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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奕晨沉甸甸的目光盯的靈溪臉發燙,他深情的目光讓靈溪感動萬分,他向她許下了最美的承諾,「永恆的意義在於跟相愛之人一生相守,我希望我們的愛情比日月更長,能衝破萬千障礙最後廝守終生。我愛你,溪溪。」他俯身親吻了他的公主。
他帶着所有的溫柔、愛戀、痴迷眷戀於她的口齒間,靈溪也順勢回應着他,兩人在這片花海里相擁相吻。半響,梁奕晨滿意地鬆開她,伸手將靈溪攬到懷裏,身上熟悉的梔子花香味將她包圍。靈溪用力地往他懷裏鑽,感受着他的體溫。
星星依然眨着眼睛,風兒唱着甜美的歌,歌唱着這一刻甜蜜的氣氛。
吃完燭光晚餐和蛋糕,靈溪的生物鐘已經困到不行,兩人在陽台那裏吹了會風,他在後面抱着她的腰,頭輕輕放在她的頸窩裏,靈溪回過頭與他對視,「滿天星的花語是什麼啊?」
「想知道?」梁奕晨挑起眉眼看着她,「甘願在你的世界裏俯首稱臣」
「俯首稱臣?」靈溪重複着他的話,「你有那麼乖嗎?」梁奕晨笑的妖嬈,「還有一句。」
「什麼?」
「也代表我攜滿天星晨以蹭你,仍覺滿天星晨不及你。你是我的永恆之戀。」靈溪看着他上揚的嘴角和琥珀色眼眸里的笑意。
這一刻,他們眼裏全是彼此。
兩人深情對望了一眼,靈溪誠實道,「我困了。」梁奕晨好笑地看着她,「我還什麼都沒做就困了?」
「最近忙着畫設計稿,沒有時間睡。」
梁奕晨無奈地看着她,伸手把她攬進他的懷裏,將靈溪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他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靈溪緊張地看着他,梁奕晨溫柔地脫掉她的鞋子,深情地看着她,好奇地問:「剛才,你閉上眼睛的時候在想什麼啊?」
「啊?沒有啊?在想什麼?什麼都沒想!」靈溪手足無措地回答。
他突然露出爽朗的笑,潔白整齊的牙齒像鑽石般閃亮,「你想太多了!」昏暗的光從窗外照進來,打在他精緻的側臉上,靈溪用力地看他,隱隱看到那張讓人驚心動魄的臉,心依然砰砰跳個不停。
迷迷糊糊中,有人替她蓋好被子,並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輕輕的吻,熟悉的溫度讓靈溪立馬清醒。她睜大眼睛,突然抓住了黑暗裏某人的手,「你幹嘛?」
梁奕晨打開燈,臉上有點點的羞澀,卻有強烈掩飾的跡象:「沒有啊。」「狡辯!明明就做了什麼。梁奕晨,你要是不承認,我生氣了!」靈溪威脅着他。
他有些慌亂地看着她:「只是怕你着涼,幫你蓋了被子而已。」
「除了蓋被子,其它呢?」靈溪窮追不捨,絕不讓他矇混過關。「還有……」看着梁奕晨不知所措的樣子,靈溪只有一個反應,就是想笑,可是她卻不能笑。
靈溪冷着臉看着他:「好啊梁奕晨!你占我便宜!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傢伙……」靈溪嗚哇着開始拽他的手,「你這個壞蛋!」他愣愣地看着靈溪,沒有反應。
「坐下!」靈溪命令道。
梁奕晨沒有動。
「坐下!不然我生氣了!」靈溪又開始用眼淚嚇唬他。眼淚是女生的專利。梁奕晨無奈地坐下,眼神無辜地看着靈溪:「幹嘛?」
「把頭低下來!」靈溪繼續「女王」式的口吻。
他無奈地低下頭:「你動手的時候輕點啊!別毀容了!」梁奕晨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他以為她要打他的臉?
