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老公纏上門 V14 咬傷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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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法低着頭看着女人,平靜的碧湖般的眼眸沒有任何的波瀾,平靜到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你剛剛在說誰?」淡淡的語氣,悅耳的嗓音,被迷惑了的女人滿臉痴迷,滿眼看着卡爾法,忘記了提醒自己對方是斯蒂芬白的人,那個行事乖張,囂張隨意,做事完全不按照規矩來的斯蒂芬家族當家!

    「我……」

    「我們說的是那個女人,你們可千萬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就是個勾三搭四不要臉的女人!」被迷惑的不止一個,邊上的女人不甘示弱的擠過來對卡爾法這樣說,「剛剛明明就是她潑了我們酒,把我們的鞋子都弄髒了竟然還說沒有,她當我們都是瞎子在耍呢。」

    卡爾法微微扭頭,看着和奧菲站在一起顯得乖巧可愛的落年,再扭回頭看這一臉不屑厭惡的女人,碧眸死寂,手中驀地寒光一晃而過,有什麼味道突兀的傳進嗅覺之中。

    場面一瞬間死寂死寂,似乎沒有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又似乎是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

    「啊啊啊啊啊啊——!」好一會兒,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終於受不住的驚嚇的尖叫出聲,一瞬間打破了大廳的寧靜。

    猩紅色的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乾淨整潔的地板上,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些人甚至捂起嘴乾嘔了起來,而那被人覺得噁心可怕的主角——方才對落年的事誇誇其談的女人竟然一副毫無知覺的樣子,她臉上有些驚恐,嘴裏不斷的喃着,「怎麼突然關燈了?好黑啊!誰把酒潑我臉上了?」

    而實際上是,大廳燈火通明,她那種漂亮的臉上眼睛處卻是空洞洞血淋淋的,她的腳下有兩顆黑白色的球,然而卻被她自己一個不小心給踩爆了。

    「反正說的也是瞎話,眼睛就不需要了。」冷漠的語氣,無痕的碧潭,卡爾法手指間轉動着不帶絲毫血跡,卻寒光凜冽的手術刀。

    所有人都被這短短几秒間發生的一幕給嚇到了,這裏是夜家的地盤,可是斯蒂芬家的人卻在這裏放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奧菲一把捂住了落年看過去的眼睛和耳朵,紫眸不悅的掃向卡爾法,「你就不能讓她把嘴閉上嗎?還有那個女人,唧唧歪歪那麼多,舌頭割掉吧。快點把她玩壞。」

    理所當然的語氣,一瞬間叫另一個女人直接嚇得腿軟坐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其他人更是紛紛散開,臉色難看,斯蒂芬家族的人,還真是一如傳聞中那樣行事囂張冷血無情啊!

    「不要。」卡爾法淡淡的應了一句,「會把我的手術刀弄髒。」鮮血才是有營養的,口水什麼的才不要。

    整個大廳死寂可怕,只有那個被不知不覺中挖去了眼睛的女人終於發現了真相的捂着眼睛大叫,卻因為奧菲那一句話而嚇得捂着嘴巴不敢尖叫出聲。

    很可怕,可以在不知不覺中把你身上的器官奪走的男人很可怕,可以那麼理所當然的仿佛不把人當人的說出那種話的男人也很可怕。

    卡爾法碧湖般的眸子轉向了另一個腿軟了的女人,那女人一瞬間像觸電了一般,連忙驚恐的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道歉!對不起……」

    「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那些警察都去賣薯片不就好了嗎?」白色的皮鞋纖塵不染,卡爾法碧眸無波,宛如看着死人,錚亮的手術刀在指尖旋轉的非常的漂亮,「吶,把身體奉獻給我吧,女人。」

    魔醫夏爾,一把手術刀出神入化,傳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存在,他就可以把人從死神手中搶回來。除了喜歡吃零食之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人體解剖。

