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老公纏上門 V88 切割一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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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年表示,她才沒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斯蒂芬白就是一變態,絕對不是君子!

    保護區不點燈,漆黑無光,落年打開通訊器上面的燈光功能,給自己和前面的斯蒂芬白照路,高高的草叢時不時的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估計是野兔子和蜥蜴蛇之類的東西,落年不擔心,藍影在的時候,這些生物就好像不怕人卻也不咬人。

    斯蒂芬白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壯,裹着白色的斯蒂芬家族華麗的制服,看起來很高也瘦瘦的,三個大麻袋似的東西卻被他輕輕鬆鬆的拎在手上,可見那副表皮下,果然是一個彪悍又變態的靈魂。

    落年走在他身邊,他手上的三袋東西在草叢上拖拽一般的發出一些聲響,叫落年好幾次都忍不住轉頭看向他,手中的燈朝他移了一些,看到男人精緻美麗的側臉染上了一些粉紅,額角也帶着一滴汗,頓時莫名的覺得這傢伙也沒那麼討人厭了。

    「喂,給我一袋吧。」落年道。斯蒂芬白果然就是力氣再大武力值再高也改變不了他太子爺肩不抗物體手不提一根羽毛的尊貴本性,累了吧。

    斯蒂芬白側頭看她,笑眯眯的上下掃描了落年那小身板幾下,沒說話,但是意思卻表明了,你這小身板一袋都能壓扁你,還提?切。

    落年一把抓住一袋的一角,「別小看我,快給我,這山還高着呢。」

    斯蒂芬白不放手,手臂微動,就讓落年抓了個空,笑眯眯的道:「難道是沉醉在我的美貌之下了嗎?就算你跟我獻殷勤,我也不會輕易看上你這麼個小不點的哦。」

    「……滾邊去。」難得的好感度尼瑪都被他那副變態自戀的德性給搞沒了。

    兩人慢慢的往山頂前行,腳步聲和物體擦過灌木草叢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很刺耳。

    有人的耳朵動了動,然後是繃緊的弦似的上下晃動的聲音。

    黑色的貓耳很敏感的微動,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藍影並沒有要求他們交出他們身上的任何東西,所以他的鎖鏈,他的通訊器都可以用,白色的燈光緩緩的亮起,照亮他們所在的竹林,一條黑色的鎖鏈橫在上空,黑色的身影穩穩的蹲在那裏,就像貓咪在走鋼絲一樣。

    跟黑貓一組的柯德在下面慢慢走動,手中拿着兩把短刀,時不時的敲敲這根竹子,踢踢那塊石頭,外國人根本搞不懂這些一點兒都不科學的東西,也無從下手。

    黑貓在空中走來走去,鎖鏈的長度有限,能把他帶上的高度也有限,所以沒辦法到最高的樹上面看路,不過身為貓科生物,他的五感還是比普通人要敏銳一些的,比如他好像聽到腳步聲和物體拖拽的聲音了,沒辦法確定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只是他知道就算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也沒用,沒找到陣眼在哪裏,就只能在這裏兜圈子。他們家的通訊器那些高科技的系統都已經被封閉了。

    只是……

    剛剛那聲音是落年和斯蒂芬白回來了?這下糟糕了,要是在他們到達山頂他們還沒突破出去的話,藍影真的會不讓他們去薩蒂帕帕落家族的。

    鎖鏈晃動的聲音響動,有一頭的釘子被黑貓扯掉了,他拽着另一條從空中盪了下來。

    柯德直起身子看他,「有辦法了?」

    黑貓一臉嚴肅,「沒有!」

    他們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所謂陣法古武的概念,更別說五行八卦了,要出去還真困難。

    「……」

    「但是我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黑貓道。

    「什麼?」

    ……

    「糟糕,我好像聽到落落的聲音了!」正在準備爬樹的紅蛇表情一變,藍影說在落年回來前就要出去的……

    奧菲一聽,紫眸微頓,紫眸左轉右轉,除了樹就是石頭,哪有什麼陣眼,「根本就沒有井!」

    「什麼井?你找井幹什麼?」紅蛇奇怪的問道。

    「難得不是嗎?」奧菲有點暴躁,他都把這一塊的地都翻過來了,也沒見有什麼泉眼井眼。

    「……」紅蛇懶得跟這個笨蛋說陣眼不是什麼井,應該是類似於某種……跟菊花差不多的東西,嗯,應該和菊花差不多原理。

    「關菊花什麼事?」紅蛇想着想着把話說出來了,奧菲擰着眉頭問道,難得不應該是泉眼之類的東西嗎?!

