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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灩正在猶豫不決之時,一道冷冽的疾風掠過,緊接着腰間一緊,已經被一道白影扣着纖腰從地上飛躍了起來。愨鵡琻浪
「孤鳴,你帶我去哪裏?」冷灩雙手下意識的抓緊孤鳴腰間的衣衫,緊張的問道。
孤鳴冷嗤了一聲,看也不看她,淡淡道:「怕我把你賣了?」
一句帶着淡淡戲謔的話語,冷灩所有的緊張頓時消散,雙手緊緊的抱在男子精壯的腰間,小臉埋在他的胸膛。
原來,她並不是害怕見他,只是害怕他會不再理會她磧。
孤鳴垂眸看了她一眼,落在一處有着一片嫩黃色小花的平坦草地,就勢抱着她坐了下來。
花香縈繞,此地甚是清幽,倒很是適合孤男寡女培養感情。
冷灩面色很是不厚道的紅了紅,輕咳了一聲,不自在的想要從他懷中下去佶。
「別動。」
孤鳴低喝了一聲,見冷灩當真僵着身子動也不動,不由生澀的彎了彎唇角,將她在懷中調整好姿態,再將她緊緊抱住,喃喃道:「讓我抱一會兒。」
一句簡單的話,冷灩卻覺得眼角酸澀的疼,也不顧他擺出姿態的曖昧,雙臂纏上他的脖頸,伏在他懷中低聲道:「我也想抱着你,可是你很冷……」
「冷?」孤鳴看了看天上懸掛的暖日,蹙了蹙眉,還是運起靈力將周身的冷意收斂,釋放出熱度。
冷灩咬着唇偷偷的笑,覺着自己很是矯情,繼續得寸進尺:「孤鳴,你也是想我的,對不對?」
「……」這下輪到孤鳴不自然了,抬高下巴仰頭望天,心裏尋思着這樣肉麻的話他怎麼可能說的出來……
冷灩眯着眼仰頭看向他修長的脖頸,壞心思的直起身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他凸出的喉結。
孤鳴喉結下意識的上下滾動了一下,眯着鋒利的眉眼看向肇事者,似笑非笑道:「你幹什麼?」
冷灩笑得杏眼彎彎,曖昧的在她下巴上啃了一口,舔着水潤的唇一字字的道:「引——誘——你——」
孤鳴緊抿的唇角又是微微一翹,扭開頭看向某一處,淡淡道:「忘了你是出來做什麼的了?」
「呃?」冷灩有些反應不過來。
「嘭!」的一聲,孤鳴揮指一彈,不遠處的岩石後頓時竄出兩道驚慌的身影,一大一小,一綠一紅,正是照影和樂宸。
冷灩面色一青一白一紅一黑,猛地就跳了起來,咬牙狠狠的笑着:「偷窺?」
樂宸除了初時的一時緊張,現在已經恢復了老氣橫秋,背着小手高傲仰頭,不屑的哼了一聲。
而照影則老實許多,揚起左手剝了皮的野兔,右手拔了毛的野雞,解釋道:「不是的灩姐姐,我們一直就在這裏,看,都架好柴火了呢。」
冷灩疑惑的繞過去看,果然看到岩石後一堆有模有樣的擺設,不由訕訕的笑了笑,狠狠的瞪向走過來的孤鳴。
你說你早就知道這裏有人,幹什麼還擺出一副那麼曖昧的姿態,害得她還當着孩子的面調戲男人……
孤鳴對她的憤怒置之不理,徑直到樂宸的面前半跪下去:「屬下參見殿下。」
冷灩錯愕的張嘴,樂宸也有些嚇到了,不由退開幾步躲到冷灩的身後,抓着她的裙袂急急道:「娘,他是誰?」
樂宸慣來不怕生,而且一慣嘴很甜,大概是孤鳴這樣的出場的確是嚇着了他。
照影嘴快的回道:「他是孤鳴,你可以像龍寶一樣,叫他孤鳴大哥。」
反正他是不會叫孤鳴為大哥的,看不慣那些跟他爭寵的一堆男人,特別是這個孤鳴!
