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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飯桌上的三人聊的火熱,大院裏的氣氛隨着秦淮茹端出來的菜越來越多,也走向了高潮,桌上的人都在大快朵頤着,時不時的還能夸兩句傻柱實在,確實說到做到,上了四大碗。
賈張氏看着桌上多了幾個人,小算盤落了空自然火力全開,嘴是一刻不得閒的嚼吧着,要是嘴裏實在不得空,手裏的筷子也得給小當夾着肉,棒梗兒的年紀已經能獨自參加這慘烈的戰鬥了,站在凳子上右手拿着筷子夾着菜,是不是得海用左手配合着,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思。
賈東旭對面的聾老太太看着賈家的人都在搶着吃肉,連賈東旭也在兩手並用着,馬上就坐不住了,傻柱的情況她是知道的,現在身無分文不說,接下來的一個月還得勞動改造,說不準自己還得貼補傻柱,傻柱哪裏還能再做肉給自己吃?
想到這裏的時候,聾老太太再看着桌上幾盤被消滅了小一半的雞鴨魚肉,也顧不得繼續維護自己的做派,讓易大媽給自己夾菜了,自己也伸出筷子夾起肉,飛快的朝嘴裏大塞特塞起來。
賈張氏看着聾老太太夾起一塊肥肉,好像都沒嚼吧就咽了下去,筷子上的肉就又塞進了嘴,動作簡直比自己還絲滑,連忙又加快了速度,可還得顧着手上的小當,眼看着自己吃的比聾老太太還慢,連忙朝嘴裏又塞了塊肉,一邊嚼着肉,一邊含糊不清的開口說:
「我說老太太, 你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愛吃肉,能消化的了嗎?別到時候半夜積食了,還得讓易大媽伺候着你。」
聽着賈張氏的話,易大媽也有點擔憂的看向聾老太太,聾老太太就沒搭理賈張氏,反而看着易大媽說:
「中海媳婦兒,我說你也吃點兒啊,老太太我看你一直都沒怎麼動筷子,這可都是是老易和柱子出的錢,咱們可得給他們看好了,不能只肥了些不三不四的人。」
易大媽捂着嘴又咳嗽了幾聲才搖搖頭,一臉虛弱的說:
「老太太我沒事兒,不知道是怎麼了,最近不怎麼想吃東西,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何雨水在一邊饒有興致的看着桌上比吃播還精彩的幾人,只時不時的伸出筷子夾點菜吃,和茶樓看戲一樣。
聾老太太聽着易大媽這麼說,點了點頭看着賈張氏又塞進嘴裏兩塊雞肉,連忙也夾起了兩塊雞肉塞進嘴裏。。
只是雞肉畢竟還要吐骨頭,聾老太太還在嘴裏嘬着呢,就看見賈張氏又塞給小當兩塊夠就放下筷子,吐出嘴裏的雞肉,拿在手上啃着,聾老太太也連忙吐了出來,沒再怕自己沾上油膩,也拿手學着賈張氏啃着。
一邊的賈東旭看着兩人,連忙也夾起一塊鴨肉拿在手上啃着,棒梗也站在凳子上,拿手啃着一塊鴨腿,糊的一臉都是油星子。
周圍的街坊們看着這一桌子奇葩,吃菜的速度都放慢了些許,第一次覺得看着別人吃飯,比自己吃飯還有意思。
沒多久秦淮茹也端出了最後一盤菜,又把托盤送回廚房,才和收拾好灶台的傻柱一起出了廚房,奔着賈張氏在的桌子走了過來。
賈張氏看着兩人朝這邊走了過來,自己還在用手啃着雞肉,一點沒覺着尷尬,反而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心裏也在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才能吃了這麼多肉進肚子,要不等傻柱和秦淮茹來了,到時候自己一大家子豈不是吃的更少?
