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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傢伙!」檀小姐推開門,看到檀君似乎是睡着了,忍不住壓低聲音,「你這個混蛋!」
她看着睡着的哥哥,忍不住心疼。
絕對是被太宰治折騰慘了吧。
太宰趴在床頭,衝着檀小姐勾了勾手指:「好了,藥給我吧。」
「我才不用你!」檀小姐憤怒道。
「男女有別~」太宰得意洋洋地拿走藥。
檀小姐盯着太宰。
太宰拿出藥膏,借着月光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和說明書,弄了一點到手上。
檀小姐剛想問需要她幫忙給哥哥翻身塗藥,就看到太宰把手往下身,給自己塗……
檀小姐:「……」
即使太宰蓋着被子,她也是能看到大致的舉動。
這不是在給檀君塗!是給他自己塗!
檀小姐心裏一片空白。
感覺被人耍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哥哥不是下面的那個還是該惱火太宰對她的誤導。
「你騙我!」她像是丟了面子一樣炸毛起來。
她和檀君是同發色、同眸色的,在長相上相似性比較高。
她炸毛時的樣子和檀君一樣,都有點像炸了毛的白貓。
不過還是檀君可愛。太宰確認。
「照顧一下嫂子有什麼問題?」太宰晃了晃手裏的藥膏。
「哈?」檀小姐快要氣瘋了,「誰要承認啊!」
「那你能拿我怎麼辦?」太宰得意地看着檀小姐。
雖然說檀小姐之前一直沒有去看檀君,但是並不代表是不在乎,只是難以去面對。
實際上,檀小姐是兄控,而且埋藏着戀兄情結的兄控。
別的人家關係好的兄弟姐妹有了男女朋友,都會有一種吃醋嫉妒的感覺,更不用提檀小姐這個基本上是被檀君帶大的。
感情是雙向的,要說檀君對檀小姐沒有深厚感情也是不可能的。
還好還好。
太宰看着檀小姐在心裏得意地想,之前檀小姐走了一步爛棋。
她已經完全沒有威脅性了。
檀小姐:「……」
是啦,她能拿太宰治這傢伙怎麼辦?
別說是當「嫂子」了,就算是當「姐夫」她都沒有辦法。
「好了,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吧。」太宰玩弄完了哥哥開始玩弄妹妹,現在他心滿意足了。
檀小姐莫名地有一種自己被渣男玩了的感覺。
這個想法一出,她毛骨悚然,然後面帶驚恐地看了太宰一眼,跑了出去。
木屋的門關上後,檀君的聲音忽然想起:「開心了?」
「啊,檀君果然沒睡着呢。」太宰並不意外。
檀小姐怕是一進門檀君就醒了。
檀君現在雖然不用安眠藥了,但是睡眠質量依舊堪憂。
太宰親了親檀君的臉頰,心滿意足地說道:「檀君,睡吧。」
沒有阻止他,是因為現在在檀君看來,他比檀小姐更重要嗎?
屋外的潮水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在這種背景音下,人總是更容易睡着。
「……你在外面站到現在嗎?」檀小姐本來想質問對方為什麼就這麼輕易地讓太宰把檀君拖走,但是看着煙灰缸里的一堆煙頭,她換了個話題。
她該說……不愧是哥哥嗎?
「不然呢?」對方看到檀小姐,把煙在煙灰缸里掐滅,但是口氣實在是算不上好。
他打電話給自己的上司,然而自己的上司聽到了這個名字就直接掛掉電話了。
太宰治……這人在異能特務科挺有名的,最近才離開,似乎是在洗白檔案所以為異能特務科工作一段時間。
這傢伙的魔鬼作風即使是他都聽過了。
自己的上司都不想招惹的人,他更不想得罪。
但是他卻又不得不在外面待着履行自己的職責。
上司可以掛電話,但是如果真要出了什麼事,他怕不是要被問責。
所以特只能痛苦地聽牆角。
誰想要聽兩個男人在做?