    當然,*解剖這鬼畜更喜歡。

    女人怔住,看進那雙碧湖一般的眸中,一瞬間仿佛被蠱惑了一般,竟然點頭了。

    藝術家般的手指靈活的擺動,手術刀在指間漂亮的旋轉,從食指到中指到無名指,再轉回來,一上一下之間,那把手術刀竟然就像是他的一體一般的不會劃到他絲毫。

    碧潭般的眸子在打量着女人的身體構造般的上下打量了女人幾眼,然後目光在她的胸部上可疑的停頓了下,然後轉向落年的胸部,面無表情,叫人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氣氛僵硬成片,只剩下呼吸聲在小心翼翼的響動,而此時,被敵對一方闖進來,或者說故意放進來的夜家再不動的話,顏面可是要盡失了,畢竟雖然是不起眼的蝦米,但是怎麼說也是掛着他們夜家旗幟的。

    「兩位再下去可就太過分了。」又是那個喊走夜寒焰的老人,他走到卡爾法面前,擋住了卡爾法似乎真的要去把那女人解剖掉的腳步,因為他知道,這男人真的會做的。

    斯蒂芬白是個變態,連帶着他的手下也都是一個個變態。

    卡爾法看着擋路礙事的人,碧眸無痕,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那雙毫無情感起伏的眼眸,這個人估計除了斯蒂芬白之外,沒有人能夠單憑看着他就知道他的心情想法,他淡定的就像一個精緻的人偶。

    「卡爾法,干正事了。」奧菲一邊說着一邊把他對於落年來說明顯過大的制服外套的領子立了起來,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直接就把落年的鼻子和嘴巴給遮了起來,落年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他,就這麼瞅着他,奧菲少年一邊臉紅心跳,一邊還得一本正經的提醒發起瘋來比他還可怕的鬼畜,「至於那女人……哼!」

    一瞬間微微兇狠暴戾起來的眼神,叫人有種他很快就會讓這裏血流成河的殺戮血腥感。

    也只有斯蒂芬家的這些人才敢在夜家的地盤上囂張成這個樣子,就像也只有夜家的人敢在他們斯蒂芬家的地盤上囂張一樣,不過比起行事乖張有點像流氓軍團的斯蒂芬家,夜家則更像正統的帝*隊。

    「說的也是。」卡爾法收起手術刀。

    「當家的已經等候多時了。」老執事朝兩人擺出個「請」的手勢。

    不知道兩人到這裏來是為了幹什麼的落年已經覺得有點不安,正準備跑路,結果因為突然冒出的奧菲不僅給她來了個莫名其妙的「黃袍加身」,這會兒更是問都不問落年一下的,抓着她的手就跟着老執事走了過去。

    卡爾法走在兩人身邊,盯着奧菲拉着落年的手,碧眸微動,朝落年伸出手。

    落年走在兩個男人中間,身上披着白色的斯蒂芬家族制服外套,沒有套進手臂的衣袖在兩邊隨着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左臂上黑金色的族徽搖搖擺擺,囂張明晃。立起來的領子擋住了落年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扭頭看向卡爾法,小腦袋可愛的歪了歪,然後把手伸進他藝術家般優雅漂亮的手中。

    小手軟綿綿的非常的纖細幼嫩,手掌沒有半絲的繭子,一看就像被保護的很好的小白兔,脆弱纖細,仿佛稍微用力就會捏碎掉一樣,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小傢伙,竟然曾經用這麼脆弱纖細的身軀幫他擋了一槍,救了他一命……

    碧眸盪起微瀾,卡爾法手上微微一扯,把落年拉進他懷裏。

    「你幹什麼?!」奧菲動作很快的拉緊落年的手,貼着創口貼的臉上一下子兇狠暴躁了起來,他瞪着卡爾法,就像到嘴的魚兒要被搶走了的似的貓。

    「我的寵物。」心臟喜歡這小東西的靠近,可以因為她而溫暖飽滿,可以因為她而跳得頻率有些不對,淡定久了反應似乎有些遲鈍的男人只知道他不喜歡他的小寵物靠近別的人,哪怕是女人。

    奧菲一聽,立刻不滿的瞪眼,又把落年扯了回來,「我老婆!」

    特別刺耳的字眼一出來,卡爾法碧眸立刻就像看死人似的看向奧菲,奧菲立刻不甘示弱的兇狠的瞪回去,尼瑪管你鬼畜不鬼畜,老婆什麼的,才不要讓給你!是他的!這小東西就是他的!

