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靳言與托舉哥竟然在廢舊生物工廠成了自由人!
布帕與複製人卓罕根本不會理會靳言與托舉哥,無論他們在那裏做了什麼。
現階段,救治徐文昌成為了布帕與複製人卓罕的主要任務,如果沒有了徐文昌,布帕在接下來複製整個歸墟同族的任務中將寸步難行。
這一會兒,靳言與托舉哥已將帳篷搬進了廢舊生物工廠,明目張胆的在這裏駐紮,反正徐文昌現在已經倒下,他們的最強戰鬥力已經不能構成威脅,有托舉哥在身邊,靳言根本不會害怕。
複製人卓罕聽從布帕的命令,並不會心生外心,並且始終如一的相信他,確實要與布帕站在一起才能抵禦布帕所說的危險。
看着靳言與托舉哥已經在廢舊生物工廠駐紮,複製人卓罕有很多想法,想要問問布帕。
「布帕,你到底怎麼想的,托舉哥那麼厲害,是我們全族的驕傲,你為何不告訴他呢?有這麼一個人才在,我們還怕那些嗎?」
令複製人卓罕不解,為什麼布帕不告訴托舉哥,這可能不單單是嫉妒的問題了,反正複製人卓罕想不明白,需要布帕給他一個標準答案。
「我該怎麼告訴他,你覺得他相信嗎?之前確實是我害死了你。難道我說為了什麼什麼東西,然後把你害死了?他也許會要了我的命。」
布帕認為根本不能告訴托舉哥,哪怕托舉哥那麼厲害。
托舉哥雖說比較正義,可是有的時候他的強大反而成為了他的累贅。
一個過於強大的人,必定會讓其他的勢力覬覦,布帕不知道其他的勢力是否也在做同樣的事情。
托舉哥是他們的希望,絕對不能就這樣沒了,布帕會瘋掉的。
「我和你想的不一樣,你看我都已經活了,雖說少了一點記憶,但我還是我。我覺得你要說出真相,搞不好托舉哥會幫你,他是助我們一臂之力的人,你不能這樣排斥他。」
複製人卓罕一直相信他們的兄弟之情,認為托舉哥就是他們能依賴的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他們永遠都相信。
「你怎麼這麼倔強!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中二!不要那麼天真,你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
布帕就差揪着複製人卓罕的耳朵喊着,這麼單純會要命啊!
「反正托舉哥都已經追到這裏了,我看我們兩個的實力也不夠,你說你擺弄那麼長時間,這徐文昌也沒有半點反應,你到底會不會呀?」
複製人卓罕對布帕的能力產生了很大的懷疑,他們已經救治徐文昌很長時間了,可是徐文昌並沒有任何反應,看似好像很強悍的科技,可實際上到了布帕這裏好像缺了什麼似的。
「我求求你了,你千萬別再說了。如果你希望我們都能活着,你不想二次死亡的話,就閉上你的嘴。」
布帕實在受不了了。
明知道能力有限,明知道自己一直在強人所難,更知道他此時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這徐文昌,他們兩個雖說有過短暫溝通關於技術方面的問題,可是布帕是一個半調子啊,對於什麼事情沒有那麼精通。
布帕:幸好心流關閉了,糗死了……
關於徐文昌的手術是機械人施行,控制的人是布帕,有一些細節問題布帕處理的比較粗糙,沒有徐文昌那麼熟練。
反之,徐文昌在給布帕做手術的時候就相當熟練,甚至已經激發了布帕的全部潛能。
複製人卓罕還想對布帕說些什麼,被布帕喝令禁止,那充滿怒氣的眼神,讓複製人卓罕徹底閉上了嘴,就在一旁慢慢觀察着。
「到底哪裏出錯了?這怎麼回事?他怎麼還不醒?」
手術已經完畢,機械人也收了回去。
所有的環節好像都沒什麼錯誤,可是徐文昌就好像長睡不醒了似的,反正巨大的機械頭顱也原封不動的安了回去。
就是不腥。
究竟差在哪裏?布帕始終都沒有搞清楚。
「煩死了……」
布帕站在徐文昌的身邊,看着徐文昌這不倫不類的模樣,實在無法想像,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生物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讓一個人類把意識灌輸到人工智能上面,再從人工智能再回到蜥蜴人的身體裏面。
真應該拍開那個人的腦袋好好的問清楚,這是人想出來的辦法嗎?這麼難,根本就不會!
