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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墨無晉已經在沉思,墨笙天再接再厲,「咳咳……我死了,你當上皇上,事情一旦敗露,意兒他們就可以以你謀朝篡位的罪名,聯合各大大臣之名,來撤去你的皇位,可是,有了我的招數和玉璽,他們要想再反你,他們就成了反賊了,這對你往後來說,是一顆定心丸,咳咳……我只是想要換的心兒一條命而已,這對你以後穩固江山,有很大幫助,咳咳……」
就在墨笙天咳的上氣不接下氣之時,墨無晉終於微笑道,「既然父皇如此說,那麼,我就相信父皇一次,但是,如果父皇膽敢欺騙我,那麼,墨無心,你就等着明天來幫父皇收屍吧。」
「你……」墨無心頓然氣的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正要開口大罵,被墨無晉下一句話,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你還不快走,難道,你現在就想替父皇收屍。」墨無晉挑眉,無情說道。
「無心,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凌月抱着姬莎,拉了一把墨無心。
墨無心狠狠的咬咬牙,突然,他對着墨笙天跪下,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父皇,孩兒不孝,讓父皇受這等苦頭,孩兒出去後,一定會回來救父皇出去,父皇一定要等着孩兒,父皇,你保重。」
墨無心站起身,從凌月手裏抱過姬莎,低頭看着這個為他受傷的女子,不顧性命救他的女子,他的心中一陣心疼。
凌月抱着大白,大白也受傷了,但,傷勢不重,三人一虎,飛速離開了皇宮。
凌月怕墨無晉會派人跟蹤他們,帶着墨無心在大街上,轉了好幾處彎彎繞,才到了那家店鋪,從機關裏面回到了那一處院子。
凌振邦和楊媚娘楊艷娘被凌少卿他們趕去休息了,凌芯懷孕了,墨無意也帶她去休息了。
外面,只有凌少卿,凌少煌,薛天辰三人,他們早就等的焦急不耐,擔憂極了。
聽到出口有聲音,就趕緊圍了過去,一見滿身是血的三人,所有人都臉色煞白,滿臉擔心,七嘴八舌的關心話語,不要錢的飆出。
還好聽到凌月說,只是姬莎受了點輕傷,其他人都沒事,他們才把擔心給吃到肚子裏去了,拍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處理傷勢,照顧姬莎,還要給大白洗澡,所有人都忙碌起來。
凌月要為姬莎處理傷口,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墨無心是男人,不方便,他也要出去,卻被凌月留下來了。
「無心,她是為你受的傷,你不幫忙,誰幫忙?」凌月眼一瞪,說道。
「可是……」墨無心猶豫不決,背上的傷,她肯定要脫光上衣,才能處理傷口,他一個大男人站在旁邊,肯定會很不方便。
「沒有可是,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扭扭捏捏的,難道,你是想要我去叫我二哥或是薛天辰進來幫忙?」
「不要……」墨無心咬咬牙,「好吧,我幫忙。」
怎麼說,姬莎也是為了他受傷,如果她因此而被別的男人看了身子,他肯定會心裏不安。
凌月嘴角,悄悄扯出一個腹黑的笑容,轉而又表情凝重。
姬莎趴在一張榻上,凌月和墨無心站在她的兩邊,凌月把姬莎的衣服給扒開,背上,露出了一個猙獰的劍傷。
刺進去,劍抽出來的同時,卑鄙的墨無晉還向下劃出一道口子,口子也很深,深可見骨。足有十厘米長,傷口兩邊的肉,往外翻着,血雖然止住了,但是,還不時的有血水冒出來。
讓人見到不寒而慄,墨無心心中一疼,黑眉緊皺,就連凌月已經把姬莎的上衣都給扒了,他的目光也忘了迴避,只是心疼的看着,呆愣愣的。
「快把布巾打濕給我。」凌月俏臉凝重,對墨無心吩咐道。
見墨無心沒反應,她抬頭,見他呆愣,她提高聲音,再次說道,「無心,把布巾打濕給我。」
「啊……哦……」墨無心頓時回神,見到姬莎光着上身,那趴着的身子,下面兩座山峰,若隱若現,他俊臉通紅。
趕忙手忙腳亂的去找熱水,把布巾浸濕,遞給了凌月,眼睛不敢亂飄,就怕會不自覺的飄到那誘人眼球的白色山峰上去。
凌月把傷口周圍的血跡都擦乾淨後,拿出一套凌少卿幫她準備好,已消毒的針線。
她在昏迷的姬莎耳邊,輕聲說道,「姬莎,我要幫你縫針,這裏沒有麻藥,會很痛,你一定要忍着,千萬不要亂動。」
姬莎只是在昏迷時,秀眉緊皺,好像她背上的傷口很痛,她很不舒服。
「無心,我幫她縫針,你來壓着她的手,千萬不能讓她亂動。」凌月準備針線,對墨無心吩咐道。
墨無心的面容心疼又擔憂,還有不舍,他從沒有見過,傷口還要縫針的,用針刺進本就很痛的傷口,那麼,這個女人,她會更痛吧!!!
墨無心急忙俊臉尷尬的伸出雙手,壓制住姬莎那兩隻纖細白皙的手臂,目光盯着凌月手上的那根針,忍着想要叫她不要縫針的衝動。
凌月一手輕柔的按住傷口邊沿,一手快準的把針刺進了傷口一端,邊沿處的肉裏面,然後把針從另一邊拿出來,再刺進這一邊的邊沿,再拿出來,線頭綁個結,剪刀一剪,完成了一針。
姬莎在昏迷中,悶哼一聲,疼痛把她給痛醒了,她眼睛睜開,向上扭轉頭,見到凌月在給她處理傷口,她二話不說,轉回頭,堅強的,死死忍着痛。
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臉色慘白,墨無心的心,極度心疼她,見她想低頭咬自己的手臂,墨無心想都沒想,把自己的手臂,伸到她嘴巴下面,奉送給她做食物。
姬莎哼了哼,算你小子有良心,不外乎她救了他一命,有他這個舉動她也值得了。
在凌月開始縫第二針時,姬莎很不客氣的低頭狠狠一咬,墨無心悶哼一聲,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痛。
這點痛算什麼,這點痛跟這個女人替他受的痛,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可不能叫痛出聲,讓她看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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