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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秒,他便化被動為主動,含住她的唇將她壓在身下,舌頭伸進她口腔里勾纏她的丁香小舌一起起舞。睍蓴璩曉
感覺到他的急切,蘇曼自嘴角溢出一聲笑,悄悄半睜開眼,正對上他纖長的睫毛。
忽的,腹部一痛,她下意識的探手去摸,正巧摸到他撐在她小腹上的手,而剛才那陣痛正是他按壓產生的感覺。
「寶貝,專心一點。」
沈旻退離她的唇,微撐起上半身附在她身上,不使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到她旒。
然後,撫在她小腹的手緩慢往下。
蘇曼終於明白他的意圖,這一次並沒有拒絕,任由他的掌心覆在自己的私密處,雖然有做好心理準備,但真正相貼時,仍是忍不住顫了顫。
沈旻輕笑一聲,手指逗/弄她敏感的花心,立即引起她渾身一陣顫慄,而他趁機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濃。
驟然緊窒的甬道讓他情不自禁的自喉間哽出一聲低吼,蘇曼亦是沒想到他會那麼做,下意識的想要併攏雙腿。
「你想把我的手指絞斷麼。」
他忽然響起的聲音制止了蘇曼雙腿的動作,攀在他肩上的手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試圖直起上半身靠近他,在距離不到五厘米時,吻他的唇,然後羞澀的咬唇哀求:「不要這樣了,我身上好麻。」
他眸底流動着一簇暗焰,反吻住她的唇重又倒回床上,動作輕柔而憐惜,同時再試着擠進第二根手指。
蘇曼下身一陣痙/攣,本能的緊貼住他,而她在她靠過來時吻得更加用力,舌尖在她口腔里做着刺進刺進的動作,和身下埋入她體力的那兩根手指同樣的律動。
空氣里炸開液體的搗弄聲和親吻時水漬聲,蘇曼渾身像被上百隻螞蟻啃咬着,說不上難受還是舒服,只覺得在他的撩/弄下,沒有一絲的疼痛感。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了她,卻沒扯出手指,仍做着令她羞哧的動作,他抬起她的下巴,「寶貝,那裏已經濕得足夠我進入了,想要麼?」
她點點頭,靠近他懷裏,手指在他胸前攀附着,卻是不肯回答他。
「想要麼?」他蠱惑般的再問了一遍,垂眸凝她赫然的神色。
明知他故意,她不滿的哼哼兩聲,羞嗔他:「進來好不好。」
她渾身被撩得火熱,若是再不被某種東西填滿,她會覺得內心的空泛越來越大。
得到她的應許,沈旻一刻也不再等,況且他早已忍得血脈噴張,當即不再猶豫,扶着她的腰身,狠狠的一下貫穿了她。
「啊——」
她在驟然升騰的痛感下大叫出聲,一聽見自己滿是被情/潮暈染過後的喘息聲,羞得咬住下唇,卻仍是忍不住有破碎的呻/吟鑽出來。
「叫出來。」他以指按壓她的下巴,稍稍用了點力道,迫使她在疼痛下張開嘴,而下唇上已經有了幾個深深的齒痕。
他心內憐惜,薄唇覆上去親吻她被自己咬疼的地方,輕輕的吮/吸,舔吻。
身下的動作猛然加快,每一次進入都極深,他抵在她最深處的那一點上碾磨,在聽見她難耐的叫出聲後,又撤離開,再次進去。
蘇曼迎合着他的動作而上下起伏着,近在眸底的兩團柔軟隨着起伏的動作上下拋弄,強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拉起她一條腿繞過肩頭,抱着她轉了個身,在這過程中一寸也不曾離開過她體內。
他從身後抱着她,火熱的胸膛緊貼着她的後背,雙手自她腋下伸到她身前,掌住兩方渾圓。
兩人的身體都沁出了一層薄汗,皮膚相互摩擦着能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滑膩,這讓他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快了進出的節奏。
而蘇曼在最開始的疼痛過後,便是暢快的歡愉,她覆上他握在自己胸前的雙手,隨着他的動作一起揉/捏,他卻將手一轉,壓在她手背上,讓她自己掌住那兩團白鴿。
這個動作讓她覺得比他在身後衝刺她的身體還要刺激她的快/感,她輕吟出聲,半轉過頭去尋到他的唇輕碰了碰。
沈旻含住她的唇,與她伸出的小舌纏綿在一起,嘴裏不停的發出喘息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沈旻清晰的感覺到下腹一陣痙/攣,他騰出一隻手,掌心按壓在她小腹上,包含住他埋入她體內的那處突起,忽的加快的了動作。