就算布帕再怎麼抱怨,他現在也要繼續做下去,因為徐文昌是他目前的夥伴,缺少了徐文昌,他將寸步難行。
「你說說,平時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你反而不行了……」
布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就是瓦麗狄絲的一點小懲罰,這徐文昌竟然變成了這副樣子。
思考到這裏,布帕眼睛都快亮了,瓦麗狄絲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過他,他好想他的女神,可是他又害怕他的女神。
看了看徐文昌這副慘樣子,布帕心裏開始恐懼,如果瓦麗狄絲知道了他們的真實意圖該怎麼辦?
布帕難以想像,這瓦麗狄絲可以隔空將徐文昌變成這副樣子,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對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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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麗狄絲所預估的星球之核心十分重要,可是他們的命也好重要呀。
布帕現在進退兩難。
再看了看外面托舉哥捧着桶喝水的模樣,布帕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在這裏受苦受難,他卻在外面悠閒,氣死我了。」
布帕忍下自己的怒火,看着複製人卓罕,頓時沒了聲響。
「你怎麼了?你怎麼還哭了?」
天知道,一個大男孩在一旁哭起來是什麼樣子。
布帕在卓罕生前都沒有見過其哭泣的樣子,反而複製人卓罕哭哭啼啼的,像個小女生一樣,在他的面前直接落下了藍色的眼淚。
「我哪裏在哭呀,我明明是迷了眼睛。」
複製人卓罕也有自己的自尊心,他和卓罕一模一樣,誰願意讓自己的兄弟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呢?
「哎呀,我剛才說你真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心急了,你不知道我沒法跟你講,我真的不會,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
布帕不能對複製人卓罕說什麼,那樣太卷自己的面子了,說他什麼技術都不會,只會按照說明書去控制,可是他腦中根本什麼都沒有,只是按照徐文昌講述的那一遍,有危險的時候就讓機械人去處理,布帕也是這樣做的,徐文昌的機械頭顱也重新裝了回去,看上去這些步驟一個都沒有落下,可就是不對。
布帕多着急呀,如果這麼下去徐文昌就沒了,他該怎麼辦?
「算了,我明白,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說了算,你說什麼是什麼,我無足輕重,我說了也不算。」
複製人卓罕擦乾自己藍色的淚水,站在一旁,抱着肩膀,一副愛誰誰的表情,讓布帕兩手攤開沒得辦法。
為了徐文昌能夠重新清醒過來,布帕採用了很多方式,正在布帕忙碌的時候,外面的院子裏傳來了一陣臭味。
布帕嗅了嗅,什麼東西味道那麼大?
透過窗戶往外面看了看,原來是靳言與托舉哥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廢料,在院子裏燃起了火堆,上面放着一罐頭,那裏面正是罐頭傳來的味道。
「嘔……」
味道越來越大,布帕都想吐出來了。
這麼臭,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
「事事做不好,搗亂第一名!」
說罷,布帕怒氣沖沖的想要衝出去,被複製人卓罕一把拉住。
「你想怎麼樣?你打得過他嗎?就算你現在擁有了靈力,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連他一個手指頭都不如。」
複製人卓罕讓布帕清醒一點!
