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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港口黑手黨沒有首領的第五天。
「森先生到底去哪裏了?該不會跑去別的城市給愛麗絲買小裙子了吧?」中原中也知道,森鷗外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但是他此時此刻需要說一點什麼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幾天森鷗外突然不見了,而據尾崎紅葉說,被森鷗外綁架來的檀君也順帶不見了,這肯定是太宰做的好事,但是他現在找不着太宰,自然也沒有辦法問太宰究竟是怎麼情況,除了着急上火好像再沒有其他別的用處了。
港口黑手黨能派的人也都派出去找森鷗外了,肯定會招惹來港口黑手黨的敵人的。
「那個混蛋究竟知不知道?這種玩笑不是他能隨便開的。」中原中也覺得自己自從認識了太宰,整個人都折壽了好幾年,這傢伙是生來克他的。
尾崎紅葉沒有那麼樂觀的,她嘆息了一口氣,看着滿心怒火的中也,她現在有點不抱希望了,如果森鷗外還活着的話,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消息?就算是太宰綁架了森鷗外,那也不至於這麼久都沒有逃出來,畢竟太宰可不會持之以恆的監視着森鷗外——這對他來說並沒有必要。
對於太宰來說森鷗外的確討厭,但是確定不值得他花太多的經歷每天盯着森鷗外,尾崎紅葉早就看出來了,太宰就是一個摸魚達人。
像這種摸魚達人選擇的方案很可能是一勞永逸。
森鷗外綁架檀君可能對於太宰來說可能已經觸及到了底線,所以太宰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擊都不太奇怪,她覺得自己要做好森鷗外已經被太宰幹掉了的準備。
「太宰,你真的沒把森先生怎麼樣吧?」安吾克制着自己的衝動,不用自己的異能找到線索。要知道太宰和他相處的時候也很少發揮他的聰明才智,看破他的內心,這是他們朋友之間保持的恰當距離。如果他用了異能的話,就算是打破了他和太宰之間的默契,「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已經好幾天沒有消息了。現在整個橫濱都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自龍頭戰爭之後,港口黑手黨成了橫濱最大的黑暗勢力——但是不是唯一。現在森鷗外不見了,港口黑手黨的聲望被打了一個巨大的折扣。從一個虎視眈眈的獵食者變成了類似獵物的角色。
誰都想要咬一口。
雖然說港口黑手黨傾頹了,對異能特務科也有不小的好處,但是現在三刻構想所希望建立的平衡就會徹底崩塌,橫濱的生態平衡被打破帶來的很可能是巨大的傷亡。
這是安吾不想要看到的。
「應該差不多了吧。」太宰點了點頭。
「什麼差不多了?」坂口安吾緊張的問道,不過他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從太宰的語氣來看森鷗外他還活着,這就是他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不僅僅是因為森鷗外還活着的事情,還因為太宰的洗白不會因為這些這件事情而受到什麼影響。現在太宰就差幾個手續就能離開了,如果現在出事的話那實在是太可惜了。
「森先生也該發現他被我耍了。」太宰喝了一口咖啡。
安吾:「……你對他做了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他覺得自己需要準備幾根香,提前給森鷗外拜一拜,不然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就算沒被太宰幹掉,也該被太宰氣死了。
這樣就太可悲了不是嗎?
