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內心有很多疑團,這些疑團均為徐文昌做所作為產生。
徐文昌的這些行為究竟意味着什麼呢?
為什麼會這樣?
究竟如何做,才能真正喚醒徐文昌?
靳言腦中一連三問!
為了弄明白備份里不清晰的地方,靳言不得不作出決定,他需要回到羅之國,回到輪船實驗室,找到母親,不然,這些東西,真的沒辦法理解。
有了想法,靳言便前去找托舉哥。
此時,複製人卓罕與托舉哥正蹲在地上打盹,倆人聊天聊累了,便開始休息。
「托舉哥?」
靳言找到托舉哥,拍了拍他。
「咦?靳叔叔?」
托舉哥不解,難道靳叔叔搞清楚衛星通訊斷聯問題了嗎?
「我們需要回去一趟。」
靳言貼近托舉哥的耳朵,聲音極小。
「回去?你們倆?」
哪怕靳言的聲音很小,複製人卓罕也聽得到。
「這時候回去?為什麼啊?徐文昌不能清醒了嗎?」
複製人卓罕不懂,明明他們都打開了備份,只要靳言說出喚醒徐文昌的方法就行了,為什麼這時候着急回去呢?
「不瞞你說,卓罕,我們現在必須要回去一趟。徐文昌的甦醒意義非凡,而且,通過他留下的備份,得知如果喚醒不好,很可能換回來的是另外一個人。」
靳言與布帕交談得知,布帕之所以擔心徐文昌能夠喚醒回來,是因為徐文昌所匹配的版本正是布帕需要的版本,如果徐文昌失去了人類的情感,或者沒有某一部分記憶,那麼這個徐文昌是很嚇人的!
到時候喚醒另外一個人出來,滿盤皆輸。
複製人卓罕特別擔憂,看着靳言久久不語。
半響,靳言、托舉哥、複製人卓罕三個人才再次清清嗓子,靳言已經準備帶着托舉哥開始跑了。
複製人卓罕拉着靳言,不讓靳言直接離開。
「那怎麼辦?你們回去,這裏怎麼辦?」
複製人卓罕還是覺得不妥,靳言就這樣一走了之,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徐文昌就躺在這裏,到時候出現了問題,該怎麼辦?
「沒關係,靳叔叔,你和托舉哥回去吧。這裏我們來想辦法,你們要回去多久?」
布帕不知道何時走過來,讓托舉哥與靳言一道回去。
大家一起看向布帕。
「布帕。我答應喚醒徐文昌,同時,我也有條件。」
靳言知道,這時候就是談條件的最好時機,正好這些蜥蜴人少年的水平一般,對於那些備份里提到的內容,布帕不懂。這就給了靳言提條件的資本,如果回來以後再提條件,就沒有機會了。
輪船實驗室的科學家是最後的底牌。
只有靳言才能撬動輪船實驗室,到時候就算求助輪船實驗室,也得靳言過去。
布帕想要喚醒徐文昌,就得聽從靳言的指揮,從而才能與輪船實驗室牽上橋、搭上線。
布帕收起所有表情,面目冷凝。
「什麼條件?」
清冷的聲音一出,為布帕提高了所有底氣。
「你的事情,我們大家都知道了,你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反正,我們現在說的做的,瓦麗狄絲不是都知道嗎?她也沒有把你怎麼樣,說明,你對她不是很重要。至少,徐文昌要比你重要。」
靳言開啟了分析模式,按照靳言的理解,他們現在做的事情那麼過分,瓦麗狄絲也沒有怎麼樣,說明瓦麗狄絲的能力有限,無法及時的出手干擾。對於布帕,卻不一樣,甚至好像都不願理會布帕一樣。
靳言的話,引起布帕更加冷漠對待。
「所以呢?你要我回到歸墟是嗎?」
布帕一想到靳言說過的所有話,就知道靳言有算計,這來套路他來了!