    前面帶路的老人回頭瞅了落年一眼,心中暗付,一個沒用的私生女竟然讓斯蒂芬家族的兩員大將爭奪?難道這女孩有什麼他們沒發現的特別之處嗎?這樣的話,他們要不要也跟着搶一搶?

    就像一開始被嫌棄的東西一被別人重視想要,原主人就會不想給一樣,更何況斯蒂芬和夜氏爭了那麼多年,連斯蒂芬家的兩員大將都在搶的小東西,他們夜家沒理由不搶啊,要不然若是這女孩有什麼大用處卻被斯蒂芬家得了去怎麼辦?

    而這正在被兩個男人幼稚的爭來奪去,一下子被拉到那邊一下子被扯到這邊的落年滿頭黑線,這坑爹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為什麼要一直被這麼狗血的情節環繞?奧菲那笨蛋還真把她當成老婆準備對她負責,你丫是有多純情?!卡爾法還真把她當成救命恩人,你丫還敢再狗血點嗎?!

    心裏抓狂吐槽一陣,落年也就冷靜了下來。

    澄澈無暇單純可愛的表面下,落年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完蛋了,這下真的完蛋了,先不說這件制服外套披在她身上的後果,光是奧菲和卡爾法這一副纏上她的模樣,如果她逃跑的話,以斯蒂芬家族的強大,她還是落年的話,找到是理所當然的,她是牡丹的話,連帶着她所有的秘密都可能被牽扯出來,所以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能夠將所有影響和傷害減輕的最小的措施,反而是她乖乖的待在他們身邊了!

    裝成無辜可愛的小白兔,能夠得到他們的寵愛的同時,還能夠隨時注意到斯蒂芬家族的動向,在巴洛克王國成立之初她最忌憚的便是斯蒂芬家族,如果說夜家是正統帝*閥,斯蒂芬家便是做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流氓兵團,她不信兩家會看不出她的巴洛克王國放任着發展的話,只要有足夠的時間,絕對能夠使兩家獨大變成三足鼎立。

    夜家也就算了,可斯蒂芬家竟然也沒有出手,與其說感激,更不如說這使得落年膽戰心驚。

    天知道那傢伙對她的放任是不是在策劃着什麼,或者在利用着她什麼,只是她自己一隻都沒發覺。

    她不是萬能的神,她如今獲得的一切也都是靠着自己的腦子和手段還有鮮血努力得到的,比她強的人有許多,夜寒焰和斯蒂芬白就是最明晃晃的兩個,她不是弱者,但是做事也需要靠腦子,否則在這個深不見底的潭中,一不小心就可能被連人帶船的被吞噬。

    她忌憚着斯蒂芬白,忌憚着夜寒焰,雖然說如果真的不得不開戰那沒關係,巴洛克王國不會就這麼不戰而敗,但是怕就怕在,兩隻老謀深算的老虎會不會給她來個措不及防,也許是真的人擁有過就會變得膽小瞻前顧後,但是更多的是落年對兩個男人實力的絕對認可。

    那是站在世界金字塔最頂端的男人,仔細算算,其背後勢力從幾百年前就開始發展到如今,盤根錯亂;巴洛克王國成立時間卻不到十年,只是兩家歷史的那麼一點點尾數,表面上看巴洛克王國這個特殊的存在已經很世界聞名,但是如果只是這樣就認為能夠與兩家對抗的話,那麼就太愚蠢了。

    雖然真的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卻是事實,巴洛克王國和斯蒂芬家和夜家斗的話,無疑是……

    以卵擊石。

    該死!總有一天,她一定要站在最頂端!絕對要!

