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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節 第一百一十九章轉變
「要下雨了,我們今天就別去了。」
「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啊!不去不太好吧!」
「那我們也不能在人家的婚禮上澆得跟個落湯雞似的吧!這樣讓人家看見也不禮貌啊!」
「怎麼樣媽媽?」還沒等緣斯雨進屋,羅成林就有些迫不急待了。「喲!我的女兒着急要嫁人了。」「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直陪着你,媽媽。」「得了吧你,一看你就心口不一。眼睛盯着我在看,心早就飛到林牧野那裏去了。」「媽媽你怎麼能那麼說呢?」「那你要我怎麼說。我剛回來,也上了一天的班了。你也不說讓我休息一會,喘口氣就一個勁的問。」「媽媽!我錯了。」
這時樂騰宇從裏面探出頭來說:「小雨,你怎麼了?你最近火氣很大,需要吃一點降火藥去去火氣。」「還是你留着吧!我可享受不起。」「這人,怎麼這樣呢?真是腰裏別着牌,誰說沖誰來啊!」樂騰宇發現最近緣斯雨有點奇怪,但是他始終沒有找到原因。因為這段時間,緣斯雨動不動就要發一通脾氣。「能不能是她上班的緣故,還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羅成林悄悄的對樂騰宇說:「爸爸!我媽媽是不是被妖怪給吃了啊?」「什麼意思不明白?」「你看昨天事先商量好的事今天就變卦了。這世界的確是變化快,可也不能變得太快了啊!」「我還是不懂?小雨,你現在跟我說話簡直就是在玩繞口令。」「天啊!爸爸,我們現在可有代溝了,你需要注意了。」「你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羅成林就把聚會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又跟樂騰宇學了一遍。「小雨!你錯怪你媽媽了,我想她一定是把事情給辦好了,否則人家家長早找上門來了。」「真的嗎?」「真的,不信你打個電話給那個男孩李牧野,向他詢問一下不就全都知道了嗎?」「我給他打電話。不妥,不妥,羞死人了。」
「小雨!你哪像九零後啊!簡直就像五六十年代的老古董。」「古董就古董,賣了還很值錢呢?」「這丫頭,說話跟你媽媽一樣沖。」「我是她的女兒嗎?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小雨,你哪來的那麼一大堆話?」「嘻嘻,跟媽媽學的。」樂騰宇無可奈何的走了。緣斯雨還在生羅成林的氣,自己把事情給她辦好了,她連感恩的心都沒有,也不知她老媽累不累就問東問西的,現在的孩子都被家長給慣壞了。還一點也不知道體諒大人的一顆心,大人一天天上班忙來忙去的得多累啊!
孩子呢?不也就是學習這點事嗎?還能有什麼?緣斯雨在不開心的時候總是會想起以前曾經發生過的那段往事。緣斯雨的長相與其年齡相差甚遠。看見她的人都認為她才十*歲,大概與她愛玩有所關聯吧!與他相識半年之久,還是不知他的姓名。只好為他取名「陌生男孩。」許是前世與他有緣吧!記得第一次遇見他是在中午。緣斯雨去買粥,他卻在旁邊說:「買杯牛奶吧!喝粥多沒營養。」她笑着回答:「我不喝牛奶。」因為緣斯雨早餐吃的是牛奶煮雞蛋。此事過去後,一直都能看見他。當時緣斯雨並未太在意。一次,他與一名女業戶嬉戲被旁邊的鄰居看見了。她指着他對她們說:「看!那個賣牛奶的男孩,憑着自身的漂亮到處留情。」緣斯雨笑了笑,沒有發表言論。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出現在她的夢裏,這使緣斯雨感到很意外。在夢裏,他推着小車,遞給她張紙,並約她在樓下等着。緣斯雨沒有回絕。回家後,她想找條合身的褲子卻沒有找到。緣斯雨非常着急,怕他在樓下等久了,一着急夢也醒了。醒來後,她很納悶,怎麼會這麼快就答應花心草了呢?她對花心草並不十分了解呀!甚至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