好歹也算是橫濱的一個梟雄人物了。
然而被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們擔心的森鷗外,現在還是活蹦亂跳的,他一隻手拉着愛麗絲,另外一隻手插在口袋裏,裏面有一些錢,這是他最近這兩天從咖啡店打工賺來的錢。
沒錯,這段時間他沒有出現,是因為他在打工,而且是在偏僻的地方相當低調的打工,他不敢去試有沒有人知道他還活着,用電腦的時候他也有幾分遲疑,據他所知是有可以操縱電子設備的異能的。
一個聰明人一旦警惕起來就會變得有些風聲鶴唳了,他之前被太宰崩了一槍,還心有餘悸。
現在他打算去東京去找以前的同僚,想要去問他要一些情報。
森鷗外就這樣踏上了前往東京的路。
「森鷗外,你怎麼在這裏?」他的同僚看到森鷗外被嚇了一大跳,據他所知3萬離開軍隊之後就去做了黑手黨的首領,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總之曾經和他有過聯繫的人在明面上都和他斷交了。
森鷗外把她的前同僚推進了門內:「有話我們進去說。情況有點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等……」
然而森鷗外並不給別人拒絕的機會。
進入了房間內,他的前同僚雖然有些無語,但是還是給他泡上了茶。
「你這是什麼情況?突然來找我的,是港口黑手黨遇到了什麼問題嗎?」他並不覺得森鷗外是閒得沒事來拜訪他。雖然說森鷗外這個人禮節很周到,但是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有着目的性的。現在來找他,十有八九是有求於他。
森鷗外聽到他的話,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個人好像完全不知道他遇到的問題一樣,要知道眼前的同僚曾經做的是報收集的工作,如果說港口黑手黨首領換的事情他不知道,那就過分失職了。森鷗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卻不敢細想——他怕自己想了之後會被氣個半死。
不不不,絕對是太宰君保密工作做得好。森鷗外覺得自己的血壓隱隱的有點飆升。
雖然做港口黑手黨首領的時候,他也是一個摸魚達人,但是繁重的工作對於他這個已經步入中年的人來說,還是有着身體上的負擔。
他的前同僚看着森鷗外並不怎麼好的臉色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他是遇到了麻煩,那麼森鷗外的這個反應沒錯,但是他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一樣。
「我之前聽說你的一個幹部叛逃了?難道現在你這個首領也要叛逃嗎?」他開了一個玩笑,想要活躍一下現在的氣氛。
「……什麼叫我叛逃?」森鷗外覺得頭疼極了,難道太宰對外宣稱他這個首領是叛逃了,所以他才上位了?這種事情聽上去很扯淡,但是以太宰更加扯淡的性格來講,可能性並不小。
不對,如果真的是這麼對外宣傳的話,那麼眼前的人提到的就不應該是叛逃的幹部。
那種可能性在森鷗外的心裏的呼聲越來越大,漸漸的讓他有點無法忽視了。
「可以和我說說是什麼情況嗎?」森鷗外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好了。
他的前通遼眨眨眼,看看森鷗外說:「那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吧。」
「這種條件還是算了。如果你要這樣的話,那麼我還不如現在出去自己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呢。」森鷗外才不會選擇欠一個人情呢,他的人情是多麼寶貴。
「好吧。」他其實也只是隨便問問,對於得到肯定的回答並沒有抱太多的希望,不過問問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就算是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他也沒虧什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就是他賺了,「我之前聽說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失蹤了已經有五天了,現在誰都沒有消息,橫濱的局勢有一點不穩定,難道不是港口黑手黨遇到了什麼,而是森鷗外你被誰騙了啊?」
說到這裏,這個人的聲音聽上去像是要笑出來了一樣。之前他和森鷗外相處的時候,他一直是以一個理智到近乎冷酷的形象出現,就算他平時看上去相當不着調,甚至還有幾分幼稚,但是他們都是人精,森鷗外具體是什麼樣的人相處時間長了都能看出來。而對於森鷗外被人坑了這種事情,他不僅沒有半點曾經的同事愛,反而還想大笑幾聲,讓森鷗外尷尬到把腦袋伸進地板縫裏,再也出不來——活該。
森鷗外:「……」好了,他明白了,現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還是他,太宰全沒有接替他的工作的打算。想要一隻貓賺錢養家,這實在是可笑。
之前跟他說的話只是嚇唬他。
這報復可真是狠。
現在橫濱的損失絕對會讓他頭疼,而且太宰成功了,他以後絕對不敢再招惹檀君了。
前同僚看森鷗外的問題被解決了,他笑着看向手腕上的手錶:「怎麼樣?問題解決了吧?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那麼我請你吃點飯吧。」
完全不見之前抗拒和森鷗外接觸的樣子,他這麼說並不是出於什麼森鷗外又有利用價值了,他只是單純的想多欣賞一下他現在窘迫的表情。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還是算了吧。」森鷗外拉起愛麗絲的手,「我可是蘿莉控,對你這樣的大叔沒有半點興趣。」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呀。」前同僚衝着他揮了揮手,「記得下次你有什麼尷尬的事情還要過來和我分享哦。」
森鷗外一走出前同僚家的門,他就聽到了前同僚在屋內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似乎還是在和別人打電話:「哈哈哈哈哈,我跟你講啊,森鷗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