    「都是用來爆的啊!」

    「……」

    這一對雙胞胎兄弟真的太不靠譜了。

    藍影默默在兩人的名字後面打了個「X」。

    相較於他們,沒有取火沒有燈光又只有一個人的卡爾法則顯得非常的冷靜,那麼漆黑無聲的地方,耳邊時不時的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竟然依舊面不改色碧眸毫無波瀾,只是拿着手術刀輕輕的踱着步。

    藍影不由得多關注了他幾秒,因為他和她家皇后涼涼有點像,當然,她男人更優秀是必須的,不過這個看起來也不是很差,很有可能第一個找到陣眼的是夜寒焰或者這個人,當然,優秀的有很多個,不過目前看來最靠譜的就是這兩個。

    其實也不是一定要找到陣眼才能出來的,畢竟陣這種東西,只是一個圈定下來的圓,只不過要強行突破比找到陣眼還要困難呢。

    ……

    腳步微頓,落年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前面的斯蒂芬白顯然也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腳步停頓了下來。

    「怎麼會這麼安靜?」落年喃喃道,不可能這麼安靜,他們來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吵吵鬧鬧的,就算他們沒辦法聽到山頂那麼高的地方的聲音,但是燈光也應該有吧?

    「你那位老師搞的鬼吧?」斯蒂芬白道。

    落年沒出聲,應該是的,藍影不是會按常理出牌的人,時間對於她雖然好像挺不值錢,但是她似乎也不會隨便浪費。

    「小心點。」落年說着,彎下腰從靴子裏抽出浮萍拐,走到了斯蒂芬白前面。

    斯蒂芬白淺灰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再一次覺得有點受寵若驚,她這是……保護的姿態?

    「你要是敢偷襲我,就抽碎你的手。」前面落年腳步一頓,回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斯蒂芬白道。

    「……」剛剛升起來的莫名異樣頓時被抽的稀巴爛。斯蒂芬白笑得溫柔的叫人覺得毛骨悚然,「那你最好小心點,畢竟掐死兔子什麼的,我可是做過不少呢。」

    「是啊,你還搶了夜寒焰的兔子把它掐死了。」落年掃了他手上的三袋東西,「等一下要是有什麼狀況發生,你別動,交給我,那些東西一個都不能丟。」否則後果一定會更嚴重,如果藍影真的要認真訓練他們的話,那麼裏面的東西每一個必然都是救命必需品。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走在前面的小傢伙,那麼嬌小,跟他一米八六的身高相比,差不多就到小腹部位左右,矮不隆冬的,就跟那些小兔子一樣可愛軟綿綿的顯得毫無威脅力,仿佛他輕輕一掐就能掐死似得,竟然要走在他面前擋住威脅?難得她覺得最危險的不是他麼?

    想到這裏,斯蒂芬白突然有點糾結了,他覺得當落年最害怕最警惕的人好像挺威風,但是一看她跟他死對頭談笑宴宴的樣子又覺得特別的礙眼,他覺得自己比夜寒焰優秀比夜寒焰漂亮,比夜寒焰厲害!落年應該拼死做到最害怕他最敬畏他最喜歡他才對!

    啊,雖然如果這種情緒能糅合做出表情的話,一定非常非常的扭曲!

    「你怎麼知道我搶了夜寒焰的兔子?」斯蒂芬白話里有點驕傲,他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三歲見大,七歲見老」麼?他七歲的時候就能把夜寒焰的東西搶了,可見他一定是註定比夜寒焰厲害的!威風吧!哈哈!

