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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外乎臼田在幾百米就能看見他,更無外乎鐵男等眾人一臉便秘樣。天色漸晚,這裏又是舊城區,這傢伙身邊赫然帶上了七八個絲襪辛格體型,帶着墨鏡的黑衣保鏢,單看他們鼓鼓的二頭肌就直接讓你菊花一緊。
但讓我頭皮發麻的並不是這幾個兄貴,最主要的還是臼田口中說的大媽。那顯然就是大媽,而且還不止一個,還是幾個穿着短裙手裏拿有拉拉隊加油玩意兒的大媽。
「小田小田,命中最甜。」
「小田小田,命中最甜。」
這幾個非專業的拉拉隊員圍着某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一陣陣轉圈,恍惚間,只見短裙翻飛,大腿亂舞,宛如大型馬戲團在搞巡迴表演……
「菜菜子~~」徒然一聲悽厲無比的尖叫從耳邊響起,把皺眉思考這古怪熟悉感的我嚇了一大跳。抬頭一看,小白臉公子哥,左手捂心,右手揮舞直指前方,一臉哀怨抽搐悽苦大叫。我乍看之下還以為他發羊癲瘋了,順着他的手指和目光,這才發現被大媽包圍的中間模模糊糊的一高一矮的身影,高的顯然是這次的目標,矮的應該就是小白臉被搶走的老婆了。
不得不說,這「菜菜子」確實是個美女,腿長腰細,俏麗時尚,一頭離子電波浪頭又長又亮,風騷和漂亮並存。這種狐狸精類型的女性乃是普遍良家婦女大敵,怪不得這麼容易就被人勾去了。我現在整個腦袋考慮的都是打完收工去接我家的陽菜乃,自然沒空理會這群爛人,不過隊裏不少狼人都很直接的吹了陣輕佻的口哨。
而前公子哥夫人對間接性抽風的前任只是輕輕一瞥,連話也沒說,又轉頭一臉風情的望向現任。
「菜菜子!!!」又是平地一聲雷乍起,直把我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似乎是接受不了前女友如此冷酷的表現,公子哥呼天搶地的呼喊之後馬上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菜菜子,你為什麼不理會我……」
「一夫,我們已經結束了,你為什麼還這麼看不開呢?請把我忘了吧。」
「我怎麼能夠忘記,我怎麼能夠把你忘了,我忘不了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我一直都記得,你怎麼能夠叫我……」公子哥一副死了爹媽,韓國電視劇的失戀表情,連台詞都十分相似,直吵得我心煩。
「哇哈哈哈哈……」這時,徒然傳來一陣爆竹般的笑聲,眾人順着聲音一看,幾位黑衣保鏢有條不紊的分開,眾星拱月般讓出了大路。
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摟着菜菜子的小腰從人群中走出,賤人臉不紅心不跳,擺出一副爽朗的表情,看着痛哭流涕的公子哥微微一笑:「所謂愛情,講究的就是緣分和情誼,當情誼淡了,自然雙方就結束了。而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拿得起放得下,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如果你還愛菜菜子,那你就應該離開,讓她自己選擇幸福的權利。」
隊伍里頓時響起了一頓嘔吐聲和爆笑,這帝愛集團的賤人果然如傳聞中的紗布垃圾。嘴裏說得話大街上都播爛了,再故作姿態拿出來顯擺,更是噁心無比。只是女人這種生物恆久以來就對這些甜言蜜語抵擋不住,一看那菜菜子,果然一臉受用。
說起來這賤人也挺高的,而且看樣子似乎還隱隱和某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這傻逼傻是傻,噁心也很噁心,他身邊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這時三井忽然轉頭對鐵男說。
鐵男點點頭,既沒有認可也沒有反駁,這點東西單看幾個黑衣保鏢的氣勢和臉上的橫肉就清楚明白了,而且眼見我們這群彪形大漢圍住他們,立即訓練有素的散開隊形,緊緊依靠住賤人。三井這時候說出來可能也有點緊張吧,但我可管不了三井這白痴的想法。