    握緊了兩人的手,落年一本正經的可愛出聲,「不可以吵架。」

    被卡爾法氣得臉都青了的奧菲立刻哼了一聲,撇開臉不再理會卡爾法那廝,手卻更加用力的回握住落年,哼,才不要放手呢!這小東西就是他的!

    卡爾法碧眸掃過落年,看向前方深深地走廊,手指微微的收緊,握緊了落年的手。這小東西本來就是他的,從一開始就是,不是嗎?

    前方,老人已經把兩人帶到了一個房間前,「這裏面請。」

    推開華麗的刻着青色繁複花紋的門,入目的便是一條華麗的宮廷式長桌,夜寒焰坐在主位上,身後站着染墨和紅瑤,除此之外兩邊的座位上還各坐着三個年紀蠻大的中老年人,一張張臉上都帶着深刻的紋路,臉色嚴肅,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好相處的人。

    外面的氣壓和裏面的氣壓完全不同。

    在一瞬間,落年便感覺到了夜寒焰那雙琥珀色的銳利鳳眸落在了她身上,特別是看到她身上的這件白色制服外套的時候,氣壓更是一瞬間落至低谷,即使是夜寒焰座下的那幾個長老團長老都不由得臉色微變,驚訝的看向他,「當家?」

    夜寒焰只是看着落年,落年澄澈無暇的眼眸與之對視,不見絲毫的畏懼也不見絲毫的波瀾,叫他眼眸微微的眯了眯,目光掃過被緊握的雙手,然後落在卡爾法和奧菲身上,下顎微抬,頷首,優雅而尊貴。

    「又見面了,兩位。」

    「哼。」奧菲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不屑的哼了哼,就算他們今天主動到這裏來了,但是也不代表他們就會示弱。

    卡爾法則是微微的點頭,拉着落年就不客氣的自己入座,奧菲立馬跟上,就是不要放開落年的手。

    夜家的人似乎對於斯蒂芬家族的作風見怪不怪了,畢竟是一代代斗下來的,如果有一天他們突然變得彬彬有禮的話,那才是讓他們覺得奇怪和彆扭的。

    只是……

    一雙雙眼睛落在了被兩個男人包圍在中間的少女,因為被兩人包圍着,所以落年倒是和夜寒焰正對着面對面了,看起來竟像落年是王,而他們是守護者似的。

    「鑑於我們即將談的話題,這位小姐是不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臉上有一道疤的長老滿是精光的眼睛掃過落年,語氣滄桑卻充滿力量。

    落年脖子微縮,把自己的臉更是藏到了衣領下,漂亮的眼眸微閃,細如蚊蠅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卡、卡爾法我……」

    「沒關係。」卡爾法淡淡的聲音響起,面無表情的掃了眼那位長老,「她是我斯蒂芬家族的人。」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經過主人的同意了嗎?」夜寒焰眼眸越發的冰冷下來。

    「不需要,我有足夠的資格幫她做決定。」卡爾法理所當然的道,他認為他是落年的主人,他的寵物只要享受着主人給的愛,只要接受主人給予的一切就可以了。

    「哦?什麼資格?」眼眸微微的眯起,寒光折射而出,夜寒焰對卡爾法動殺意了。

    「怎麼?不想談正事了嗎?」奧菲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紫眸殺意同樣凜冽。雖然他也很不爽卡爾法那傢伙,但是奧菲是個護短的好騷年,在白館的時候他可以和卡爾法斗個你死我活,但是在面對外敵的時候,所有事都可以暫時秋後再來算賬。

    「當家,還是那件事比較要緊。」看奧菲似乎只要他們說不想談立馬就起身走人的樣子,關於這位斯蒂芬家族暗殺部隊第一把手的信息他們多多少少也掌握着一些,自然也知道他真的會因為不耐煩就立馬走人的性子,一個長老趕緊道。

    「是啊,還是先說要事吧。」另一個長老也點頭應和,這件事情實在太重要,甚至說關乎着夜家的未來,本來斯蒂芬家族掌握的資料和重點人物就比他們多,這個機會可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而錯失掉啊!