終於在他吼間發出一聲低吼之後,他想和之前那兩次一樣,射在她體外,哪知她竟伸出一隻小手壓在他臀上,阻止了他退出,始料未及下,滾燙的液體釋放在了她體內。
酣暢淋漓的歡/愛之後,蘇曼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乾一樣,反觀沈旻卻精神灼灼,流連的在她身體各處親吻。
他將她翻過身來面對着他,勃發的欲/望仍停留在她體內。
「剛才為什麼那樣做。」他問出了剛才那一瞬,第一時間跳脫出的疑問。
他們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沈旻絕不會在她沒有做好準備之前讓她懷孕,可他卻阻止了他想要抽離的身體,才不得已的釋放在了她體內。
蘇曼軟軟的臥在他懷裏,假裝不在意的回他:「我想要一個孩子,你不願意麼?」
他黑眸一閃,蘊着難以置信的光芒,「寶貝,我以為你不打算這麼早懷孕。」
聞言她立即瞪他一眼:「你都三十歲了才和我結婚,現在還不要孩子,等再過幾年我給你生孩子,那你豈不是老來得子麼。」
這是什麼理論,他有些哭笑不得,難道在她看來,三十歲的男人難道就很老了麼。
「好,你想生,我們就生。」
她睇他一眼,這還差不多,重有貼近他懷裏,可一動,身體裏的那根異物忽然再次膨脹起來。
她嚇了一跳,撐開兩人的距離,不可思議的望向那處。
天哪,才要了她一次,這才多久,這個男人又有欲/望了。
沈旻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這不怪他,只能說她實在太誘人了,叫他欲罷不能。
「寶貝......」他覆在她胸口,來回的親吻她胸前叫他愛不釋手的柔軟,
蘇曼立即推開他的頭,一臉驚惶的神色:「我不要了,真的,我不要不要了。」
她連續重複了兩次不要,說到最後都語無倫次了,卻見他嘴角牽出了一抹上揚的弧度。
「不要了?那之前是誰跟我說,她想要?」
她臉上一羞,不回他,誰讓自己理虧在先。
考慮到她渾身實在提不起力氣,他打消了想再要她一次的念頭,將她從床上抱起來走進浴室。
經過剛才那一次後,兩人身上都大汗淋漓,他索性抱着她站在花灑下,任頭頂打開的熱水傾瀉在身上。
他抬起她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一手托住她的身體,另一手在她身上揉搓着,幫她洗去一身的香汗,然而撫/摸了一陣後,小腹下的欲/望絲毫沒減退,反而越來越旺。
察覺到他想再來一次的動機,蘇曼驚呼了一聲,想阻止已經來不及。
下一秒,他將她推到身後的嵌了白色理石的牆壁上,托着她的臀開始又一次的佔有。
蘇曼被困在身後冰冷的牆壁和他滾燙的胸膛之前,兩種身體感官交織在一起,迫使她更緊的摟住他的肩,以承受他一下下猛烈的撞擊,才使自己的身體不至於沒有力氣而滑落下去。
從浴室里出來,蘇曼渾身已經全然提不起一絲力氣,沈旻只好橫抱起她,連兩人身上的水珠也沒有擦乾,便躺回床上。
這次她是真的累了,他破格連續要了她兩次,此時的神智已然昏昏欲睡,連和他說話的心情都沒有。
沈旻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再找來吹風機,開到柔風,然後把她的頭放到膝蓋上,耐心的吹乾她濕漉的髮絲。
等完全乾後,她已經沉沉睡去。
沈旻放輕了動作,摟她進懷裏,呼吸着她的呼吸,閉目而眠。
**
翌日清晨,沈旻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他不耐的皺眉,閉目摸索到矮柜上的手機,連看也不看一眼便掛斷。
揉去眼角的異物,他緩慢打開眼,見蘇曼還睡得香甜,並沒有被之前拿陣突然揚起的聲音驚醒。
他放下心,掀開被子下床,從沙發上找到浴袍套在身上,然後進浴室梳洗。
五分鐘後又出來,從衣櫃裏挑了套正裝穿上,在系領帶時,他不經意的一瞥,餘光掃到床上的蘇曼已經醒來,惺忪的半眯着眼看向他的方向。
「我吵醒你了?」他走到床邊坐下,撫她額前的髮絲,輕聲問。
蘇曼搖搖頭,不答反問:「這麼早,你要去哪裏?」
他一副外出的打扮,顯然是已經醒了很久,如果不是突然醒來,也許在他走後,她還沉沉的睡着。
「剛才公司來了電/話,我必須去一趟,待會回來陪你吃早餐。」俯身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吻,耐心的解釋。
蘇曼不疑有他,「那你去吧,要是太忙就別管我了,我自己在家裏吃。」
「好。」