「等會你和小健第一個衝上去,去試試他們的深淺。」鐵男低聲對三井說。
三井臉一黑,白眼珠子一鼓:「有沒有搞錯……」
「你剛才不是急着立頭功嗎,不是不甘心做團隊的一員嗎?現在我就給你一個衝鋒陷陣的位置,讓你展示好男兒的真性情。」鐵男悶聲回答,也翻了翻白眼,接着轉頭對我們說:「點子扎手,大家注意點,不要為了那幾萬塊受傷又進醫院了,醫院可不是我們的家。」
我們這邊在討論跑路大計,那邊的言情劇也沒有停下,公子哥出口成章閉口成詩,左一句我好傷心啊,我好愛你啊,我不能沒有你啊,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地球就不會轉啊之類的。只可惜前女友絲毫不為所動,反而一臉不耐煩,相反那個白衣騷男卻十分配合的一口一個柏拉圖的愛情哲學,從天文到地理,從感情到物質,反正從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上證明菜菜子離開你是名正言順的是明智的是順應天命眾望所歸的……
兩人的哲學辯論切磋得甚是熱鬧,只是公子哥是歇斯底里,而賤人卻一副勝利者姿勢以俯視的口吻高談闊論,那個菜菜子倒悠悠然的欣賞着兩個傻逼為她吵架。
「我草擬全家的,你tm的不要這麼狂!」公子哥似乎是吵累了又或者是吵不過人家,一聲怒喝之後,散發出些許男人氣概。
「雕蟲小技!」白衣賤男聞言冷哼一聲,雙手抱胸,表情不屑:「我就了解你這樣不入流的小人會用出這樣的卑鄙手段,居然還請了人埋伏我。罷罷罷,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男人是怎樣的。菜菜子,等下請躲在我身後,雖然這群人傷害不了我,但是我不會允許有任何人驚嚇到你。」
這筆開戰前也不忘記耍帥,我估計眾人已經將他的腦殘印象上升到了極度精神病患者身上了,現實和遊戲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現實沒有重生也沒有讀檔。任憑你在遊戲中是怎樣的大殺四方關鍵時刻力挽狂瀾,在現實中被一群人圍住也會雙腳打顫心跳加快。
姑且不論他的腦殘式發言,只是他面對我們這群極度兇殘的幫派分子還一個勁的自我陶醉自我欣賞,明明大戰一觸即發眼見就要動手了還施施然的一大堆廢話。
雖然有點納悶這樣的傻波兒怎麼能夠進入帝愛集團的高層,但是現在也不是探究這個問題的時候,那70w日元剛進入口袋,又準備插上翅膀飛走了。鐵男趁着白衣男和公子哥在表演嘴炮的時候嘀嘀咕咕了一小會兒,內容很簡單,那就是使用a計劃。
對方的保鏢有四個,而我們這邊的人有十三個左右,翻倍的人數加上金錢的誘惑,最終,鐵男還是決定幹了。
我們這邊吼聲如雷,對方當然有所表示,公子哥和賤人繼續嘴仗,而保鏢們就圍住賤人,我們飛快散開隊形,我也走到了隊伍前方。
老實說,鐵男這種硬上的策略讓我很是頭痛,對方的職業保鏢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西服上鼓鼓的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反觀我們什麼啤酒瓶刀子木棍糞叉簡直就是非洲和美國在國戰,這樣的情況下還選擇硬上不知道是70w吸引人啊,還是鐵男急着拍boss馬屁。
要是我的話寧願選擇撤退算了,只是黑道這種東西沒有血性和膽子是混不來的,深諳此道的鐵男估計也知道,只能選擇硬着頭皮上了,不過即使是要打也想點東西出來啊。
要是我的話就會選擇卑鄙的招數,例如以前洋平那傢伙……
突然間,這個傢伙的下一個動作和語言令我完全愣住了。
白衣賤人把手舉到唇邊,食指突出,詳情請參照木桶伯,配合着臉上的笑容就像是美式個人英雄主義電影的男主角一樣擺了擺自己的手指:「真正的男人絕不會懼怕任何挑戰,就像真正的雄獅絕不會害怕一百隻糾集起來的野狗。」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終於,所有的疑惑豁然開朗,隨着他的這個動作和那一套熟悉的動作,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然而,相通了原因的我第一個反應卻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