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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乾咽了兩口刺痛的嗓子,張弛才瞪眼掀起了被子,提起被子張弛朝裏面一看,秦玉茹的小臉先映入了眼。
看着好歹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張弛才放下了提着的心,再看着被窩深處若隱若現的肉白色,張弛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提高起了被子,瞪大着雙眼緊盯着被子深處。
真看到兩個點紅白饅頭後,張弛忍不住咽了兩口口水,二十多年的童子一大早哪能受得了這個刺激?
忍不住接着提起被子想看的再清楚一點,暗道之前自己真是因為一身厚棉襖看錯了秦玉茹,這哪是小姑娘嘛,明明是個很大的姑娘!
沒等張弛再湊上去看個仔細,秦玉茹冷的朝着張弛身上又拱了拱,看着近在眼前不停翻滾的肉浪,張弛不爭氣的又吞了口唾沫。
縱使心裏有萬般不舍,張弛還是蓋上了被子,要是自己就為了圖個眼福給她凍醒了,等她醒後一喊,張弛光是想着那場景都清醒了不少。
甩了甩雪白的腦袋,張弛又愁起了這個麻煩怎麼處理,看着外面還天色才微微亮,院裏都還沒有街坊活動的聲音,張弛瞥了眼隆起的被子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把她丟去別人屋,讓別人去頭疼。
按道理自己被賈家這麼算計,自己這麼算計回去也不過分。
就是誰有這個福氣呢?張弛抓着腦袋想了半天也沒個什麼結果,要是給傻柱豈不是便宜他了?再說他都有聾老太太了,總不能因為他是主角就什麼便宜都得占吧?
要不然就易中海?可是張弛想着之前的雪白又搖了搖頭,這不也是在便宜他嗎?
撓了半天腦袋給院裏的街坊都排除了一個乾淨之後,張弛才微聲嘟囔道:「真是便宜你們了,一天到晚這麼算計我,我都不和你們計較。」
想好了處理方法後的張弛,慢慢掙脫了秦玉茹的懷抱,期間又不可避免的在她身上摸了幾手,這柔軟溫暖的觸感讓張弛咬着舌頭才止住了自己的心猿意馬。
等到徹底掙脫了秦玉茹的懷抱,張弛才輕手輕腳的爬下床,都顧不上穿衣服就溜到了床這邊。
拎着被子兩端後張弛深呼吸了一口氣,猛的就提起了被子,突如其來的大動作把正沉浸在美夢中的秦玉茹嚇了個激靈,沒等她睜開眼張弛就直接給光溜溜的她收進了空間。
看着床上沒了人影,張弛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後也挨個的給它們收進了空間。
看着裏屋給自己收拾了個差不多張弛才跑到了門口,關於她是怎麼進來的可沒少讓張弛好奇。
看着門板上只剩兩個空洞的底座,自己費了大心思做的門栓早已不翼而飛,張弛又蹲下身子看起了地上的木屑。
「真tm狗東西,就該拿hRb400焊個門閂,得用40的來焊……」張弛一邊罵着一邊取出之前的門閂按了上去,又給地上的鋸末掃了個乾淨。
看着屋裏沒了秦淮茹進來的痕跡,張弛提着水桶就到了中院,看着院裏的街坊張弛還笑着招呼幾聲,來到水池邊給水桶接上水後張弛晃悠着就來了賈家窗前。
由於有着窗簾的阻擋,張弛也看不見屋內的具體情況,想着昨兒晚上他們這麼忙活了半夜,現在指定還沒起醒,估摸着屋裏大概的位置就給衣服丟了進去。
聽着屋裏沒傳來什麼動靜,張弛才將光溜溜的秦玉茹放了進去,然後飛快的竄到了水池邊。
本來在張弛家秦玉茹就被嚇了一個激靈,再加上張弛高度估計的有點不對,秦玉茹剛被砸到床上就驚醒了過來。
還沒等反應過來她就被凍的鑽進了被窩,被她砸醒的賈東旭揉着眼睛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嘟囔道:
「幹什麼呢幹什麼?大清早的就不能安分點兒嗎?昨兒夜裏折騰了半宿這大早上的還折騰什麼?」
秦玉茹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恢復嗅覺的她聞着被子裏騷臭的味道她都覺着不對勁,再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她也探出了頭,想看看這是什麼情況,結果正巧對上賈東旭的飽含怒火的眼神。
「啊——!!!」
看清自己眼前的人是賈東旭之後她沒忍住的尖叫出了聲,尖叫聲立刻響徹了大院,驚嚇之餘她還拿被子蒙住了腦袋,她可清楚記得自己是溜進了張弛的屋,昨兒夜裏張弛也是有腿的,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睡在堂屋炕上的婆媳倆聽着裏屋的尖叫都驚醒了過來,秦淮茹什麼都沒說就連滾帶爬的跑進屋,賈張氏也跟在後面蹦蹦跳跳的滾進了屋。
一進裏屋秦淮茹就看到了散落一地的衣服,瞅着這熟悉的衣服款式,尤其是還有秦玉茹的肚兜內褲,秦淮茹木了腦袋遲疑的問着床上:
「玉茹?是你嗎玉茹?」
秦玉茹躲在被窩裏哭的正歡,哪裏還能搭理問話的秦淮茹?一邊探出頭的賈東旭看着自己面前的媳婦兒點了點頭說:
「確實是你堂妹玉茹,不過我可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一睡醒我就看見了她,給我嚇的啊!我都還沒叫上她倒是自己先叫喚上了。」
賈東旭這些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被自己媳婦兒抓姦在床的窘迫,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秦淮茹聽着他的話瞥了眼地上的衣服又遲疑着問:「你看見是玉茹了?」
「那可不,沒看見我怎麼能知道是玉茹?」賈東旭答的倒也乾脆,甚至還覺得秦淮茹問的這不是屁話嗎?
後面進來的賈張氏三角眼搜啊是了眼屋裏,再一轉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瞪着三角眼吼道:
「秦淮茹,你還有什麼臉再這裏問東旭?不趕緊滾過去給你堂妹拽出來,我倒是要問問她昨天晚上為什麼鑽進了東旭被窩。」
此刻在場所有人里最生氣的就得屬賈張氏了,想她謀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給所有事情都辦妥了下來,就等着以後秦玉茹做完最後一步,讓後威脅着張弛去領證,以後他們夫妻倆每天都得拿着好吃的來孝敬她,結果一切說好的秦玉茹沒爬到張弛床上去,倒是爬到了她姐夫床上去了,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
要是賈東旭還是個正常男人她這個做婆婆的是該反過來安慰秦淮茹,可就賈東旭這樣現在還能占什麼便宜?她對這對壞了自己好事的姐妹哪還能再有個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