    ……這傢伙在得意什麼啊?

    落年嘴角抽搐的看着他,「夜老太太說的。」如果不是夜老太太說,她還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從小就變態到大的。

    「呵呵呵……不用崇拜我哦。」斯蒂芬白無比得意和自戀,笑得淺灰色的眼眸彎成十分漂亮的月牙,亮亮的。

    「誰會崇拜你啊,你少自戀一點會死嗎?!」落年簡直忍無可忍,這傢伙一天到晚自戀個鬼啊!明明就是一個變態!

    「自戀是自信的表現。」

    「我只知道一般自戀過頭的人總是有哪裏是自卑的。也許你生理缺陷有點問題,別自卑,誰沒有點見不得人的秘密呢?我不會打擊你的,真的。」落年毫不留情的道,她現在覺得斯蒂芬白的臭臉比笑眯眯的臉看着順眼,所以很願意打擊他。

    斯蒂芬白臉色瞬間變臭,驀地出手抓住落年的肩膀,落年回頭就是一拐子,並沒有真的想把人給抽傷,所以也沒真用多少力,她想着斯蒂芬白應該知道她這對拐子的厲害,應該知道躲開的,哪知變態發起火來是啥都不怕的,優美的宛若鋼琴家的手就這麼不閃不躲的抓住她的肩膀不放,要她的拐子啪的一下抽在他的手臂上。

    「嗯……」落年發出輕哼,背部撞在了一棵樹上,肩膀的力握得很緊,一道陰影隨之壓下,在她手腕上通訊器發出的柔光之中,斯蒂芬白漂亮的臉沉得可怕,淺灰色的眼眸這麼近距離的看着她,危險的叫落年一瞬間把拐子上的鱗刃豎起,抵在他的胸口。

    「你幹什麼?」落年沉聲道。

    斯蒂芬白對胸口的威脅視若無睹,天籟般的嗓音都浮動着危險的波動,「沒有人告訴你,不要隨便攻擊男人生理方面的問題嗎?」

    「你要沒問題,怕別人攻擊?」落年眉頭皺了皺,目光月光斯蒂芬白的肩膀看向後面漆黑寂靜的一片,好像有什麼不對……

    「有問題的被你說了會想殺了你,沒問題被你說了會想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不是嗎?」斯蒂芬白雖然是變態,但是也是一個男人啊,男人最忌諱被人說那個啥了,正常不正常聽着都刺耳,就算知道落年不是認真的。

    落年卻沒心思聽斯蒂芬白說話了,她忽的收起抵在他胸口的拐子,伸手,按住斯蒂芬白的後腦勺,把斯蒂芬白的腦袋往下按,往她胸部里按。

    斯蒂芬白完全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子便被落年壓得彎下,臉部往某個軟綿綿的位置塞了去,淺灰色的眼眸驀地睜大……什麼東西?軟軟的,香香的,很想張嘴用力咬一口的感覺……

    「砰!」銀色的拐子在空中划過一道寒芒,在黑暗中悄悄朝原本斯蒂芬白脖頸射來的飛鏢被一拐子抽飛,隨之而來的還有狂蜂浪蝶般的形狀各異的飛鏢,落年臉色沉着,一時專注對付,斯蒂芬白又沒有掙扎,她便忘記自己懷裏還塞着一顆變態的腦袋了。

    斯蒂芬白很少有這麼乖的時候,從小他就是一個非常鬧的傢伙,把斯蒂芬家族搞得雞飛狗跳不說連侍臣家族都不放過,從記事以來,他就沒聽過誰的話,包括他老爸老媽,跟山里長大的野孩子似得,除了睡覺之外沒有安靜不折騰的時候,這會兒像這樣安安靜靜待在一個人懷裏,還真從來沒有過,當然,得除去他還是軟綿綿的小baby的那段時間。

    如果斯蒂芬白他媽看到這一幕,一定非常的羨慕嫉妒恨的,這孩子變態的連他們都有點不敢親近。

    斯蒂芬白覺得……真的很想咬下去,不過一咬下去,落年肯定會把他一腳踹開,這樣這種香香軟軟很溫暖很溫柔的觸感就沒法享受了……

    如果落年知道她在努力保命的時候,懷裏這傢伙竟然在想這麼猥瑣的事,一定會一拐子抽飛他的,尼瑪變態就是變態!

