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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娥那天上午是跟隨着吳大嬸去往趙叔加工廠的院落中,在吳大嬸的安排下,她還是要在那個院落里相親,她早已經答應吳大嬸要和男方見面說話,那天男方正好要開着車去往趙叔的工廠去買家具,玉娥還是要按照吳大嬸的安排,她就要在趙叔工廠的院裏和大福子見面。玉娥和吳大嬸到達趙叔的院落里還是早一步,她們到達院落後,趙叔就從他辦公的房屋出來迎接她們,趙叔還說出大福子開車還沒有到達工廠里,玉娥和吳大嬸去往吳大叔他們幹活的廠房裏,她們進入廠房後,玉娥就看出擺放着的各種家具都是新款,玉娥曾經去往過鎮上的家具店中看過家具,她看出家具店裏各種款式的家具還算是很全面,家具表面塗抹的各種染料還是很全面,她還是看出所擺放的那些家具並不是實木家具,各種款式的家具都是來自山外各個地方的家具廠,家具店裏擺放的家具大多都是人造板所製作,三合板五合板和木屑壓製出的人工木料最多,玉娥前幾年在家具店裏購買個櫃櫥,那個櫃櫥所用的材料完全是人工合成木料,櫃櫥的款式和外觀相當美觀。玉娥把那個櫃櫥買回家後,那個櫃櫥在兩三年間就變形,櫃櫥抽屜的底子用的是三合板,三合板遇潮變形後,抽屜的底子就完全脫落就不能使用。她那天在廠房裏看到的各種家具完全是實木家具。玉娥在廠房中還和吳大叔見了面,吳大叔在廠房中領着四位木匠在幹活,他看到玉娥和吳大嬸進到廠房裏後,他還是撂下手裏的活計和她們說起話語。
玉娥這幾年遇到吳大叔的時候很少,她和他說話的時候更少。她當時在近距離看出吳大叔並不顯老,他要是不穿着幹活衣服,他要是換上講究的衣服經過打扮後,他就顯得更加年輕。吳大叔臉上沒有明顯皺紋,他天生的自來卷頭髮還是烏黑髮亮,玉娥沒有看到他的頭上有着白髮,她仔細端詳吳大叔的臉型後,她就看出他的臉型和吳大嬸的臉形區別不大,他那雙大眼睛還象吳大嬸那雙眼睛那樣機靈有神,她認為倆個人的臉相還是有着夫妻相。當吳大叔和吳大嬸站在一起時,玉娥就看出他們的身高和身段幾乎相同,他們夫妻相互間說出的話語顯得很和氣。玉娥和吳大叔說過幾句話語後,她這才知道吳大叔的口才不比吳大嬸差到哪兒去,他說出的話語要比吳大嬸說出的話語講究,玉娥向吳大叔提問為什麼才幾個木匠幹活時,她還說出木匠多才能製作出更多的家具。吳大叔解釋說木工多不一定多掙錢,木工少不一定少掙錢。他們每天幾乎都製作客戶所定製的家具,各種家具的類型和尺寸也是千差萬別,他們按照客戶的訂單製作家具,客戶的訂單增多後,廠房中的木工就會增多。玉娥為了不耽擱吳大叔幹活,她就和他說出暫短的幾句話語,她還向吳大叔提問他的工錢,吳大叔並沒有說出實際所掙到的工錢數目,他只說出是按照包工計料結算工錢,他很籠統地說出每天掙的工錢總是比瓦工多。玉娥這才知道吳大嬸不下地幹活的原因,吳大叔每天所掙的工錢很多,自己的哥哥在家門口打零工每天的工錢超不過吳大叔的工錢。玉娥通過和吳大叔說過幾句話語後,她心裏就知道吳大叔和吳大嬸才是天生的一對,他們夫妻身材容貌都特別般配,假如陌生人和他們的見面後,陌生人都會把他們當成天造地設的夫妻。
