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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拍拍他的肩,轉身示意周圍的專家離開,
慕容逸爵坐下來,伸手撫摸着她小小的臉,一下一下深情的摩挲着,
他終於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了,幾個月了,他只能在夢中一次一次的見到她,這幾天,知道她就在南宮軒城的身邊,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閉上眼睛,就是她和南宮軒城在一起的情景,嫉妒逼得他發狂,
現在,她就在他的身邊,他小心翼翼的撫摸着她濃密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唇,原來他早已看慣並愛上了她的一切,
他愛着她,深深的愛着這個女人,屬於他的女人,
他心裏默念着這句話,伸手抱住了她,緊緊的抱着,嵌進骨頭裏一樣的抱着,
mark聞訊趕了過來,站在手術室外,隔着玻璃看着裏面的情景,鼻子一酸,轉身仰起臉,硬逼出一個笑來,
是好事兒,怎麼要哭呢,你還是不是男人,
於凝悠全身的骨頭好像酥了一樣疼着,她皺了皺眉頭,費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男人抱在懷裏,
她眨了眨眼睛,讓腦袋清醒了一下,她的車明明鑽進了沙堆里,怎麼會被人抱在懷裏呢,
「放開我,你抱疼我了,放開我,」她捶打着他的腰,費力的想要推開他,可他的力量大得讓她汗顏,
「寶貝,你醒了,」慕容逸爵感到懷裏的動靜,驚喜的推開她,捧住她的小臉,又放開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唇角勾起激動的微笑,
「是你,」於凝悠看到慕容逸爵的剎那,惱怒隨之而來,混蛋,他剛剛抱着她,吃盡了豆腐,無恥之徒,竟然趁人之危,
「啪」,她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翻身下床,她要回家,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危險的混蛋,
「你站住,」突然而來的疼痛讓慕容逸爵清醒過來,看到於凝悠轉身要走,他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幹什麼,多謝你救了我,我已經沒事兒了,告辭,不送,」她說完,大力揮動着手腕,想要掙脫他的手,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跟我回家,」慕容逸爵整個臉沉了下來,深邃的眸子暗沉着,帶着危險的氣息,他拉着於凝悠的手,往外走去,
「跟你回家,你做夢,混蛋,你不就是救了我嗎,想讓我以身相許,你這個臭流氓,我就知道你心懷叵測,一直跟着我,就沒安什麼好心,你放開我,」
於凝悠叫嚷着,被他拉着,跟着出了手術室,
mark轉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驚人的一幕,剛剛兩人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吵起來了,看着於凝悠怒斥着慕容逸爵,而他冷着一張臉,心有怒氣發泄不出,吃癟的往前大步走着,
mark心裏暗自發笑,身子往後縮了縮,他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於凝悠看他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低頭咬住了他的手腕,尖利的牙齒咬進他的皮膚里,他站住,閉上了眼睛,
熟悉的感覺傳來,竟然連疼痛都這麼溫暖,
「繼續咬,那兒都是你留下的痕跡,」他略帶磁性的聲音醇厚的猶如五月的微風,讓人心裏發顫,
於凝悠停住了動作,慢慢的鬆開他的手腕,看過去,那上面,隱約幾個咬傷的痕跡,和她的這個牙印好相似,
她呆呆的看着,頭痛,再次爬上她的太陽穴,
慕容逸爵突然轉身,伸手將她抱起來扛在了肩上,大步往外走去,
「混蛋,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你,我要回家……」於凝悠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揮舞着雙拳捶打着他的背,叫嚷着,
走廊中的一些護士躲了起來,偷偷的往外看着他們,
「哎,這個於凝悠真的很大膽啊,如果是我的話,面對這樣的美男,我是無法拒絕的,」一個胖胖的護士趴在玻璃上,看着二人的背影,滿眼的星星說道,
「所以啊,你是得不到人家青睞的,你沒聽說過嗎,女人越是難追,男人就越喜歡,就你這個樣子,男人還未到你就先撲過去了,一點兒矜持的樣子都沒有,還想讓男人喜歡,白日做夢,」
一個年齡稍大一些的護士拿起手中的輸液管敲了她一下,譏誚道,
「哎,林姐,你不要這麼損人好不好,好歹現在是晚上,不是白天啊,怎麼說我白日做夢呢,」胖護士不悅的回頭,叉着腰辯解道,
「趕快幹活,有床位叫你了,」
胖護士不悅的扭着屁股離開了,
黑色的勞斯萊斯內,慕容逸爵拉開後座將於凝悠放了進去,自己也隨之跟了進去,
「你想幹什麼,」於凝悠往後倒退了一些,身子緊貼着身後的車門,驚懼的問道,
「我想要你,現在就要你,」
慕容逸爵嘶啞着聲音說着,眸光炯炯的注視着她,整個人蓄積着強大的*,形成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撲向她,
「你滾,」她牢牢的抓住了身後的車門,身子一點點的往後縮着,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着他,舌,舔了舔乾燥的唇,緊緊抿住,竭力忽略他身上讓人窒息的氣場,
他突然出手, 握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胸前,捧住她的臉,若洪水猛獸吻上了她的唇,
該死的,他原本決定回家再動她的可她該死的竟然做着這個致命的動作,他無法控制體內迅速竄起來的渴望,
看着她的唇,看着她熟悉的一切,忍了半年之久的渴望若泛濫的洪水,突然衝破了閘門,橫衝直撞的毀滅了所有的理智,
什麼等到她愛上他,什麼他不要強迫她,這些所謂的道德恪守此時全都是狗屁,他只知道他要她,他現在就要她,
他的吻里沒有挑逗,只有渴望,蓄積了整整半年的渴望,迅速的將她淹沒在其中,
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他瘋狂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整個人若一團燃燒起來的火焰覆蓋着她,將她身上最後的一絲羈絆給燒盡了,
她在他強大的力量下漸漸軟弱下來,全身無力的癱軟在他席捲一切的狂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