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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正文]
第217節第二百一十六章沉靜
告別緣斯雨之後,他沒有馬上回家將錢存進了銀行。他知道這些錢一旦拿回去會被汪小月在三天之內全部花光,拿汪小月跟緣斯雨比,汪小月哪裏也比不上緣斯雨。如果緣斯雨當初不背叛他,他也不會想到報復她而去找汪小月。男人啊!就是一點承受力都沒有。緣斯雨只是精神出軌又沒有真的行動,自己為何不能原諒她呢,可是現在提這些還有什麼用。他又想去麻痹自己了,也許這樣會讓自己好受些。當他晃悠着身軀走進家門時又遭到了汪小月的強烈指責。
「你這個窮鬼,整天就知道喝酒。沒有錢你讓我和孩子去依靠什麼生活。」「你為何不去工作啊?來指責我,我還不知道那個孩子是誰的呢?」「你太過份了,跟你同居那麼久你居然說這種話,你太過份了江嚴。」「我怎麼樣?對你夠好的了,明知你不是我還包容你。」「你說過你不在意的,現在還來怪我。」
「我傻啊!我戴了綠帽子還要寬容你。」「原來你都知道那你還跟我在一起做什麼?」「那是為了報復緣斯雨,我要讓她知道我江嚴除了她之外不是沒有人要。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女朋友,可是我沒想到自己也會戴綠帽子。如果我沒有看到我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吧你跟那個李月成在一起多久了?」
「其實也沒有多久,兩個月。」「很好!汪小月,你騙了我,你還真是偉大啊,你出去立馬從我眼前消失。」「嚴,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趕緊走,我江嚴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別這樣,嚴都是我不好。」「拿開你的髒手,讓我覺得噁心。看見你就讓我噁心的女人。」
「可是這麼晚了,你讓我去哪啊?」「我管你,給你你的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汪小月接過江嚴扔過來的東西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打電話給李月成:「成成,我是小月啊。我們的事已經被江嚴發現了,我再也偽裝不了了,你能不能接我去你家。」
「你打錯了,我不認識什麼成成,也不認識小月。」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天啊!自己不能無處可去啊。怎麼辦?去找緣斯雨,可是自己沒有她的電話啊。再說自己搶去了她心愛的男友,她也不能原諒她的。江嚴見汪小月走了,心裏更是忿忿不平,自己真是流年不利啊。專門為別人培養女朋友,自己真是可笑。
緣斯雨當時那麼執着的要見他,他都沒同意。他以為他會和汪小月一起幸福的生活,可是現在才不過五個月的時間,比緣斯雨預測的還要早一個月。自己為了汪小月連工作也丟了,誰像他這樣混得這麼慘啊!看來他還是年輕啊,不曉得社會的狡詐啊。
他越發想念緣斯雨了,但是他明白他現在這個樣子,緣斯雨一定不會見他的,他決定為自己重新打造一個新的自我。「我一定要讓小雨看到我的與眾不同。但是前提是小雨一定一定要與其他(她)人斷絕來往,如何將她與她最親近的人分開呢?
他費盡了很大的功夫讓緣斯雨的經理把緣斯雨調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對外緣斯雨是出差了。對樂騰宇和她的孩子們說緣斯雨已經不在了,當樂騰宇和孩子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場就昏厥了。江嚴又通知了緣斯雨的家人,緣斯雨的父母和家人誰也不相信這個事實。但當他(她)們看見樂騰宇和兩個孩子的樣子時,他(她)們全都相信了,那是千真萬確的。
所有人都為緣斯雨惋惜,她這個年齡正是大好的黃金年齡。可是人就這麼不在了。為了讓自己的演技更逼真些,他又參加了緣斯雨的葬禮。他為自己不知在哪為緣斯雨找的屍體深深自責。「對不住了,屍體大人,你就原諒我的移花接木吧。為了得到緣斯雨,我只能這樣做了。」
前面鬧得如此熱鬧緣斯雨並不知曉,每天她都忙忙碌碌的,一點閒下來的時間也沒有。那段日子只能用昏天黑地四個字來形容最為恰當。樂騰宇和孩子們都不想再留在這個傷心的地方,打算移民去加拿大。她的父母也去了一個繁華城市——北京。
當緣斯雨終於閒下來往家裏打電話時才發覺家裏的電話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她又打電話給樂騰宇手機號碼也顯示為空號,這人怎麼都不見了,緣斯雨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了,她給經理打電話說家裏有急事一定要回去,經理也不好說什麼只有讓她返回。
她急匆匆的回了兩個家,結果都是人去樓空。眨眼間她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緣斯雨覺得自己很茫然。她無助的向前走着,江嚴則假裝無意當中看見她似的喊她:「咦!這不是小雨嗎?你怎麼在這裏啊?怎麼不回家啊?」「家,我找不到家了,我無處可住了。」
