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一切朝着最詭異的方向發展。
機械人參與進來,兇手找尋方向縮小,卻暴露出另外的問題!
十分嚴重。
當外賣小哥回來講述神秘人出現的時候,靳言對迪特便有所懷疑。
隨着這段時間迪特與歐蘭打交道,歐蘭覺得不是迪特做的。
可是兒子靳言卻有着很深的疑問,以及對迪特看着不順眼,結怨很久。
幫助人類解決怪物侵襲事件的蜥蜴人,死了一個。
這使大家神經緊繃,每一天過的,如同肩膀上扛了一座巨山。
這就讓不少人開始疑神疑鬼。
不管最終結論如何,靳言與歐蘭已經闡明,必須找迪特攤牌。
悲劇是在迪特的地盤上出現的。
於情於理,迪特都應該有個交代,而不是一個字都不說,裝神秘。
靳言的倔強,使人沒有辦法勸他。
靳言便將迪特請到實驗室。
這一次沒有歐蘭,只有柳博士在靳言的身邊。
靳言與柳博士兩個人站在迪特的面前一左一右,他們提前商量好了,要好好問問迪特,還有哪些人是他們忽略的。
這張嘴如果撬不開,那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心思。
為了避免使蜥蜴人知道,卓罕最終死亡的地點在迪特的舊基地,所長、米寶、歐蘭他們都沒在實驗室,以休息、吃飯等藉口,絆住三位蜥蜴人的手腳。
咔嚓!
實驗室的燈全部熄滅。
只有靳言與柳博士兩個人,一人拿着一個手電,用手電筒晃着迪特的眼睛。
「你們兩個有病啊,這是做什麼呀?」
迪特用雙手擋住強光,口中罵罵咧咧。
「說吧,之前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沒人了,你可以交代了。」
靳言居高臨下望着迪特,自從迪特換成了閔索的那具身體顯得嬌小多了。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知道。」
迪特真的好無奈,他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他不會無聊到對蜥蜴人下手。
眼看快回家了,他有病啊,做這種事情。
迪特的眼裏,全部都是大寫的問號!
這令靳言與柳博士對視一眼,覺得迪特還在耍花招,必須給迪特一點顏色看看,迪特才能老實一點。
對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必須要用非常手段才行。
「你抓他那邊,我抓他這邊,好了,開始!」
靳言與柳博士兩個人提前戴好了口罩與手套,隨即抓起迪特的左腳與右腳,分別把鞋子脫掉,摘下襪子,用手開始撓痒痒。
「咯咯咯咯咯咯……」
迪特實在忍不住了,這也太癢了。
「你們兩個別這樣。」
「哈哈哈哈……」
迪特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倆傢伙也不知道與誰學的,懲戒人的辦法竟然是撓痒痒。
迪特不免在內心感嘆,這靳言成長了不少,如果換做以前的靳言,那一定是要打要殺。
「你們兩個放開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說的。」
迪特覺得自己有點無辜,可是這幫人就是不相信,現在迪特自己也無法自證清白,他明明就在輪船實驗室,可是還是把懷疑放在他的頭上。
如果天下第一奇冤要評比,迪特認為自己可以排榜首。
「靳言,我是你的冤種吧。哈哈哈哈……放開我吧!」
迪特也無語了,換成閔索的這具身體後,整個行為與人類無差異,各種情感、情緒都逐漸趨向藍星人類的方向。
最要命的是他的感覺完全變了,曾經的迪特根本不怕撓痒痒,可現在迪特只知道哈哈哈。
「你如果不說,你可能會成為第一個被笑死的。」
柳博士裝着靳言的高冷,撓痒痒的速度越來越輕,卻使迪特笑的越來越大聲。
「停停停!我告訴你們兩個,我的記憶有問題,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闡述了,我的記憶真的有問題,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讓那些蜥蜴人人來找我,我不怕有仇家。」
當迪特說出自己記憶有問題的時候,靳言與柳博士再次相視一眼,同時停了手。
「你說的什麼意思?」
靳言瞪着迪特,想要從迪特的眼睛裏看出迪特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我是說我的記憶有問題。」
迪特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他的記憶絕對有問題,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遺忘了什麼,對他而言似乎非常重要。
「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早說呀?」
柳博士倒是急了,覺得這迪特是不是從頭到尾在耍着他們?