    染墨和紅瑤站在夜寒焰身後,微微斂着眉,目光掃過落年,眉頭微微的蹙了蹙。

    琥珀色的眼眸對上那雙碧潭般的眼眸,一瞬間仿佛碰撞出了什麼,卻又很快消失。

    「好。那麼,斯蒂芬白的意思是什麼?」夜寒焰嘴角一勾,冷艷動人的出聲。

    「他要你們最新得到的那枚薩蒂帕帕落戒指。」卡爾法面無表情的道,一如既往的淡漠,仿佛只是跟對方討要一個普通的花瓶還是面巾紙一般的理所當然。

    夜寒焰眼眸微眯,「那枚戒指不是已經被你拿走了嗎?」


    「我沒有。」卡爾法不假思索的道:「那枚戒指我沒有帶出青石館。」

    「胡說!館內根本沒有收到任何戒指的波動!」染墨聞言立馬不悅的出聲,這人到底是怎麼搞的?一個個當小偷竟然當得那麼理所當然?真是厚顏無恥!

    「那是你們的問題,我們當家意思很清楚,他要那枚戒指。這不是請求而是交易。」卡爾法面無表情的道。

    「你別太過分!你們……」染墨憤怒的話還未說完,立刻就被夜寒焰伸出的手給阻止了。

    夜寒焰看着卡爾法,交疊着雙腿,帥氣冷酷,有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那是枚真戒?」

    「是白指,屬於斯蒂芬家族的。」

    「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把戒指給我的死敵?」夜寒焰眼眸微眯,竟然還真是真戒啊,兩家找了那麼多年找到的都是假戒,這會兒真戒終於冒出來了嗎?

    「所以說這是交易,把白指交出來,我們給你屬於你夜家的黑指之戒的消息。」

    「什麼?!你們竟然有黑指的消息了嗎?!」那個帶着刀疤的長老竟然激動的拍案而起,一副恨不得撲上去揪着卡爾法的衣領使命搖晃一般。

    「穆長老。」夜寒焰冰冷的聲音傳來,老人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激動過頭失態了,抱歉的朝他彎了彎腰,坐回座位,卻還是掩不了滿目激動。

    白指?黑指?到底是什麼東西?落年聽得滿頭霧水,但是看那長老的模樣,似乎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至少是兩家都在拼了命似的尋找的東西。

    「看來斯蒂芬白被逼急了吶。」夜寒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想要用一條消息換我們辛辛苦苦找到的白指?斯蒂芬白果然宅久了連智力也退化了不少。」

    卡爾法碧眸無波。

    「沒錯,斯蒂芬白找到了三枚假戒,也確實有着你這位特殊的人物,白指在我們手上確實也沒什麼用處,但是,在獵物還沒有逃到安全地帶的時候,它會把獵人的槍還給他嗎?而且,斯蒂芬白那人的德行他想騙誰?那傢伙為了噁心我蟲子宴都會開,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他其實沒有早就把黑指找到了,然後讓你過來騙我?」明明白指不在自己手上,但是這男人還是能用一副白指就在他手上,他掌握着對方的死穴一般的模樣說的頭頭是道。

    卡爾法站起身,目光一如既往的無波無痕,「看來談判失敗了。」

    「是失敗了。」夜寒焰冷酷的道。

    「當家!」比起夜寒焰的淡定,那些長老們則要激動上許多。

    「當家!黑指啊!當家!」那長老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然而夜寒焰卻不予理會,他們手上根本就沒有白指,而斯蒂芬白卻有黑指的消息,所以與其被對方知道他們手中沒有白指,倒不如讓他們以為白指在他手上,這樣斯蒂芬白就不會輕舉妄動了,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男人已經到極限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發瘋。

    「那我們先告辭了。」卡爾法說罷,兩人便牽着落年準備離開。

    「等等。」夜寒焰同樣站起身,目光落在落年身上,「過來。」

    落年覺得她現在就是一搶手的夾心餅!

