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氏少見的其樂景象,陳氏則是一團糟。
陳宅。
陳耀祖看着人來人往,搬着他們家的東西,急的跺跺腳。
「母親,怎麼辦啊?不能找許叔叔想想辦法嗎?」
陳耀祖以為母親鄭萍早就拿下了地產大亨許文昌,借個幾百萬就像玩似的。
「想什麼辦法?」
鄭萍一臉忍耐,一世家當,就這麼失去了!
「哎,讓一讓。」
來回抬東西的人對陳耀祖說。
陳耀祖攔在路中間,他們來回搬東西很吃力。
「這個宅子,馬上就要封存了。請你們速速離開吧,不要妨礙公務。」
公家人員平靜的看着陳耀祖與鄭萍,等着最後的貼最後的封條。
陳家值錢的物件幾乎被搬空了!
「母親,我們今晚住哪啊?」
陳耀祖沮喪的問鄭萍。
鄭萍做主一輩子了,家都沒了,從此以後陳耀祖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富二代了!
「住哪?」
鄭萍心裏也在想這個問題。
「天下之大,難道沒有我們容身之所了?真是笑話!」
鄭萍一如既往的諷刺表情,可實際上,她慌了!
正如靳二風得到的消息一般,此刻,鄭萍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因鄭萍與栗龍交往,同時吸引許文昌,很快便東窗事發。
如鄭萍,丈夫去世後,在商場叱咤數年,也不能抵擋各處流言。
一女配二男?
許文昌與栗龍的關係,外人可是沒有人知道。
再見面該如何尷尬?
鄭萍如同浮萍,成了權衡利弊的犧牲品。
「陳先生,鄭女士,我們現在要封房子了,請你們離開,配合工作好嗎?」
公家人員不急不鬧,好言好語對陳耀祖和鄭萍說。
公家人員做這種工作已經習慣了,在這種時候,不能得罪原房主,輕則撒氣到他們身上,重則容易引發血案。
往往,這些破產的人,頭腦都是不清醒的!
陳耀祖和鄭萍手裏什麼都沒有,直接望着公家人員貼了白色封條的大門!
陳宅就這樣被這對母子敗掉了!
陳氏陶藝幾代人的心血,終於終結。
「母親,我們晚上去哪裏住啊?」
陳耀祖想着,他總不能和母親住馬路吧。
現在陳耀祖的信用卡全停,儲蓄卡一分錢沒有,手機額度鎖死,想要張口借錢,結果平時玩的很好的那些狐朋狗友,沒有一個人不是肚子痛,就是說是妻管嚴。
陳耀祖知道,朋友,朋友,全是酒肉朋友,沒有一個真心的!
人只有落魄的時候,才能看清現實。
「該死!煩死了!你能不能不要說話!」
鄭萍現在的心裏亂極了!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簡直是魔音灌耳。
「母親,我.......」
陳耀祖深知母親現在正在氣頭上,不宜說話。
「還不是你,當時你要不是當着安漫的面勾搭別人,我們怎麼可能失去了設計師!」
鄭萍煩就煩在這裏,當年以為安漫是陶藝設計師可以利用一番,想着天下那麼大,哪裏沒有設計師?
結果安漫離開陳氏以後,在傳奇陶業設計的產品,越來越走紅,李美的間接介入,間接加速了原本就快搖搖欲墜的陳氏陶藝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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