夢一出現,他便時不時的在她身邊出現。而且還穿着旱冰鞋。緣斯雨也不清楚花心草在做什麼遊戲。她並不是有意要逃避他,只是不想陪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有一天中午,緣斯雨去買飯。他看見她推着小車掉頭就跑。她覺得他有點莫明其妙,決定不再理他。下班後,她沒有順市場正門走,而是繞道而行。她的做法惹惱了他,一怒之下,他便神秘失蹤了。
緣斯雨早已習慣了他的存在,他的失蹤給她的感覺空落落的。當時她的心情不太好,一時又找不到他,緣斯雨便決定離開了。她在報紙上看到一則招聘信息,是一家大型電影集團公司在招聘演員。她打電話進行諮詢,對方詢問她的年齡,她如實相告。結果被告知已經超齡。緣斯雨滿懷信心的告訴她,自己可以嘗試一下。
對方被她的絕佳勇氣所感染,並告訴她如果條件好可以破例。又詳細詢問了她的身高以及學歷,並留下她家的電話號碼。緣斯雨請假後決定第二天去碰碰運氣。當天早上,天氣不大好,竟然下起雪來。她沒有直接去面試,而是來到照相館。由於照片急等着用,她同時照了快照和慢照。結果照片並不太理想,緣斯雨很生氣獨自回家了。反正總是要走的,不如送些禮物給他吧。送照片,由於緣斯雨不太上相,好點的又被她參加比賽用掉了。沒辦法,只好另想良策了。
意想不到的是,緣斯雨會在排體育彩票時遇見他。他的出現讓她喜出望外,並暫時打消了走的念頭。第二天早上,他又出現在緣斯雨面前。看到他,緣斯雨在想,還是為他畫張素描吧!可緣斯雨已經放棄繪畫很久了,況且她很少畫男像。她找來一本雜誌從中選了一幅,畫的很糟。她只好放棄了。姐姐說她畫的太趨於女性化,緣斯雨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在大市場,緣斯雨正在聽廣播。對面的男孩走了過來,問她是否看過一部電視連續劇,她回答看過。男孩似乎很高興,問她知道劇中的男女主人公是怎樣認識的?緣斯雨告訴他沒看到頭,他深表遺憾,並對她說他的同學和他女朋友的相識跟劇中男女主人公的相識一樣。他問緣斯雨相信緣份嗎?她的回答很肯定,並談了對於不幸婚姻她的一些看法。聽到推車的聲音,緣斯雨知道是他來了。
她沒理他,繼續她的談話。緣斯雨問那個男孩,他和小羽的認識過程。他講他(她)倆的相遇真的好浪漫,讓她不禁想起《新白娘子傳奇》裏白娘子和許仙的斷橋相遇。」沒想到他會折回來,當他看見緣斯雨還和那個男孩在一起,他遲疑了一會便憤然離去。不一會她便看見小羽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真不曉得他跟小羽說了些什麼?讓她對緣斯雨一直存有戒心。
她恨死他了,究竟在搞什麼名堂,難道他是醋桶嗎?緣斯雨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裏又在盤算走的計劃了。她想了很久,終於來到他的面前。緣斯雨的出現讓他大吃一驚,隨後又露出滿意的笑容。並告訴她,知道她愛吃燒餅,說的好肉麻,弄得她的臉紅紅的離開。他很有人緣,又喜歡說笑,在短短的幾天裏也認識了不少朋友。
緣斯雨不知道他對那些人說了些什麼?每次緣斯雨經過他們都用怪異的目光瞅她。準備了很久的市場服裝模特隊終於出台了,愛湊熱鬧的緣斯雨和鄰居欣然前往。看了很長一段時間,緣斯雨忽然想起了那個男孩,該回去了。她遠遠地望見他推着小車向她這邊走來,緣斯雨放慢了腳步,含着笑意的臉迎向他,他(她)倆彼此擦肩而過。
緣斯雨覺得他很奇怪,自己的不賣反倒要幫別人賣冷麵。看着他在前面忙來忙去的,她在想還是為他寫篇文章吧。緣斯雨給他寫了一封信決定第二天交給他。為了把信交給他,她特意買了一碗冷麵。他的笑太具誘惑力把緣斯雨的勇氣全都帶走了,沒辦法,她只好等文章寫完後再給他了。不知為什麼?他的目光總是跟着緣斯雨,讓她感到極不自然。
偶爾也會遇到令她尷尬的事,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一抹邪邪的笑容赫然映在他的臉上。緣斯雨不敢再看他,以最快的速度逃走。他再次闖進她的夢裏,不管緣斯雨走到哪兒他都跟着。這讓她感到內心一陣恐慌,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次緣斯雨幫姑姑買彩票,由於買彩票的人很多,她只好耐心等待。「買這麼多號!」他看了看緣斯雨手裏的紙單。「我是替別人買的。」緣斯雨的臉上流露出恐慌的神色。他觀察她多久了,緣斯雨的表情被他捕捉到了,他看着她,笑着走出人群。緣斯雨略微鬆了一口氣。