看着梁奕晨湊到她眼前等着她發落的精緻臉蛋,靈溪抬起頭輕輕吻在他的薄唇上。
梁奕晨睜開眼,有些愣愣地看着她。
靈溪得意地說:「誰讓你占我便宜?我也要佔一次!」他愣了很久,突然笑了:「勾引我?」
「啊?」什麼勾引,靈溪一頭霧水,直到梁奕晨灼灼的目光盯得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把她的腦袋按到枕頭上,深深地吻她的唇,他的吻細緻地落到她臉上、脖子上,耳後,一直往下延展着,直到落在她的鎖骨上……
靈溪只感覺自己的意識迷迷糊糊,但腦海里的認知卻是清醒的,梁奕晨開始伸手解她衣服,他抱着她,吻沒有停,開始解她裙子後面的拉鏈,唇移到了她後背,靈溪被他吻的全身發麻。顫抖着的手無處安放,梁奕晨把她的手跟自己緊握在一起,「我愛你,溪溪。」他的聲音低而蠱惑,眼裏的□□格外明顯,靈溪只是望着他,她在心裏對自己說,如果是他,她願意把自己全部交給他。
梁奕晨再次把她抱懷裏,不停的吻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動作輕而有耐心,溫柔至極。靈溪順勢纏着他,今晚他們做任何事仿佛都是水到渠成,他低頭慢慢含住她的唇,想把所有的愛都給她,荷爾蒙與浪漫邂逅,在這個夜晚,她屬於他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靈溪睜眼,梁奕晨正背對着她在換衣服,他背部肌肉結實,線條飽滿,很有力量感,卻一點都不厚重。昨晚靈溪抱着他時也是這種感受。
梁奕晨換好衣服,像有感應一般,他忽然轉身,跟她四目相對,笑笑:「不睡了?」
「等你走了我再睡個回籠覺。」
「公司有事,我先去一趟,在家等我。」梁奕晨走到床邊,俯身在她額頭落了一吻,又交代了一句,「在家畫稿,時裝周那天一起去。」
靈溪抬手圈住他脖子,有了肌膚之親,兩人比之前更親密了些,她溫柔地點頭,跟梁奕晨對視了許久。
彼此在對方眼裏找自己。
她鬆開他,「不耽誤你去公司了。」
梁奕晨離開好半天,靈溪才晃過神來,心裏有甜甜的東西在流淌着。今天她打算回家一趟,靈溪抓緊時間起床,收拾好自己以後,簡單吃了個早餐,就離開了公寓。
今天是周六,難得風偉民和程芹都在家,父親在客廳看文件,程芹在澆花,兩人互不打擾,卻又顯得格外和諧。
見靈溪回來,程芹放下手裏的東西,忙着去廚房給她準備水果。
靈溪放下帶給他們的禮物,衝風偉民笑了笑,「爸,身體好點沒有?」
「好多了。」風偉民合上手裏的文件,朝她這邊走過來,「今天留在家裏吃飯,爸爸馬上要出差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靈溪連連點頭。
程芹給靈溪做了一個果盤,「靈溪,先吃點水果。」程芹放在她面前,「雨遙等會中午就回來了,一起在家裏吃飯啊。」靈溪只是笑着點點頭,雖然心裏還是對程芹談不上親近,但卻也沒之前那麼反感。
「爸!」靈溪抬眼看了風偉民,「我有點事想問您。」風偉民頜首,等着她說,靈溪緘默了很久,「您跟歐陽集團有合作?」靈溪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接下來的時裝周活動,就是歐陽集團聯合主辦的,她要是想遞交畫稿上去,重回梁氏,就必須得到那邊公司的幫助。
風偉民聽出她話里的意思,「你是想讓爸爸幫忙?」他緩緩地笑了,「跟爸還有什麼好見外的,你直接說不就行了。」靈溪誠實道,「這次的機會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讓您在那邊幫我做個推薦,讓他們能看到我的設計稿。」
風偉民拉着靈溪的手,「爸爸這些年虧欠你那麼多,你有什麼事跟爸爸直說。」靈溪看着父親愧疚的神色,笑着點點頭。
「對了,溪溪。」風偉民看向她,「你被梁氏趕出來是怎麼回事啊?」靈溪往沙發上靠靠,歪着頭,語氣平淡,「爸你就別替我擔心了,沒事的。」風偉民又說了一句,「有什麼需要爸爸幫忙的一定要說。」
「好。」靈溪覺得今天身體都不是很舒服,像被碾壓過一樣,早上起床那會還難受的緊,現在好了一些。
