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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秦淮茹看着緊閉的房門,站在原地又思索了片刻張弛的話,等回過神來瞥了眼四周的窗戶才朝中院走回去。
「真有意思,不想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倒想着靠堂妹栓我,就是你堂妹真釣了個金龜婿,能看得上你們家這個破落戶?」
「誰有錢不想着先把自己的日子過好?還想着讓親戚來接濟你可真行!」張弛邊說邊撥弄着碗裏的臘梅,顯然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秦淮茹一直低垂着頭走進屋子,秦玉茹看着她緊縮的眉頭心中就頓覺不妙,可還是站起來期待的看着秦淮茹問。
「姐,張弛他怎麼說?」
看着秦玉茹一臉的期待,秦淮茹扯扯了嘴角擠出一個難看的笑臉說:「張弛他也覺着你不錯,就是他已經有了對象,所以說就不和你見了。」
「啊,怎麼會這樣呢?姐你不是說張弛他沒對象才喊我過來的嗎?他這哪裏有冒出來一個對象?」秦玉茹聽着秦淮茹的話不滿的嚷嚷道。
這不是純純折騰人嗎?要不是秦淮茹喊她進了城,她哪裏知道城裏的日子這麼好,她在鄉下一年都吃不上一頓的肉,城裏居然有人能天天吃,你讓她怎麼甘心?
聽着秦玉茹抱怨的話,秦淮茹皺着眉頭解釋說:「這事兒姐確實不知道,從來沒聽人提過啊,不應該啊!」
「哼!」
賈張氏聽着秦淮茹解釋的話先是冷哼一聲才接着說:
「這種騙鬼的話你也能信,這兩年他只要是一下班就回院子,好不容易休息個幾天也是窩在家裏看書,最多也就和閆埠貴一起去釣釣魚,他能上哪兒去找對象去?」
「也有可能是他們酒家的人,那幫做服務員的小姑娘可是一個賽一個的水靈。」秦淮茹想了一路還是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賈張氏聽了他的話還是撇撇嘴說:
「要真是這樣,不說他會帶着人小姑娘回院子讓我們看看,起碼也能和我們說幾句吧?你看咱們院子有人知道這事兒嗎?就是張弛這小子嘴真能這麼嚴實,他對象不得來咱院子顯擺顯擺?免得我們接着給張弛介紹對象?」
秦淮茹說這個藉口本意是想讓自己表妹少傷點心,要是直接說張弛沒看上你,他瞧不上你個農村姑娘那多傷人?
秦淮茹還在想着自己怎麼接着說呢,賈張氏就安慰起了一邊的秦玉茹說:「閨女,你先別擔心,我再讓淮茹去問問,既然張弛覺着你不錯,那咱們就有希望。」
秦淮茹一想到自己還得上門找張弛,上門倒是其次,可到最後結果不還是一個樣兒嗎?想到這裏的秦淮茹看着一臉期待的秦玉茹只能狠了狠心說:
「玉茹啊,其實剛剛張弛不止和我說了他有對象的事兒,還說了他雖然覺着你人不錯,就是畢竟你是農村戶口,他還是想娶一個城裏的姑娘。」
聽着秦淮茹的話秦玉茹還沒說什麼呢,賈張氏就罵起來說:
「張弛這小王八崽子憑什麼啊?就吃了兩年商品糧就忘了自己是誰了是吧?他當初也是從地里爬出來的,現在他還好意思瞧不上農村人了,什麼玩意兒啊!」
秦淮茹聽着賈張氏的話是一臉的詫異,她是現在才知道賈張氏其實是明事理的,再想想之前賈張氏對自己的態度,此刻秦淮茹的心情也沒比秦玉茹好太多,替自己這麼多年的氣委屈啊!
自從秦淮茹的話說完秦玉茹的心就跌到了谷底,這是一個相親對象的問題嗎?這是她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尤其是剛剛才被賈張氏那麼一通說教下來,再讓她安心回去刨地簡直比死了都難受。
想到這裏的秦玉茹病急亂投醫的看着秦淮茹說:「姐,你就再幫我想想辦法嘛!」
「我是沒辦法。」秦淮茹說着一臉無奈的坐了下來,扭頭盯着賈張氏。
秦玉茹順着秦淮茹的目光就看向了賈張氏,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抓着賈張氏的肩膀說:「嬸子,你不是說還有辦法嗎??你肯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秦玉茹說話間都隱隱帶着哭腔,賈張氏看着秦玉茹這幅快急哭了的樣子才放下心來,準備對着倆人把計劃全盤托出。
「唉,我確實有個法子,就是說出來不太光彩,不知道秦玉茹你肯不肯干。」
看着一臉難色的賈張氏,秦玉茹哪裏還顧得上什麼不光彩啊,忙追着問:「賈嬸子你倒是說啊,要是不光彩一次就能頓頓吃肉,錢多的花不完,就是再不光彩我也肯干吶!」
賈張氏看她這麼痛快就答應下來,笑着點了點頭後看着秦淮茹說:
「淮茹啊,媽想說的法子其實你也知道,就傻柱和老聾子那事兒,咱們只要給玉茹和張弛這小子也來上一次,張弛就是說什麼都得娶玉茹。」
秦淮茹雖然對賈張氏的主意早有猜測,可當真從賈張氏嘴裏聽到這事時還是站起身子冷聲拒絕說:
「不行,玉茹怎麼能這麼幹呢?按你說的就是張弛最後真娶了玉茹,玉茹以後還有臉和張弛一起過日子嗎?」
看着秦淮茹敢站起來反駁自己的話,賈張氏都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幾天給的笑容太多,讓她忘了自己以前是怎麼訓她的。
想到這裏賈張氏也站起來瞪着秦淮茹說:「有什麼不能過日子的?等他給玉茹娶了回去,就是他再不樂意也得受着,到時候兩個人一起過日子,讓玉茹好好的伺候他,等他知道了玉茹的好,沒準兒還得謝謝我們呢!」
賈張氏的話雖然很有道理,可秦淮茹畢竟是秦玉茹的堂姐,讓一大姑娘鑽進別人被窩的事她怎麼能同意?
「媽,玉茹可還是姑娘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她以後可再怎麼做人?」
聽着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不着痕跡的笑了笑,她真指望秦玉茹那兩句口頭承諾?她指望的就是靠着這個秘密吃秦玉茹一輩子。
聽着倆人一直在打啞謎,秦玉茹看了看誰也不服誰的倆人納悶的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到底是什麼主意?怎麼就沒臉過日子了?那個傻柱和聾老太太到底又是誰?他們又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