緣斯雨也有無聊的時候,唯一陪伴她的只有廣播。偶爾她也會借些小說來看。一天,緣斯雨正坐在對面聽廣播。他走了過來,後面還跟着兩個推餐車的小姑娘。走到她面前時,他看着她沖她笑了笑,緣斯雨的臉又紅了。不知為什麼,他的笑總會影響到她的情緒。一次,她去買飯看見他和一名保安在一起。大概是不讓他賣吧,他便盛情邀請他上樓吃飯。
緣斯雨覺得他蠻有趣的,竟也學起做順水人情來了。非常懷念盪鞦韆的那段時光,沒想到緣斯雨會在夢裏實現這個願望。而且她又恰恰遇到他,迎視着他冷漠的目光,緣斯雨內心一陣慌亂。他不斷的打擾她的睡眠,並能輕易闖到她的夢裏。讓緣斯雨不知所措。她真搞不懂他到底在做什麼,她去買飯,結果全是賣冷麵的。當時緣斯雨特別想喝粥卻一份也沒有,她知道是他在搞鬼非常生氣,特意跑到樓上買了份餅回來。
有時緣斯雨也挺買他的帳的,偶爾她也到他那裏買碗冷麵來吃。他也問她生意如何,緣斯雨回答還可以。一回,他過來取冷麵碗,她問他是否有書,他抹了下臉上的水對她說:「我哪有時間看書,忙還忙不過來呢?」緣斯雨感到很窘,的確他哪有緣斯雨那樣悠閒。她很奇怪,為什麼他不賣冷麵了,是不是改做別的工作了。果然他改為送餐了,但緣斯雨與他見面的機會也就自然少了許多。
緣斯雨原以為他挺花心的,沒想到膽子卻很小。(至少在她面前是這樣的。)在別人面前他十分健談,可對她話卻很少。緣斯雨想可能是自己給他的機會太少的緣故吧,她很為難,不知該怎麼辦?大概他也考慮到了這點,但他根本不敢找緣斯雨訂餐,否則就不會派那個女孩前去了。這段時間,她很累,正忙着為他寫詩,甚至還犧牲了她的睡眠。
可能是一時衝動吧,不然她怎麼會想寫詩,更何況她根本不曾寫過。與他相識緣斯雨的靈感真是少得可憐,這讓她苦惱萬分。她的親戚帶着她的孩子來到市場,她讓緣斯雨帶歡歡出去玩。緣斯雨帶她到家具廳走了一圈,回來時她又帶她買了串雪糕回來。料想不到的是讓他的朋友們誤以為那是她的孩子,他也堅信不移。還故意到她的斜對面跟那個女孩大聲講話,並不時對她夾槍帶棒的加以諷刺。
緣斯雨沒有理睬他,只求快將文章和詩集早日交到他的手中。當歡歡再次來到市場時,又引起了他更深的誤會。緣斯雨也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只任他胡亂的猜疑。緣斯雨接了一份寫美術字的活,同時又報名參加了「探險技能志願者活動。」她想通過此項活動好好考慮是否與他再相處下去。他不太甘心急於聽緣斯雨解釋,可又不敢前往只好派別人向她打聽。
緣斯雨覺得又好笑又可氣,真搞不懂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儘管他這樣對待緣斯雨,她還是原諒了他。不為別的,單憑個「緣」字就足夠了。他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出現,讓緣斯雨很擔憂。他是不是又換工作了,緣斯雨決定不再訂餐時,他竟以老闆的身份出現。她自嘲的笑了笑,覺得自己的擔心實在多餘。
緣斯雨期待着在她過生日之前實現這個願望,隨着時間的推移緣斯雨的冒險行動也一點點的破滅。她知道早已沒有希望了,可還有點不甘心。最近她總是夢到和別的男孩在一起,緣斯雨在想可能自己與他的緣份盡了。沒想到接連兩日他都出現在她的夢裏,緣斯雨慶幸與他的緣份還沒有斷。緣斯雨的生日到了,本來打算讓他陪自己度過的,可她實在不忍心看到家人失望的表情。
為了彌補他,緣斯雨加洗了一張她的生日照片,並準備將它連同詩集、文章以及一些物品一起送給他。緣斯雨訂了一盤炒菜準備和大家一起分享,他送餐時,她朝他多要了一雙筷子。他對緣斯雨說:「一雙夠嗎?再給你一雙。」緣斯雨向他道謝,她快吃完時發現他推着車子走了過來。她明白了,他想看看緣斯雨到底在和誰一起吃飯。她好難過,認識這麼久了他居然還不相信她。
此事過後,他經常讓服務員送兩雙筷子給她。緣斯雨的眼裏盈滿了淚水,她真的好想離開他,可文章還沒有寫完,她還不能離開。一次,緣斯雨看見他在附近徘徊,好奇心促使她悄悄的跟着他,他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發笑,他突然的轉身使她的笑凝固在他的眼神當中。中午,緣斯雨吃炒麵時附近的女孩走了過來,看到她吃的炒麵,她也想要一份。