沒想到這麼一說,布帕反而哭了出來。
「嗚嗚……我該怎麼辦,我什麼什麼都做不好,我擁有了靈力也是白費,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回布帕的自尊心算是完全被打擊沒了,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廢物。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裏面流出來,紅色的豎眸一眨一眨的,委屈極了。
「嗚嗚,從小我就不如他,未來指揮官位置我也甘願讓給他,可是他現在在我這麼難的時刻,居然去熱鯡魚罐頭,他是想成心氣死我嗎?」
布帕聞着那罐頭的臭味,心裏特別的難過。
「還說我呢,你說你現在這副樣子,哎呀,我們兩個真是難兄難弟,算了,你好好研究一下,實在不行,我去院子裏警告他們一下又怎麼樣?」
複製人卓罕拍着布帕的肩膀,希望布帕振作起來,這一切的事情還需要布帕牽頭呢?這個時候若是心裏崩潰,他們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布帕吸了吸鼻子,將淚水吞了回去,複製人卓罕說的沒錯,現在可不是崩潰的時間。
徐文昌若是在三天之內醒不過來,所有的一切都白費。
「這傢伙一覺長睡不醒了,他到底怎麼了呢?」
沒辦法,聞着外面鯡魚罐頭臭味,布帕也得捂着鼻子繼續查清楚徐文昌醒不過來的原因。
「嘿嘿,你們不吃一點嗎?這罐頭我已經熱過了,和蔬菜一樣的,正好在這工廠里撿了一點兒木方子,我就燒了起來。」
自從靳言與托舉哥說清楚問題的輕重之後,托舉哥改變了套路,既然布帕的態度比較強橫,且不與他一起回歸墟,那托舉哥改變打法。
托舉哥學着自來熟的樣子,站在窗下,天生力量強大的他,推開了窗戶,讓布帕品嘗他加熱後的鯡魚罐頭。
布帕白了一眼托舉哥,十分無語,繼續手頭上的事。
「哎呀,這鯡魚罐頭聞着臭,吃着香,你要不要嘗嘗?我沒帶多少,從垃圾堆里翻出來的,就這麼多,我想你這裏可能也沒什麼食物,你倆都餓了吧……」
托舉哥就當沒看到布帕拒絕的樣子,繼續推銷着加熱後的鯡魚罐頭。
此刻如此悲情,複製人卓罕見到自己兄弟托舉哥這副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實在忍不住了,托舉哥若是搞笑起來,無人能敵。
「我原以為沒皮沒臉,你是第一人,沒想到呀……」
複製人卓罕有感而發,看着布帕與托舉哥之間互動的眼神覺得比較好笑,布帕看着托舉哥就像看到仇人一樣,托舉哥一臉天真的拿着臭臭的鯡魚罐頭,捧在手心,顯擺一樣,非讓布帕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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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沒皮沒臉?」
別以為布帕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布帕可在地表呆了好長的時間。
複製人卓罕變着法的罵着布帕,以為他聽不懂。
「要不要你嘗一嘗,或許他的罐頭可以使你產生靈感。」
複製人卓罕岔開話題。他只是故意引起布帕的不滿。自己的兄弟什麼樣子,太了解了。
「這鯡魚罐頭呀,其實聞着是有點臭,吃起來還是不錯的。」
托舉哥趁着複製人卓罕說着布帕,這一會兒繼續推銷自己的鯡魚罐頭。
只有靳言,安安靜靜的坐在帳篷里,不理會托舉哥所做之事,沒出來過。
「拿着你的化屍水,快點離開這裏,我沒有時間與你發脾氣!」
布帕很憤怒,可是他沒時間憤怒。
「化屍水?」
複製人卓罕在一旁聽到布帕的稱呼,差點沒笑岔氣。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複製人卓罕原地笑的快蹦了起來。
托舉哥發現他好像打通了複製人卓罕與布帕,這兩個人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反感他了。
「卓罕,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知道你是複製人,不過你和卓罕一模一樣,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這麼大的脾氣,肯定遇到不小的問題吧,難道是徐文昌死了?」
托舉哥故意套話,知道複製人卓罕沒那麼多心眼。
「你才死了,趕緊給我消失!」
布帕最擔心聽到的就是這個詞,結果托舉哥還故意這樣說,惹怒他有什麼好處嗎?
沒想到托舉哥笑了笑,心思百轉千回,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透過窗戶,看到躺在枱面上的徐文昌一點生機都沒有,其實本來就是一個機械的頭顱與一個屍體拼接在一起,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樣的技術,使徐文昌可以像人類一樣說話。不過,這技術布帕可能不精通,沒能使徐文昌重新站起來,這讓托舉哥覺得有機可乘,順便了解一下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加油喲,如果你不想吃鯡魚罐頭,我可以再另外熱一盒給你,這一罐兄弟替你吃了,就當你吃了。」
托舉哥手捧着鯡魚罐頭下去,回到帳篷里沒再出來。
布帕氣得原地跺腳,大罵托舉哥,卻無可奈何。見過沒皮沒臉的人,沒見過如此沒皮沒臉的人。
布帕覺得他當時算是看錯托舉哥了,這哪裏是臉小、愛面子的托舉哥呀,這明明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回到帳篷的托舉哥立刻板起了臉,笑容消失,將所見所聞全部告訴了靳言。
「徐文昌醒不過來了?」
靳言心下思考,看來通過徐文昌沒有清醒,可以趁機突破他們的目標,知道他們這樣做事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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