緣斯雨眼淚汪汪的。「別哭,小雨,去我那裏住吧!」「不用。」「你是擔心汪小月吧,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為什麼啊?」「這你就別問了。」「噢!」江嚴提着緣斯雨的行李,心裏則美滋滋的。緣斯雨終於又跟他在一起了。「嚴,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裏到底怎麼了?」「你家我又沒有去過,我哪裏知道?」
緣斯雨把臉貼在江嚴懷裏嗚嗚的抽泣着。「別哭了,小雨,我幫你想辦法啊。」「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啊?」「總會有的。」這時緣斯雨的手機響了,「緣斯雨!你在哪呢?我看報紙上報導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什麼?」緣斯雨猛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向外跑去。
「你說的詳細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報紙上寫和很真切啊!樂騰宇為了悼念他的妻子緣斯雨親自為其建造一塊墓地。並全家移民加拿大,緣斯雨的父母也移居北京。」「天啊!是誰說我不在人世的。」「這我也不太清楚。」緣斯雨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倒在病床上,「這是哪裏啊?」「你醒了,你都昏迷好多天了,小雨。你可嚇死我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別!小雨,醫生說你不能太激動了。」「你為何害我,江嚴。是不是你告訴他(她)們我不在了的,你到底是何目的?」「我沒有,小雨,真的不是我,你別聽別人說,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是不是我不清楚,以後我會調查明白的。」
緣斯雨沒有把自己想去加拿大和北就的想法告訴江嚴,她覺得在出了這種事的情況下,除了江嚴不會再有人想去傷害她。對了還有一個人會那就是汪小月,想到這她就要下床。卻被江嚴給按住了。「小雨,你這是要去哪裏啊?」「我不想呆在這裏,你帶我去你那裏行嗎?」「行啊!」
緣斯雨又被江嚴帶回了他的住處,一想到又可以擁有緣斯雨了他的心裏就無比的興奮。此時的緣斯雨正想着如何擺脫江嚴去尋找她的家人和她的老公和孩子們。「嚴!我想吃排骨你幫我買些吃可以嗎?」「好啊!我這就去。」江嚴前腳剛出門,緣斯雨就迫不急待的收拾好了行李也走了。
汪小月看見緣斯雨出現在她曾經和江嚴居住的小屋裏,心裏一陣的心酸。她這段日子的經歷實在不敢想像,她是拼了命好不容易才死裏逃生逃出來的。她恨自己同時更恨江嚴,如果不是因為江嚴大半夜的把她攆下去,她也不會出事。更不會淪落到去夜總會,她都不敢想像那段日子她是如何熬過來的。一想到這些她就恨江嚴,她一定會讓江嚴為他的不負責任付出代價的。
「小雨!我回來了。你讓我給你買的排骨我也買回來了。」他一抬頭愣在了那裏,眼前哪裏還有緣斯雨的影子。只見汪小月笑呵呵的站在他的面前。「大哥哥,我要去外地了,臨走時也忘不了你特意來看看你。你去買些酒我去做些菜慶祝一下就當你為我辭行吧!行嗎?」「好!」江嚴傻傻的點着頭。
不一會,一桌子菜就擺滿了。「嚴!我們在一起也有五個月了,這也算是我借花獻佛聊表我的心意吧。」江嚴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月,你跟大哥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虧,吃了不少苦頭。大哥向你道歉。」「看你說的,我們誰跟誰啊!」
「那是,那是。」不一會江嚴就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汪小月冷冷的看着江嚴,「江嚴,你給我起來,我告訴你今天的汪小月已經不是昨天的汪小月了,我要讓你嘗嘗負我的滋味。」
江嚴醒來時發現汪小月正用一種不正常的目光看着他。「小月,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呢?」「大哥,不好意思我把病毒傳播給了你,我想你恐怕一輩子都治不好了。」「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居然敢如此對我。」「你罵吧!我要走了!哈哈!」「你給我回來,汪小月。」
江嚴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個結局,玩了一輩子鷹,反讓鷹啄瞎了雙眼。緣斯雨也離他而去了,緣斯雨他還能見到她嗎?即使見了又能怎樣?他現在這個樣子他一點也不想再見她。他一定要等自己康復了再去見緣斯雨。對就這麼辦。想到這他又開心起來,自己決不能讓汪小月的計謀得逞。
緣斯雨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她實在是着急。她不明白為何在她出去那麼幾天就發生了那麼大一件事,父母、老公和孩子又相繼去往外地。她很茫然,她不知是該先去尋找她的父母還是先去尋找她的老公和孩子?她也不知道能否找到他(她)們,如果找不到她又該去哪裏?該如何生活?