她搖着緣斯雨的胳膊直喊姐姐,緣斯雨不忍心拒絕只好上樓為她訂餐。萬沒想到他會出現,他捧着雪糕看到緣斯雨異常興奮。他來到她面前笑着對她說:「吃串雪糕吧!涼快,涼快。」緣斯雨被他的舉動嚇住了,她紅着臉說:「我不吃。」回來後她的心還在無節奏的狂跳着。緣斯雨在市場呆的太久了,她覺得很無聊。
雖然她租了一些書來看,可還是無法解除。由於市場收取水電費和取暖費且索取金額不太合理,引起業戶的強烈不滿。便紛紛關門以示抗議。緣斯雨沒想到會演變成這樣,況且她還訂了餐。在緣斯雨把門拉到一半時,他推着車匆匆的趕了過來。看到她正要關門連忙說:「吃完再走吧。」緣斯雨回答:「可所有的床子都關了。」她沒有辦法答應他的請求,只好對他說聲抱歉了。
其實那天緣斯雨帶着為他準備的禮物,她根本沒想到會發生此事。而且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會因此而落空。她非常的難過,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由於市場發生變故,緣斯雨不想在此久留。姐姐便勸她出去找一份工作,可緣斯雨的字寫得很差,只好每天抽出一點時間來練習。
一次,姐姐檢查她寫的字並在她的本上畫了兩個圈。緣斯雨湊過去,姐姐沖她一笑,看到本上的「花心草」三個字,緣斯雨的臉一熱,這讓她想起當初曾經問過姐姐「花心草」的英文拼法。姐姐只告訴她「草」這個單詞:grass。晚上,緣斯雨又夢到了他。他頭戴一頂黑白條(豎條)相間的帽子,身着黑白條相間的衣褲。推着一個小箱子向她走來,他邊走邊喊:「簡兒,簡兒……。」
他的表情很深情卻又似乎很痛苦。緣斯雨沒想到她對他的喊聲會反應那麼強烈,不由得心裏一陣震顫。原來她真的與他前世有緣,難怪她現在會這麼痛苦。既然欠他的也只好償還了,不過緣斯雨也只能償還這些了。畢竟這裏無法實現她的夢想。由於交費風波的中途夭折,市場又恢復了正常運轉。然而業戶們並沒有逃脫掉正常交費的命運。
緣斯雨和往常一樣繼續在他那裏訂餐。一天早上,附近攤位的姐讓他上樓訂餐。緣斯雨來到那兒,他的姐姐接待了她。不知為什麼,她感到氣氛不太對勁。緣斯雨沒敢多問,徑自走下樓來。她等着訂餐的女孩,一會她看見她和親戚在對面購物。在她滿是疑惑時,她走過來告訴她們她已經辭職了。
緣斯雨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知道這是最後一個服務員了。她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局,為什麼那些服務員會相繼離他而去,是他對她們(他們)不夠好嗎?到中午時,緣斯雨沒有再上樓訂餐,怕影響他的情緒。第二天,她沒去市場,但一直擔心他會離開。到了第三天,緣斯雨有些忍不住了,她來到了樓上看見他還在心安了。下樓時緣斯雨搖了搖頭隨着又嘆了口氣,她沒想到他會跟下來。
讓緣斯雨更為吃驚的是他居然穿了件豎條的襯衫。雖然不是黑白條的,但也讓她為之震撼。不知為什麼她感到他對她有些冷淡,緣斯雨以為他不喜歡看見她(其實是她占卜的結果)。當她想停止訂餐時,他卻跑到她面前去訂餐。緣斯雨實在不忍心去傷害他,可她必須得離開他了。在人才市場,她第一次沒有填寫一張表格,竟然是為了他。晚上,緣斯雨夢到他把她寫的文章給別人看了而大發雷霆,把他的屋弄得亂七八糟的。醒來後,緣斯雨笑了,她怎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由於他很愛吃醋,緣斯雨特意為他準備了兩碟「小點心」——快樂檸檬和酸味辣果(效果不佳,還泄露了她的偽裝)。考慮了很久,緣斯雨還是決定把文章交給他。她可來怕他會找她算帳,她早已逃之夭夭了。請原諒緣斯雨吧,她想進行音樂創作。
「小雨,我可以進來嗎?」「進來吧!」樂騰宇關上門,他看到緣斯雨還在那裏生氣就對她說:「小孩子嗎?有時不太會說話,你該諒解才對,如果你做媽媽的也要跟她計較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你可是她的媽媽啊,難道這點度量都沒有嗎?」「小宇,我不是非要衝她來,可是我都工作一天了,她也不覺得我會不會累?」「不就是時間沒掌握好嗎?再說女兒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不肯原諒她,這得讓她多傷心多難過啊!」「也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