更何況太宰治這傢伙回頭會怎麼折磨他。
他身上的煙都快被他抽光了。
「辛苦了。」檀小姐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幹巴巴地慰問了一句,「我租了附近的木屋,如果不嫌棄的話……」
「不了,我還有工作。」他捂住了自己的臉,「給我準備一個睡袋吧。」
檀小姐:「……」真慘。
第二天早上,檀君一翻身起床,太宰也醒了過來。
檀君洗完澡出來,發現太宰在盯着他。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很簡單的連帽衫和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
「啊……如果太宰你想問這個的話,我不喜歡那種搭配老氣的襯衫呢。」檀君殘酷地嘲笑另外一個自己的品味。
他的頭髮整整齊齊,並沒有哪一邊頭髮長一點,顯然不是在自己剪的,而是有人幫忙打理。
「你介意這個嗎?」檀君笑得有點危險。
「如果我說介意……」太宰看着檀君,咽了口口水。
檀君走近太宰。
「檀君會想要把我摁在床上『懲罰』一頓嗎?」太宰一臉的期待。
檀君:「……」
他總算想起來,之前為什麼會覺得太宰說審問的時候的氣氛奇奇怪怪了。
「檀君我真的好介意好介意好介意好介意!」太宰一口氣說了好幾個好介意,但是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你敢介意我就打死你啊!衣服是我給哥哥挑的!」檀小姐忽然從窗戶外跳進來,薅住太宰濃密的頭髮。
檀君看着兩個傢伙已經在床上打起來了。
「啊啊啊啊,檀君我屁股疼!」一開始打太宰就嗷起來了。
「你要是疼你就趕緊鬆手啊!」檀小姐的頭髮被太宰往後扯着,一隻腳蹬在太宰的腰上。
「……這是什么小孩子打架的場面嗎?」檀君忍不住說,「這樣是打不傷人的。」
太宰:「……嗯?」
檀小姐:「哥哥?」
太宰不是喜歡動手打架的,而檀小姐壓根沒打過架。
兩個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約而同地鬆開了手。
什麼啊,檀君/哥哥壓根不來攔着嘛。
檀君無視兩個幼稚鬼,去廚房點開了火,然後把昨天太宰撈到的那隻螃蟹丟進了蒸籠里。
太宰蹭過來:「檀君如果不喜歡做飯的話,不必勉強哦。」
檀君沉默片刻,偏頭說:「其實……我想了想,烹飪是無辜的。」
檀君故意抬高聲音:「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嘛。」
太宰仔細地打量着檀君:「檀君這是傲嬌吧?」
「誰是傲嬌啊!」
「『誰是傲嬌啊』這句話本身就很傲嬌。」檀小姐實在是沒憋的住。
「即使是現在,檀君也在吃自己的醋吧?」太宰把下巴搭在檀君肩膀上,「真是可愛的傲嬌。」
「……就這樣,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太宰在酒吧里對織田作說道。
「之前不算在一起嗎?」織田作嘆了口氣。
「像是在說騙到了身體卻沒有騙到靈魂。」一個聲音從後方響起。
「織田作你說的是對的。」太宰戳着冰塊,「還是要好好的把話說開。」
「太宰能夠糾正已經很好了。」織田組喝着酒說道。
「明明都喜歡對方還能把事情搞成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糟糕了。」那個從後方來的聲音繼續說。
「哎呀,織田作,是不是有人在說話呢?」太宰動作誇張地說。
「太宰君不要無視我啊!」被趕到後面沙發去坐的安吾大聲喊道,「你果然是在報復我吧?」
「哎呀呀,我好像聽到了有一個像是要猝死的社畜在說話的聲音。」太宰提高聲音。
「喂!檀君出國旅遊不帶你又不怪我!是偵探社不准你請那麼長時間的假期!」坂口安吾揭露了真相。
其實太宰是沒有辦法辭職的。這傢伙的不良記錄太多了,實在是不敢放他脫離監管。就算離開了□□,也必然要在異能特務科和武裝偵探社中二選一。
這也是他拜託異能特務科幫忙所要付出的最基本的代價之一——他需要為橫濱的穩定作出貢獻。
不然這傢伙早就被關起來了。
摸魚歸摸魚,但是上班還是要上的。
「我為什麼要上班啊!」太宰發出哀嚎,「讓檀君包養我吧!」
織田作說:「如果是檀君的話,的確養得起。」
「重點是太宰說出了沒有半分骨氣的無恥話啊!」坂口安吾大聲喊道,「而且檀君不是跑去北極玩了嗎?太宰你也不會喜歡那種地方吧!」
太宰:「……」
織田作還是頻道不對,對坂口安吾說道:「太宰可是偵探社的骨幹,不好請假是正常的。」
「可是這傢伙摸魚才是常態吧?」坂口安吾道,「他的確是成長了很多,但是認真工作的太宰怎麼想都是世界毀滅才會發生的事情吧?」
「男人結婚的話的確會成長呢。」織田作看着太宰手上戴的戒指,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變得更幼稚了。」坂口安吾嘆息一聲,「說起來我可以不要在沙發上坐着嗎?」
「嗚……拋棄男友自己去那麼遠的地方玩,實在是無情。」他無視掉了坂口安吾的吐槽,打開了手機給檀君撥打電話,「檀君,包養我吧!我要辭職嗚嗚嗚嗚!」
在北西伯利亞擼着小海豹玩的檀君,沉默半晌:「骨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