    澄澈乾淨的眼眸為難的看着這邊又看看那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喂!」奧菲立馬就急得銀毛豎起,「你竟然在猶豫?難道你想跟這個人呆在一起嗎?!你想要被玩壞嗎?!」

    明顯不怎麼尊重夜寒焰的話,一瞬間引得其他人敵視紛紛,只不過奧菲少年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目光也習慣了這麼目中無人,紫眸依舊緊緊的盯着落年,一副只要落年說是就撲上去撓花夜寒焰的臉的樣子。

    落年可愛的縮了縮腦袋,唯一摟在外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只望着主人的小狗狗那般叫人心都要化了,「可、可是夜叔叔受傷了,人家要照顧他……」

    「哈?受傷?照顧?!」奧菲眼睛一瞪,兇狠又不滿,「為什麼他受傷了要你照顧啊!」他也受傷了啊!為什麼自家老婆要去照顧別人啊!少年他覺得非常的惱火不高興!

    落年眼眶微紅,有些沮喪,「因為是人家害的……」

    「因為他為你受傷所以你要照顧他嗎?可是那傢伙看起來一點傷都沒有!」奧菲雷達似的眼睛上下掃描着夜寒焰,然後看向卡爾法,對方立馬冷漠的開口,「味道很淡,傷口已經長肉癒合了,不需要別人照顧。」

    「聽到了吧,人家根本不需要你照顧!」奧菲少年一想到落年那小身影給夜寒焰端茶送水的小可憐模樣,立刻又是一肚子火,恨不得轟了夜寒焰。尼瑪他老婆憑什麼給他端茶送水?憑什麼為他東跑西跑?!尼瑪他恨不得天天掛在褲腰帶上寵着愛着的老婆被人欺負了!少年他非常非常的不樂意!

    「可……可是……」

    「不准可是!要說為了你受傷你就去照顧的話,那、那……」奧菲臉頰紅了紅,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綁着一圈圈繃帶看不到脖子以下任何一塊肉的胸膛,「你……你就要照顧我!」

    落年一瞬間怔住,黑眸一瞬間沉了些,是啊,奧菲從一開始就是和以前沒兩樣的兇狠帥氣,所以都讓她一時忘記,這傢伙幾天前才被狼咬得遍體鱗傷啊,還是為了她。

    一瞬間感覺到了落年想法的改變,夜寒焰眼眸一眯,「落落。你難道真的想去斯蒂芬家嗎?」

    落年懵懂的歪了歪腦袋,「奧菲受傷了,落落要去照顧他。」

    只是去照顧奧菲,不代表會到斯蒂芬家族裏去,更何況要進去一個大家族,特別還是斯蒂芬和夜氏,都不是口頭上說一聲就可以的,那程序是非常非常的麻煩的。

    那雙黑色的眼眸看着他,一瞬間深得可怕,讓夜寒焰清晰的接收到她一定要跟他們走的意思,性感的薄唇不悅的抿成直線,琥珀色的眼眸也冰冷了下來,「你會後悔你今天的選擇。」

    這男人又生氣了。

    落年眉梢挑了挑,看向紅瑤,雖然坑爹的一點,不過下次再給她來點哄男人的主意吧,畢竟效果意外的不錯。

    紅瑤嘴角微抽,她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到理所當然到有點厚顏無恥的女人,估計全世界也只有落年跟在夜家和斯蒂芬家只見徘徊糾纏吧?竟然還一副今天離開夜家,以後還會回來的樣子?!