程芹一直在廚房忙碌着,靈溪走了進去,想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能幫幫忙的,「程阿姨,我來幫你吧。」聞言,程芹只是略微側頭笑了笑,「你去休息吧,阿姨來就好了。」
「沒事,我也無聊,來幫您。」靈溪說完拿起一旁需要清洗的菜開始動手,很小的時候,母親墨雅總是很忙,顧不上她。她早就學會了照顧自己,廚房的事情對靈溪來說,並不生疏。
看着靈溪的樣子,程芹很欣慰。
風雨遙是受着她跟風偉民的寵愛長大的,一直挺嬌生慣養,靈溪倒是不同,出乎了她的想像,不過程芹心裏也清楚,靈溪今天能這麼堅強獨立,跟她的童年也有很大的關係。當年風偉民離開靈溪的時候,她才五歲,如今靈溪二十二了,一別多年,她從當初的小女孩長成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跟她母親墨雅眉眼間很像,一樣的是個大美人。
程芹對靈溪,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愧疚的。
「靈溪。」程芹看着她,靈溪回過頭來,「阿姨覺得這麼多年挺對不起你的。」程芹的話很輕,卻沉穩的落到了靈溪心尖上,「讓你一個人漂泊無依了那麼久。」程芹的神色越來越難掩她的內疚。
兩人之間沉默了幾秒,「都過去了。」靈溪神色自若,緩了緩:「比起我,您丟失的那個女兒更可憐。」程芹的眼睛越來越紅,「她要是還在,如今也該跟你差不多大了。」
靈溪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清洗着手上的青菜,兩人很長一段時間都選擇了沉默,這個話題,很自然被放下了,誰都不願再提。
接近中午時分,風雨遙回來了,她還帶了個人,一見他,靈溪驚訝萬分,看着風雨遙身後久違的他,「你怎麼會來?」
風雨遙搶着話回答,「知夏哥是來跟爸爸談生意上的事情的。」靈溪這才想起,他似乎跟自己的父親很熟,上次在醫院也遇到過。
許知夏跟靈溪對視了一會兒,沒出聲。但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風偉民在看文件,半天都沒有翻頁,似乎也察覺到了一點點許知夏對靈溪的感情。從他一直放在靈溪身上的眼神里,「知夏,過來這邊坐。」風偉民把許知夏叫了過來,靈溪只好往廚房走去。
飯桌上,靈溪一直沒出聲,許知夏坐在她左邊,風雨遙坐在她右邊,倒是風雨遙仍然是話閘子關不上,有她在的地方,都不大會冷場。
靈溪吃飯的空隙,總能用餘光瞥到許知夏的目光時不時會落在她身上,讓她很不自在。她知道許知夏對自己的感情,可靈溪給不了他任何回應的時候,就只剩下逃避。
還好風偉民大多時候都在跟許知夏談公事,靈溪也只是聽着,吃完飯後,程芹在廚房收拾東西,風偉民和許知夏在客廳里談論工作上的事情,靈溪只好識趣的往院子裏走出來,院落里有一架鞦韆,靈溪坐上去,閒來無事地靠着,風雨遙也在這時候走了出來,在她旁邊坐下。
「靈溪姐。」風雨遙仿佛有話問她,靈溪側過臉撇了她一眼,她問:「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啊。」
「你怎麼那麼有魅力啊?」風雨遙冷不丁的冒了句話出來,靈溪好笑地望着她,「說什麼胡話呢?」
「梁總那麼愛你,知夏哥看你的眼神也不一般。」
風雨遙撇撇嘴,「還有歐陽哥也喜歡你呢。」靈溪笑了,「你是在吃我的醋嗎?」
風雨遙笑了笑,「怎麼會?」她接着說:「我好奇的是那麼多人里,為什麼你偏偏選擇的是梁總呢?」靈溪聽完顯然愣了,這個問題,她從沒想過,她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梁奕晨就佔據了她整顆心,她的心很小,也只能容納的下他一個人。
也許是初見時,他那不可一世的驕傲。
也許是舞會時,他那明目張胆的態度。
也許是清水灣那個夜晚,他不顧一切保護她時的樣子。
仿佛梁奕晨的每次靠近,都能解救她落魄時的樣子,靈溪緩緩地笑了,「也許是一種命中注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