「聰明,我懇求你回到歸墟,哪怕你再出來都行。」
靳言也沒有什麼要求,反正指揮官的要求是將布帕帶回去,也沒有說不讓布帕離開,只要帶回布帕,哪怕布帕第二天再離開,也不關靳言的事了。
靳言需要的是,指揮官要兌現承諾。
「出來?呵呵。」
布帕冷笑一聲,本來他希望靳言儘快去找那群驚盟的科學家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沒想到靳言臨行前發現了他的秘密,這來與他討價還價。
「怎麼?」
靳言裝作不解的樣子,反問布帕。
布帕不知道,靳言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陰陽怪氣,只需要輕輕的問候布帕,到時候布帕就會有很多話吐出來。
「如果我回去,我將再也無法出來,或許等到藍星真的有外星來客災變的時候,我可能會被放出來,不過,那時候,大家應該自顧不暇。」
布帕說的可是實話,他雖然有罪,可是回去受罰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布帕不想逃離責任,卻有着更大的計劃實驗成功。
靳言思考了一番,覺得布帕所說的問題,確實是問題。
目前布帕的經歷,早被人誤解萬分,如果想要解開如麻繩一樣的誤解,靳言需要親自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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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墟的蜥蜴人少年分量還不夠,加上他這個人類,都可以給布帕作證,布帕為了保全全族,犯下不可饒恕之罪,同時,布帕為了藍星能夠不被變成死星,給藍星很多挽救的機會。不惜聽從瓦麗狄絲的命令,也要將全族保全,再進行計劃,在未來戰鬥。
如此拼命的布帕,被誤解,屬實有點冤枉。只不過,布帕所做之事,也不能被輕易原諒,這是悖論。
「我會和指揮官講清楚,不,我會讓托舉哥代為講清楚。」
靳言沉浸思考,只有與指揮官對話,才能讓其清楚,他的兒子其實是有善良之心的人,只不過用錯了方式。如果能夠對指揮官講清楚,還能儘早讓其交出可控核聚變核心技術。
「你都去不了歸墟,你怎麼講?托舉哥說的,也未必能打動我的阿卡。」
布帕覺得,托舉哥的分量不夠,哪怕托舉哥替他求情,也不夠。畢竟布帕曾經弄死了卓罕,還將卓罕重新複製,這罪孽滔天,布帕也不想辯解什麼,只要藍星能夠得救,到時候布帕自己會伏法,回到歸墟請罪。
只可惜目前布帕的事情太多。
「我雖然犯了錯,也犯下重罪。但是,我不能死,阿卡也不可能弄死我,我是他唯一的兒子。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了,我不會回去的。」
布帕不想回去,至少此時不行。
「布帕,聽勸。你得回去。」
這會兒,托舉哥站出來,聲音溫和,希望布帕能夠回家。
「托舉哥,不用你假好心。」
布帕看向托舉哥的眼神十分凌厲。
「不是的,布帕,你回去,阿卡才能說出可控核聚變原理,到時候才能在現有科技基礎上,進行升級。」
托舉哥一着急,說出來真相。
「呵呵?原來你們讓我回去就是為了這破技術?不是為了我?我真的是瞎了眼,聾了耳朵,才再次相信你!」
布帕深吸一口氣,他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原來,他們只是利用他而已。
「是,沒錯,我們的確是為了技術,才來抓你。就是抓你。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如果我們將可控核聚變搞清楚,到時候人類的技術就會飛一般的提升,你想要複製全歸墟的同族,那也是分分鐘的事,不至於像現在,還要指望着徐文昌。」
靳言直接承認,沒有必要欺騙隱瞞,反正已經知道布帕的內心,歸墟的全族才最重要,只需要讓布帕意識到,他們全族的危險。靳言慢慢的勸着布帕。
「誰知道你是否在騙人呢?靳叔叔的嘴,可是騙人的鬼啊!」
靳言所說,布帕一個字都不信。
「呵呵。我不知道我曾經騙了你什麼,讓你這麼忌憚。好像,我們之前的接觸,除了我們在半藏的看守下,逃跑之外,我並沒有騙過你什麼。」
靳言不知道為什麼,布帕好像感覺總怕被騙一樣。
「你很精明,我算計不過你。靳叔叔,你快回去吧,我需要徐文昌,只有將他喚醒,我才能保全族人。其餘的問題,我們回來再談。」
布帕沒有說明原因,讓靳言與托舉哥直接離開,到時候搞清楚問題的緣由,再回來。
反正現在徐文昌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醒過來。
「布帕,希望你能想清楚。」
靳言希望布帕能夠好好思考。
緊接着,布帕拉着複製人卓罕離開了靳言與托舉哥,留下靳言與托舉哥面面相覷。
就這麼簡單?