按理說她早該獨立了,可是她一直捨不得也放不下跟家人在一起相聚時的那種快樂。在樂騰宇和孩子們的眼裏,她已經是一個成人了,一個對自己的行為和行動有控制能力的成年人,知道哪裏該說?哪裏不該說。對於樂騰宇緣斯雨永遠都讓他迷戀,讓他陶醉。可是誰知天有不測風雲,緣斯雨會那麼突然的離開他和孩子們。
樂騰宇多麼希望緣斯雨能夠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張可愛的小臉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動,他多希望她再喊他一聲小宇,可是如今再也沒有人這麼叫了。樂騰宇很失望,失望讓他從此就失去了緣斯雨,他沒有料到的是而此時的緣斯雨也在四處尋找他和孩子的下落。
他依然在管理他的那個公司,只是比以前更加沉默了,對於緣斯雨的失去給他的影響很大。他一直比較依賴緣斯雨,緣斯雨走了給他帶來很大的傷害。但是他內心的苦楚又向誰去傾述呢?「小雨!你在天堂還好嗎?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啊!」想到這他的眼淚止不住又流了下來。
「先生!你怎麼了?」「我沒事眼睛迷了。」「想你的太太了吧!她在哪裏?為何不帶她一起過來呢?」「她在天上看着我呢!」「真不好意思,我觸動了你的傷處。」「沒事的,我慢慢的就習慣了。」「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樂騰宇心想這人真煩我都說不介意了,她還一遍遍的磨磯真鬧心。「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大哥!你看我們這麼有緣,互相留個電話日後聯繫可以嗎?」「好!」樂騰宇胡亂的說了一個手機號碼就走了。「緣斯雨!你要是在我肯定不會受到別人的騷擾了。」
緣斯雨想了好久,決定還是先去北京找她的父母和家人,然後再去找樂騰宇和兩個孩子。可是如何去找呢?北京那麼大,而且還分了那麼多個區。她知道北京市區的房價高得要命,家人是不會去那裏的。她想了好久終於決定去密雲縣去尋找。當她來到密雲縣時,天都已經黑了。先找個地方住下解決吃住的問題以後的事明天再說吧!她找了一個離那裏比較近的地方住下了。頭一晚她怎麼也睡不着,她一心想着和父母家人見面時的情景。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睡去。
早上醒來,她才發現附近的人都在忙碌着。她跑去問其他人,這些人都去哪?其中有一個人抬起頭來上下打量着她,「小妹妹是外鄉人吧!」「不是,不是。我離開這很久了,回來後哪裏也找不到了。」那個大姐看着她笑了笑,「是這樣啊!」
緣斯雨不覺得一陣心驚,她不會是看出來她在說謊吧!千萬不能讓她看出來她不是本地人啊。聽說北京人都欺生的。北京人和上海人作比較。北京人看不起上海人,上海人更看不起北京人。何況她來自一個外圍城市呢。以前她來北京的時候就上過一次當,她說她要去火車站。結果她花了十元錢司機只拉她去了那個縣的車站,她當時還覺得奇怪去火車站怎麼這麼快價錢又這麼便宜呢?結果多花了十元錢不提又害得她空歡喜一場。
當她在那個車站發呆時,她在想這也不是火車站啊,那個人為何要騙她呢?她繼續往前走可是不管怎麼走她也走不出去。如果不是那裏有她的朋友在,她永遠也回不了家。她覺得一個人生活在異地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可是現在不同她得去尋找她的家人啊!如今他(她)們在哪裏她都不清楚,這裏的路程她也不熟悉,萬一走丟了她都不知如何能回來。但是總不出去也不是辦法啊!呆了一周之後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從她居住的大韓莊一直走到小韓莊。然後再陸陸續續的去了太平莊和耿辛莊,每一次她到達了一個目的地,她都高興得不得了。
儘管如此,她依然沒有打聽到家人的任何消息。他(她)們在哪裏啊?誰能告訴我?剛來北京時的那股熱情一下子全都不見了。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累了,手裏的錢也要花得差不多了。家人還找不到,錢也要花光了。她總不能在沒找到家人的情況下自己餓死在這裏吧!
