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之國最隱蔽的皇家療養院。
墨斐跪在哇齊國王的病床前。
「陛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羅之國能儘快成長起來。」
墨斐悲痛的對哇齊說着。
「陛下,您就看在我們是.....原諒我吧。」
墨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駐留在外面的王室衛兵都聽不清楚墨斐講的什麼。
實際上,墨斐和剛剛清醒的哇齊國王說的話,可是石破天驚的王室大醜聞。
只見,病床上,哇齊國王靠着背墊,眉頭緊鎖,似是有千頭萬緒需要整理。
「連娜怎麼樣了?」
哇齊並未理會墨斐演戲似的姿態,反而問着他曾經最愛的寵妃。
「連娜王妃她......」
墨斐戰戰兢兢的看着哇齊國王,猶猶豫豫,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模樣,與命令歐蘭給哇齊國王下藥不讓醒過來的模樣,判若兩人。
哇齊國王的氣勢只要在那,墨斐就不敢妄動了。
「說。」
哇齊國王一見墨斐如此吞吞吐吐的,定是有事瞞着他。
這一覺,睡了太久了。
上一次剛要醒過來,結果就聽到墨斐聯合別人把他再次弄的沉睡。
這一次直接醒過來,不給墨斐任何機會。
哇齊國王已經親自頒發了國王手令,吩咐了最高規格的安保。
「說,我說......」
墨斐嘆了一口氣,只能如實道出。
半盞茶的功夫。
哇齊國王朝着窗外看了一眼,遠處的飛鳥扇動着翅膀,不管多遠多累,最終都會找到它的家。
可是......
「這麼說來,當年不是你和她聯手,而我中毒的事,是她一個人做的?」
哇齊國王目光犀利的看着墨斐,給平時威風的墨斐嚇得一激靈。
「是…是…我只是將計就計。畢竟您知道的那個時候……」
墨斐就差哀嚎,一個誤會一個謊言,就要由一生來買單。
「可是連娜,她去哪兒了呢?」
哇齊國王最終也沒有大發雷霆,即便當時他就猜到了真相。
窗外的飛鳥已經全數飛走。
就像一個金絲雀,最終知道了自由的滋味,再也不肯回來。
「最近我看了新聞,你做得不錯。」
哇齊國王突然之間對墨斐如此之說。
「惶恐…」
墨斐擔心哇齊國王下一步就是要治他的罪。
「你害怕也是正常的,如果當時你沒有推波逐瀾,哼……」
哇齊國王沒有往下繼續說下去,現在還不是魚死網破的時候,墨斐還大有用處。
更何況,哇齊國王這個王位本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回去吧,把這七年所有的資料全部整理給我,不要妄想塗改任何你做過的手腳,你應該清楚我。」
哇齊國王語氣凌厲,不容墨斐忽視。
「是,我這就回去做。」
墨斐起身,準備離開。
「墨斐,在……連娜下毒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們是同母兄弟。」
哇齊國王在墨斐即將推門離開的時候,說出了這句震驚王室的話。
「弟弟…」
這句話,墨斐是不敢隨意亂說出來的。
「陛下,忘了吧。」
隨後,墨斐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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