    落年握着拐子的手有點酸了,這些形狀各異的暗器不知道藍影裝在了哪裏,一個比一個要抽飛它的力氣要用的大,有些甚至會勾住拐身轉上幾圈,然後又往她的臉上飛來,而且通訊器的燈光就只能照亮他們這一塊的範圍,很多時候飛鏢們就像突然間就出現在眼前一樣,她只能靠聽力和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在黑暗中抓到那微不可查的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

    因為這是訓練,所以不能逃避,落年只能站着原地等着這一輪完畢,雖然時間顯然要比她所想的更長一些。

    斯蒂芬白趴在落年胸部里,一點兒應該起來幫忙的意識也沒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落年都快拿不穩拐子了,才終於結束了這一場熱身,忽的,胸部傳來一陣刺痛,落年連忙低頭,還以為自己漏接了一個飛鏢中招了,結果就看到一顆黑色的腦袋在自己懷裏,還特別不要臉的咬着不撒口……

    斯蒂芬白覺得,他是一個合格的生意人,是不做虧本買賣的,也能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大的利益,所以他在落年一結束就咬了已經忍了很久的很想咬下去的柔軟,反正她一回神也會把推出去。

    腳步踏在落葉上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黑暗寂寥的森林中顯得很刺耳。

    斯蒂芬白頂着被落年走出來的包拎着三個大袋跟在落年身後,不死心的出聲,「給我。」

    「滾!」落年額角是好幾個十字架,握着浮萍拐的手緊了又緊,幾乎忍不住想回頭抽死這變態。

    「割下來給我。」斯蒂芬白在覬覦落年的胸部,他發現他喜歡她的胸部,喜歡的東西就要弄到手,沒興趣再扔掉,這是他一貫的辦事原則。

    「你可以更變態一點!」落年咬牙切齒,她發現斯蒂芬白不僅是變態,還是變態之中的一朵奇葩,尼瑪的那些什麼加州食人魔、變態殺人狂的,再戀屍再嗜殺再變態,也是把人誘騙走殺了再來分屍,他竟然開口要她自己把胸部割給他!臥槽!這變態到底是誰生出來的?!竟然敢覬覦她的34C大胸!

    「割下來給我玩?或者割下來讓我抱着睡覺?」斯蒂芬白如落年所願,把他更變態的想法說出來了。

    「……」跟這人一組,落年覺得開始壓力山大了。

    ……

    一路再沒什麼陷阱測驗,也沒有陷入什麼*陣中,很快就已經看到了山頂上一抹橙黃色的光芒。

    落年才想大步跑過去,就聽到下面的山中各處一陣悶悶的炮聲似的聲音響起,隨後兩道尖叫聲響起,頭頂划過兩抹痕跡,落年把燈光調成手電筒形式照上去,就看到一頭飛揚的紅髮和銀髮在頭頂飛過,然後噗通一聲,摔在橙黃色的光芒所在地。

    藍影沒想到,第一組出來的竟然是被她默默畫了「X」的不靠譜雙胞胎兄弟,然後是同樣不靠譜的黑貓和柯德,他們的手段十分兇殘,一對直接利用柔韌的竹子把兩人甩出了陣範圍圈內,一對直接把裏面的東西都砸爛了,包括一塊小石頭一棵小樹,更讓人驚訝的是,這兩組的行為方式反了過來,本來這種拳頭砸爛世界的行為,應該是奧菲和紅蛇最拿手的才對,竟然換成黑貓和柯德了。

