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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趴在他肩上,視線繞過他肩頭落在前方那面鏡子上,鏡子裏的自己渾身被剝得精光,被他以羞人的姿勢纏在身上,身下的結合處隨着他進/入又退出,花蕊也跟着綻開和緊繃。睍蓴璩曉
而他,除了褲子掛在膝蓋上,上身的西裝外套和襯衫一點沒亂,蘇曼腦中瞬時跳脫出一個成語:衣冠禽獸。
心裏不滿只有自己被剝光,她手指顫抖着脫掉他的外套,再解開他胸前三顆紐扣,只把襯衫脫到腰間便沒再動,而是一口咬在他肩上。
他肩上全是被汗水浸濕的肌肉,蘇曼一口下去沒咬住,又再咬了一口,這次用了極大的力氣,終於聽見他疼得輕呼了一聲,同時加快了身下的衝刺,直到最後一下徹底進入,頂上的蘑菇頭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點,釋放了出來。
.....櫟.
歡/愛過後,兩人仰躺在長形座椅上大口喘着粗氣,狹窄的空間裏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蘇曼伏在他胸口,無論眼神往哪裏放,總能從鏡子裏看到自己捲縮着腿臥在他懷裏的嬌羞模樣,明明不是刻意擺出那樣的姿勢,可就連自己看了,都有些面紅耳赤。
從地上撿起他的外套蓋在身上,領口拉高蓋過胸口,抬眸有氣無力的嗔他一眼:「都說了叫你不要做,你非不聽,現在怎麼出去。俘」
他們的衣服都被身體裏溢出的黏液染濕了一片,要是穿在身上走出去,別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麼回事。
沈旻的手伸進外套里摟住她的肩,出口的語氣仍帶着情/欲未褪卻的沙啞:「寶貝,你沒發現這裏除了我們誰都沒有麼。」
怎麼可能沒發現,她一走進來就發現了只是沒說而已,她白了一眼,不滿他把話題岔開。
可他卻無視那雙眼傳達的訊息,得意的挑高眉:「這裏是我開的,我要是不想讓人來打擾,誰有那個膽子。」
蘇曼瞠大眼,難怪他會說不會有人會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沈旻勾了勾她的下巴,唇抵在她耳邊:「寶貝,你剛才應該叫大聲一點,但是沒關係,夜還很長。」
「流氓!」她撐着他的胸膛推了一下,不再理會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
身後那兩道灼熱的視線一定盯在後背,她佯裝無視,垂着頭只顧擺弄身上的衣服,反正也被他看過不少次,再多看一次也沒有關係,況且這麼窄的空間,四面都是鏡子,她想遮掩的話倒顯得做作了。
整理好後,沈旻仍然是半躺的姿勢癱倒在椅子上,下身的私密處在她站起身後,有意用外套蓋在那裏。
「我出去等你,你穿好了出來。」蘇曼不敢看他那雙眼,手搭上/門把正要旋開,膝蓋上攸的橫過來一條腿,壓在她腿上往後一掃。
她被這股力道推拒得往後踉蹌了兩步,兩手剛要撐住鏡子來支撐起身體,腰上猛的一緊,隨即被帶進一具懷抱。
一陣天旋地轉後,她還來不及睜眼,唇上便被一團溫軟壓住,下唇更是被他的舌頭吸得發麻。
沈旻很享受吻她的感覺,特別喜歡用舌尖在她下唇繞着圈舔舐,直把她的下唇吸得發麻,早已被吻得紅腫的雙唇含在嘴裏,脹滿口腔的豐盈感讓他小腹下才褪去高/潮餘韻不就的***又有復甦的跡象。
關鍵時候,蘇曼神智恢復清明,捧住他的臉分開了貼合在一起的雙唇,再拂開腰上纏着的手,喘着氣搗住他的嘴,生怕再一次被偷襲。
這一次沈旻沒有再拉回她,幾乎是在門一打開,他便矮下身撿起地上的褲子套在身上,餘光瞥到鏡子裏右肩上那一排沁血的齒印。
指覆摩挲過凹進去的痕跡,疼得他眼皮狠跳了一下,小丫頭用勁挺大的。
蘇曼出去後立即奔到旋轉樓梯往下看,所有服務員都待在自己的位置上,距離樓梯的距離起碼兩米左右,既沒有議論什麼,臉上也沒有不自然的神色,心想,剛才應該沒有人上來,也沒人聽見任何聲音吧。
等了五分鐘,還沒見沈旻出來,她正要走去更衣室,卻見那層薄紗被撩起,隨後閃出一個人影來。
穿戴整齊的沈旻和他走進去是一樣的衣冠楚楚,從他身上絲毫找不出剛剛經歷過一場歡/愛的痕跡,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讓蘇曼眼角狠抽了抽,負氣的扭頭往往樓梯處走。
沈旻卻沒立即追上去,而是拿了婚紗走到一樓的櫃枱,叮囑把婚紗的腰改大一點。
