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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把你的髒物拿開,不知道進了多少污泥的惡棍,你拿開。」女人哭叫着,可沒有作用。
唇,貼上了女人的被刻意裸露出來的雙峰上,酒液混着果香,在女人特有的體香中揮發,他伸出滿是**的舌,舔舐着,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全身似乎有萬千個螞蟻爬着,酥酥麻麻的讓人難以忍受。這種感覺從他的舌間化作妖魔,落進她的心裏。
心,似乎被什麼帶着鈎子的東西抓撓着,她想要大聲的呼叫,更想要放肆的釋放心裏的壓抑。
「啊——」將全身的壓抑,迸發出來。淚,也隨之落下。
這個惡魔,你該死,該死,我不會饒了你,不會。讓我於凝悠服輸,沒門兒。
男人在她的叫聲中,勾起得意的唇,女人,挺有意思,一會兒讓你叫的更狂。
他不再猶豫,撕下女人身上最後的羈絆,直接沖入早已經如泉涌的密叢中,女人尖叫着,隨着他的節奏顫動着。
「你的叫聲真辣,寶貝,大聲些。你的聲音越大,我就越加有力。」
男人進攻更加猛烈。若疾風驟雨的攻擊,想要徹底的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線。
她的手,互相交握着。額上的汗水落下,她咬緊唇,小臉漲的通紅。
讓我叫,魔鬼,做夢。
唇齒間,染上了血。
妖艷的血花讓此時的她,更加的嬌艷欲滴。
男人眼中的**更濃,低頭,強制吻上她的唇,吮吸着她的唇上的血珠。舌尖掃過她的唇,帶着濃濃的酒味。
「女人,你這樣更讓我瘋狂。」
他得意的起身,注視着此時被折磨的香汗淋漓,但仍鬥志昂揚的女人,忍住得意的笑,低低說道。
「你,瘋子。」
女人的話只說出去一句,就被男人給翻轉過來,由正面直接轉為側面,後面。
於凝悠緊閉着唇,不再說一句話。
「怎麼?不罵了?」男人的興致高昂,無法停止的動作一個連着一個。
直到於凝悠感到她快垮掉了,男人才暴喝一聲,拔出來。
於凝悠鬆了口氣,終於結束了。她閉上了眼睛,想着脫身的計策。
她擔心,這個男人會將她再次圈禁起來。
「想什麼呢?寶貝?你的這個身體,確實讓我亢奮,所以,好好的保護着。」男人半跪在她的身邊,手撫摸這她細膩的肌膚,低頭吮吸了一下她胸前的紅蕊。邪魅的說着。
「慕容逸爵,你記着,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女人陰狠咬牙。
慕容逸爵撫摸着她胸前的手,突然收緊。捏着女人高聳的指尖頓了頓,又緩緩鬆開,抬手撫摸於凝悠的側臉,拂過她嬌小的鼻尖。眉心漸漸收緊又展開。
「好,我等着你,讓我身敗名裂。」他的手驀然離開她,低頭伏在她的耳邊,一字一頓說完,起身走進隔壁的小房間裏。
嘩啦嘩啦的水聲傳出。
於凝悠掙扎着,企圖站起身,可掙扎了幾下,徒勞的再次跌落在按摩椅上。
男人從浴室走出來。已經穿戴整齊。
於凝悠看到他,立馬叫道:「色魔,將我放開。」
「放開?」慕容逸爵走過來,捏起她的下巴:「女人,你這是求我?」
於凝悠瞪着他,咬咬牙,聲音軟了下來:「將我放開。」
「放開你幹什麼?讓我身敗名裂?既然你有這個本事,那自我解決這根帶子,也是綽綽有餘吧。」
他的指尖輕浮的挑着她身上的帶子,眼中的挑逗不言而喻,好似看一場好戲,戲裏是上好的獵物。
於凝悠張了張嘴,扭臉看着別處。
求這個男人,剛剛,她竟然奢望他能有一絲憐憫,和惡魔談饒恕,還不如自殘來得實在,這個人渣,該下地獄。
男人看着女人氣的僵硬的小臉,唇邊愉悅隱現。
他俯身湊近她的頸間,吻住,留下一個青紫的吻痕,高高在上的說道:「不過,如果你求我,用你的身體求我,我會放了你的。」
「呸,無恥,下流,你做夢。」
於凝悠忍無可忍,口水吐在他的臉上。怒斥道。
既然他不可能放過自己,那就無所謂了,反正最壞的結果已經這樣了。又能怎麼着?
