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兇手能否在重重包圍之下逃走?
很快在羅之國得到了印證。
事關外賣小哥的遺願,這件事情必須辦妥。
誰知道在審查變態兇手的時候遭遇了阻礙,甚至連哇齊國王與墨斐都為之汗顏。
往昔的藍星,匯聚了形態各異的人類。其中,有那些腳踏實地、默默無聞的人們,他們勤勉地勞作,一心照料着家庭與後代,縱使偶有微詞,也被深植於心的道德觀念牢牢束縛,從不邁出逾越界限的一步。
然而,在這顆璀璨的藍星上,同樣生活着一群性格叛逆的人群,他們被冠以各種各樣的名號,總是堅信自己的判斷無誤,而將他人視作謬誤之源。他們的思維方式,與常人截然不同,猶如行走在平行線上的存在,無法與大眾的思維軌跡交匯。
甚至有一些特殊的人,他們外表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其狠心程度卻超越了正常人很多倍。
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立場不同。
就是在這樣的藍星之下,有些案件的複雜程度超出了常人的想像。
當這些案件發生在羅之國時,它們不僅挑戰着法律的邊界,更是對整個羅之國所有人類正義感和道德底線的一次考驗。
外賣小哥之死引發的變態兇手一事,導致了後面羅之國的恢復歷程漸緩。最為重要的是,一個變態兇手的逃亡事件,便是這樣一個令人震驚的例子。
其中引發了羅之國盤踞交錯的各個勢力全面出動。
也是這一次讓哇齊國王認清,在某些時刻,雷霆手腕太重要了。
當然,靳言與托舉哥在其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在事態發展之初,靳言與托舉哥便已邁步進入達瑪拉的王宮之中,與哇齊國王及墨斐展開了首輪交談。
兩位心有靈犀,一致判斷這起案件背後的兇手絕非善類,其危險性足以令哇齊國王與墨斐予以高度警覺。
與此同時,為了繼承一位不幸逝去的外賣小哥的遺願,他們兩人都懷着強烈的願望,希望能一睹兇手的真面目。
托舉哥對這位外賣小哥的關心非同小可,這不僅關乎兄弟之間深厚的兄弟情誼,更觸及到對一個生命應有的敬重。他決心要徹查此事,以昭示正義,同時也助靳言一臂之力,為恢復華夏往日的榮光打下堅實基礎。在穩定了羅之國的局勢之後,他們方能繼續策劃下一步的行動。
整件事情靳言授意托舉哥,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那外賣小哥純粹是炮灰,在羅之國發生異變之前,就經歷了幼兒園無辜傷殘事件。遇到這變態兇手也是無意之間發生的事。
當時外賣小哥為了拯救那些孩子以及其他無辜的人,毅然決然的與對方抗爭,也就在那個時候,他們雙雙成為了星際掠奪者傀儡。
誰能想到成為星際掠奪者傀儡以後,他們失去了人類的記憶,就像一具空殼一樣,在藍星之上行屍走肉。
可當羅之國完全恢復以後,這變態兇手也隨之恢復而來。
他們的記憶依舊停留在異變發生的那一刻,變態兇手依然是變態兇手,他想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了。
那麼多巡查的機械人,根本無法識別人類的心理狀態,這變態兇手也就躲過了一劫。
可惜的是,駐紮在海岸邊的那群人信號消失,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這群人是人為消失,還是有人有意而為之。大家在找這群人的時候,發現了外賣小哥的遺體。
根據外賣小哥成為複製人以後描述的情況,他與那群人早就分開了,本來想要回到他熟悉的地方,結果被記憶停留在當時的變態兇手發現,才遭遇了毒手。
當哇齊國王與墨斐聽到這一案件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皺眉,覺得這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刑事案件,不至於靳言與托舉哥兩個人大動干戈。
可當靳言與托舉哥再三央求下,想要見一見這個兇手的時候。
多個地區傳來了警報,直接匯報給哇齊國王。
誰也不知道變態兇手是怎麼逃出去的,或許是疏於管理,或許是藍星正處於緩慢的恢復階段之中,很多人沒有在各自的崗位上各司其職。
這個變態兇手在外逃期間犯下了多起罪行,手段殘忍,引起了已經還原回來的人類極大恐慌。
九大區域機械人以全陣以待,佈下了嚴密的天羅地網,誓要將這個惡魔繩之以法。
所有人都認為兇手已無處可逃的時候,他卻像幽靈一樣,從重重包圍之中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這一事件在羅之國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開始質疑機械人的能力,那群煽風點火的大臣也在趁機搞事情,想將變態兇手這一事件拿來做文章,以質疑羅之國在哇齊國王的帶領下不能好好的前進。甚至羅之國安全變得更加糟糕。
