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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也多多指教了,秘書先生。」中也長出一口氣。
關於檀君的事情,他已經為太宰做了很多,所以這之後他打算徹底把檀君和太宰分開。
檀君是檀君,太宰是太宰。
在他這裏,檀君只是他的秘書。
「請多多指教。」檀君在一陣輕鬆之後,瞬間再次緊張。
「不必如此緊張。」中也擺了擺手,總算解釋了一下,「你有什麼問題嗎?」
「我沒有過做秘書的經驗。」檀君說完還縮了縮脖子。
「你可以學。」中也不覺得這是大問題。
別說檀君十八歲了,想想太宰前任秘書,那完全是個未成年。
「我今年剛剛收到東大的錄取通知書……」檀君扯着自己的衣角。
中也挑眉,能考上東大那真的是學霸級別的人物。
他倒是覺得太宰在檀君身上真的有什麼線索了。
看來檀君是很有把秘書這個工作做好的潛力的。
「擱置吧。」雖然上東大的機會很寶貴,但是檀君現在這個樣子,出於什麼考慮他都不太想讓檀君去。
檀君雖然有點失落,但是卻並不意外,這件事情本來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不過黑手黨高層秘書這份工作也算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了,除了危險不過他不答應自己更危險,也不算虧大了。
檀君苦中取樂地想到,然後低頭說道:「我會努力的。」
檀君這一低頭,中也忽然注意到了他之前沒有注意的東西。
中也看了看檀君的脖子,發現他的身上似乎有人類手指用力摁過後產生的青紫,那是一個近乎完美的手的形狀。
「游擊隊長的動作很粗暴吧?我會批評他的。」中也自然而然地以為這是中島敦弄傷了檀君,只不過他有點奇怪為什麼這個形狀這麼規則。
檀君之後就要和他共事了,既然都要成為手下了,那麼中也就毫不吝嗇自己的善意了。
他向來對自己的手下很義氣。
檀君有點疑惑。
他自己身上沒有什麼痛感,中也這話說的像是他受了傷一樣。
不過下一秒他就被感動了。
在港口黑手黨收穫了大量的恐懼感之後,中也的一點點好意都能讓他被深深地感動。
「非常感謝中也先生的關心。」檀君立刻鞠躬道謝。
他這個表現俗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那你先去把自己收拾一下吧。」中也看檀君這狼狽的樣子,就先把他放走了。
「好的。」檀君點了點頭。
在檀君即將離開的時候,中也忽然喊住了他。
「有個事情我早就想問你了。」中原中也抽動了一下鼻子。
「請說。」檀君一秒鐘站直,絲毫不敢懈怠。
「我總感覺空氣中有一股臭烘烘的青花魚味,你有聞到嗎?」中也疑惑地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檀君哪裏注意到了,現在這個房間哪怕充滿了垃圾場的味道他怕是都沒有心思注意到,但是中也既然這麼問了,他抽動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沒有,但是硬要說的話,似乎有點秋刀魚的香味。」
中也看了看檀君,眼神似乎是在問是他們兩個鐘的誰鼻子出問題了。
檀君的房間是剛剛準備的,裏面的東西像是酒店一樣充滿了制式的味道。
他抬起頭來,看到了監控。
他剛剛加入港口黑手黨,沒有被信任實在是太正常了。
不過檀君不太介意就是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浴袍去浴室好好地洗了個澡。當他在浴室里脫掉衣服之後,他在鏡子面前呆住了。
他當然不是被自己的美貌震驚了,而是他發現自己的脖子上、腰上、髖部都多了淤青,而且那些淤青都是手掌的形狀。
檀君用力摁了摁自己身上的淤青,並不疼,甚至沒有什麼感覺。
好像只是變了個色,完全沒有其他方面的影響。
他也沒聽過有什麼病會導致這種情況。
……總不能是撞鬼了吧?
檀君想起了自己的死鬼老公,整個人打了個激靈,然後產生了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想點什麼不好,非得想這種能把自己嚇尿的事情。
是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不夠刺激嗎?