玉娥不再和吳大叔說話後,大福子開車還是沒有來到廠院裏,她就和吳大嬸在廠房中觀看起吳大叔他們所製作出來的家具,她還是相中幾件實家具,她看出擺放着的那套組合櫃非常美觀,組合櫃的木料完全是實木,整體組合櫃櫥顯眼的地方還雕刻出美麗花紋,還有木質幾給的沙發製作的很規整,她從沙發的支腿和木格上看出木質沙發就是結實耐用。她還相中化妝櫃枱和大衣櫃,它們身上明顯的地方還繪出山水和花鳥圖案,玉娥看到家具上的各種繪畫後,她才知道趙叔的家具廠中還雇有畫匠,玉娥還看到了他們所製作的棺材,棺材的前臉還雕刻着很精細的花紋,棺材的兩邊大幫上還有鳥獸圖形,她和吳大嬸並沒有去觀看。玉娥這才想到自己往後如果結婚用家具時,她就要來趙叔的這個家具廠里訂做家具,她要根據婚房中的尺寸前來定製各種家具,她還向吳大叔提問起各種家具的價格,吳大叔向她報出各種家具的價格後,她才知道家具廠里的家具並不是太高。
玉娥聽到廠院裏傳來汽車的聲響後,吳大嬸就說出大福子已經開着卡車進到院落中,玉娥就跟着吳大嬸走出了廠房的門口,那輛白色的中型卡車就停在廠房門口,玉娥就看到駕駛室中有着一胖一瘦的倆位年輕人,手裏把握着方向盤的就是那位胖司機,當他們從卡車的車樓子中下車後,玉娥的目光還是落到了那位胖司機的身上,她看到他粗重的體形後頓覺眼前冒起金花,她心裏頓時就感到失落,她萬萬沒想到大福子的身形和她想像的身形差距太大,她看出大福子的身形如同大水缸般上下一般粗,他鼓着的大肚子還很明顯,他留着的頭型象是寸發,他圓盤大臉上的五官還是很勻稱,他白靜的臉上的皮膚並不顯得粗糙,他笑眉笑眼的神情顯得很喜興,他的上身穿着很肥大的哆嗦料子的紫色半袖衫,半袖衫的前邊還繡着好看的花形,他的下身還穿着很肥大的黑色褲子,他的腳下還穿雙米色皮鞋,他還是有着虎背熊腰的身材,他象是電視劇《水滸傳》中的魯智深,還象是電視中所演出的大肚子彌勒佛,她認為大福子要去扮演彌勒佛不用化妝,他和那位很瘦弱的的小伙子體形差距太大,如果吳大嬸不提前說出大福子身體偏胖後,她要是把那位小伙子當成相看對象後,她這次還真的就看上那位小伙子。玉娥在很很遠處就看到大福子的那雙胳膊很壯實,粗壯的的胳膊像是肉滾子似的還生長着體毛。玉娥初次看到大福子的外觀形象後,她剛進廠里時的火熱情感頓時就變的冷淡起來,她頓時就知道大福子總是搞不上對象的原因。
吳大嬸當時就向大福子介紹玉娥,大福子當時打量玉娥的眼神中帶着歡喜,他先說幾句討好的話語後,玉娥就聽出他的話語相當流利,他話語的語調和播音員的語調相同,他心裏還是相中了他說話的語調,他的話語可是不象小韋子說話時那樣結結巴巴。吳大嬸就讓玉娥和大福子在廠里或廠外說說話,玉娥就跟着大福子向着廠子的門口走去,她和他邊走邊說着話語,她通過大福子說過的幾句話語,她就知道他的家庭情況很優越,他會修車技術就算是鐵飯碗,她還是挑不出大福子話語中的任何毛病,她還是不能接受大福子的相貌和體形,當他說出他的體重二百三四十斤時,玉娥當時就決定不再和她處對象,她不能直接和大福子說出自己不願意,她要和吳大嬸說出自己不願意的原因,玉娥和大福子說出考慮幾天後再給吳嬸回話,她這次和大福子說出的話語很多,大福子說的最多的是口子屯的情況,玉娥在廠外和他說了約有半個多小時的話語後,他們又返回到廠院裏,大福子和那位小伙子在選購家具時,玉娥就和吳大嬸離開趙叔的家具廠,玉娥在路上就和吳大嬸說出自己不願意的原因,吳大嬸不在過多的再勸說玉娥,她說出倆人要是沒有緣份就成不了一家人,吳大嬸提前已經料到了這種結果,她還是為自己在娘家面前爭回臉面。
