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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誘寵,痴纏天價前妻,寶貝,你要自己洗?
幾番歡好之後,已經是凌晨兩點。舒愨鵡琻
沈旻今晚像瘋了一般,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到現在也還不知饜足,仿佛要把一生的歡愛都在今晚要完才肯罷休。
蘇曼渾身早已經沒有了力氣,軟趴趴的躺在床上,雙腿往兩側微微彎着,實在是因為閉不上腿,只要一動,那裏的酸痛感就會牽扯到渾身,她已經低低哭泣着說了「不要」好幾次,都被他溫柔的對待着哄,每次都說最後再一次,卻每次都是在再一次之後又來一次。
她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的精力怎麼這麼旺盛,連着好幾個小時下來,一點疲勞的跡象都沒有,她幾乎懷疑他在之前是不是喝了紅牛吃了偉哥。
就像現在,他平躺着,才緩下高/潮過後的餘韻,又傾身過來勾着她的雙腿往懷裏一帶,另一手摟着她的後背,輕輕往上一抬,再落進自己懷裏,親密的環抱住她微微顫抖的嬌軀旄。
「我真的不要了......」她口中發出類似於嗚咽的聲音,雙手連抬起來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他溫柔的笑了笑,輕觸的吻落在她鼻尖上,又往下在那兩片緋紅的唇上親了親,誘哄着:「乖,寶貝,我還沒要夠。」
她瞬時嚇得雙目圓瞠,不住的搖頭:「不要了......我沒有力氣了......嶷」
「那怎麼辦呢,真的還想再要你一次。」他輕嘆一聲,流連的吻已經滑到她鎖骨的位置。
蘇曼縱使渾身麻木酸痛,也能感覺到他的手正難耐而壓抑的在她後背遊走,每每經過腋下和腰側,便用指甲使壞的輕劃出一條線來,明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裏,這廝分明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明晚,明晚好不好?」她急切的捧起他的臉,稍微側了側頭,頸動脈周圍一片濡濕,麻麻的酥麻感自那處蔓延開來,讓她禁不住在說出拒絕的話時,一聲嚶嚀同時瀉出口。
他溫潤清淺的笑開,更加不舍的親吻她,曖/昧的氣息噴在她脖子上,他低頭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低語:「你分明在誘惑我,還讓我怎麼住手。」
「都做過四次了,四次了!」她渾身輕顫,害怕他會真的再來第五次,惱羞的低吼:「要多少次才能餵飽你!」
他似是怔了一瞬,而後更緊的將她抱到腿上,垂眸對她挑眉:「不夠,要多少次都不夠。」
蘇曼幾乎就要翻白眼了,可被他折騰得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是奢侈,雙腿微微的向上捲曲着,最私密那裏儘是之前被疼愛過的痕跡。
他能感覺到她微微顫着的嬌軀,壓了些許的欲/望又有復甦的跡象,他忽的仰頭嘶了一口氣,又迅雷不及的低頭吻住她的唇,舌尖粗暴的撬開牙關,非得把舌頭伸進去逗弄一番,而後又深深的親了親,才放開,起身抱着她走進浴室。
顧慮她渾身軟綿綿的幾乎站不住,於是便往圓形的浴缸裏面放水,一條腿踩在浴缸邊沿,把她放在腿上,而自己則躬身下去,用手試了試水溫,再調到溫溫熱的程度,才抱着她躺進浴缸里。
蘇曼剛才真的是被嚇壞了,被他親吻着連動也不敢動,更是刻意的不挨到他小腹下的那處欲/望,生怕一蹭到,又會刺激到他不管不顧的再折騰一回,而她已經受不住了,又怎麼敢再撩撥。
直到被抱進浴室,雖然是後背貼着他的前胸躺着,臀/部也能感知到被身後的某硬物抵着,她心裏卻是鬆懈了不少,沈旻有個習慣,就是歡愛過後一定要洗澡,而洗完澡後,最過分的舉動無非就是抱抱她,親親她。
她深信自己所認知的觀點,放心的依偎進他懷裏,軟軟的攀着他的胳膊,用來做防止自己沒有力氣滑進浴缸底部。
可顯然,她這個做法是多此一舉,沈旻輕鬆的捉住她的手,再十指交叉放置在她胸前,手背一碰到那團白鴿,禁不住用交握着的手往那處按壓了一下。
她立即痛呼一聲,轉過頭來瞪他,恰好被他攫住唇一番索取。
「討厭!」她側開頭,又把手從他手心裏抽回來,抵在他胸前,嬌羞的低罵:「你這隻欲求不滿的禽/獸。」
他呵然一笑,「我是禽/獸,單單只瞄上了你。」
蘇曼的臉瞬的紅的通透,抗議似的斜他一眼後飛快的轉過頭。
他取了一點沐浴露,在手心裏揉開,而後塗抹在她身上,又偏偏只挑胸部揉洗,她被撩得渾身難耐,要拿開他的手,反倒被他壓住,手心正貼在自己的雙/乳上。
「寶貝,你要自己洗?」他親了親她的臉,笑問。
蘇曼動了動手,沒抽開,不由蹙起眉頭:「才不要,我現在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都是你害的。」
「是麼,呵呵。」他揚眉輕笑,很受用她此刻臉上嬌羞的表情,忍不住逗她:「既然不要自己洗,那為什麼還要阻止我給你洗呢。」
他還真的好意思說!