秦淮茹因為在上菜,一直都知道這情況,沒多說什麼,徑直就走到了棒梗身邊就坐了下來,傻柱看着一桌子的狼藉,還有還在胡吃海塞的幾人,沒好氣的嘟囔說:
「我說你們可真行,這麼一大桌子菜,你們幾個人就給造成了這樣,也不說給我和秦姐留點兒。」
聾老太太這才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和手指,賈張氏看了一眼講究的聾老太太,嗦了嗦手指才說:
「要嬸子說,還得怨柱子你做的菜太好吃了,你看給老太太饞的,棒梗都搶不過他。」
聾老太太還在擦着手指呢,就聽見賈張氏把矛頭轉向了自己身上,連忙也埋怨着傻柱說:
「我的傻柱子哎!你讓老太太我說你什麼好?街坊們來的人少你就不能只擺三桌嗎?怎麼還把賈家全都喊來吃白食了?也不知道給自己留點錢,不說留着以後孝敬孝敬你奶奶我,也能給自己打打牙祭不是?」
傻柱聽着兩個人都針尖對麥芒的,還在猶豫着的撓着腦袋,想自己該怎麼說才能不得罪兩人呢,一邊的秦淮茹仿佛就看出了他的窘迫,笑着解釋說:
「還是得怪我,也沒提前說一下我和柱子出來吃飯,要不然大伙兒肯定給你留點兒,我媽和老太太也不會這樣。」
傻柱連忙接着秦淮茹的話說:
「對對對,還得怨我,我也沒提前和秦姐說,秦姐這也是不知道。」傻柱解釋着又想岔開話題,於是接着看向聾老太太說:
「老太太你孫子我這手藝怎麼樣兒?給你吃的服帖不?」
聾老太太也不願意過多糾纏,畢竟是自己跌份兒的事情,於是笑着咧開嘴,一副慈祥的笑容說:
「好好好,我大孫子做什麼菜都好吃,就是天生的好廚子,也就是你們軋鋼廠的領導不開眼。」
傻柱聽着聾老太太的誇讚,也跟着聾老太太咧開嘴笑着說:
「還是老太太你的眼光好,算是沒白活這麼多年。」
一句話給聾老太太都哽住了,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傻柱說:「柱子,你說什麼吧?」
傻柱傻笑了下,也端起碗夾了塊肉,還沒塞進嘴呢,何雨水在一邊就站起了身,把盤子朝秦淮茹這邊移了移說:
「哥,你幹什麼呢?秦姐幫你忙活了這麼久,就剩了這麼幾塊肉,你還好意思和秦姐搶着吃?我看棒梗兒都還沒吃飽呢!」
聽着何雨水這個話,傻柱肉到了嘴邊,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尷尬的看着盤子裏剩下的幾塊肉,一邊的聾老太太聽着何雨水還在陰陽怪氣的,拄着拐杖瞪着何雨水說:
「小丫頭片子,你說什麼呢?從小就沒個家教的樣子,老太太我也沒說什麼,現在長大了還不知道向着你哥哥,倒還心疼起吃白食的外人來了,賈家的媳婦兒和小孩和你有關係嗎?還想不讓你親哥吃肉,也不知在學校怎麼教的...」
聾老太太還在碎碎念念的罵着,桌上的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連何雨水也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了事兒的樣子。
傻柱聽着聾老太太還在罵着,暗道自己今兒就不該出來,和秦姐兩個人在廚房裏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多好?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想着出來吃飯。
一邊的秦淮茹看着傻柱沒開口,站起來又把菜推回來說:
「要我說,這菜還是得該柱子吃,今天多虧了柱子敞亮,才讓我們家的棒梗兒吃了個肚圓兒,現在就剩了這麼一點兒菜,柱子你可連個味兒都還沒嘗,姐哪還好意思和柱子你搶着吃?」
聾老太太聽着秦淮茹的話,瞪着眼睛說:
「秦丫頭,是就棒梗兒一個人吃了個肚圓嗎?老太太我瞧着張丫頭和東旭吶,吃的比棒梗兒多得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