在這樣的壓力之下,哇齊國王與墨斐不得不重新審視整個案件,試圖找出變態兇手逃跑的線索。
一切都發生在火石之間,大家誰都沒有料到事情發酵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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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靳言與托舉哥還未走,哇齊國王與墨斐直言,他們不該傲慢無禮,更不該輕視外賣小哥的遺願。
「你們可知道,只有這外賣小哥見過變態兇手,也知道他的犯案手法,短暫的接觸,使外賣小哥更了解這個人的作案方式。靳叔叔早就強調這個變態兇手很殘忍,你們應該加以重視,結果你們兩個根本不當一回事。現在好了,這個人找不到了。剛剛恢復的羅之國就要因為一個變態兇手而陷入混亂之中嗎?」
托舉哥的語句之中,始終有着埋怨的意思。
畢竟托舉哥帶着靳言來到了達瑪拉王宮之中,靳言還好言好意勸着哇齊國王與墨斐一定要重視此事。可是別人並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件事情,他們沒有感覺,也就不太重視。
當他們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個變態兇手已經掙脫了機械人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的束縛。
「好了,托舉哥,現在說這些於事無補,我們接下來的任務要找到這個兇手將其繩之以法。」
靳言算是比較理智,根本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而。心情鬱悶,反而越挫越勇,對待事情格外認真。
托舉哥掃了靳言好幾眼沒再說話,他知道靳言是顧大局識大體之人。
可是這口氣托舉哥一直憋着,他們並不欠羅之國的人什麼。尤其托舉哥他們是來自歸墟的人與人類之間達成聯盟,本應該是互幫互助。
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從羅之國漸漸恢復以後,這哇齊國王與墨斐就不太將他們的事情當成最重要的事情去做。
這讓托舉哥心裏十分彆扭,明明是很好的朋友,為什麼變成了這樣呢?
隨着哇齊國王與墨斐的商量,兩個人一致向靳言與托舉哥道歉。他們兩個並不能實際的出去,只能以電話指揮各個部門相互協調,同時也拜託瓦麗狄絲加入這一次的變態兇手追緝之中,由瓦麗狄絲控制的機械人,不論天上地下都要找到這個變態兇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靳言與托舉哥待在達瑪拉王宮已經超過了一宿的時間。
在這裏,成為了一個臨時的指揮地方。
「到底死了多少?」
靳言這才真正的問死傷的人數,那變態兇手很厲害,沿途不斷殺人傷人,絲毫沒有顧忌。
「已經死了三十六人了。」
當墨斐爆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托舉哥與靳言相互看了一眼。
「三十六人!若早做準備,這些人根本不必死,再加上外賣小哥,一共三十七條人命。」
靳言在原地嘆息,好像說着死傷人數,實際上,語句里都是讓哇齊國王與墨斐一定要提高警惕。
「舅舅,還得算上幼兒園死傷的那些老師與孩子呢!還有這個人以前犯過的案子,也許我們都不知道。」
托舉哥提醒着靳言,不僅僅有這一次死傷的人,還有藍星沒有遭遇怪物侵襲之前那些傷者與死者。
結果這些話聽到了哇齊國王與墨斐的耳朵里,使他們兩個更加自責。
「是我們兩個的錯,我們兩個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很重要,同時現在這些大臣已經拿這件事情做文章,已經有不少人準備要彈劾我。」
哇齊國王真誠的道歉,這件事情是他的錯,他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很危險。
「那群大臣是要好好管管。不過這件事情不是最重要的。」
墨斐反而拍了拍哇齊國王的肩膀,讓其淡定。一群不聽話的大臣,墨斐可以管理。哇齊國王曾經消失過幾年,一直躺在床上充當植物人,遠離朝堂的這些年,哇齊國王或許說話沒有分量,可是墨斐一直擁有強硬的手腕,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找到兇手嗎?」
哇齊國王不解,不知道墨斐還想要說什麼。
墨斐沒有回答,反而看向靳言:「聽托舉哥說,這件事情的細節是你們從外賣小哥的複製人嘴裏得到的。」
靳言一聽,墨斐這個語氣,沒有重視那個變態兇手,反而一直強調複製人?