檀君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原因,就乾脆不想了,反正就算有問題,也沒辦法立刻解決,正好浴缸的水滿了,他就躺進浴缸里,打算洗完澡睡個覺之後再去想。
不是檀君心大,而是最近的事太多了,檀君如果不心大一點,他怕自己緊張死。
檀君出來之後,正好有人敲門送飯。
檀君拿了盒飯,坐在了床上,這才感覺到鋪天蓋地的飢餓。向來喜歡品嘗飯菜的他狼吞虎咽地把飯填充進自己的胃裏。
吃飽了之後他就想要睡覺,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睡着了。
通過監控盯着檀君的人忍不住懷疑,港口黑手黨已經是這麼沒有緊張感的地方了嗎?
檀君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睡的太快了,相反,他甚至沒覺得自己在睡覺,他覺得現在自己身邊的一切都非常正常,包括趴在他身上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有着溫柔的鳶色眼睛和黑色的捲髮,他的手撫摸着檀君的胸口,把他的扣子解開。
檀君抓住那個人的手腕,但是卻並沒有用力,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檀君並不喜歡同性,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有一種讓他難以拒絕的感覺。
此時此刻他本來就有一種自控力下降的感覺,各方面的底線都變得更低了。
眼前的人看他的眼神實在是太溫柔了,眼睛裏全然都是對他的愛意。
檀君很難拒絕這種感情,更何況他並不是對對方沒有感覺的。
對方親吻他,他也忍不住去親吻他。
對方撫摸他,他也忍不住去撫摸他。
對方抱緊他,他也忍不住去抱緊他。
檀君被那個男人摁着,身體陷入床墊然後又微微向上彈起,他聽着那個在他身上騎乘的男人發出的喘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填到對方的身體裏。
檀君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光已經微亮了。
他呆愣了片刻,感覺他沒有水垢,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
但是下一秒,他忽然尷尬起來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下黏黏糊糊的。
檀君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監控,哪裏還不明白自己昨晚做了個旖旎的春夢?而且是在監控下面……
他之前無所謂監控的存在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心虛的,然而事實證明,人不能太自信,不然這個臉會被打得啪啪響。
就算檀君一直打算放寬心,不要讓自己如同驚弓之鳥一樣過於緊張,他也得說,自己的心大的可真是大的不正常啊。
這兩天自己的小命都很難說在自己的手上,在危險勉強過去之後,他居然做了一個春天的夢?
檀君知道自己還在被監視中,他昨天晚上穿的是睡衣入睡的,所以髒掉的基本上也只有睡衣。
他得處理一下。
所以他灰溜溜地跑到了衛生間,放水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在鏡子面前,他看向了自己的身體。
昨天晚上的淤青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淤青。
在他的胸口、腰上上有着手掌印,檀君轉了個身發現自己身後也有如同被抓撓過的痕跡一樣。
他又看着自己的手腕,發現自己的手腕上也有被握住的痕跡。
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夢裏,那個男人在他身上起伏的時候就是用手撐在他的胸口或者抓着他的腰和手腕……關於抓手腕檀君得說一句,對方是真的沒有什麼力氣,對方強硬地摁住他的手腕的時候,檀君還得配合他才能保證他的手腕在枕邊不動。
而當對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對方就抓着他的後背……
……說起來,那個人的臉……
檀君忽然想到在夕陽下從他面前從樓上跌落的男人……檀君是不太願意去想那個人是真的想要終結自己的生命,他期望自己見到的不是一個那麼絕望的人。
可是在他看向他的時候,眼睛裏的那點光芒又讓檀君不住恐懼。
檀君撫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那個人……就是他名義上的丈夫吧?
那他是來找他的嗎?
檀君把戒指摘下來,看着戒指內的名字。
太宰。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監控室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嘖嘖嘖嘖。
太宰把手伸進對方大腦里:拿來吧你。
港口黑手黨成員:喵喵喵?我是誰?我在哪裏?
太宰刪掉記憶塞回去。
成員回神:嗯……昨晚似乎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
檀君毫不知情:嗚嗚嗚,昨天天晚上如果有人知道我做春夢了我就要社死了。
太宰轉圈圈:沒錯沒錯,社死社死快點連夜跑到只有我的星球吧。
檀君抬頭:太宰你這麼說我突然就放心了。
求評論啊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