「我又不知道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我只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感覺我的記憶好像有問題。」
迪特差一點崩潰,若不是他有一顆強大的內心,這種事情誰說得出口啊,誰會沒事閒的,說自己有問題。
如果做壞人,迪特就認為那就徹頭徹尾做個大壞蛋,所以他以前,從來都沒有拒絕過當壞人。
哪怕很多事情不是迪特做的,潑在迪特的身上,迪特也沒有反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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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迪特,兩手攤開,就是他了,他就是個壞蛋,能怎麼樣?
只可惜現在不同,迪特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很多希望差一點破滅,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儘快回家,他已經等待了這麼久,他真的耗不起了,再耗下去,他必死無疑。
還有很多事情他沒有做完,所以迪特不想死。
靳言仔細觀察迪特的表情,發現迪特好像沒有說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靳言與柳博士,迪特眨眼的速度沒有變化,這說明迪特的內心十分平靜,如果撒謊,眼睛眨眼速度會變快。
微表情管理是日常管理者在管理過程中必備的一門學科,尤其在談判的時候,讀懂對方微表情,等於談判勝了一半。
靳言將這等能力運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靳言識人極准。
「柳博士,鬆開他吧,他沒有說慌。」
靳言拍了拍柳博士,讓柳博士把迪特身上的束縛解開。
「這就鬆開了?他什麼也沒說呀?」
柳博士搖搖頭不肯動,他認為迪特肯定有話沒講,這傢伙可是人精。
「他沒有說謊,我們來聽一聽。」
靳言雙手攤開無所謂了,一臉嫌棄的將迪特的腳拍走。
也不知道有沒有真菌……
「藍星首富撓我腳心,我可記住了!」
迪特詭異的笑了一聲。
「老實點!別作!你想笑死,還是想回家!」
柳博士狠狠的拍了迪特一下,迪特倒是感覺不疼,可是那句「回家」直接戳中了迪特的痛點。
「我來告訴你們倆,我的記憶好像遺忘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我記不清了。我之前強調過這件事情,可是你們誰都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感覺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就是潛意識覺得好像忘了什麼。」
迪特是真心回答靳言與柳博士提出的問題。
他確確實實遺忘了一些事情,而他從頭到尾都在闡述這件事,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大家把注意力的重點全部都放在了製作星墜,製作控制器,以及尋找兇手等方面。
至於迪特記憶是否出現了問題?
沒有誰認真去想過,甚至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當做從來都沒有聽過一樣。
靳言與柳博士兩個人,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似的,面無表情。
「我的這些話,你們能聽得懂吧?」
迪特發現靳言與柳博士面容呆呆的,就知道這兩個二貨肯定是沒有聽懂。
直到靳言皺着眉,仔細觀察迪特的表情,想要從迪特的臉上找到心虛的痕跡。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你不要像看一個病人一樣看着我!」
迪特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覺得靳言與柳博士在嘲笑他。
根本沒有必要撒謊,迪特覺得這純粹是無妄之災。
「我在思考,你說這句話的真實程度有多少。」
靳言沉思幾秒,沉聲回應。
「我也是。」
柳博士雙手環肩,一副保護自己的樣子,很明顯不相信迪特說的任何一個字。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麼……沒了。
「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沒錯,以前我是做錯了很多事情,可是我是為了幫助你們實現科技,讓你們有動力去發展,我才做了那些破壞。」
迪特真的有口難辯,他曾經確實囂張,也做了一陣子大反派,可那都不是他想做的。
迪特無法辯解他的邏輯,也說不出口,更不能直接把這層窗戶紙捅開,規則所限。
迪特發現靳言與柳博士的眼神越來越尖銳,心裏不是滋味。
「何況我沒有做太大……算了,我不用和你們解釋。」
迪特乾脆放棄解釋,愛信不信。
這種態度,靳言的殺心再起。
「我們靳氏家族那幾十口人命,你說算了就算了?」
靳言眼睛裏佈滿陰霾,看着迪特如同看一個死人。
「我現在已經找不到證據了,我下達的命令可不是覆滅你們靳氏家族,而是幫助你們,只是暗中做一些小破壞而已。」
迪特的記憶就在這裏出現了偏差,他做事情向來滴水不漏,為何出現紕漏?