「難道你對複製人感興趣,我和你實話實說,這個技術你碰不了,整個藍星都碰不了,沒有人能研究明白,這不屬於我們的技術。」
靳言早就聽出來了,墨斐就是想知道複製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可以羅之國將有可控核聚變技術以及複製人技術,如虎添翼。
「我只是問一問,又沒想要怎樣。再者說了,外賣小哥的複製人,你說就活了三天,為何不讓他多活一段時間,等我們找到了這個兇手,外賣小哥想怎樣就怎樣呀!」
墨斐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在變相打聽着外賣小哥複製人的情況,同時更加覺得這些技術對於羅之國而言很重要。
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墨斐主要為了羅之國着想。同時墨斐眼睛看向別處,他覺得這複製人技術真的很不錯,若是有朝一日出現意外,還可以將記憶轉移意識轉移。聽上去無比玄幻的技術,卻真實存在於他們的世界之中。
身為羅之國的大臣,墨斐怎麼能不心動這樣的技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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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碰不了,若是能碰,這個世界就亂了。」
靳言沒有吐槽,也沒有透露半個字,更沒有告訴他們這是瓦麗狄絲故意設計的。
針對外賣小哥複製人具有時效這件事只有廢舊生物工廠那些人知道,哇齊國王與墨斐都是羅之國的人,靳言並不打算告訴他們一切。
「這樣也行。不過現在進展緩慢,電話就在這裏,他們剛剛聯繫的,沒有任何進展,瓦麗狄絲也找不到那個變態兇手的任何痕跡,這個人就像直接消失了一樣,你說該怎麼找?」
墨斐嘆了口氣,不是他們不找,而是派出去的所有人力物力都找不到這個兇手。
「如果你們一直找不到,那死傷的人會持續增加該怎麼辦?現在也沒有辦法讓零散的人提高警覺啊?」
這是托舉哥在一旁擔憂的是那些無辜的人會不會因為這變態兇手一直隱藏,再次遭遇毒手?
連人工智能都不知道一個人藏在了哪裏,這變態兇手夠厲害的。
托舉哥一直拍着靳言,想讓靳言拿捏幾個主意。
「這個問題我也沒什麼辦法。這兇手有的時候可能就躲藏在出其不意的地方。」
靳言確實沒什麼辦法,畢竟這兇手能逃到哪裏去,那是人家自己的意志,與靳言沒有關係。靳言來到這裏也只是為了警告哇齊國王與墨斐,沒想到這兩個人根本不聽靳言的話。
「外賣小哥複製人還能再做一個嗎?讓他出面,我想這事情可能就有緩。」
也不知道墨斐腦子抽了什麼風,想當然的說出了這句話,引得托舉哥與靳言大驚。
「你在想什麼?讓一個人死而復生,死了又死,活了又活,你乾脆讓外賣小哥永遠不要安息好了。」
靳言表示十分無語,他完全不知道這墨斐的腦迴路怎麼成了現在這樣子。
這兇手一逃跑,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變態兇手藏在哪裏,都擔心這個定時炸彈會在他們的身邊爆炸,這才開始重視起來。
人類就是這樣有趣。
只有這件事情關乎他們自身利益的時候才會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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