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多麼強的耐力,男人是不會了解的。
最終的最終,直到三位蜥蜴人、歐蘭、所長,以及拖着自家妹妹的迪特,他們幾人踏上實驗室的征程,被留在皇家醫院的靳楚嵐,不得不認命。
皇家醫院裏。
「唉……」
一個禿頭年輕人坐在大門口唉聲嘆氣,至少過去了一個小時。
「為什麼不讓我跟着去呀?」
靳楚嵐無論如何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歐蘭為何不讓他一同跟着,卻對迪特有着特別強的信心,他們到底都說了什麼呀?為什麼都不說出來呢?搞得特別神秘。
只是,靳楚嵐如此唉聲嘆氣引得在外面的阿頓睡不好覺。
「這位爺爺,能不能回去啊?」
阿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之前為了尋找有效的食物,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好覺了。
「憑什麼呀?是嫌棄我沒有能力嗎?難道他不知道迪特有多麼狡猾?」
靳楚嵐依然自言自語,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阿頓和他說話。
「天呀,這人算是廢了!」
阿頓用手揉了揉自己碩大的腦袋,完全不懂人類為什麼如此執拗。
去和不去,不就一句話的事兒嗎?還至於糾結那麼久時間。
「你上一邊眯着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靳楚嵐不想和一隻猩猩廢話。
「好好好,不識好人心!」
阿頓氣吁吁,嘟囔着嘴巴,走到儲藏狗糧的地方,撕開一袋子開始利用蜥蜴人托舉哥提供的方法加熱。
「我吃我吃我吃,我呀吃,我才不會管你呢!哼!」
阿頓就像個賭氣的孩子似的,與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靳楚嵐也變得不好了。
不止阿頓在這邊吐槽,就連靳楚嵐的兒子靳語都跟着一起吐槽。
靳語正好趴在陽台邊,朝向大門口的方向,認認真真的看着自己的父親靳楚嵐如同一個任性的孩子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自言自語。
「至於嗎?」
靳語也喃喃自語,靳楚嵐非要跟隨迪特,說什麼靳楚嵐都不放心。
結果……
「為什麼不至於?」
宣芸不知道何時繞過床邊,走到獨立病房裏,站在陽台邊上的靳語身旁。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都沒有發現。」
靳語自然的將宣芸擁入懷中。
「剛剛,你太聚精會神了。」
宣芸吐出嬌俏的聲音,小鳥依人般依附在靳語的身邊。
「我在看我父親,他都坐在那裏一個小時了,阿頓都勸了又勸,還是沒有用。」
靳語輕吻了一下宣芸的臉頰,嘆了口氣,是在為靳楚嵐的事而煩心。
「老師去做實驗了,大叔看樣子有點失落。」
宣芸努力的回應着靳語,也親了親靳語的額頭。
兩個人在互相安慰。
「我看何止是失落……」
靳語冷哼一聲,覺得變成年輕版靳楚嵐,有很多行為讓人理解不了。
「你覺得,大叔對老師有意思?」
宣芸看着靳語突然之間變冷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我可不敢那麼想,難道你希望我成為二婚家庭的孩子嗎?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
靳語其實想的就是宣芸說的這種情況,只不過他不願意承認罷了,嘴上極力的否認。
不然根本沒有理由,靳楚嵐為什麼一意孤行的要幫着歐蘭。
這種好,有點過頭了,讓人難受。
「哈哈哈……還好這句話沒有讓你堂弟聽到,否則誤會大了。」
宣芸立刻會意,也覺得靳言幸好不在他們倆身邊偷聽,否則靳楚嵐一世英名都快被毀了。
「放心吧,根本不是那回事。」
宣芸偷偷掩着嘴笑了起來,讓靳語別再亂想。
靳語又親了親宣芸的額頭,靳語思來想去,也覺得他的父親不是那種人。
單身這麼多年,都沒有遇到合適的女人,歐蘭還是靳楚嵐弟弟的老婆,更不可能橫刀奪愛。
真可惡,為什麼還會有那種噁心的想法?
簡直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宣芸反手摟住靳語,慢慢的吐槽。
反正此時就他們兩個人,在一個空間裏,沒有人打擾真好,談戀愛的感覺真好!
