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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不是說給方蕊姿聽的,而是說給香蘊聽的。方蕊姿對於這種你來我往的唇槍舌劍,見怪不怪。
她你知道沈輕歡對她沒什麼別的心思,才懶得管閒事。香蘊不過是蠢了點,喜歡這樣的名處放槍。
方蕊姿就喜歡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當她心情不爽的時候,香蘊可以直接懟人。她就藏在後面放冷箭。
「天色的確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方蕊姿笑,一點都不介意。香蘊不依不饒,她把沈輕歡當成她自己所認為的人。沈輕歡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她卻以為沈輕歡在逃避。
說起來也是,在北平的時候,哪個男人不出去尋花問柳,到歌舞廳找舞小姐更是家常便飯。
北平還有不少的公子哥,年紀輕輕在外面養情人,有些情人更是同時和三四個人交往。
「你叫沈輕歡是吧?我是在好心提醒你說今天在歌舞廳看到你丈夫。沒想到你居然不領情。
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在外頭同時有好幾個情人,今天我跟他的情人們在一起聊的都很開心,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嗎?」
香蘊一臉欠揍的表情。
「不想,你也說過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是難免的,不想管也管不了。如果我丈夫在外面真的有好幾個情人的話,那只能說明他很有魅力,那麼作為太太來說,我應該替他感到驕傲才對,證明我眼光不錯。」
沈輕歡不知道香蘊為什麼要針對自己。她只是陪方蕊姿來岳城玩一段時間之後就要回北平了。如此的咄咄逼人,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香蘊本想氣沈清歡,因為她正懷着孕,聽說孕婦一旦激動的話很容易滑胎,可是,幾個回合下來,沈輕歡不但不生氣,她反而被沈清歡氣個半死。
方蕊姿這時候早就回房間去了,沒有打算卷進這一場無謂的鬥爭中,對於她來說她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沈輕歡和香蘊兩個人為什麼爭吵她心中有數,她也懶得搭理。
「哼,你說的那麼好聽,從我進這個家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你丈夫回來過,而今天我又在歌舞廳遇上了他,想必你們兩個感情並不好。如果我是你的話,在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就不會再生第三個了,我也是為你好。」
沈輕歡依舊雲淡風輕,好整以暇的看她。
「不知道上香蘊小姐是以什麼身份來為我好,我們兩個非親非故,今天才第一次見面,你就能這樣對我推心置腹,不如讓我來告訴你吧,對於我的丈夫我絕對相信,不要說他在外面有很多情人,就是他把情人帶回家我也不介意。」
香蘊破壞的家庭可不止一個兩個。聽過許多最自以為是的話和欲蓋彌彰的言語,沈輕歡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其實每個女人面對丈夫的為所欲為,都是這樣的,我很理解你。我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將我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訴過你而已,我看你是蕊姿的朋友,當然也是我的朋友了。」
香蘊說出這種話來對方雖然生氣,但是也對她無可奈何的,可惜她遇到的是沈輕歡。
「在我認為如果是朋友的話,真的看到朋友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應該是不告訴朋友的,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懷孕了嗎?一個孕婦受到刺激很容易滑胎的,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香蘊被沈輕歡罵的瞬間脹紅了臉,她豁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我好心好意告訴你,你卻懷疑我的居心,算了,面對粗鄙的人,我也懶得計較。」
香蘊計謀未能得逞,恨恨的離去。晚上靳敬驍回來,沈輕歡將香蘊的話告訴了他。
「香蘊?」
靳敬驍眼神有些茫然。
「是誰?」
有這號人嗎。沈輕歡在心裏樂得直搖頭。虧了香蘊費勁心思告狀,她丈夫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方小姐的丫頭叫香蘊。」
這個女人還不如她和青嵐。
靳敬驍實在想不起來。沈輕歡也不為難他的記憶,讓他頭疼。
「你不知道她是誰,沒關係,你只要知道有個女人看上你了,現在處心積慮的想要破壞我們。」
這麼說夠直白了吧。靳敬驍伸手在沈輕歡的頭上摸了一把。
「真是幼稚,如果說真的有什麼能夠破壞我們的婚姻,我想大概就是我先你一步離開人世。否則其他外在的原因是不存在的。」
區區一個他連長什麼樣的女人都不知道,居然妄想來破壞他的婚姻。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沈輕歡聽到他說離開人世四個字,趕緊拿手蒙住他的嘴。
「你這是傻了嗎?幹嘛動不動要說死這個字呢?沒有人能破壞我們的婚姻。除非你真的看上了別人,那樣,我也會想盡辦法把你再奪回來的。」
靳敬驍因為她的這句話笑得很開心。伸手一把將她摟進懷裏來了個公主抱。
「我親愛的夫人,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一起洗鴛鴦浴了,我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沈輕歡臉色很是為難,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樂意自己,但是她現在肚子裏又有了。
靳敬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俯下身在她的額頭親了親。
「放心,我會很輕的,不會傷到他。」
沈輕歡羞赧的點了點頭。沈輕歡白天睡了個昏天黑地,晚上精神就比較好。
方蕊姿和香蘊的房間離主人的臥室並不遠。夜深人靜時嬉鬧聲聽起來就格外清晰。以往在家裏傭人們聽到了也是習以為常的。
香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覺,腦子裏全是靳敬驍那英俊的面龐。她愛死了他那張冰冷的臉。
北平可沒有這麼酷的男人。香蘊的野心是不甘心當姨太太的。可是京城繁華地,天子腳下。又有誰願意娶一個丫頭當自己的正式夫人。
「懷孕了還那麼賣力。我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讓她滑胎,這還真是個兩面三刀的女人。」
香蘊在心裏罵罵咧咧的,睡覺睡到一半起來,直接從被子裏扯了兩團棉花,將耳朵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