這樣也太不值了。不行自己得去找工作賺錢養活自己,只有吃飽了身體健康了她才能有力氣去尋找她的家人。對!就這麼辦?她找了一張白紙在上面寫上:「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堅強,要耐心,要獨立。」
「媽媽,你要好好的保養自己的身體,小雨不在你的身邊。我就是你的依靠。」面對緣斯雨的早逝,她沒有別的辦法。她也無法把自己的母親從那份憂傷中拉回來。作為緣斯雨的姐姐,她投注了更多的愛在她的身上。她覺得妹妹緣斯雨把所有人的愛都給帶走了。
可是母親卻奇怪的出奇,每天都東望西望的甚至每一個角落也不肯放過。仿佛緣斯雨就在某個角落裏隱藏着似的。但是作為她的女兒她又是能夠說什麼呢?有時候她睡不着覺就在想,如果妹妹哪一天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宣告她並沒死那只是一場誤會,那麼她和父母一定會非常的開心。
然而那只是一個夢想一個假設而已,緣斯雨的死已經變成了鐵打的事實。想那麼快樂的事只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藉口罷了,又怎麼能夠輕易當真呢?但是她會以這種方式去安慰自己的父母,她說其實妹妹並沒有死。只是上帝身邊的天使不多了,他想招回一些應急。等應急過後再把她們派回人間繼續盡她們的孝道。
整個故事被她編得美極了,就仿佛進入了安徒生寫的安徒生童話一樣。這些話她本來是安慰自己欺騙父母的,為了讓他(她)們儘快的從失去緣斯雨的陰影中擺脫出來。她總是帶着父母四處遊玩。但玩是玩北京的消費還是很貴的,她無法領他(她)們在市里玩,只能去最偏遠的縣去遊玩。她有一個夢想等自己的錢更多了一定帶父母去市里好好玩玩。
緣斯雨每日的奔走終於有了一點收穫,有一家餐廳需要服務員。她很榮幸的被留了下來。但是起初的日子並不好過,她一個外地人能夠在北京生存還真是不容易。每天的飯菜好賴程度不說,還要接受上級的嚴格洗禮。有一次,緣斯雨洗的很乾淨的碗領導非說不合格。
緣斯雨非常的生氣,她真想撂挑子不幹了。可是一想她還得尋找父母和家人,她就忍了下來。慢慢的她又多了一份耐心,多了一份堅韌為了一個目標。她一點點的前進着。余言被緣斯雨的毅力感染了,他慢慢開始有些喜歡緣斯雨了。其實從見到緣斯雨那天起他就覺得緣斯雨不錯,只是覺得她的眼裏多了一份愁苦和淒涼。他不明白她為何是這個樣子,他害怕緣斯雨幹不了多數就要走。所以處處故意刁難她,看着她那一副不服輸的樣子,他更加確信自己喜歡她。
可是緣斯雨喜歡他嗎?每次他都想方設法的接近緣斯雨,可是緣斯雨對他就像遇見鬼一樣處處躲着他。他一直忍着他強烈的要求自己,一定要穩住不能別人沒事自己先亂了陣角。可是他一直忍了一個月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使了一個小計策將緣斯雨騙進了他居住的地方。緣斯雨並不知道這是余經理的家,每天她都埋頭苦幹。她期望有一天能夠找到她的家人。並跟他(她)們團聚。
余經理打電話給她說,今天要去吳小鈴家吃飯。可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也不見吳小鈴的影子。緣斯雨時不時的偷偷的看余言,只見他一副不着急不着慌的樣子。他是不是在騙緣斯雨,這個念頭一閃她的主意就來了。她快速走到門旁,邊走邊說吳小鈴來了我去開門。刷的一下門拉開後隨着關門的聲音緣斯雨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剩下余言一個人在暗暗的嘆息緣斯雨實在是太聰明了。這件事發生之後不管有什麼聚會還是活動緣斯雨一概不參加,這下可把余言給急壞了,為此他絞盡了腦汁。但是又一個消息對他的打擊更大。這個月開完工資之後,第二天早上在余言的郵箱裏就多了一個郵件。他點擊打開之後才發現那是緣斯雨寫的一份辭職報告。這下可把余言給氣壞了,他狠狠的說:「緣斯雨你藏好可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後果你自己去想。」
終於擺脫了余言的干擾,此時緣斯雨的心裏平靜極了。她仔仔細細的想着以前曾經發生過的事。突然她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她摔得很重爬起來都非常吃力。但是她一想到她的父母,她咬着牙又一點點的支撐着往前爬並試着要往起站。
就在她快要站起來的時候,後面突然撲上來一個黑影。在緣斯雨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她的小腿被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緣斯雨疼痛難忍,忍不住回頭望了一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抱着她的腿狠命的咬着。緣斯雨用力一甩才把她甩掉了,可她沒走兩步整個人又摔倒在了路上。她覺得自己安靜極了,周圍的人則議論紛紛。
「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啊?」「你怎麼胡說八道呢!那是人咬的不是狗咬的。」「我沒說錯,那個女人肯定被狗咬了,否則她怎麼亂咬人呢?」「大家都別吵了,一會救護車就來了。」當緣斯雨再次醒來時才發現余言正守在她的身邊獨自默默的流淚,他邊擦嘴裏邊嘟噥着:「小雨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愛你,也不該騷擾你。我知道你不愛我,也不喜歡我。才想方設法逃出來的,是我害了你。小雨!你打我吧,我只求你快速醒來。」「余經理,我。。。。。。」「小雨!你醒了,我去找醫生啊。醫生。。。。。。」不一會,醫生就被余言硬拖着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