他把她一隻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回被子裏,又幫她掖了掖被角,離開前答應她一定會在早餐之前趕回來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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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時間尚早,且這裏價格昂貴,一頓早餐只有上流社會的人才能消費得起,因此客人稀少,只有二樓靠窗的那個位置上,坐着一個戴巨大蛤蟆墨鏡的女人,她面前擺放了一份芝士和一杯咖啡。
然而,她的注意力並不在食物上,而是時刻盯着樓下來往的人影,仿佛在等什麼人。
終於,在她的視野里緩緩駛來一輛黑色的寶馬,駕駛座上走出一個俊朗的男人,把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後,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裏走進咖啡廳里。
女人在見到那張臉後,雖然被墨鏡掩去了半張臉,仍能看出她臉上瞬間顯露出來的喜色,只是沒過多久,便又鎮定下來,與之前不同,褪去了喜悅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憎恨。
沈旻按照電/話里的約定來到這裏,由侍者在前方引路,他沒費多少周折便看見了要見的人。
「為了你的寶貝,把我陷害成這副模樣,滿意了?」
墨鏡取下,露出了女人的臉,她銀牙暗咬,狠瞪着在對面落座的男人。
沈旻看她一眼,「程欣,並非是我陷害,你做的那些事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當初抄襲的人是艾倫,是他指使我去偷的設計圖,我也沒和他結婚,你為什麼要顛倒是非黑白的誣賴我。」
許程欣情緒激動,聽他那麼說後更是氣怒攻心,咎由自取,什麼叫咎由自取,難道愛上她就是她活該,愛了他這麼多年,不光沒得到一點回應,反而被他撕碎了所有的尊嚴。
當年他回國之後,她耐不住寂寞,才會被艾倫的魅力所吸引而在一起,但她沒想到艾倫那些在時尚界的名聲完全是靠見不得光的手段才獲得的,那一次的大賽關乎兩家公司的生死存亡,她迫於無奈,才會才他的花言巧語下做了那樣的錯事,只不過她去偷設計圖時留了個心眼,把所有的監控攝像頭都毀掉了,才會讓對方抓不到一點馬腳,一口咬定是艾倫做的。
憑沈旻的權勢,更何況身邊還跟着一個能弄來天下所有信息的穆唯君,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
昨天她陷害蘇曼,一是讓蘇曼背上抄襲的醜聞,不能嫁入沈家,二是試探沈旻的心裏到底誰的分量更重一些。
而事實證明,她錯了,錯的一敗塗地,在他心裏,她連一顆塵埃都算不上,他在乎和關心的,永遠只是那個姓蘇的小賤人。
沈旻皺眉,「程欣,念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你之前騙曼曼,謊稱是我的未婚妻,害她受傷的事我可以饒了你,但你以後不能再出現在中國,回到美國去,和你的父親好好守着家裏的基業,別到頭來,公司倒閉了,再也不能東山再起。」
「哈哈哈,那個小賤人受傷了。」她大笑出聲,這是這幾天來聽到的唯一讓她開心的事了,可是,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父親公司出現問題是她前兩天才得知的消息,他怎麼會?
「難道是你?」她臉色突變,難以置信的看他。
沈旻沒做回應,因為沒有必要,本來該在曼曼受傷那件事後便把許程欣送回美國,可他一時疏忽,竟讓這個女人在眼皮子地下挑釁他。
「你在中國的合法居民證被天堯用關係撤銷,而美國那邊因為艾倫反咬你一口,已經立案,以後的日子,還請自求多福。」
許程欣臉上一白,她昨天被關進了警局,在那以後連關天堯一面也沒見到,難道就是去做這件事了?而今早又放她出來,卻告訴她沈旻會在這裏等她。
而她等來的是什麼,是一個個噩耗。
對爸爸公司做手腳的人是他,用不正當手段毀了她居民證的人也是他,而現在他又出現在面前,以一副仁者的姿態,宣告她最後的死亡。
「哈哈哈....」她氣極反笑,不再掩飾的把仇恨爆出來,惡狠狠的咬牙威脅:「好,你毀了我,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毀了她,讓你再也對你的小賤人愛不起來。」
【嗚嗚,困死我了,爬去睡覺,下次再開船之前,請先用板磚把我pia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