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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周末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花敗城感覺到很無力,尤其是注意到周末看他的眼神好像看脫光光了的女人一般熾熱時,花敗城更是感覺到不安。
「你想要怎麼樣?」花敗城心虛了,一臉戒備地瞪着周末,說這話的時候,他甚至暗暗後退半步。
「孫子,我想干你!」周末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到了花敗城的面前,兩者直接的距離,不過三步。
「你……」若是換做平時有人這麼和自己說話,花敗城一定會當場將對方格殺,但是,此時此刻,周末說這話的時候,他除了心不甘情不願之外,半點脾氣都沒有。
花敗城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儘是陰冷和暴戾。
「怎麼,你不服氣?」將花敗城不甘心的表情看在眼裏,周末眉頭一挑,說,「矮子,你昨天下午讓我下跪磕頭叫爺爺鑽褲襠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麼一句話?」
「什麼話?」花敗城很反感周末叫自己為「矮子」,但是,他除了用咬牙切齒以及暗暗後退之外,半點脾氣都沒有。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周末這話一出,眼中閃過一道森然的寒芒,下一秒,他的右手化掌拍出,直取花敗城的面門。
此時此刻,周末的腦子裏一直都迴蕩着向花敗城下跪、磕頭、喊爺爺、鑽褲襠的一幕,記憶定格在那個飯店,恨意,停留在從花敗城的胯下站起來的一點上。
「你該死!」
周末暴喝,揮出的右掌已經到了花敗城的面前。
花敗城奮力揮手想要格擋,但是,周末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只來得及把拳頭握緊,而這時候,周末的掌心距離他的鼻孔已經只有幾毫米。
「啊!」花敗城驚叫出聲。
他不得不叫,周末的掌心所蘊含的暗勁縱橫四溢,即便是石頭都能擊碎,更別說是他的鼻樑了。
「爺爺!爺爺!爺爺!」花敗城尖叫的同時,驚呼出聲,「爺爺!周爺爺!你是我爺爺!求你不要殺我!」
噗……
如同悶屁一般,周末掌中凝鍊的霸道暗勁因為花敗城的話,突然間歸於平靜。
「矮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上道呢!」
周末及時地收住掌勢,巴掌依然抵在花敗城的面門口,他嘴角微微上揚,三十度的幅度:「矮子,你當初逼我跪在你面前的時候多牛叉啊,你怎麼能叫老子為爺爺呢?」
這話一出,周末抵在花敗城面門口的手突然化為巴掌,重重打在花敗城的臉上。
啪!
聲音清脆,響亮!
這一耳光沒有用暗勁,但是,花敗城卻感覺疼到了骨子裏。
這疼,不是肉體的疼,而是靈魂深處的疼。
下午的時候還滾在自己面前磕頭鑽褲襠的小青年,如今竟然可以打自己的耳光,作為花家年輕一輩的掌舵人,花敗城怎能不痛?
捂着被周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臉,花敗城的雙目已經徹底瞪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一定已經將周末千刀萬剮。
「矮子,你他媽憑什麼用這種吃人的眼神看老子?」
啪!
說話的同時,周末反手又是一記耳光甩在花敗城的另一邊臉上。
這一耳光的力度比之前的耳光還要用力,打得矮小的花敗城上身一個踉蹌,差點就要摔倒在地,等到花敗城再次直起腰的時候,嘴角已經溢出了鮮血,臉上那道鮮紅的巴掌印清晰無比。
「夠了!」
花敗城憤怒的咆哮,他捏緊了雙拳,極力讓自己站得更高。
可惜,無論他怎麼站個子都不到一米六,無論他怎麼挺胸抬頭外加踮腳都不及周末的肩膀那麼高。
因為個子的懸殊,也因為實力的懸殊,不管花敗城如何憤怒的咆哮,不管他身上的氣勢如何霸絕,在周末看來都不過是小丑。
深吸一口嘴上叼着的香煙,眉頭一挑,周末雙手齊出,一左一右朝花敗城的臉上甩耳刮子,花敗城起初的時候還能躲閃那麼兩下,但是,隨即周末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花敗城就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響亮、清脆、刺耳、乾淨利落的耳光響徹在偌大的臥室里,聽得門口縮頭縮腦的李昊天與黑大黑二一陣心驚膽寒。
到底打了花敗城多少耳光,周末已經數不清了,反正周末只知道自己的雙手都打疼了,手腕都甩酸麻了。
乾脆,周末就掄着拳頭往花敗城的臉上砸。
也不用暗勁,就憑着本身的外力力量,一拳接着一拳,機關槍一般打在花敗城的嘴上,鼻樑上,臉上,眼睛上,額頭上……
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
起初的時候,花敗城只是咬着要死扛,但是,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門牙全都混着血水掉在地上、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鼻樑都坍塌、鼻血流了一地後,他就再也扛不住了,恐懼如同決堤的黃河水一般洶湧而來,花敗城奮力張開自己滿是血水的嘴巴,用力慘叫:
「啊……」
聽到這聲慘叫,周末知道花敗城已經被打得理智潰敗了,打得神志不清了。
這是施展「北冥神功」的最好機會!