「是那個迪特太囂張,子良回去和我說了,所長和迪特在密謀什麼事情,當然這只是小孩子的描述。不過子良聽到所長一直在邀請迪特,從前,所長從來都沒有和我們說過他監控過迪特,不然老師當時被抓走的時候就不會那麼被動。」
宣芸將掌握的僅有情況告訴了靳語,也說明他們驚盟內部也有很多他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尤其宣芸想了又想,靳語原來就是在迪特的手下,只不過提前出來了而已。可是迪特是基地老大的地位並沒有改變。
他們一直以來都把基地視為邪惡的象徵。
畢竟製作了那麼多誤會,以及反人類的一些事,讓人噁心。
可驚盟就不一樣了,驚盟或者在人們眼裏一直屬於正派,將保護藍星作為職責,就算有過相關的調查也都是正面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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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芸從潛意識裏面不相信自己一直所待的驚盟,會做一些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
「是真的嗎?子良真是那麼說的?」
靳語十分驚訝,如果所長和迪特之前都認識,那麼他們所有的遭遇又算什麼?
「當然啦,我相信這些話何子良不會當玩笑開的,他是一個聰明的小孩,很多話他都分辨得出來。如果所長和迪特他們兩個沒有那麼說,何子良又為什麼會這樣抹黑他們呢?」
宣芸十分想不通,同時也認為何子良所說的話都是真的。
「這就奇怪了……」
靳語陷入了沉思。
回憶慢慢襲來,靳語本來應該作為靳氏家族的正常繼承人,可是年幼時遭遇的車禍,是他和父親靳楚嵐之間擁有了強大的誤會,也導致他們分開了這麼多年。
如今仔細想想,這就是基地的傑作,但是和迪特到底關係,靳語一直也沒有機會去問。
「我相信你也看出事情有點不一般。」
宣芸似乎能夠看穿靳語的思想一般,童年的遭遇以及成長過程的殘酷,練就了靳語以前的鐵石心腸。好不容易這個漢子的心暖了下來,可千萬不要再動搖。
「是的,沒錯。不過我們兩個畢竟沒有跟他們一起到歸墟那種地方,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們好像哪裏不一樣了,自從回來以後,好像……」
靳語不愧是醫神,看問題的角度就是刁鑽,他可不會鑽牛角尖兒,也不會把很多事情想得特別陰謀。
如果真的有問題。
一定會露出馬腳。
現在什麼都沒有,大家大大方方,那就說明沒有什麼問題,或者只是誤會而已。
只是他們從歸墟回來以後確實不一樣了,可能歸墟發生了什麼事情,尤其靳甜兒突然就醒了,這讓大家充滿了疑惑。
他們回來以後所複述的事情避重就輕,只是告訴了有歸墟這個地方,且真實存在。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又達成了哪些協議?並沒有說的太清楚。
「你說的對,我也發現了。是他們守口如瓶,我也不知道在歸墟裏面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老師這一次做實驗,他們需要前往,我們在港口岸邊設立的實驗室,都沒有帶我去。」
宣芸小嘴兒撅了起來,老師沒有帶她一起回去,覺得有點沮喪,若不是有着甜甜的戀愛,宣芸就是一個研究狂魔,綽號女同學可不是白叫的。
「我覺得嬸嬸沒有帶你,可能是覺得你過去會有危險,這是在保護你呀,你不要亂想了。」
靳語覺得歐蘭不可能瞧不起宣芸,宣芸可是歐蘭最得意的學生。
他們所做的事情應該是十分危險的,不然歐蘭不會那麼言辭激烈的靳楚嵐留下保護大家的安全。
「我覺得是我沒有用。」
宣芸鬆開了靳語,坐在床邊上,用手托着自己的小臉兒,神情十分難過。
「你可是第一個自己這樣說自己。」
靳語也跟着並排坐了下來。
「這是真的。」
宣芸再次強調自己沒用。
「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我和你在一起,老師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帶我一起玩兒了。」
宣芸覺得這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
結果說來說去,宣芸還是把問題說在了他們和靳語的身上。
「你在亂想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事趕事,趕上了。」
靳語簡直快要無語,他們的世界一直就沒有消停過,等於被扼住命運的喉嚨,被拖着前行一樣。
宣芸用嘴巴吹滿氣,兩腮鼓鼓的,表示自己無法反駁,樣子特別可愛,靳語忍不住掐了一下。
「哎呀呀,疼啊。」
宣芸嬌里嬌氣。
「皮一下!」
靳語望着自己小女友,怎麼看怎麼喜歡。
靜默一會兒,宣芸回過神來繼續談正事。
「另外兩位蜥蜴人看上去氣度不凡,其中一位蜥蜴人還是我們之前在華夏國的尼沽城尼瓦古村落,遇到的那個工頭,他們竟然不再繼續迫害人類,反而要做什麼武器,蜥蜴人曾經是那樣奴役過我們,就為了填坑,結果現在呢?是不是轉變有點太大了?」
宣芸依稀記得,半藏曾經使出的能力非常厲害,一個手掌就可以寄出颶風一般的能量殺人於無形。
其他兩個蜥蜴人應該比半藏的能力更強,少言寡語,來到皇家醫院裏,就沒有和大家說過太多的話。
「沒錯,你分析的有道理。」
靳語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實際上蜥蜴人人採用的說話方式是心流傳動,他們本來就不適應人類的說話方式,不說話是正常的,說話才會有問題,可惜人類永遠無法明白這一點。
這個美麗的誤會又再次誕生了!