    比起不知道落年真正身份的紅瑤,染墨則想得更多,在他看來,落年現在的選擇無疑就代表着巴洛克王國今後選擇的同盟的可能性,也就是說,那個被全世界都關注着的處於中間位置,但是一旦加入任何一方,都可能使另一方造成極大壓力的巴洛克王國,可能會選擇斯蒂芬家族?!

    眉頭一蹙,染墨看着落年的背影,眼中一片幽暗。

    樓下宴會還在繼續,只是氣氛相較於之前顯然更加的緊繃和怪異,那個被卡爾法弄掉眼睛的女人已經被他們家族的人處理掉了,剩下的那個卻是傻怔怔的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怎麼做,他們家族的人除了擔憂家族被她牽連之外沒有任何其它的感覺。

    「該死!讓你嘴賤!」角落裏,一起參加這場宴會的她的父親一巴掌打了過去,氣得臉上的肉都在發顫。

    「對……對不起,我只是……」女人捂着臉頰淚流滿面,她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搞成這樣,她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想攀上人家?你個賤貨!自己犯賤別把家族扯進去!你給我去道歉,要是敢把家族牽連進去,你就等着死吧!」

    「嗚嗚嗚……」

    那邊落年和卡爾法奧菲剛剛下樓,女人就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們不停的道歉什麼的,落年嚇得縮進奧菲身後,卡爾法眼波無痕。

    「對不起……」

    「沒關係。」淡漠的聲音響起,頓時叫女人眼睛瞪大,難以置信又欣喜若狂的抬起頭看着卡爾法。

    卡爾法則移開目光看向了那個戰戰兢兢的父親,對方一接觸到卡爾法那看死人似的眼神,頓時嚇得腿一軟,扶着桌子才沒有一屁股坐地上,「送去學學嘴巴的各種用處的話,就原諒你們。」

    男人如獲大赦,連忙點頭,眼底一片陰狠,只要能保全整個家族,犧牲一個女兒算什麼呢?反正他女兒多的是,不缺這一個。

    「在這笨蛋面前說出這麼不健康的話,卡爾法你果然想要被玩壞嗎?」直到上了車,奧菲才一臉不高興的瞪着卡爾法道。

    落年坐在兩人中間,懷裏被卡爾法塞了一包薯片,這會兒正吃得起勁,忽的聽到兩人提起她,頓時一雙亮亮的水汪汪的眼睛左看右看兩人,乖巧可愛的歪了歪腦袋,「嗯?」

    好、好可愛!奧菲臉頰微紅,紫眸清晰的倒映着落年的身影。

    「說起來……」卡爾法沒什麼表情的開口,然後伸出白皙優美的手把奧菲套在落年身上的制服扣子和拉鏈打開,然後在奧菲和落年都疑惑不解的目光下,伸出手就這麼抓在了落年的胸部上,面無表情的捏了捏,然後面無表情的說:「竟然是真的。」

    然後又捏了捏。

    落年表情僵住。

    奧菲表情僵住。

    卡爾法見兩人臉色不對,碧眸依舊無波的眨了下,「嗯?」

    這貨不是在賣萌裝傻吃豆腐沒錯吧!這傢伙絕對是在裝純!

    奧菲一把把卡爾法還按在落年胸部上不放的爪子拍掉,氣得在車廂里站起身,「魂淡!你在摸哪裏?!」

    「胸部,女性人體脂肪最多的部位,在哺乳期可產生營養豐富的乳汁……」

    「閉嘴!」奧菲臉色漲紅一拳頭過去,這該死的鬼畜男竟然在吃他老婆的豆腐!不要臉!