樂宸迷惑了,孤鳴僵住了,冷灩黑線了。
皺着黛眉咬着唇,冷灩拉住樂宸的小手,循循善誘道:「寶寶,你該叫他孤鳴爹爹。」
照影扁了扁嘴,有些委屈的扭開頭,大大的綠色眸子裏水波盈盈,可惜此刻情況太為混亂,冷灩並未察覺。
「孤鳴爹爹……那他為什麼要給我跪下啊?」樂宸還處於驚詫的狀態,玉爹爹花爹爹他們就從來不會這樣,好奇怪。
冷灩沒再解答,到孤鳴前面蹲下身去,清澈的黑眸深深的看向他:「孤鳴,宸宸是我們的孩子。」
孤鳴面色一白,身子越發僵硬的道:「他是君上的孩子。」
「孤鳴。」冷灩無力的閉了閉眼,認真嚴肅的道:「孩子是樂極天的,也是你的,我也是。」
孤鳴神情迷惘的看向她,緊皺着鋒利的眉頭,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
冷灩輕嘆了口氣,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纏:「不要逃避,孤鳴,你告訴我,你會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
孤鳴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忽的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裏,一句話也不說,緊緊的抱住,像是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
冷灩唇角微微勾起,心安理得的抱住他的脖頸,還不忘側眼朝身後的照影使着眼色。
照影和她心有靈犀,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一把抱起樂宸就繼續往大岩石之後躲去。
樂宸有些莫名其妙,放聲叫道:「放手放手!小爺我又不是娘那種弱女子,抱什麼抱!」
冷灩汗顏,這孩子,這話是跟誰學的啊……
*
樂宸小小年紀就會做飯,還真是讓一伙人翹首以盼。
只是,當那燒成黑炭的兩塊物體擺在眾人面前之時,眾人才默默感嘆的盯着那物體看着,卻沒有一個肯動手動口的。
冷灩憋住笑慈愛的鼓勵了樂宸和照影一番,還掏出潔白的絲絹疼惜的擦着兩人臉上黑乎乎的炭灰。
心道自家兒子果然沒有下廚的天賦,不管是她,還是樂極天,都不是做飯那塊料啊……
樂宸卻不樂意了,笑嘻嘻的捧着一塊「黑炭」,獻寶似的遞到雪傾世面前,脆生生的道:「雪王叔,你嘗一下,這是寶寶親手做的喲。」
「……」雪傾世面不改色,盤着腿抿着唇,形如化石,一副已經入定的樣子。
冷灩輕咳了一聲,柔聲道:「寶寶,你雪王叔慣來不食人間煙火,是吃冰長大的。」
吃冰長大的?雪傾世眉心微皺,淺白的薄唇抿得更緊了。
「……哦。」樂宸了悟的點着頭,也不再纏着雪傾世,馬上轉移注意力。
「火王叔,你嘗一嘗吧,很好吃的喔。」樂宸對着那雙手枕着頭,躺在一邊大石塊之上的獄火誘哄了起來。
「……」獄火緊緊的閉着眼,一動也不動,就連呼吸都一起屏住了,一副已經死過去了的樣子。
冷灩又溫柔的笑:「寶寶,你火王叔也不吃這些俗物,是吃火長大的。」
吃火?獄火那緊緊閉着的眼皮子下,一雙眼眸不安的滾了好幾圈。
「……哦。」樂宸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還有些同情的看了獄火一眼。
吃火啊,那嘴和腸子還不給燒焦了麼?火王叔勇氣可嘉也!
掃視了一圈剩餘的三個人,樂宸正想往冷灩靠近,冷灩急忙仰頭看太陽,話說,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可惜不是黑夜。
都說秀色可餐秀色可餐,沒有秀色,怎麼能吃得下去?她吃東西也是要有底限的好吧?
可是畢竟那孩子是她兒子,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她也只好犧牲自己,保全大家。
可是就在她抱着英勇就義的心態準備勉強嘗一嘗的時候,就聽到樂宸甜甜的喚了一聲:「孤鳴爹爹……怎麼樣?好不好吃?再吃一塊好不好?」
眾人不再裝死,齊齊朝着那依靠着樹幹仗劍而立的孤鳴。
果然見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又捻起一塊「黑炭」,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放進嘴裏。
眾人目瞪口呆,他卻細細的嚼了嚼,點頭道:「很好吃。」
「呵呵呵……孤鳴爹爹最好,寶寶最喜歡孤鳴爹爹了。」樂宸抱着孤鳴的手臂一個勁的蹭着。
孤鳴緊抿的唇微微勾了勾,終於伸出略帶僵硬的手臂摸了摸樂宸的頭。
看着面前一大一小和諧的一幕,冷灩眼睛有些酸澀,扭開頭去看向遠處,唇角卻不可抑止的勾起。