周末在不停手,揮出一掌,從上而下,悍然拍在花敗城的頭頂。
嘭!
一聲悶響,極力想要讓自己站得更高的花敗城只覺得頭頂有千斤巨力壓下,急忙揮出雙拳想要擺脫周末。
周末早就料到花敗城會做垂死掙扎,壓在花敗城頭頂的巴掌用力將暗勁灌注如花敗城腦中的同時,他另一隻手揮掌迎出。
一掌對付花敗城的雙拳,穩佔上風,死死地將花敗城的雙拳壓制住。
三秒鐘的額時間不到,周末的一縷拇指粗細的暗勁就灌注到了花敗城的腦中。
那一縷暗勁見血就漲,頃刻間化為一道匹練般的綠芒在花敗城的腦部、臉部、渾身上下遊走起來。
「啊……」感覺到體內的暗勁漸漸消失,花敗城大驚失色,更加用力地掙扎,不過,他已經被周末死死壓制,無論怎麼反抗都是無濟於事。
漸漸的,花敗城心中的恐懼越來越盛,而這時候,他的雙拳再也沒有了捏緊的力氣。
「北……北冥……」
「冥」字剛剛出口,周末就在花敗城的胸前用力拍了一掌。
一掌擊中花敗城的前胸,立時,花敗城的後背便露出一個巴掌印記,一塊巴掌模樣的布條從花敗城的後背飛出。
花敗城整個人被這一掌打得背脊高高隆起,如同被油炸的小龍蝦一般。
「你……」花敗城最終只來得及從口中擠出來一個「你」字,在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所有暗勁都被周末吸走的時候,他渾身一軟,兩眼發黑,直直地癱軟到底,如同一堆爛肉,一灘膿血。
「呼!」
吸光了花敗城畢生的修為後,周末長舒了一口氣,沛然有力。
稍稍一捏拳,力大無窮,周末自信,這樣的武力值,能夠用一根指頭把一頭黃牛按死。
暫時不管倒在地上的花敗城,周末冷眼一掃門外,說:「李昊天,帶着你的兩條狗滾進來吧!」
「啊?」聽了周末這如同聖旨一般的話,躲在門外縮頭縮腦的李昊天和黑大黑二轉身就要遁走,不過卻被凱琳以及女槍神揣進了房間裏。
「饒命!周老大!饒命!」
以李昊天為首,匍匐在地的三人一個勁地磕頭求饒。
「呵呵!」見李昊天等人磕頭,周末淡淡一笑,到石床邊將昏迷中的李關緋抱起就走。曾經有一段時間,李昊天是周末最大的對手,而現在,在周末看來,李昊天也不過是一個屁罷了。
「大姐!」見周末把昏迷中的李關緋抱出來,守在臥室門口的凱琳和女槍神一臉緊張地喊道,「大姐!你怎麼了?」
「緋姐沒事的!」周末安慰了凱琳和女槍神一句,然後就將李關緋往隔壁的另一間臥室抱去。
「周末,她……」
高明月其實挺不待見李關緋的,因為她覺得李關緋太拽了,不過,在周末即將把李關緋抱到小臥室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緊張地問了一句。
「明月姐,沒事的!」周末淡淡一笑,已經推開了小臥室的房門,在進入小臥室之前,周末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對高明月說,「明月姐,有凱琳姐妹在,你儘管找李昊天那個混蛋要虬髯集團的股權!」
「好!」高明月重重點頭,目送着周末將李關緋抱進臥室,目送着周末將臥室門反鎖上。
……
大臥室是李關緋練功用的,而小臥室則是李關緋平時睡覺的。
小臥室的裝修非常富有女人味,淡粉色的牆面,淡粉色的地板,淡粉色的書桌淡粉色的家具,甚至於床單和被褥都是淡粉色的。
被褥被摺疊成豆腐塊一般的形狀,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女妖精李關緋的生活有多認真。
此時,在床頭,放着一套大紅色的旗袍。
這套旗袍正是女妖精李關緋之前換下來的。
細心地將李關緋平放在床上後,周末沒人管住自己的手,偷偷摸摸地將那套李關緋穿過的旗袍拿到手中撫摸了一下。
這一看不要緊,周末竟然看到了旗袍下面掩蓋着的黑色小內衣小內褲。
不用想周末也知道這套黑色的小衣服是李關緋之前一起換下來的。
周末不會想到,李關緋之所以臨時換穿一套白色的運動裝,其實是怕周末真的把她身上的旗袍給扒光了。
看着床上那套褶皺的黑色內衣褲,周末只覺得喉嚨一陣乾涸,他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觸摸。
「嗯……」
就在周末的之間剛剛觸碰到那條黑色小褲的褲底的時候,李關緋夢囈般的聲音傳入周末耳中。
「嗯……熱……我好熱啊……嗯……」
昏迷中的李關緋臉頰微醺,就好像是喝了酒一樣,又像是發了高燒,呢喃自語的同時,李關緋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自己的衣角,白玉般的手中扯住衣角朝上輕輕一扯,立時,李關緋雪白的纖腰暴露出來。
「咕咚……」
看到李關緋衣角下暴露出來的一片雪白肌膚,周末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本來就有些口乾舌燥的他頓時就心癢難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