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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也沒閒着,把網上的事情放到一邊之後就給傅北行打了電話,打算說一下婚紗和戒指的事情。
傅北行那邊恰好開完會,結束後便有公司的高層和他提了一下這件事情。
言辭十分委婉——這傅氏雖說是傅老爺子一手打拼起來的公司,可到今天也不完完全全是一個人的企業,公司還有那麼的股東員工,娶老婆這事兒是私事,可也別總是牽連公司。
話落盡傅北行耳中他尚且沒反應過來,他在想姜予安成日都在小南閣後廚幫忙,能做什麼牽連到公司?
正要詢問的時候就收到姜笙的電話,也才反應反應過來自己早已經和姜予安離婚,且他與姜笙婚禮的日期都定下來,對方提醒的自然不是姜予安。
那位高層也瞥見傅北行手機上的備註,笑着沖他點了點頭便徑直離開,眼底的意思也很明顯——讓他管好姜笙。
傅北行也沒急着接這通電話,任由這通電話自動掛斷,自顧回到辦公室拿平板點開了新聞熱點。
熱搜第一便是他即將要與姜笙舉辦婚禮的詞條。
莫名,他看着自己名字與姜笙出現在一起的時候有些煩躁。
但他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情緒,目光很快被底下姜予安的名字吸引過去,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點進了詞條。
置頂的帖子便是商郁發佈的那張照片,燦爛的笑容落在傅北行眼中只讓他覺得刺目。
尤其是他們身後那位扮鬼臉的,醜死了。
竟然還有人覺得姜予安和商榷長得有些相像,是夫妻相,十分般配?
他怎麼看不出來哪裏般配了!
傅北行氣紅了眼,在桌邊手機又響起的時候想也沒想就直接掛掉,拿了自己當初註冊為了聯繫sylvia的小號給人狠狠地點了一個踩。
他甚至還想拿這小號給人評論一句『哪裏般配?』,但在目光掠及那張照片時動作忽然一頓。
他點開,手指放大那張照片。
視線內,那道利刃劃傷的痕跡在皙白的皮膚上也更加明顯,刺得人眼疼。
傅北行花了幾分鐘很快將姜予安脖子上的傷疤來源弄清,黑眸也染上幾分戾氣。
這就是她要的和他劃清關係?也沒見她身邊那男人護好她!
傅北行正要翻出姜予安的賬號質問她時,姜笙的電話再次打來。
他掃了一眼,壓抑着情緒點了接聽。
電話那邊的聲音嬌嬌弱弱,試探性的詢問:「阿行,你怎麼才接電話,是在忙嗎?」
傅北行目光依舊落在那張照片上,擰着眉頭看着那道傷痕。
他不敢想,如果持刀的人力道再重幾分……
煩郁的情緒再次湧上,連帶着對電話里的姜笙也透着不耐:「有什麼事?」
姜笙卻沒聽出來,只當傅北行與平時一樣的淡漠,便開門見山:「阿行,你讓肖楚給我送來的婚紗和戒指都有些小了,等下午讓他過來取一下可以嗎?」
她給肖楚發了消息,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上次和他提過碧水灣那套房子之後,這助理便對她敷衍至極。
索性,還是直接把電話打給傅北行。
畢竟婚紗和戒指也不是小事,而且她覺得這枚戒指上鑽石還不夠,正好可以讓人再換一顆大的,補一圈碎鑽更好!
傅北行不咸不淡:「我一會兒會和肖楚說。」
姜笙得了確定的消息也高興起來,「那阿行,我就不打擾你上班了,先掛了。」
難得,傅北行竟攔住她,「沒有其他事情了嗎?」
嗓音透過電子設備處理都能感受到一股寒意。
姜笙愣了一下,腦子轉得很快,猜到他話里的意思,「是還有一件……」
她謹記林雪教她的,男人都心疼可憐的女人,當即就壓着嗓音逼迫出幾分哽咽:「我今天看到姐姐好像被人持刀威脅了,那歹徒還說是我的粉絲,也不知道姐姐有沒有事,我同她發消息道歉她也不理我一句。可這事兒我實在不清楚,我現在連賬號都沒有了,連說句的機會也沒有,也不知道怎麼約束這些粉絲……」
傅北行沉默了片刻。
半晌,溢出冰冷的一句話:「當真與你無關?」
姜笙驚訝又錯愕。
在她的印象里,每次只要她一委屈,傅北行都會鬆口說沒事,也不會再追究其他。
可這次,他竟然反問這件事是不是和她有關。
哪怕這次真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姜笙依舊咬得牙齒疼。
「阿行,你不信我?我這段時間不是在醫院複查就是在家裏準備我們的婚禮,哪兒有空教唆我的粉絲?再說了,我都已經被退圈了,我還去找他們做什麼?」
傅北行依舊緘默。
姜笙有些急了,畢竟傅家那邊只是鬆口讓他們舉辦婚禮,領證的話還得過兩年後。
萬一惹傅北行生了厭,這傅太太的位置還不知道會是誰的。
更何況他們現在連婚禮都沒舉辦。
她急忙道:「阿行,你是不是不信我?可這件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可以發誓!如果和我有關,就詛咒我……」
「不必如此,我信你。」
傅北行開口打斷她。
他關上了平板,盡力將那張照片從自己腦海里揮散,壓抑着情緒同姜笙道,「婚紗和戒指我會儘快讓人解決好,其他事情你不用管,也不要再在網上買我們即將結婚的熱搜,沒有必要。至於你的粉絲,他們做錯了事情自有他們受的,但我也希望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出現。」
即便姜笙已經退圈,但工作室那邊肯定有和粉絲的聯繫渠道。
只要她想,自然能夠約束粉絲不做違法的事情。
即便今天傷到的不是姜予安,他也得提醒一下姜笙,正如公司高層提醒他一樣。
姜笙也乖巧答應,「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些事情的。」
傅北行嗯了一聲,便將電話掛斷。
辦公室門恰好在此時被人推開,進來的是蔣延洲。
一如既往,他抱着吃喝窩在他的老地方。
難得,這次進來卻沒有和傅北行打招呼,徑直在沙發上一癱。
準確地說,從他和姜笙公佈婚禮日期之後蔣延洲便一副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
除了公司正事,鮮少再主動多話。
傅北行雖有些不習慣,但好歹落個清靜,也懶得說什麼。
不過今天……
他敲了敲桌案,抬眼看向蔣延洲:「小南閣,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