蘇曼透過玻璃櫥窗看見他和服務員說着什麼,已經過了兩分鐘仍然沒說完,她心裏有氣,想乾脆自己一個人離開,而他卻在這時看了過來,黑眸里閃爍着精明的亮光,蘇曼頓在原地,有種窺伺別人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幸好這一眼讓他想起她還等在門外,結束了交談後推門出來,剛一走進,毫無意外的摟住她,蘇曼沒有抗拒,順從的靠近他有意拉開的外套里。
「我忙完工作就來找你,陪着你去試婚紗,又做了一場運動,現在肚子已經餓到不行了,沈太太可不可以賞個臉陪我去吃晚餐?」
蘇曼在聽見他那句「又做了一場運動」,想要發火,又因他後面那句消滅了火氣,面上卻沒有軟下態度,罵他一聲活該:「自己不吃的,怪誰。」
他笑了笑,摟着她往車庫去取車。
蘇曼知道這一片都沒什麼餐廳,而那些小餐館他又吃不慣,想乾脆回家再叫外賣或者把車開到另一處找家餐廳隨便吃點什麼,剛一坐進車,他隨口飄出來的一句話險些驚得她跳起來。
「家裏應該還有些食材,你回去做幾道菜給我吃,我比較喜歡你中午做的那道青椒炒牛肉絲。」
「我不做!」她上眼瞼猛跳,經她手做出來的東西不能吃不說,還盡浪費食材,這個男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有受虐傾向。
沈旻側頭看來一眼,微傾着嘴角,視線在她胸口打轉:「曼曼,不做菜,我們還可以做其他。」
「......」
回家的路途上,蘇曼試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他去餐廳吃飯,千萬別讓她再浪費食材,可是嘴皮子都說幹了,也沒見他動搖一下,一眨眼的時間就到了家門口。
她瞪他一眼,推開車門下車,把車門摔得震天響,自己用房卡開了門之後,手一推,把他關在門外,以此來表達內心的不滿。
不到一分鐘,一頭扎進廚房裏找食材的蘇曼聽見門再次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沒有理,正要往摻了一半水的電飯煲里丟一把小米,門口響起某人的聲音:「我比較喜歡吃麵條。」
吃你妹!
蘇曼回頭瞪他一眼,後者一臉無畏的抱臂倚在門框上,添油加醋:「不要太辣,不要酸的,其他的你隨便放。」
蘇曼懶得理他,可話卻聽進了耳里,從冰箱裏找出麵條扔進開水裏,
沈旻滿意的輕笑一聲後走往臥室的方向。
而蘇曼,卻覺得自己非常沒骨氣,真的是他說什麼自己就做了什麼,連一絲掙扎都沒有,就把原本要煮的小米粥換成了麵條。
不要辣是吧,不要酸是吧,她找出辣椒和醋,閉着眼放了一大半進去......
等麵條煮好,沈旻剛好沖完澡出來,瞥一眼碗裏紅得異常的麵條,幾不可察的彎了嘴角。
他拿起筷子將苗條上的辣椒盪開,然後夾起一筷送進嘴裏,刺鼻的辣味和酸意頓時充斥在口腔里。
蘇曼在心裏默數,堵他吃不了幾口就會吐出來。
然而,直到一碗快見底時,也沒見他起任何反應,她好奇的問一句:「不是說,不要辣的和酸的麼?」
他眉峰輕挑,抽了張紙巾在嘴角印了印,淡聲回應:「偶爾吃一次不會死。」
蘇曼立刻毫不客氣的翻出一個白眼,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她鎮重其事的說:「以後我堅決不下廚了,你明明知道我的東西不能吃還非要我做,我不想讓你吃這些東西你非要吃,存心和我扭着干。」
她腳一跺,也不管他怎樣回應的,當着他的面轉過身走進浴室,把浴缸放滿水後,再鎖緊門防止他進來,才脫了衣服躺進浴缸。
她心裏有氣,氣什麼呢,從今早在穆唯君那裏聽來的消息後,心裏便很不舒服。
把一個月的工作壓縮在一個星期內做完,帶着她去試婚紗又強行將她撲倒做自己想做的事,明明看出她不想做菜的原因是不想他吃那些半生的食物導致腸胃不消化,她全都不想的事,他卻非要去做。
後兩者她可以不在意,可第一條,從心底里來講,她不希望他為了抽出一個月的時間陪她度蜜月,便強行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如果他累病了,心疼的還會是她,她寧願他每天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她,也不願他硬逼着自己抽出時間來。
想到此,她默默的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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