放他們離開?
帶着唯一備份?
「咦?靳叔叔,你們這就說完了?」
托舉哥好奇,前一秒布帕還在埋怨,下一秒帶着複製人卓罕離開了?
「嗯。」
靳言點頭。
「布帕到底答應還是沒有答應啊?」
托舉哥實在沒有看出來,不知道布帕是否答應回到歸墟。
「我們需要帶着備份快速回到輪船實驗室。我們需要揭開謎底。」
靳言沒有回應托舉哥,反而讓托舉哥儘快離開廢舊生物工廠,他們要回到輪船實驗室的找到答案。不然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托舉哥知道靳言心裏有數,也沒有多說什麼。
反正布帕與複製人卓罕都在這裏,徐文昌沒有醒過來,他們不可能離開,托舉哥便放心。
「抓住我,讓你享受飛一般的感覺!」
托舉哥調皮一笑,準備調動全身的靈力,一場超遠距離的傳送即將開啟。
「你的靈力還行嗎?」
靳言擔心托舉哥沒有修復過來。
「小......意思!」
托舉哥的尾音拉的很長,直到原地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則是在輪船實驗室的甲板上。
明媚的陽光照耀在靳言與托舉哥的身上,海面波光粼粼,好像在看熱鬧。
「靳叔叔,我們到了!」
托舉哥看着熟悉的一切,剛剛離開,再次回來。
歪着頭,看着靳言的動向。
「走吧。」
靳言沒有多想,尋找答案最重要。
經過狹長的道路,靳言走到了燈火明亮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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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靳言回來,輕輕的喚了聲歐蘭。
「兒子?」
歐蘭放下手中的工作,看着靳言,不由自主的跑向他。
「事不宜遲。母親,這裏是一個備份,裏面的東西極其重要,現在就要解開。」
靳言在母親歐蘭擁抱自己的瞬間,拿出備份盤,同時將小平板一併送上。
「你這破孩子!我剛想抱抱你!兒子大了,自己有主意了!」
歐蘭嘴上抱怨,手上卻接過靳言遞過來的東西。
「這是?」
歐蘭只是翻看了兩眼,立刻來了興趣。
「可穿戴式身體?暗物質?」
歐蘭瞪大了眼睛,看向靳言,難道這世界真的有這些技術?
「沒錯。真的有。這裏是詳情,這是備份就像一個簡單的介紹一樣......」
隨着靳言的話音落下,與母親歐蘭開始了研究備份之旅,靳言就不信了,他還不能將整個理論推導出來嗎?母親在這裏,那可是超級科學家啊!
結果,自從靳言回來,直奔歐蘭而去,這輪船實驗室炸開了鍋似的!
托舉哥卻成了眾人的採訪對象。
「怎麼樣?在那裏還行嗎?布帕跟着你們走嗎?」
所長、米寶他們倆十分關心事情的進展。
「哎。別說這些了,你們的通訊怎麼樣啊?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托舉哥不想深談布帕。
「沒有恢復啊!現在與總控台也失去了聯繫,沒有辦法聯繫到皇家醫院。」
米寶搖搖頭,他們現在也比較難過。
沒有恢復通訊,做什麼都不方便。
「放心吧。靳叔叔會調查清楚的。」
托舉哥帶靳言允諾。
「所長,不過你可能要與我單獨講講。」
托舉哥想求助所長,所長見多識廣,或許能夠解開問題。
很快托舉哥就將瓦麗狄絲之事告訴了所長,所長聽後極為驚訝,他甚至不知道瓦麗狄絲是誰。
不過,所長很快恢復正常,他知道,如果背後沒有人搗亂,一定不會出現現在這樣奇葩的事情。
「這徐文昌是個契機啊!托舉哥還要拜託他了。」
所長認為,此時確實如靳言所料,全部停下,可是徐文昌倒下卻提供了一名字,這說明背後還有事。
所長淡定處置,托舉哥心裏明白。
這一次,托舉哥只好等着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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