    落年表示很驚訝,藍影表示雖然有點差強人意,但是還算沒白費她那被砸了的眾多樹木,得讓他們去種回來。

    第三個是夜寒焰,第四個是卡爾法,第五組是馬克和瑪拉,第六組是索菲和金狼,第七組……

    馬克一見自己又輸給卡爾法了,頓時悲憤欲絕,索菲讓他快點去跳崖,非但沒人安慰還被嫌棄的說快去跳崖的馬克在對面無表情的卡爾法挑釁了一番之後,窩進睡袋裏呼呼大睡了……

    他們都要累死了。

    幸好每個人都很順利的通過了藍影的測驗關,要對一無所知的東西進行探究並且靠腦子不斷的猜測不斷的實驗,是非常非常的累人的。

    一人一個小包裹,有睡袋,沒有帳篷,有少量乾糧和水,還有一些很簡便的男女都能穿的運動裝……因為斯蒂芬白直接叫店員弄出來,落年他們也不知道有什麼,這會兒翻出來,還真吃了一驚,看來他們一群人要在這裏生活上一段時間了。

    藍影稱今天是熱身,這樣的程度的熱身,很明白的告訴他們之後的訓練會有多麼艱苦,後面落年和斯蒂芬白也知道,原來藍影是打算讓索菲和落年一組的,不過斯蒂芬白不願意,藍影又覺得他們兩人一組又很有趣,所以就繼續這樣下去了。

    落年繼續壓力山大。

    ……

    濃重的夜遮掩住數不盡的*與罪惡。


    血腥味悄悄瀰漫開來,將狹小的屋子籠罩,外面有腳步聲在快速的往這邊跑來。

    「Shit!」他一邊扶着牆走動,一邊從襯衫上撕拉來一條布,然後躲進黑暗的角落裏,他的手上抱着什麼東西,被他緊緊的抱着,哦,是一疊文件和一把黑色的長刀。

    外面腳步聲匆匆的跑過,有兩個人停下了腳步,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們繼續找,一定要找到那個傢伙,絕對不能讓他出了島!」

    「是!」軍人般整齊的聲音。

    滴答、滴答……

    猩紅的血液滴在地板上發出輕輕的聲響,前方有人吱呀一聲,推開了門,兩道影子就着月光拉長了身影。

    「咳咳……這個破倉庫不是當初那個人死掉的地方嗎?」被灰塵嗆得有些難受,即使如此,那聲音中也藏不住濃濃的厭惡,那個人死掉的地方啊,真不想進來……

    這是一個破倉庫,沒有燈,有許多的沾滿了灰塵的集裝箱,裏面散發出各種濃濃的怪異的臭味,就像……動物屍體腐爛掉的味道。

    赫連北風藏在最角落裏的一個集裝箱後面,一邊注意着前面,一邊快速的用自己的布料把傷口包紮起來,這屋裏灰塵和臭味掩蓋住了還不算太濃的血腥味。

    「好臭……」另一道男聲響起,有什麼敲擊在一個木製的集裝箱內,「這裏面是什麼東西?怎麼臭成這樣?」說着還好奇的用力的掀開了一個集裝箱,手電筒掃過藏在角落裏的赫連北風一下,然後落在了開啟的箱內。

    「啊!」明顯被驚嚇到的聲音響起。

    「天啊!快走!」

    「那、那這裏不搜了嗎?」

    「噓……快走!」發現了禁忌的東西還不快跑,等着別人發現滅你口嗎?!

    來人跑的比兔子還快,重重的把房門也關了上去。

    赫連北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也湧起一股不安,他小心的走出去想要看看他們剛剛看到了什麼,卻在目光觸及那一抹在黑暗中隱隱帶着綠色光芒的發的時候,眼眸驟然大睜……

    ……

    華麗的屋子內,明亮的燈光暈染出一圈圈動人的柔色。

    暗金色的毛絨長條沙發上,一頭紅色的大波浪捲髮晃動,女人赤果的嬌軀上下聳動着,臉頰酡紅,媚眼如絲,她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女孩子一樣後短前長的半長發,有幾縷挑染成了紫色,衣衫有些凌亂,白皙的肌膚上帶着吻痕,眼眸半眯,顯得眼線十分的長,顯得邪氣又十分的漂亮。

