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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婆家」
青嵐撇嘴,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嫁人的事。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後來又被培養成殺手,早就不知道家人是什麼滋味。
她直到認識了沈輕歡才有了家的感覺。但是要讓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生活,她是很不樂意的。
男人。
想到這裏青嵐又忍不住撇嘴。如果說一定要她認可的話,那麼她唯一認可的人就是少帥了。
只是像少帥這樣的男人,上哪裏去找?青嵐只是以他為標杆倒不是說真的看上了少帥。
沈輕歡也不跟她爭辯,無非是她還沒有遇到自己心動的人罷了,如果遇到了只怕想讓她不嫁,她都不樂意呢。
「方小姐帶來的那個人我自然會處理。你不用親自動手。要真的有什麼事落到了我們頭上,反而不好交代。」
香蘊的身份是最尷尬的。表面上看來她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不過是跟着方蕊姿的一條狗,但是實際上打狗也要看主人。
沈輕歡看她們之間的相處模式,便立刻明白香蘊不過是方瑞姿的提線木偶罷了。
也就是說基本上她是屬於打前鋒的,方蕊姿在後面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方蕊姿這個人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年紀小,單純可愛。她的心思彎彎繞繞的,沈輕歡後來專程去查過他的事。才發現背地裏她實在是心狠手辣。
不但好男色生活與極其驕奢淫逸。死在她手底下的男人更是不計其數。死法各有千秋,連理由都是千奇百怪的。
她玩心重,也不把人命當回事。沈輕歡若是要想深想就會覺得細思極恐。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會養出這樣的人來?
但是總統的女兒是不能明着得罪的。
青嵐為沈輕歡的命令是從,根本就不會違抗她。
「少夫人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她最多不會給那個女人好臉色就是了。
方蕊姿在少帥府酒足飯飽之後就帶着香蘊到處逛。她們帶了副官,方蕊姿在岳城也住了有好幾個月,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尤其是吃喝玩樂的地方。
「之前我還想說讓那個什麼少夫人帶我出來玩,其實我真的是想多了,我早就應該知道你無論到哪裏都會對這些地方有所了解的。」
香蘊也不知道是在拍馬屁還是在說真心話,她想表達的意思就是這樣。
「哼,再多的娛樂又怎樣?還不如找到一個合心意的人。唉,玩的再多也沒有意思。」
方蕊姿的感慨反而引起了香蘊的興趣。
「聽你的口氣像是玩膩了,想收心了,你不是在耍我吧?你真的找到一個願意嫁的人嗎?這是個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這裏的人你也看得上。」
香蘊極為不適,北平那麼多富家子弟,難道還不夠方蕊姿選的嗎?她可真是打從心眼裏看不起她。
「那不同。北平那些紈絝子弟們個個都知道我的來頭,誰不想着巴結總統大人娶她女兒過門。這個男人不一樣,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好玩嘛。」
女人是很務實又很虛幻的生物。她想要一個人對他好,還要別人別無所求。
「好玩個屁。」
香蘊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才不喜歡玩這種深情遊戲,她喜歡的是快准狠。喜歡就在一起,天明各自分散,誰也不欠誰的。
她沒有方蕊資的資本也沒有她的家世,所以但凡跟她在一起玩過的男人,倒也不會纏着她。
說到殺人她是沒有膽量的。最多噹噹方蕊姿的哈巴狗是可以的。
方蕊姿橫了她一眼讓她小心言辭,香蘊知道自己是依附着她生存的,立刻閉嘴。
到了太陽下山之後,岳城的燈火也漸漸亮了。那些由燈光構成的景色雖然比不上北平那麼輝煌燦爛,但是也自有一番風味。
方蕊姿和香蘊自然是鑽進了歌舞廳。他們這些無所事事的大小姐,整天除了打牌之外就是跳舞唱歌。
岳城還有些戲班子,不過方蕊姿不好這個。她說那是老年人才喜歡。
岳城的歌舞廳裏面裝飾豪華,唱歌的舞小姐們也個個水靈得跟朵花似的。
來跳舞的人,有的帶了舞伴,是來約會的。有的就像舊社會的人,純喝花酒。
或者是來這裏談生意,點幾個小妞兒做陪。方蕊資和香蘊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方蕊資跟她的小白相就是在舞廳認識的,香蘊進了舞廳也本能的找自己的獵物。
青嵐讓人盯着方蕊姿與香蘊,將她們的行蹤隨時向少夫人報告。不是沈輕歡喜歡多管閒事,或者愛盯着她們去哪裏。
她只是了解了方蕊姿之後怕她在岳城鬧出事來。靳敬驍管轄的範圍之內絕不允許平白無故的死人。
方蕊姿長得極為漂亮,唇紅齒白,燈光下的肌膚宛如白瓷,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她剛坐下就有人看上她了,端了杯酒過來敬她。香蘊唇角微勾,心裏卻是暗戳戳的不痛快。
有時候她真希望方蕊姿會遇上什麼事就突然死了,不然自己永遠要活在她的陰影下。
但回頭想想方蕊姿死了她就沒有任何人可以依賴,也無法寄生在任何人身上吃喝玩樂了。
她會像普通有點姿色的女人那樣,睡着不喜歡但是有錢的男人,天天被鬼壓般忍受着折磨換取一點點錢財。
所以,她甘願跟着方蕊姿。
「小姐很是面生,看你的長相不俗應該不是這裏的舞小姐吧。」
男人舉着酒杯,他梳着大背頭,看上去一副油頭粉臉的模樣讓方蕊姿看了倒胃口。香蘊忍不住要笑。
就這種貨色?岳城哪來什麼能讓人看得上眼的男人嘛。
「不好意思,我們約了人。」
方蕊姿冷冷道。男人卻不客氣,他像是老手,哪能放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小姐如果是第一次來,那麼今天這裏所有的吃喝我請。」
方蕊姿見對方死纏着不放,也不答話。她從口袋裏慢悠悠的掏槍,啪的放在了桌上。
「滾。」
男人看到槍嚇得臉都白了。
「只是想請你跳個舞,不跳就算了,幹什麼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