許涵又是如何找到身世?
從出生前,又是誰掉了包?
一個個的問題,使迪特沒時間找證據,就發生了一系列措手不及事件。
「後來你們的表現讓我很失望,我覺得有你們沒你們都一樣。」
迪特感嘆了一聲。
面對迪特所言,柳博士聽不下去了,再聽快吐了。
「他是不是這裏不太好?」
柳博士指着腦袋,示意靳言,是不是迪特其實是精神病人?他們這麼久時間都被這精神病人耍了。
「很難說。」
靳言微微搖頭。
「我就知道,和你們不是一個維度的人,根本講不通道理。」
迪特氣到崩潰……
「我就告訴你,我忽略的那些我不知道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遺忘了什麼,反正,或許與那個幕後黑手可以使用舊基地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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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特依然無法同情起藍星人類,他的認知中,藍星人類並非在他眼裏是真實的。
只是潑髒水給他,迪特接受不了。
「舊基地的使用方法,那裏面……我說句不好聽的,其實很像迷宮,如果不熟悉的人,他無法在裏面佈置陷阱。」
舊基地一層接一層,無論進門還是手術室,像醫院,更像迷宮。
「那到底是誰?」
靳言狠狠的掐住迪特的脖子。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我忘了。」
迪特反手甩開靳言。
「你放尊重一點!」
迪特警告靳言,一高一矮,針鋒相對!
迪特心裏想的是:靳言,別以為我會怕你!
柳博士拉開靳言,不是吵架與打架的時刻,重要事情要解決。
「哎?靳言,你先等會兒問他。迪特如果真的忘了,那許涵會不會知道?」
柳博士想到,許涵當時是迪特手下,那迪特遺忘的人,說不定許涵知道。
「那個瘋女人?她說的話可信度連百分之零點一都沒有。」
靳言直接甩頭,許涵不給他們帶偏就不錯了。
尤其最近,許涵來到輪船實驗室就是為了手刃迪特,到時候故意撒謊,他們不明真相,根本不能判斷真假。
靳言討厭被別人當出頭的鳥!
「……」
柳博士默默無語。
這也不行,那也不是,到底該怎麼辦?
最終,靳言放過了迪特。
當迪特走出實驗室後,靳言望着迪特的身影,陰雲密佈,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男人的臉。
靳言如遭雷擊般怔在原地……
「你猜,迪特遺忘了誰?」
靳言留下一串疑問,跟着走了出去。
「誰?」
柳博士自言自語,感覺這些人都有什麼大病吧?說話也不說清楚。
只有靳言知道他忘記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便是許涵之前名義上的父親許文昌。
自從藍星出現怪物侵襲後,靳言根本沒有來得及揣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加上後來許涵曝光,她並不是迪特妹妹的後人。
如果許涵是迪特的手下,那麼許涵名義上的父親怎麼可能不是呢?可是迪特從來沒有說過。
這就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為什麼迪特會刻意的忘記了這個人?
靳言依稀記得許涵曾對自己的堂哥靳語運用了比兮古國催眠術,那種催眠術厲害極了。
迪特也說不定中了那種催眠術,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或者有哪些方法可以使迪特忽略忘記某些事情。
那麼神秘人那種級別厲害的機械人,靳言可曾在迪特的基地里見過,為此差點喪命!
這樣人物之間的關係,靳言基本快分得清了,調查的方向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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