    女人顯然把他伺候的還不錯,因為他就算沒有十分的享受,卻也顯得有幾分的舒爽。

    「真過分,人家都那麼努力了。」女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嬌嗔着道,似乎想要低頭吻他,下一秒卻被男人突然用力的向上頂而揚起天鵝般白皙優美的脖子,露出一張臉,名為艾琳娜·奧爾菲勒斯。

    男人顯得慵懶的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也許是你的誠意不夠,所以我家老二不滿意。」

    「討厭!」艾琳娜媚眼如絲的看着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他捏着她的下巴的手指。

    男人眼色微沉,卻也沒什麼動作,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赤身*的艾琳娜顯得莫名的有些不堪了起來。

    「我記得你之前是真一·艾比瑞的未婚妻吧?還是一頭紅髮……」手指勾住一縷鮮紅的發,眸中划過意味不明的色彩。這紅髮,是直系的證明吶。

    艾琳娜身子微微一僵,下一秒卻軟弱無骨的貼了上去,手指在他胸口畫圈,「他怎麼比得上你呢。」

    「呵……」男人輕笑一聲,勾住艾琳娜的下巴,冷酷的道:「那是當然,不過……想當我未婚妻,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才可以。」他的未婚妻和未來的妻子,都必須是薩蒂帕帕落家族的繼承人才可以,也只有那樣的身份才能配得起他啊。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艾琳娜道,俯下身親吻他的胸膛,就像在舔主人腳的狗。

    男人瞥了她一眼,眼底划過一抹不屑,真是沒勁,這就是薩蒂帕帕落家族的繼承人候選之一啊,還沒有通過就想要攀上他的大腿?嗤……最後那個叫落年的和叫安若素的足夠有趣,要不然佔着他「妻子」的名號,他也會覺得十分的厭惡和浪費呢。

    一旁的電話響起,他懶懶的伸出手接起,聽到了什麼,眼眸驟然一厲,「什麼?!還沒找到?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個島就這麼大!……給我把土都翻過來的找!」

    氣憤的把手機丟到遠處,男人一把拉住艾琳娜的手開始重重的運動了起來,與其說是發泄*,還不如說是怒火,赫連北風那個該死的傢伙,胳膊肘往外拐,竟然敢在他們忙着和引路者周旋的時候偷偷搜集當初真一·艾比瑞送過來的那些證據資料,如果不快點把他幹掉,到時候他把他們送到鑑定一族去,可就糟糕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則更叫人覺得糟糕透頂的消息傳了過來,那就是,他們突然失去了巴洛克王國那一群人的消息!

    本來在得知引路者竟然炸了紅妖館的時候,他就已經立刻派人出去準備給他們來一次清倉大處理,比較那個叫落年的女人是最有可能成為繼承人,又有身份背景實力的女人,如果不把她的巴洛克王國處理掉的話,到時候他們將很難掌控她,但是誰知道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巴洛克王國已經人去樓空了!

    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

    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人們正在忙着絕地求生。

    藍影給他們準備了至上的冒險菜單!

    巨大的山澗溪流,水聲沖刷,這是一場你死我也跟着你去死的杯具訓練。

    澄澈卻不淺的水潭中潛伏着無數隻的鱷魚,而那垂直陡峭的山壁上,一道道人影幾乎跟忍者神龜似得死死的扒住那被水沖刷的光滑溜溜的凸出的小石塊,每一組兩人之間都被連着一條繩子,也就是說,如果有一個不小心掉下去,那麼他的同伴一定會跟着被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驚起山林鳥雀。

    「噗通!」水聲四濺。

    好不容易從水底冒出個頭,一道巨大的身影砸了下來,把他砸個頭昏腦漲,下一秒卻又連忙往崖壁上游過去,只是屁股好像被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這是索菲和金狼,他們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掉下去八次了,幾乎每一次都是索菲把金狼給扯下去一起受苦受難的。

    還在上面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被索菲那把嗓子給嚇得神經更加的繃緊,千萬別掉下去!