玉娥那天還請吳大嬸去自家吃午飯,吳大嬸知道玉娥家裏有打井的人員,她就不能去往玉娥家吃午飯,她還要回家給吳大叔做中午飯。吳大嬸還和玉娥說出她內心想法,她往後如果遇到合適的還是要給玉娥當介紹人,吳大嬸知道玉娥沒有相中大福子的原因,主要是大福子的身子太胖,他年輕輕的體重偏高,大福子遲遲搞不上對象的原因就在於他的身高和體重。玉娥那天和吳大嬸離開趙叔家具廠後,吳大嬸就返回到她的家中,玉娥也返回到自己的家中準備做午飯,那天幾位叔叔已經在那眼井筒子打出了水,玉娥中午飯還給他們改善了伙食。玉娥那天中午還把自己相親的事和哥嫂說明了,哥嫂知道了大福子的實際情況後,他們還是贊同玉娥的選擇。玉娥自從那天相親過後,家裏的零活還是很多,幾位叔叔雖然把院落中的井筒子打出水來,他們接下來還要往井筒子中安裝不算粗壯的水泥井管,他們往井筒子中安裝一節節的水泥井管子時,還多出了幾位幫手往井筒子裏傳送水泥井管,節節水泥井管子從井筒子底下連接到地面上,幾位叔叔又在井底下的深水中放置了潛水泵,他們還把潛水泵的電線和出水管連接到地面上,他們還在井口處安裝上鐵箱子,鐵箱子中還安裝上電閘,白色的水管子還直接通到櫥房中所擺放的水缸上,水缸缺水時,只要合上屋裏的電閘,水缸上邊的水管放出來的水就能添滿水缸。
幾位叔叔還是沒有往水缸直接抽渾水,他們合上外邊鐵箱子中的電閘後,當院中放置的水管就噴出渾水,那天下午潛水泵抽出半天渾水後,有位叔叔說出晚上過後白天抽出的水就是乾淨水。玉娥這才知道打深水井的好處,當院子中的水管能接到院落中的菜園子中澆地,屋裏的水管能往水缸里吃水,院落中多出這眼這眼能夠使用電的深水井後,全家人就不再費工費力總使用那眼壓水井,全家人在洗衣服和澆園子時就方便很多。幾位叔叔打井的活計已經幹完,哥哥那天下午就付給他們打井的工錢。幾位叔叔不再幹活後,玉娥在家每天就做自家人吃的三頓飯,她不再使用那眼壓水井,她就使用電閘往水缸中抽水,水管中噴射出的水流特別乾淨,玉娥還用水舀子舀出水缸中的清水喝幾口,她這才知道深水井中的水涼爽而純淨,還是比那眼壓水井所壓出的水好喝,因為那眼壓水井使用的是細鐵管,鐵管和井頭容易下鏽,深水井中的淨水沒有鐵鏽味。
玉娥認為自家這眼深水井起的作用很大,自家還是完成件大事。玉娥不在家裏給幾位叔叔做飯後,她就跟着哥哥下地去苗化肥,全家人每天清早吃過早飯後,嫂子就要去往裁縫店中去守攤子,哥哥就套上自家的毛驢車,毛驢車上還裝上犁杖和化肥,玉娥就坐上哥哥趕着的毛驢車下地幹活,哥哥用那頭毛驢趟地時,玉娥就要往地壟的秧苗下苗化肥,哥哥就把那頭毛驢套在犁杖上趟地,玉娥和哥哥在地里幹活時,嫂子就要提前回家做晌午飯和晚上飯,玉娥知道自家的承包地太零碎,山坡地上種的都是雜糧,大平地上種的是玉米和土豆等,她每天和哥哥下地幹活時就不能騎自行車,她為了少走路就坐在哥哥所趕着的毛驢車上,她知道趟完地後就時農閒時節,雨季也就很快來臨,自家就要準備建蓋房屋的各種材料,地里沒有活計時家裏的零活更累人,搬石頭搬磚活泥等都是強體力活。她自從那天和大福子相親過後,她和吳大嬸說出不同意的理由後,她的心裏就不再有過重負擔,她還是下定決心要幫助哥嫂他們把新房建蓋起來,她還是認為在過一兩年再搞對象都不太晚。
玉娥和哥哥用了幾天工夫總算把地里的活計幹完,哥嫂就準備就要在那幾間小房中盤鍋盤灶,當然還要安置上煙筒,玉娥知道哥哥盤灶盤炕安裝煙筒是大師傅,他平時總給鄉里鄉親盤炕盤灶,他盤出的鍋灶冬天颳大風天時灶堂中都不倒風冒煙,在鄉下盤灶盤炕還算是門手藝,火灶和火炕要是盤不好,只要遇到颳大風天氣灶堂就不進火,灶堂中冒出的煙就會在整個屋子中瀰漫,屋裏的人就會被柴煙嗆的出鼻涕流眼淚,楊樹鎮的很多鄉親把這種現象稱之為烘獾子,早些年鎮上就有人上山去掏獾子洞,野生的獾子洞深遠很難挖掘,掏獾子的人就在獾子的洞口處點燃乾柴,乾柴所冒出的濃煙就進入獾子洞裏,野生獾子在洞穴里忍受不濃煙的襲擾,它們就從洞穴的深處竄逃出來,掏獾子的人員就能趁機捉到它們。