靳語和宣芸兩個人在皇家醫院的單間病房裏卿卿我我,沒有人打擾,完全把父親靳楚嵐的煩惱拋之腦後,兩個人的快樂才是真正的快樂。
可憐的靳楚嵐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和準兒媳婦兒在為了他的事情說開了以後,竟然成了兩個人打情罵俏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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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楚嵐被歐蘭強行留在皇家醫院的事情,被大家全部知曉。
只不過大家認為歐蘭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
畢竟,靳楚嵐的能力,整個皇家醫院的人有目共睹,知道靳楚嵐可是他們的平民戰神,還能打敗那麼多的怪物,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靳楚嵐梳着禿頭,形象太引人注目了。
在皇家醫院所有人的眼裏,靳楚嵐就像一個超人一般的存在。
哪裏有問題,哪裏找靳楚嵐!
這就間接導致靳楚嵐的地位,甚至比靳言之前樹立的的地位還要高。
連住在皇家醫院裏的哇齊國王,都顯得渺小了。
這麼一好的人留在皇家醫院,大家自然喜笑顏開,完全沒有靳楚嵐的悲傷心情。
靳楚嵐最生氣的就是自己的擔心,歐蘭沒有當回事。
反而,迪特現在又成了香餑餑。
靳楚嵐提醒過歐蘭,結果他們為了所謂的星圖武器,甘願試一試。
冷靜了一小時,靳楚嵐感覺自己的衣服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硌得難受,從自己的懷裏找呀找,竟然拿出了他們的家族之徽。
「我把你都快給忘了!」
靳楚嵐拿着像魔方一樣大小的家族之徽,感慨萬千。
迪特拼盡全力把家族之徽套路走,結果他一頓操作猛如虎,又把這家族之徽歸還給了靳楚嵐。
什麼意思?
靳楚嵐腦子裏全是問號。
「而且你這傢伙還會放大和縮小?」
靳楚嵐早就知道家族之徽有神奇之處,完全沒想到還能自動的放大和縮小,用手舉起魔方大小的家族之徽,轉呀轉,轉呀轉,仔細的去看,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
在過去的一千年裏,靳氏家族全部通過這個家族之徽得到知識,而得到的知識又被他們稱作知識寶庫。
所有人都以為的金銀財寶,那不是財寶,而是他們的知識寶庫。
包括靳氏家族繼承人身上的烙印。(一種預熱顯示的紋身)
通通都是為了能夠繼承全部的知識寶庫。
「這東西記載了星圖?他不是要回家嗎?為什麼沒有把這東西一起帶走?」
靳楚嵐好奇心驅使,知道自己也是繼承人之一,只不過當時是由更上一輩的人,教給他如何使用家族之徽獲取知識財富。
靳楚嵐所學的知識都是偏向他們家族管理一類的,懷着敬畏之心也並未學到多少。
相反,靳楚嵐的弟弟靳楚閻,才是真正那個博學多識的人。
「都怪你!這個破東西!」
靳楚嵐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太憋氣了。
拍拍身上的塵土,靳楚嵐終於起身,往醫院的主樓方向走去。
既然留在了皇家醫院裏,就要擔負起守護皇家醫院的責任,第一站,他要去看一看靳甜兒恢復的如何。
重症監護室里。
「咯咯咯……」
幾個小孩的笑聲,可以明顯的聽到。
靳楚嵐敲門進去以後才發現,這裏都快成了孩子們的樂園。
只見,靳言拿起一本書坐在一邊看了又看,安漫只是坐在床邊,守護着孩子們。
何子良、羅紅、靳睿軒、靳甜兒、珠珠、笙笙、還有醫院裏其他病房的小孩。
他們在玩着醫生和病人的遊戲。
嬉笑着打鬧着。
甚至連一直被判定為自閉症的靳睿軒,都跟着活躍起來。
「請問你的姓名,年齡,因何入院?」
「青龍,小寶貝,不知道多大,感冒了。」
小孩子們一問一答,排着隊,羅紅充當醫生,幫助休眠中的青龍用聽診器聽診。
青龍完全不知道他在休眠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知道自己被這些小孩子當做病人一樣拿去玩,也不知道,本來性格暴怒的他會不會生氣?