    藍影是斯巴達教育愛好者,疼痛的記憶比溫和的記憶來得更深刻也更加的有效。他們的時間並不多。

    落年腰上繫着一條紅色皮帶,斯蒂芬白腰上繫着一樣顏色的皮帶,連着兩人的是一條紅色的繩索,簡直就像紅線一樣,在下面的紅蛇表示各種羨慕嫉妒恨!

    所有人全身都是濕透的,這不斷下落的溪澗流水有點涼,但是在承受範圍之內,不過確實太滑了一些,他們只能靠手在水簾裏面摸索找到凸起物好爬上去,藍影說,今天不爬上來的人訓練就不能結束。

    「啊啊啊啊啊落落寶貝!」

    「噗通!」

    「臥槽!」

    「噗通!」

    索菲和金狼又掉下去了。

    落年嘴角抽搐,看向幾乎在所有還在上面的人下面的斯蒂芬白,她好不容易爬到一半了,如果這變態敢給她掉下去,她一定削了他!

    紅色的發濕濕的貼在身上,身上寬鬆的運動服也貼在了身上,顯現出凹凸有致性感火辣的身材,精緻可愛的小臉面無表情的,在配上這濕身小模樣,嫵媚勾人的厲害,偏偏她還要低頭去看人,這樣的角度,還要水從她的臉頰滑落,滑過唇瓣,滴答,掉了下去。

    紅蛇和奧菲就在落年下面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奧菲臉紅了,紅蛇直接渴望十足的張嘴接住,然後——

    「噗通!」

    「噗通!」

    下面的鱷魚洶湧的朝兩人湧來,美少年的豆腐!美少年的菊花!美少年的小【嗶——】!

    「……」落年木然,果斷扭過頭繼續往上爬,忽的感覺到什麼,側頭,發現夜寒焰也已經爬到這邊了,看到他黑髮濕濕的黏在臉頰額頭上,一身淺灰色的運動服勾勒出精裝性感的身材,他把褲腳都卷了起來,不過沒卷好,一隻高一隻低,那身氣質,配上這副光腳丫攀岩的樣子,頓時叫落年莫名覺得十分可樂,嘴角也不由得露出笑意。

    「Hi。」

    夜寒焰聞聲側頭,看到落年笑得開心,不由得跟着柔和了琥珀般的眼眸,「Hi。」

    夜寒焰的搭檔是卡爾法,不過卡爾法現在正在下面企圖把一隻鱷魚進行解剖,因為繩索的長度足夠,只要他不掉下去,夜寒焰就不會被牽連,而夜寒焰再上去一些之後,如果卡爾法不動起來,也沒辦法繼續往上了。

    目前看來,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個性,要聽對方的話或者和對方保持默契,都是相當困難的,看索菲和金狼都摔下去幾次了。

    落年往他那邊爬過去了一些,「你經常攀岩嗎?」不過即使如此,也很不容易啊,畢竟這比單純的攀岩難多了。

    「沒有。」夜寒焰面不改色的道。在下面和瑪拉一起往上爬的馬克一聽,扭過頭,老大,你明明經常攀岩!

    果不其然,落年眼裏亮亮的,崇拜着看他,「你真厲害!」不經常攀岩也能爬的不比她慢,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被藍影扔到萬丈深淵下,然後要她自己爬上去的!

    夜寒焰面色沉靜的點頭,「謝謝。」

    臥槽!當家你太不要臉了!馬克扶額,為了讓黑兔子崇拜一下,你竟然說謊!黑兔子都被你那副冷酷可靠的樣子給騙了!

    「要不要來比賽?」落年有點興奮的看着夜寒焰。

    「好……」

    「我要掉下去了。」斯蒂芬白忽的出聲,天籟般的聲音即使在不間斷的溪流聲中依舊清晰悅耳,穿透力極強。

    落年低頭看着和卡爾法處於差不多的位置,幾乎已經快要把他們之間的繩子給拉直了,很好,現在就算他們想也不行了,特別是他們這一個耍無賴上不了,一個拿着手術刀想要殺鱷魚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這邊。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着被他牽制住的落年,在悄悄瞄一眼夜寒焰,想要相親相愛?不行啊,大爺他不高興的時候,誰都不准高興,他覺得不順暢的時候,誰也都給他便秘起來!竟然要他穿這麼丑的衣服做這麼有失形象的事情,真是太不爽了!

