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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拿這幾天的時間當緩衝期,姜予安也沒有再耽擱,當即就起身收拾行李。
按照商瀟發來的消息可以知曉,今天是這比賽的第一天,季後賽一共四天,怎麼着他們都得在雲城待幾天的。
總不能看完比賽再連夜趕回來吧?
這要是人家比賽打得慢了些還要加賽環節,直接打到凌晨,他們不儘快找一家酒店休息還要回來未免太蠢了。
何況姜予安願意過去也不單單是為了商瀟的比賽。
聽聞雲城也是一座山清水秀的城市,與潮海市交界的地帶還有一個濕地公園,正巧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在外面轉一轉。
她也不想那麼快回潮海市。
唔……雖然家人都在這邊,也挺讓人想念的。
但轉念一想,爸媽兄長是未來能見一輩子的人,朋友未必會一輩子陪在自己身邊,如此姜予安就再不糾結。
等把傅聿城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她就打算好好地在母親跟前當一個媽寶女。
她可太想當個媽媽·的小廢物了!
光是想想就覺得心情都好起來了!
姜予安哼着歌很快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出來。
因為不是住很久,就當做一個簡單的旅遊隨便收拾了幾套衣服,然後裝上洗漱用品和護膚品就算完事。
雲城和潮海市都是地處南方,這個季節溫度不算炎熱,也到不了要穿很厚衣服的程度,姜予安很隨性,就穿了一雙拖鞋打算出門。
東西都收拾妥當之後,她開始打開手機下載app開始訂票。
雖然從潮海市驅車到雲城也就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但姜予安信不過自己車技。
平日裏隨便開開,慢點她還能當個代步工具。
這要讓她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上高速,簡直要命。
何況如今國內出行方便,驅車反而是受苦受累,還不如找個讓自己舒服的方式。
商瀟的攻略十分詳細,姜予安即使是遇到一些不懂的地方只要問他也很快解決,甚至一些小孩子都知曉的東西她去問商瀟也沒有得到嘲諷聲。
可見她這位哥哥平時雖然喜歡開玩笑,但在正事上面還是極其認真的。
姜予安在商瀟的幫助下買了最近的一趟動車,掐着點就乘坐地鐵往前火車站。
按照商瀟給的攻略,其實她可以驅車到火車站,找個位置停車就行,等遊玩回來支付停車費再驅車離開就行,方便又輕鬆。
要是心疼那點停車費,也可以直接交個網約車。
總之比起西爾斯城,出行的方式有很多。
按照姜予安如今的財富,自然不是捨不得那點錢的。
只是潮海市如今過於繁華,不單單是前來潮海市旅遊的遊客,還有趕着上班社畜,她開車未必能比得上公共交通便捷,要是碰巧遇到堵車,恐怕她趕不上這一趟動車了。
而且呢,她也挺想感受一下潮海市的交通。
西爾斯城的地鐵建造是有些年頭的,她有幸去過一次,只是還沒有邁步進入車廂就被那股腥臭味給勸退,之後出行就讓Ellen開車,或者是找傅聿城的司機。
如今光是想想,姜予安就生出心理陰影,腦海里都是有人直接把地鐵當廁所的場景。
臨出行前,她還做了好大的心理建設。
但又想潮海市馬路上的乾淨程度,並不覺得地下交通會是多麼狼藉。
事實也如她所料。
甚至姜予安還生出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驚奇感。
她所在小區附近的地鐵是新修建的交通,不單單是乾淨,就是內部的設計就讓人眼前一亮,仿佛置身於未來科技城一般的感受。
如果不是自己社恐,姜予安都想拿出手機四處拍一拍。
也太好看了。
姜予安雖然做不出舉着手機在人群中拍照的舉動,但此刻的表達欲如同噴泉一般湧出。
鑽進自己要乘坐的路線時,姜予安就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機給商瀟發消息。
她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纖細的手指在手機的虛擬鍵盤上飛速地敲擊。
姜予安幼稚地向商瀟炫耀。
畢竟向商瀟這樣的富貴公子哥,應該是沒有乘坐這種公共交通的。
在姜予安的認識的幾個國外二世祖里,素來都是鼻孔朝天的貨,包括傅聿城和Ellen都有一些富家公子哥的臭脾氣。
浪費食物不說,偶爾從不經意的細節裏面也能看出來他們對人多的地方有些不耐。
姜予安目光掃了一眼,滿滿當當的人,座位上面都是滿的,想來這種地方傅聿城是永遠不會踏入一步。
她想,她猶豫和傅聿城在一起的提議,也許就是因為兩個人思想上面有些不合。
與此同時,她也反應過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給自己的哥哥帶上了一些不合適的偏見。
好在商瀟並沒有生怒,只是發來了幾條語音。
【瀟瀟雨:商圓圓麻煩你說話動動你的小腦子,我要是沒有乘坐過這些交通工具,怎麼給你寫出那麼詳細又牛逼的攻略出來?】
【瀟瀟雨:可別把哥哥當做那種不成器的二世祖,倒是你自己,得多和哥哥我學着點,別天天和一群傻子玩把自己也給玩傻了。】
商瀟這會兒大概是在吃飯,語音裏面還聽到了有人喊要一份雞翅再來一杯可樂之內的話。
姜予安在車廂裏面安安靜靜地聽完。
說實話,商瀟隨意的言辭是帶有幾分教訓的意味的。
但姜予安絲毫沒有覺得冒犯,甚至覺得這番話聽得太晚了。
她失去全部記憶,而後就如同一張白紙,任憑傅聿城對自己塗抹亂畫。
其實有些事情她知曉對錯的,可在傅聿城那裏,好像就成了錯的。
就比如……她很喜歡做飯,也希望自己能在接受傅聿城照顧的同時,給他一些屬於她的反饋。
哪怕是一頓她親手做的飯。
可每一次只要她進入廚房,就會得到傅聿城不悅的教訓。
他說她的身份不用做這些,家裏又不是沒有廚師和傭人,事事親力親為未免太愚蠢。
之後,她便很少再做飯了。
這雙漂亮的手是養出來了,再看不到在醫院剛醒過來時的傷疤,可她總覺得日子過得過於虛幻了些。
她聽着耳機裏面的教訓聲,目光落在身邊形形色·色的人身上,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