這些小孩子完全都沒有怕蛇的意思。
其他的小孩假裝各種各樣的疾病,包括何子良一直做着鬼臉,靳睿軒則當成羅紅的下手,助理護士。
靳甜兒也裝作是病人的樣子,同時作為青龍的主人,靳甜兒也無比的希望通過這樣方式,使青龍醒過來。
幾個小孩兒玩兒的不亦樂乎,這時候才可以真正的看出他們才是小孩子。
以前那些太過成熟果斷的言論,都不太符合他們這些孩子們的心智。
「不錯呀。他們玩的比較開心。」
靳楚嵐的話聲打斷了孩子們的遊戲。
靳言就像沒看到大伯似的,繼續看着書。
安漫發現孩子們停了下來,也不好說什麼。結果,靳楚嵐被一群孩子推入了羅紅的聽診區,也讓靳楚嵐加入了他們的遊戲。
「快來快來,這位老婆婆生病了,醫生快給他看看吧,他是什麼問題?」
何子良推着靳楚嵐,清清脆脆的一聲老婆婆,差點讓靳楚嵐直接過去。
「老婆婆?你看看我的頭髮上是否有老婆婆的印記,老婆婆難道不是長頭髮嗎?」
靳楚嵐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光頭,覺得這些孩子是不是認知有點問題,他可以當成老爺爺,怎麼也不可能是個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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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老婆婆,你就是老婆婆,請配合一下,我們老爺爺已經演完了,現在只差老婆婆沒有演了……」
不得不說,何子良給出的理由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
「老婆婆,你今年多大了?身體哪裏不舒服啊?」
羅紅擔任醫生診治特別的專業,不愧是看過很多醫生的小丫頭,模擬起醫生很像,不會讓人覺得出戲。
「快說呀,快說呀……」
靳楚嵐的扭扭捏捏,直接讓其他小孩着急了,趕緊配合他們呀。
「啊啊啊,我我我最近有點抑鬱,我我有點睡不着……」
靳楚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這些孩子拉來做遊戲。
「嗯,失眠。是否有出汗,抵抗力下降,白天嗜睡等問題呢?」
羅紅一邊問一邊寫,這幾個小孩子模擬醫生與病人的遊戲,竟然連醫院的病曆本都模擬出來了。誰知道他們在哪裏找到的醫生病曆本和筆。
一看羅紅問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懂的有點多,靳楚嵐覺得還是和孩子們一起玩吧,不能讓這些孩子也沮喪。
「是啊,醫生有什麼好辦法解決嗎?」
靳楚嵐裝的也很像。
「哈哈,我就說了,一定會是一個優秀的病人。」
何子良在一邊和靳甜兒悄悄吐槽。
靳甜兒慢慢的變得活潑起來,和何子良有說有笑。
「失眠解決的辦法有很多,適合你的可以服用酸棗仁,我給你開一些……」
羅紅認認真真的開始寫着病歷,她腿腳不好只能做些這種角色扮演類的遊戲。
好在這麼多的小孩全都配合着羅紅,沒有人和羅紅爭搶着醫生這個職業,當病人的倒是非常多。
「好了,現在過去交錢吧!」
羅紅診斷完,交錢的地方則是靳睿軒。
靳睿軒一臉面癱,重複的說一句:「我是機械人請自動繳納現金!」
這個自動收款機械人有一點面癱,聲音沒有起伏,裝的倒是很像那麼一回事兒,實際上靳睿軒的性格就是如此。
「天呀,你們幾個孩子竟然能想出這樣的操作!」
靳楚嵐萬分感慨,同時笑了笑,感覺到被當成老婆婆的崩潰的同時,卻能夠發現這些孩子們擁有強大無敵的想像力。
在這可憐的寸土之地,還能玩的如此開心,靳楚嵐不忍心打擾孩子們的這份童心,就繼續和孩子們一起玩兒了下去。
「給你這是一百元現金!」
靳楚嵐身上沒有錢,直接把隨手拿着的家族之徽,當做了一百元現金,放在了靳睿軒裝作電腦的手上。
「沒有找零,請打印小票,嘟嘟嘟……」
靳睿軒模擬着羅紅教給他的話,重複了一句以後,發現手上的家族之徽,他立刻有了感應。
在藍星上竟然能有泰坦的高科技?
「居然沒有找零,我放了一個這麼大的錢啊!」
靳楚嵐還不知道靳睿軒正在嘗試讀取家族之徽的數據,依然配合着孩子們玩耍。
只見,霎那間,家族之徽被靳睿軒拿在手上,光芒大漲!
一股強烈刺眼的光芒,從家族之徽裂了出來。
小孩子本能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只有靳甜兒直視着。
靳楚嵐這時才發現不對勁。
靳言迅速放下書,和安漫腳前腳後一同走到靳睿軒的身旁,剛想抱住靳睿軒查看,結果發現了更大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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