    落年眯眼看他,看到斯蒂芬白一頭烏髮同樣都濕透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緊緊的貼着皮膚,看起來消瘦纖細的身材性感健壯,不過從一開始他就一直都處在那個位置,沒見往上也沒見往下……

    忽的,注意到了什麼,落年眉頭一蹙,抬頭看了眼天色,已經很晚了,再看了看下面和一隻虎視眈眈着他的鱷魚對視着的卡爾法,出聲,「卡爾法。」

    卡爾法立刻就扭過頭看向落年,也露出了他手上抓着的東西,哦,原來不是手術刀,而是一根小木棍,他的手術刀是作弊利器,早就被藍影沒收了,當然,其中不乏卡爾法老是喜歡追着她家獸獸們跑,企圖研究它們的原因。

    所以前面的幾人才嘴角不斷抽搐,沒有手術刀,你拿根木棍對鱷魚進行解剖嗎?你那怎麼看怎麼像在逗小狗啊!

    卡爾法面無表情,碧眸無波,手上的木棍一戳,把張開嘴企圖咬他屁股的鱷魚嘴給壓合了起來,目光一動不動的看着落年,跟精緻的人偶似得。

    落年不由得覺得十分可愛,道:「快上來。」

    卡爾法聽話認真的點頭,伸手抓住上面水簾里的小突起,用力——

    「噗通!」

    落年還未回神,只見身邊夜寒焰很苦逼的被卡爾法給扯下去,甚至由於夜寒焰在太上面了,所以把在他下面的馬克給一起砸了下去,瑪拉跟着遭殃,看到自家老婆掉下去想拉人的阿木伸出手想抓人,結果輕易就被一起扯了下去……

    「噗通!」

    「噗通!」

    「噗通!」

    「……」

    尼瑪鬼畜再面癱反差萌再打,殺傷力巨大這一點永遠改變不了……

    「呵呵呵……」斯蒂芬白看着自己死對頭摔下去,開心了,活該,爬的高摔得疼喲~。

    「你幹嘛那麼高興?」落年順着水流輕易的滑到斯蒂芬白身邊,準確無誤的抓住了隱藏在水簾里的石頭,這是她剛剛上來的時候觸摸到的,哪裏有石頭哪裏有落腳處,她都記在腦子裏了。

    斯蒂芬白被突然出現的落年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上看了看,驚訝,她怎麼會突然下來?而且還下來的那麼快?

    「走了。」落年道,出乎斯蒂芬白意料的抓住他的手往上一扣,準確無誤的觸碰到了一塊凸起,水流沖刷,落年卻沒有放開她的手,依舊按在他的手背上,一副要帶着他走的樣子。

    斯蒂芬白覺得落年的手滾燙燙的。

    「你幹什麼?」斯蒂芬白覺得十分的不自在,落年貼他太近了,兩層薄薄的布料濕噠噠的貼在彼此的皮膚上,稍微一靠近就感受到了對方的溫度。

    「快點,別拖我後腿。」落年道,目光落在水流沖刷中,他白皙的手臂上被她抽出來的青紫色的傷痕,雖然當時用的力不大,但是那拐子自己存在把力放大一些的特性,她就說斯蒂芬白這麼驕傲的傢伙,怎麼能容許一個個爬到他上頭呢,感情是因為手臂使不上力,真是的,不知道求助,一個人在那裏裝B!

    斯蒂芬白怔了下,淺灰色的眼眸彎成漂亮的月牙,「你是不是已經決定把你的胸部給我了?」

    下面紅蛇和奧菲剛又爬了上來,一聽,奧菲呆住,紅蛇大怒,伸手就扯住斯蒂芬白的褲腿,「落落的胸部是我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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