雪傾世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道:「孤鳴已經痊癒,我也該走了。」
他說着就轉身離開,冷灩急忙站起來,問道:「雪公子,你能幫我找一個人麼?」
雪傾世半側過身:「什麼人?」
「玉初見,你見過的,我們一起飛升上界,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冷灩見雪傾世肯幫忙,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
雪傾世回過頭去,抬起手的時候,掌中多了一顆瑩白色的傳訊水晶。
冷灩以為他要聯絡下屬去找,豈知他開口問的話卻是:「君上,替冷灩姑娘查一下與她一同飛升上界的玉公子現在何處。」
冷灩頓時石化了,不由後退兩步,指着雪傾世:「你,你……」
「叫她自己來問我。」傳訊水晶內,樂極天不帶絲毫表情的說了一句,便結束了兩人的對話。
冷灩面色青白交錯,雖然已經決定會去見他,但是怎麼突兀的的重逢方式,連她自己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樂極天。
他應該會很生氣的吧?她救了孤鳴,又一直沒有去找他,他一定會很生氣的……
大概看出冷灩的生氣,雪傾世側首淡淡道:「要以最快的方式找人,唯有君上可以。」
「……」冷灩唇角抽了抽,卻不再言語,頹然的轉過身去。
孤鳴神情複雜,獄火也極為不贊同了看着雪傾世,正在這時,遠遠的聽到群鳥啼飛的聲音,雪傾世凝眉道:「是西固天的人。」
獄火也從大石塊上躍下來,沉聲道:「這裏隱蔽荒涼,又沒有靈植靈獸,西固天的人怎麼會來這裏?」
這裏本是南嶽天,其他地方想要隨意穿梭有些困難,西固天的人來這裏是幹什麼,冷灩也極為好奇。
孤鳴牽着樂宸朝他們走來,一邊神情肅穆的看向冷灩:「應該是來找你的。」
冷灩心裏猛地一跳,急忙掏出一塊墨玉紫光的令牌,朝眾人訕訕的搖了搖:「或許是找我的,因為我上次借用了他的東西……」
看着那令牌,孤鳴皺了皺眉,雪傾世也難得露出一絲驚訝。
天主令牌為什麼會掛在身上?那便是象徵着那人的身份,也沒有任何人敢去招惹。
更何況掛在腰間,那是極為顯眼,也極為安全的地方,憑着四方天主的修為,誰能夠拿走隨身的配飾?
特別是笑西風,大乘期八階修為,四方天主中修為最高的,僅次於樂極天之下的魔修。
獄火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傾世你奇怪是對的,我也很奇怪,笑西風向來不近女色,卻偏偏垂涎上了冷灩……」
冷灩面色一白一紅,咬着唇正想反駁,卻聽獄火繼續道:「定是因為她是君上唯一子嗣的母親,只要是君上最在意的,他自然想奪去。」
雪傾世點頭:「他慣來品性異於常人,沒有什麼刁鑽的事做不來的。」
兩人在哪裏品頭論足,冷灩垂頭苦笑了一下,君上最在意的,當真是她麼?
*
西固天的人尋來,若是碰上頭,兩方必然會發生一場無可避免的惡戰。
好在有高人在場,雪傾世果斷的一個瞬移術就將眾人帶至南北城,南嶽天和北冥天的交界。
由於四方天的交界都由樂極天設下了陣法,所以瞬移術無法穿行,只有在城門處停下。
好在冷灩身上有儲物靈植,於是,一眾人都呆在儲物靈植裏面,由雪傾世拎着儲物靈植自然出入。
守城的一眾守衛見是北冥王親臨,一個個恭敬無比,昂首挺胸,站似一棵松。
雪傾世掛着北冥天的令牌,自然可以自由通行,不需要任何的例行檢查。
只是,當他才剛走入城門之時,身後傳來一道用靈力擴大的笑聲:「難得偶遇北冥王,一起喝一杯如何?」
雪傾世頓住腳步,緩緩回頭,一眾守衛再次神情激昂,不過卻是如臨大敵,一個個握緊了手中兵器。
這裏雖然是南北城,但每個交界的守衛卻都並非是南嶽天或者北冥天的,而是直屬極天宮的部下,只聽樂極天一人之令。
邪氣的笑聲之中,一道紫色的身影帶着一行人從遠處翩然而來,手握摺扇,玉面邪魅,有種張揚跋扈的魅惑之美。
「本王和西固王交情不深,這一杯就免了吧。」
雪傾世毫不客氣的就拒絕了笑西風的邀請,面無表情的徑直就側身欲走。
「北冥王本是清靜閒人,還是莫要多管閒事為好。」笑西風只是搖着扇子春風得意的笑,也緩步跟了上去,卻抬手示意身後的人停下候命。
雪傾世頭也不回,淡淡道:「閒事本王自是不會管。」
笑西風依舊含着習慣性的邪魅笑容,亦步亦隨的閃身跟上,在雪傾世身後輕聲說了一句:「巧得很,本王那裏剛好有一個飛升上界的新人……」
雪傾世眉梢隱隱蹙了蹙,下一刻一道雪白的身影倏的閃了出來,一把就拽住笑西風的衣襟,清脆的聲音冰寒慍怒:「你把初見怎麼了?」
【o(︶︿︶)o又沒時間碼字了,孩子拉肚子,天天跑醫院,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