半步,他忘了扣動扳機,退後的同時,開始用里拽住自己的手槍,試圖拜託周末那隻白得如同女人的手,「鬆開,不然我開槍了!」
「開槍?我已經說了,這把槍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屁,你開槍,那不就是放屁嗎?來吧,朝我的腦門這裏放屁,我保證,在你開槍的同時,我讓你陪我死。」周末說話的同時,一隻手不露痕跡地搭在了白鬼的腰間。
「你……瘋子……瘋子……你找死……我真的開槍了……」
白鬼急眼了,是被逼的,他從小玩槍,可以說,槍就是他的手臂,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但是,這一次,他覺得自己扣動扳機是那麼難,就好像自己的手筋被挑斷了一樣。
不過,好在,還是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