玉娥還是吃過獾子肉,她記得是那年吳亮子送給哥哥幾斤獾子肉,嫂子把那幾斤放置在沙鍋中放在火盆中的炭火燉製,玉娥那次嘗吃嫂子所燉製出的獾子肉就是有肉香味,獾子肉要比自家養的肥豬的肉味還有肉香味。玉娥知道哥哥所盤壘出的鍋灶不會出現烘獾子的現象,她就要給哥哥當小工先盤起小屋的火灶和火炕,這樣家裏就不會再雇外人干零活。
玉娥今天隨着哥嫂吃過早飯後,她就要和哥哥在家裏盤小屋中的火灶和火炕,哥哥大清早已經早起在院落中活好黃泥,自家打上那眼深水井使用水就更加方便,玉娥和哥哥去往當院中幹活時,嫂子正在屋裏收拾着碗筷,她把屋裏收拾利落後,她還是離開家門去看守攤子。哥哥首先是在小屋中的那間外屋要盤火炕,玉娥就要給他往屋裏搬磚和端泥,紅磚和盤炕的大石板早已經拉到院落里,這些都是那天三旺子給拉回家裏的材料,自家的毛驢車還是不能跑遠途拉材料,另外車廂小還拉不太多的貨物。
哥哥在那間小屋動手干起活時,玉娥就戴着手套往屋裏搬進紅磚,哥哥還提前活好水泥,他是用水泥勾縫盤壘鍋台,玉娥給哥哥往屋裏運送紅磚,她還要用平銑往屋裏的水泥盆中送水泥。玉娥正在當院中幹活時,她突然就聽到院外傳來了拖拉機的聲音,當她向着院外張望時,她才看出原來是輛嶄新的農用三輪車停在院外,農用三輪車熄火後,她還看到栓子從那輛敞棚的駕駛室走下來,栓子邁着步子進到院落後,玉娥就感到很吃驚地打招呼說:「栓子,你今天還開來新三馬子,那輛三馬子車是你借來的嗎?你別把你借來的三馬子開到我家當院外顯寶。」
栓子大笑着說:「玉娥,你不知道咱們家的俗話嗎?閒車少開閒馬少騎,這輛三馬子是我前兩天在縣城農機公司提回來的新車,三馬子的廠家在江蘇,車牌子就是金蛙牌子。」
玉娥心裏不僅有些羨慕說:「栓子,我這些天都沒有看到你人影子,你還買三馬子還會開三馬子,我們家的家底子都沒有這輛三馬子值錢,你是借的高利貸買來的這輛三馬子嗎?」
栓子又乾笑兩聲說:「玉娥,你記着,我就是外出要飯,我都不會借高貸買車買牲畜,我每天掙到的幾個錋子都不夠還利息,這就更別提掙到本金了。這輛三馬子我是借錢來,我借的是我倆個姐姐的錢,他們倆家最近在草原上賣幾頭牛羊,他們打算要把賣牛羊的錢存銀行,我就把他們倆家的錢借來買下這輛農用車,我用兩年就把錢還給她們,我給他們利息總是要比存銀行的利息高。」
玉娥又用羨慕的眼光打量着院外那輛三馬子說:「栓子,你現在是鳥槍換了炮,你還開上了寶貝疙瘩上我家門口來顯擺,我看出老紀家收藥的三馬子帶着車棚,你這輛三馬子上沒有車棚。」
栓子說:「玉娥,你不要提他家,他家買車收藥都是借的錢,欠錢欠的一屁股兩肋巴,他們收藥要串山村。我買的這輛三馬子不往遠處跑,我不掛牌子就用它壓地頭子。咱們就要跟着形勢走,鳥槍要是不換炮就是落後,落後就挨打,牛車馬車往後都要靠邊站,工廠能製造出這種三馬子,我怎麼想法都要買它,早些年就是有錢都買不到農用車。」
玉娥看出栓子今天穿的很體統,他上衣換上淺灰色長袖衫,他下身穿條淺黃色的絛卡褲子,腳下還穿雙黃膠鞋,他的頭型已經理過不象從前那樣散亂,玉娥還看出他的臉上顯露出洋洋自得的神情,她不僅質問說:「栓子,你就是開着新買來的三馬子上我們家門口來顯寶。」
栓子說:「玉娥,我沒有工夫開着三馬子這去那去,我知道你們家打出深水井,我是來給你們家幫工,我開來三馬子就是要給你們家拉黃土。」
玉娥心裏頓時就感到很高興地說:「栓子,我和我哥正在盤小屋的鍋台,你來幫工來的正是時候,你進小屋和我哥說話去。」
栓子答應聲後就向着小屋中走去,玉娥搬上幾塊磚就跟隨着栓子向着小屋的外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