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籃之一劍穿心 兩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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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心是世間最好的良田。善良種出甘甜的果，愛情種出甜美的花，仇恨種出佈滿荊棘的藤，妒忌種出腐爛的葉……

    性格是時間最好的肥料，勤勞收穫豐碩，熱情收穫朋友，謹慎收穫成功……

    ……

    我艱難的挪了挪身體，昨晚背部被那幾個小癟三歐了幾鐵棍，真他娘晦氣。想到這裏不禁為自己的貪心後悔不已，幸虧醫藥費是鐵男那個混蛋出，不然我鳥到不鳥他。

    拿出褲袋裏的大哥大撥出龍那小子的號碼，「對不起，您撥打的……」甜美的女聲莫名其妙的讓我火大，怒吼一聲草擬xx猛揮起手臂，然是隨即想起手裏的大哥大好歹也值一些錢，於是只能怯怯放下。

    「林田先生。外面有幾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想要來看你呢，不知道你……」護士小姐開門露出半個腦袋，語氣怯弱，好像遇到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見我，叫他們滾，叫他們都滾！」我心頭火起，大吼一聲：「叫鐵男和龍那幾個混蛋給老子滾蛋，如果進來的話，老子就殺死他狗日的，門外的那幾個混蛋，還在那裏看戲嗎？老子馬上就出來……」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聖尤利安娜醫院的女護士同時也是負責照顧我大伯的美女護士打開了門。

    「小健，你的火氣也太大了吧，聽姐姐的話不要鬧。」美女護士眯着眼，大眼睛笑得像是彎月，或許在她看來，我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而已：「你那幾個朋友……在外面等着，你快點讓他們進來吧，要不然其他病人……其他病人會。」

    「知道了七瀨姐。」要是換成剛才那個來敲門的小妞，我肯定是虎軀狂振吼幾下散發王霸之氣的，但是本人一向憐香惜玉，而且這廝又是照顧雄介叔的護士，只能長嘆一聲作罷。

    「小健，還沒死嗎？沒死就出聲。」

    「小健，醫院的床位很好睡吧。」

    隨着一群賤人魚貫而入，本來乾淨整潔，空氣清新的病房頓時不滿了特屬於臭男人的味道，汗味、腳味、煙味……總之就是一個字，臭。

    「滾！」我對着豎起了中指，還算這群賤人有點良心，嘴上在犯賤，手裏大包小包的帶着車厘子蘋果等水果。事情的原因還是昨天晚上約人談判的時候龍那混蛋搞錯時間，害我先行一步，被人來了個皮包餃子，差點被人揍成了現代法老。

    「瞧瞧，小健還在發脾氣呢，就算哥哥不對。」捲毛大漢大笑：「搞錯時間阿龍也不想的，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反正醫藥費有東家給，還有慰問金呢，你就不要生氣了，先休息一段時間，好好養傷。」

    「是啊，小健好好養傷吧。」「先養好傷，我們會幫你報仇的。」「對對對。」捲毛身邊的小弟你一言我一語的符合，活像現代社會主義在開會，讓我有氣也不能發。

    但是看着自己身上被雪白醫療紗布包成的阿拉伯裝扮，以及額頭的一道疤痕，我就火大。

    「那群癟三，遲早要他們吃蘿蔔！」我暗恨。

    「來，吸口煙。」和捲毛扯皮了一陣子，有小弟掏出香煙想幫捲毛點上，我還沒說什麼，看着幾個小弟毫無顧忌地開始吞雲吐霧，捲毛直接訓斥：「不要在這裏抽，影響群眾呢，而且小健這個大號病人還在這裏，抽毛啊。」

    我撇撇嘴，因為吃了些藥，懶得和他們扯皮，捲毛見我這幅樣子，交代了一下，就拉幫結派的走了。

    直到他們全部離開，我才坐了起來，掏出香煙，深深的吸了口。

    和他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社會上的紅紅綠綠也見識了不少，現在回想起來，也算是感觸萬千。誰能想到，一年半前那個無憂無慮，為些雞皮瑣事憂愁的我現在居然混成這樣了，怕是，連櫻木他們也想不到吧。

    前段時間又寄了六封求職信，都是發達城市的拉麵或者鐵板師父，但等了好久，唯一回復的信箋還是別人寄錯地方的。

    「那群天殺的人渣！」我只覺得眉間抽痛，仿佛有雷霆醞釀。我放低要求，只謀求學徒或者在小鄉村的工作，但依舊沒能成功。

    曾經我充滿了希望，在把拉麵店和屋子賣了之後，和大嬸小欣們擠在我那個地方。那段時間我還經常安慰京子大嬸：「只要手藝在，哪裏都有工作的。」但我想不到，我不肯放棄，甚至不離開家。相信總會有個地方會錄用自己，生怕因為暫時離開，而錯過了被僱傭的通知。

    就這麼沉默地一天天等待着，不想動，只有聽到屋外有門鈴的鈴鐺聲響起，才跳起來衝到窗前，希望能帶來好消息。

    但每次，都只能用失望的目光望着郵差從屋外經過，逐漸遠去。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搞的鬼，但是知道了又怎樣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交付了醫院的錢本來就不多，家裏的現錢很快就消失了。直到，我遇到了鐵男。

    「那些流氓走了嗎？」正想着事情，門被打開了，兒玉光的雙短馬尾一顫一顫的。

    我點頭。「真是太好了。」她拍了拍胸脯，安慰似的呼氣：「你不知道剛才我怕死了，真不明白小健為什麼會交上這些人的。」

    「這些社會的人渣，敗類，真是低賤。」她紅潤的小嘴嘀咕着，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尷尬的看着我，我沒看她。故作聽不到的看向別處。

    兒玉光晃了晃手裏的藥膏，假裝鎮定的對我說：「該上藥了，小健，乖乖躺好，還有香煙熄了吧，臭死了。」

    「嗯。」我點頭，因為受傷挺嚴重的，移動確實不方便。小護士兒玉光只能趴在床上給我傷口上藥。藥膏涼悠悠的，有些刺激。雖然以前打架後經常自己上藥，但是美女為自己服務確實感覺不一樣，還有因為位置原因，居高臨下的我把她趴着的背影俯瞰得清清楚楚。

    老實說這小妞身材真是好啊，雙馬尾下掩蓋不了那修長的頸脖，粉色的護士服不知道是緊了還是姿勢原因，背上的那根帶子清晰可見。看起來不是高檔胸罩，難怪這小妞那麼愛錢。目光順路而下，可見那細細的小蠻腰，再下。

    眼光不可避免的停留在她高蹺的臀部上，嗤嗤，當真是結實豐滿，像個大桃子。而且因為姿勢的原因，緊繃着的短裙不止勒出了曲線，還勒出了內褲的輪廓，清晰可見。我反覆揣摩猜測，究竟，這貪錢的小妞穿的是怎樣的小內褲呢。

    小護士的手忽然停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背影一顫，大概也發現了自己姿勢的尷尬以及我對她的yy，雖然她看不見我的表情，但看的見其他地方。

    我老臉一紅，暗嘆一聲丟臉丟到家了。原來不知不覺在欣賞這小妞的身材過程中，我還起反應了，而且因為被脫了褲子的原因，下身只穿着一條內褲，這下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但讓我吃驚的是，本來停下來的兒玉光又接上了剛才的動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位置越來越接近某個地方了。

    （不知道該不該把這章寫下去，本來是想交代這一年發生的事情的，但不知不覺卻寫成h的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