    「……」

    前面的司機就和落年一樣苦逼,車子在後面兩個傢伙的動手動腳的情況下,車子一邊跑一邊震,外面的人看過來都以為這是在搞極限車震呢。

    雖然武力值高於卡爾法,但是扯嘴皮子和腦子反應速度都遜上那麼一點點的奧菲,最後還是被氣得一肚子火,臉色難看的跑下車就把自己給關屋裏了,孩子氣的鬧彆扭了。

    少年他認為他襲了落年的胸所以要對落年負責,要帶她去領結婚證,於是卡爾法表示他也襲了落年的胸,而且還捏了好幾下,甚至連落年的胸圍都說出來了,所以他才是應該要去跟落年扯證對她負責的人。

    特別是看奧菲那氣呼呼的模樣覺得特別想欺負他的落年故意的配合了卡爾法一下,於是腦子一時堵塞的奧菲少年一時間覺得自己的老婆被搶了,心臟難受發堵的他覺得眼眶發熱,全身不爽,連落年都不跟卡爾法搶的就跑了。

    落年和卡爾法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剛剛是不是太過分了,把純情的奧菲少年都氣得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耶。

    奧菲趴在床上,恨恨的錘了床好幾下,然後就像漏了氣的氣球一樣的蔫在了床上,連帶着那頭銀燦燦的毫無雜質的發都聾拉了下來,整張臉埋在軟軟的床上,身上被他不溫柔對待的傷口扯得生疼他都沒感覺。

    卡爾法那王八蛋真討厭!

    少年他森森的桑心了,老婆被鬼畜搶走了,他竟然不能去殺了他搶回來!太桑心了!真的太桑心了!好想搶回來……可是要怎麼搶?嚶嚶嚶嚶嚶怎麼搶啊啊啊啊!

    奧菲整個人像只貓似的整個人在床上撓,那爪子似乎特別利,沒幾下就把床單給撓得破破爛爛的……

    落年倚在門口看着奧菲那模樣,整個人憋笑憋到肚子疼,這傢伙怎麼會這麼可愛?尼瑪更想欺負他了怎麼辦?!

    忽的,像是終於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似的,奧菲猛然就把頭撇了過來,紫眸警惕而兇狠,對上落年那雙含笑的眼眸後,怔了怔,哼了聲又把腦袋埋了下去,一副傲嬌死了的模樣。

    落年拎着卡爾法給的藥箱走進屋,把門給關上,走到奧菲床邊,軟軟的開口,「奧菲,奧菲。換藥了。」

    「哼。」奧菲少年表示才不要理落年,他生氣了,遷怒了,這個笨蛋剛剛應該一腳把卡爾法踹開才對!明明是他老婆嘛!竟然真的一副要去跟卡爾法扯證的樣子!哼!

    把藥箱放下,落年脫掉鞋子爬到他床上,然後整個人坐在他趴在床上的大腿上,奧菲整個人一瞬間僵住,還沒來的反應,落年又伸手開始扯他的襯衫和褲子,嚇得奧菲哪裏還有空傲嬌,整個人從床上跳起來,扯着差點被扯下去的褲子跳到床下,漲紅着一張臉,瞪大着紫眸看着落年,「你……你幹什麼?!」

    落年整個人因為奧菲突然跑人而在床上滾了一圈,趴在了他床上,純黑的大眼無辜的眨了眨,「上藥啊。」

    「那你為什麼要脫我褲子!」奧菲少年耳朵都紅了。

    「屁屁沒有被咬傷嗎?」落年坐起身,歪着腦袋,可愛的不像話。

    「才、才沒有!」奧菲臉紅大吼,目光掃過床頭的某處,可疑的頓了頓後,立馬紅着臉跑過去一把拎起落年把她從他床上拎下來,「快出去!」

    落年站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奧菲,看得奧菲身子都有些僵硬起來了,好一會兒紅着眼眶鼓着兩腮可憐兮兮的道:「奧菲不喜歡小落了。」

    ------題外話------

    好吧,不知為毛,今天卡死我了……Orz……到底是為毛啊為毛……



V14 咬傷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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