這世界上有哪個男人一邊做着挑/逗的動作,一邊裝得一本正經的說出責怪她「礙事」的話來,真是想想就氣人。
「好啊,你洗,我不動了。」
她半側回身,依偎進他懷裏,緊貼着不讓她碰到胸前的圓弧。
可他豈會沒看出她的心思,不讓碰,他偏要碰,摟着她的肩轉了個方向,將她壓在浴缸壁上,一手制住她,一手再取了些沐浴露,往她胸前揉搓。
她實在是羞憤得連瞪眼都不會做了,抬起手要推開他的手,被他巧妙的躲開,她又推,他再躲,企圖第三次要推開時,被他捉住了兩隻手舉過頭頂,低頭含住她的唇。
沾着水珠的蜜色胸膛擠壓上她前胸,兩人身體晃動時帶出一串串水波,覆蓋過胸口塗抹了沐浴露的地方,不消片刻,已經被他摩擦着清洗了大半。
沈旻稍稍分開了兩人的唇,專注的視線攫住她,柔聲輕哄:「寶貝,把舌頭伸出來。」
她先是搖頭不肯,兩手要掙脫開他的桎梏,他便將她放開,落下的手撫在她脖子上,拇指在她下巴輕輕一按。
「聽話,把舌頭伸出來。」
她眯眼,難耐的抽了口氣,然後張開小嘴,把舌頭伸出一半來。
「還不夠,再伸出一點來。」
他掌住她胸前的渾圓輕揉,低沉的磁嗓滿是被情/欲渲染過後的性感。
她依言照做,眼中卻滿滿的不情願,而剛伸出來,被他忽然伸出的舌頭抵住下顎,含着她的舌頭,便開始吸吮。
一進一出的動作像極了每次他推送時的頻率,蘇曼舌頭被吮得發麻,皺着眉側開頭,又被他捧住臉扳回來,繼續深吻。
終於一吻結束,他往後仰倒,後背貼着一半冰涼一半溫熱的浴缸,雙手往前一探,抱着她帶進懷裏。
蘇曼說不清在渾身力氣用盡,還被他強制性的要歡好,身體到處流竄的究竟是怎樣一種滋味,說不上難受,也沒有極致的舒服,她雙手往他腰上一撐,上半身直起來和他的臉同樣的高度,惡狠狠的警告:「你敢在浴缸里再來一次,我就上淘寶訂購防狼內褲。」
「呵呵......」他笑出聲來,而蘇曼在警告完後,沒有力氣的滑了下去,被他穩穩的接住,將她上半身靠在胸前,指尖在她眉心處輕點了一下,笑說:「我要是沒打算放過你,又怎麼可能只是親吻這麼簡單。」
她翻了個白眼,懶得反駁他的話,儘管心裏隱隱有覺得不對勁的地方,今晚的他實在是太反常了,他向來頗有節制,床笫間哪怕再急切也不會纏着她整夜不放。
可惜,她現在什麼都不能細想,靠在他懷裏,再被浴室里滿滿積聚起的水蒸氣環繞着,竟開始昏昏欲睡。
後來,她果真睡了過去,被他什麼時候抱回臥室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他習慣性的將她摟進懷裏抱着,撫摸着她的頭髮,柔柔的嗓音似乎說了些什麼,淺淺的,撩人的氣息,她沒有精神去細聽他究竟說了什麼話,安穩的沉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