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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夕照看着他的眼神,不滿道:「有什麼問題,我這叫砥志研思,廢寢忘食!」
我看是玩物喪志,不求上進,愛鶴失眾吧。
宋揚嘆了口氣,擼起袖子抬手示意:「來吧,今天我不贏光你的小金庫,我就不姓張,啊不是,我就不姓宋。」
齊夕照說干就干,兩人你來我往,賭局升級,連紫雲和紫依都被吸引過來,坐在一邊看兩人豪賭。
他們換了好幾種玩法,都以齊夕照輸得一塌糊塗慘烈收尾。
玩到最後,齊夕照抱着宋揚的大腿哭爹喊娘,痛哭流涕道:「王爺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給您賠罪,再輸下去,我連裏衣和褻褲都是你的了啊王爺,您是我親爹行嗎?我不玩了。」
哎呦可別,他才不敢當齊夕照的親爹,他要是,估計也得像齊之榮一樣被齊夕照氣死。
宋揚看他實在可憐,拍了拍手悶笑道:「那好吧,記得把欠我的錢補上。」
連在一旁看熱鬧的紫雲和紫依都掩面笑出了聲。
齊夕照可算是把臉都給丟盡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把兩位看笑話的姑娘給趕了出去,紫雲和紫依嬌笑道:「哎呀,齊公子,別這麼見外嘛~」
然後齊夕照就把包房門給關上了,兩位姑娘識趣的走遠了。
宋揚看着他的動作,手肘放在桌子上支着頭,好笑得看到齊夕照做賊一樣觀察了一圈又回到桌邊,開口問道:「怎麼了?」
齊夕照討好的笑道:「我跟你說個事,你把之前的賬一筆勾銷行不行?」
宋揚本來也沒想真要他的錢,就點頭應允了。
齊夕照感天動地,感恩戴德,握着宋揚的手痛哭流涕:「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得了吧,還不知道你。
宋揚抽回手,示意他快說。
齊夕照清清嗓子,面露嚴肅,神神秘秘的開口:「我之前不是調查宋驚的事嗎,就是上次在春芳樓跟我搶雪兒的事,我查出來雪兒是以前伺候過香妃的侍女之後就沒有管過了,但是前幾天我的線人來跟我匯報說,喬引的人也在查這件事,我覺得有貓膩,就多留心了一些。
然後發現喬引他不僅在調查宋驚的身世,也在調查你的。」
「我的?我有什麼好調查的?」宋揚奇怪道。
他母親花慕靈,當年花家在朝廷的確舉足輕重,但是在三王爺宋銳失勢,宋紹當上皇帝後,被下令滿門抄斬,花家除了花子顯,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花慕靈生的極美,說她是當年以美貌冠絕天下的絕代佳人也不為過,先帝聽說了她的美貌,要求見她一面,花家接旨後,也不管花慕靈同不同意,直接把花慕靈送進了皇宮。
花慕靈一進宮就承了寵,不久後懷孕,被先帝封為花昭儀,生孩子時差點因為難產去世,好在御醫醫術高明,花慕靈在懷孕期間也有好好調理,才撿回了一條命。
花慕靈生下了先帝最後一個皇子宋揚,被先帝封為瑤妃,極盡寵愛,先帝也沒再去過別的妃嬪宮中,空閒的時間也是陪着花慕靈和宋揚,親自教宋揚騎馬射箭,書寫作畫,惹得別的妃嬪們紅眼。
香妃失寵後鬱鬱而終,瑤妃也因為太受寵愛,被別的妃嬪毒害致死,先帝大怒,賜死了那幾個害人害己的妃嬪,再未踏足過後宮,只好盡全力補償宋揚,宋揚不喜歡的事絕不勉強,還找來了名滿京城的喬引給他作伴讀。
他的身份不就是這樣,有什麼好調查的嗎?
見他奇怪,齊夕照又低聲開口:「聽說那個雪兒,在平昌王府沒過幾日就死了。」
「死了?」
齊夕照點點頭:「不是宋驚害死的,是她自己上吊自殺的,聽線人說,死的時候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虐待和中毒的痕跡,就是她自己上吊死的。」
那個雪兒出宮後,幾經周轉,在別人看來都慘烈非常的經歷下,都沒有選擇輕生,怎麼僅僅在平昌王府待了幾日後就自盡而亡了?
太蹊蹺了,再結合前天上朝時,宋驚那魂不守舍的模樣,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其中的貓膩。
「可還查出什麼?」
齊夕照搖搖頭:「沒有了,線人就給出這麼多信息,我讓他再去查,他這幾天還沒有給出回復。」
「那喬引查我的事,怎麼解釋?有什麼由頭沒有?」宋揚還是奇怪,為什麼喬引會想到要去查他,他的身世不是昭然若揭嗎?有什麼可查的?
「可能……你比較可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花子顯的事,你是不是沒有跟別人透露過?」齊夕照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推了推宋揚。
宋揚點點頭。
就花子顯的身份,他怎麼敢跟別人說啊?齊夕照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當年把花子顯送出都城這件事,齊夕照也插手了,才讓別人這麼多年還沒查到他頭上來。
現在花子顯被向聽寒帶走沒有消息,很難不讓人擔心。
齊夕照嘆了口氣,拍了拍宋揚的肩膀:「這麼多年你是真不容易,在皇上手底下討生活,還要照顧段明朗和花子顯,真是難為你了,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兄弟我一定幫你!」
宋揚苦笑道:「好。」
兩人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結果,就各自回府了。
他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兩三個星子點綴着天空,如血的夕陽還剩最後一絲餘暉,月亮散發着稀薄微弱的光亮,在夜空中毫不起眼。
他剛進門,就被人聲吸引,仔細看時,才發現那人竟是一日未見的喬引。
「春夜闌,春恨切,花外子規啼月。人不見,夢難憑,紅紗一點燈。
偏怨別,是芳節,庭下丁香千結。宵霧散,曉霞暉,梁間雙燕飛。」
是毛文錫的《更漏子·春夜闌》,被喬引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誦出,格外的撩撥心弦。
詩是好詩,只是這人嘛……跟個怨婦似的在他家門前幹嘛?
「你幹嘛?」很嚇人的知道不知道?
宋揚往他身後看去,見他沒有帶人,微微鬆了一口氣。
喬引看見他地動作,輕笑道:「不用帶別人,我一個人也能完勝你。」說着招了招手,跟喚小狗似的。
可惡,一點也不想被這人當狗一樣喚來喚去,可是他又不敢不過去。
掙扎了一番後,他還是屈辱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