「還是那麼辣。不過我喜歡。」男人不動聲色,低頭將臉埋在她的胸前,蹭去臉上的口水,起身,整了整衣服,俯身拍拍女人的臉:「寶貝,等着下一個男人來救你,別着急。」
說完,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慕容逸爵,你這個混蛋。」於凝悠怒吼着,恨不能將這個骯髒的色魔大卸八塊。
綺夢私人會所外,慕容逸爵剛剛走出,手機就震動起來。
「爵,這麼長時間,你不會連人家小姑娘的骨頭都給嚼吧嚼吧!吞了吧?」伊森換了一家酒吧!坐在吧枱上,遙遙望着一臉冰冷的慕容逸爵,感到好笑。
「風涼話說盡了,就趕緊滾回家睡覺去。明天一大早給我提着行李去工地。」說完,拿下電話。
「哎哎,爵大爺,不帶你這麼狠的吧!我為了你鞠躬盡瘁,難道你連我最後的一點骨血也壓榨的絲毫不剩嗎?」
伊森急了,衝着電話嚷嚷着。
慕容逸爵聽着他的苦訴,譏誚一笑,坐進勞斯萊斯,車無聲離開。
伊森看着手機,搖搖頭,無限惋惜的自語道:
「爵,你發怒了哦,百毒不侵百氣不傷身的你,難道真如東江之水,一去不復返了嗎?」
伸手端起身旁的酒杯,一飲而盡。抽出幾張鈔票,往吧枱上一拍,轉身離去。
他和慕容逸爵住在一棟別墅里,回去晚了,那傢伙沒準會把他給丟出去。
於凝悠走出綺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相機被拿走了,她急匆匆打車回家。
慕容逸爵,你夠狠,等我拿到證據,我會比你更狠。下次,我絕對不會讓你發現。咱走着瞧。
回到家,昏天黑地睡了一天。
幾日後,機場。
從美國抵達的飛機剛剛着陸,整個機場內就被清空。
不大的功夫,裏面走出一群黑衣人,為首的是一位老者,花白的頭髮,一臉嚴肅中,彰顯着威嚴與肅穆。手中一根拐杖,卻只是裝飾。
他的手中牽着一個男人。俊美的容顏,好似瓷娃娃。只是臉色蒼白,少了幾分血色。
男人此時燦爛的笑着,不斷的往周圍張望着,一邊抬手叫道:「爺爺,爺爺,那兒,是什麼?」
「朔兒,那兒是傳送行李的地方。」老人就是東方家族的掌權人東方穹,他手中牽着的男人,就是他唯一的孫子東方明朔。
「爺爺,我要吃糖。」看着機場門口一個小販攤位上五顏六色的棒棒糖,男人垂涎三尺。。
「行,吃糖。」東方穹示意一個保鏢過去,買了幾根圓形的七彩棒棒糖。
「爺爺也吃。」棒棒糖舉到了老人唇邊。
「爺爺吃。」老人臉上霸氣隱去,全是慈愛。
拉着男人的手,東方穹上車,直奔東方別院。看着周圍漸漸掠過的景色,東方穹的臉上急劇變化着各種神色。
慕容拳峰,我回來了,帶着朔兒回來了。總有一天,我要讓朔兒成為這個城市雄霸商界的首腦,你們奪走東方家的,我要讓你全數歸還。
機場外,各種攝像機等,對準了他們。
「收起來,只許文字報道。否則明日你們就會收到辭職信。」東方穹冷冷的說了一聲,那些記者的手垂了下來,四大家族的實力,無人敢質疑。
於家。
天擦黑之後,於凝悠又出發了。
想讓我於凝悠半途而廢,簡直是痴心妄想。
她先去買了個微型攝像裝置,想了想,走進百貨商廈,進入了孕嬰店裏,迅速的買了兩件孕婦裙,麻利的換上,之後大搖大擺出了商廈。
又走進一個公廁,再次出來,儼然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
她得意拉了拉臉上的口罩,最近禽流感嚴重。
哼,色魔,你不會低級的,連孕婦也不放過吧。
打了一輛車,直奔摩爾發集團。這個時候,那個色魔應該還在公司加班。
慕容逸爵走出大樓,直接進了勞斯萊斯,他慢悠悠的穿過了幾條街道,就注意到了始終跟在後面的出租車。
女人,你終於出現了。
他悠哉游哉的先去西餐廳吃了西餐,然後開着車繼續遊走,最後終於停在了一處僻靜的民宅附近,停在道旁,他打開車窗,抽了支雪茄。
看到那輛出租車靠了過來,他才打開車門,進入一個小巷子。
於凝悠不理解了。這個色魔不去聲色犬馬的場所,到這兒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麼?還這麼神秘,難道?
她擰緊了眉頭,情婦?
哈,吃慣了山珍海味,難道想吃山村野味?一定是。哼,勾引良家少女,你這個渣男,今兒個讓我逮個正着,算你倒霉。
她從車內鑽了出來。想了想,就扛着隆起的肚子,往小巷裏走去。
走進小巷,就注意到慕容逸爵在前面拐了個彎,她跟了上去。
轉過臉,怎麼不見了?
難道看錯了?
她抬頭看看周圍的院子,走到最近一處院落,眼睛貼着門的縫隙,往裏窺探。
「誰家的孕婦不在家裏呆着養胎,跑出來偷窺啊?」男人涼涼的說着。
慕容逸爵一早就看到了於凝悠,大跌眼睛之餘,他簡直要笑爆了。
小妮子扮演什麼不好,要扮演孕婦?
看着鬼鬼祟祟,想要快跑又勉強按壓住腳步的小女人,他幾乎笑癱。
如果再不出現的話,她還真摸進人家家裏去。
於凝悠覺得背脊一陣涼意爬上來。她站直了身子,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