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老公纏上門 V56 你竊聽到那種聲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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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靜的套房裏,有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棉簽蘸着無色的液體,輕輕的碰觸着那臉上的青紅,男人一動一動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拘謹的孩子。

    落年彎着腰湊在他面前,碧綠色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的臉,仿佛一點兒都不痛似的,落年卻細心的感覺到他臉上肌肉在棉簽掃過的時候肌肉微微的顫動,看了他的眼眸一眼,櫻唇輕輕的崛起,隨着棉簽的掃過輕輕的吹氣,帶着淡淡的酒香和落年的味道,叫人忍不住腦子一陣暈眩。

    碧潭般的眸子清澈的倒映着落年的臉,細細的掃過她的眉眼,鼻子,櫻唇,每一寸皮膚,啊,不舍的移開。

    「好了。」把棉簽扔進垃圾桶里,落年站直了身子,拉開和卡爾法的距離,這個傢伙,上來這麼久都不給自己上藥,還是個醫生呢,哼。

    「張開嘴。」落年又出聲道。

    卡爾法聽話的張開嘴,落年探過頭去,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左轉右轉,嗯,沒有被打掉牙齒,看了藤一手下留情了,不過這傢伙這麼愛吃零食,竟然沒有蛀牙,每一顆牙齒都白淨漂亮吶,嘖嘖,還是說美人都是要從外美到內的嗎?

    安靜的套房裏,偏向冷調色的裝潢,顯得空曠沒有溫度。

    看着卡爾法那張臉上跟奧菲一樣貼了好幾塊創口貼和小紗布後,落年把東西一股腦隨意的扔進藥箱裏,然後坐在卡爾法對面的黑色沙發里,純黑色的眼眸微微複雜,看着對面的男人,眉頭又一次忍不住糾結了起來,「好了,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想這麼處理你家族的事?」

    「這個不需要告訴你。」

    「把我扯進去後再跟我說這句話不覺得很過分嗎?」落年被那一句話給氣到了。卡爾法和藤一密談了那麼久,結果一出來就一句他的決定他負責,他想做什麼?要負責什麼,特麼她等這麼久問一句不行啊!那可是特爾里加和西芬勒,後面還有個大BOSS叫斯蒂芬啊!

    「……」對落年永遠沒辦法鬼畜和毒舌,因為他發現往往落年不經意的一句話都抵得上他說的任何一句傷人的話。

    「好吧。」落年冷下眼,站起身準備往外走,下一秒驟然啪的一聲被拉扯了回去。

    一陣旋轉,她被壓在了黑色的沙發上,卡爾法一隻腿半跪在沙發內側,一隻微微彎曲着站在地上,整個人就像跨坐在落年的腰上似的,他彎着腰,就像一隻弓着腰的豹子,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下面的落年。

    被壓制着的美少女,壓制着美少女的美少年,有什麼在寧靜的套房裏緩緩的發散。

    落年微微怔住,下一秒伸出手推了推他胸口,幹什麼呢?

    「不要生氣。」低低的嗓音有些暗啞,碧潭般的眸子倒映着下面的少女,泛着淡淡的漣漪。

    「……我不生氣。」落年看了他一會兒,口不對心的道,不生氣就怪了,這個傢伙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惹她生氣,叫她特別想拖去掄牆發泄。

    「那要繼續喜歡我。」這男人得寸進尺,腦袋湊得更近了,鼻子對着鼻子,兩雙眼睛相距不過五厘米。

    「你丫少得寸進尺!」落年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氣得伸直的腿下意識的向上一曲,叫卡爾法表情一個小小扭曲。

    「再用力一點,蛋會碎掉。」卡爾法屁股微微的向下壓,把落年恰好撞在他雙腿間的膝蓋壓下去,對於自己被撞疼之後獸慾蓬髮的夥計,面無表情碧眸微瀾的看着落年解釋道:「落落身上的費洛蒙讓我的生殖器官有點把控不住。」

    是有點嗎?你確定是有點嗎?!魂淡!

    落年深呼吸了一下,藤一到底跟這傢伙說了什麼,他竟然一副是無忌憚的樣子了?

    「落落。」卡爾法身子壓向她,身子有點重,突然壓下來叫落年有種連心臟也跟着一起沉重起來的感覺,胸膛靠着胸膛,心臟仿佛彼此貼着彼此一般,沉重卻十分的溫暖,唇和唇輕輕的貼着,黑眸和碧眸那麼近的對視着,一瞬間仿佛透過彼此的眼眸看到了那顆蓬勃跳動的心臟。

    「相信我。」唇瓣輕啟,下一秒徒然加深了這個吻。

    落年還未回過神,純黑色的眼眸泛着淡淡的霧氣,好一會兒霧氣散去,她坐起身,卡爾法已經不見了人影。

    到底怎麼回事?跑哪裏去了?

    落年擰起眉頭站起身走出套房,往她和藤一的房間走去,藤一跟卡爾法說了什麼?那傢伙竟然一副對未來很是期待的樣子,雖然他表面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她卻感覺到了,那傢伙眼角眉梢都在高興,高興着呢。

    房卡輕輕的刷過,房門輕輕的打了開,她推進去,再關上,和剛剛卡爾法的套房沒什麼不一樣,同樣的偏向冷色調的房間,黑色的沙發深褐色的窗簾,米白色的大床。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落年把房卡丟在床上,想都沒想的走過去,怕嚇到藤一,伸手輕輕的把浴室門給打開了。

    藤一仰着頭,蓮蓬頭噴出的熱水從他精緻美麗的臉上滑過他白皙的脖頸,不像卡爾法紅蛇他們那樣每一塊都是具有爆發力的肌肉,比起他們的體格,藤一看起來要弱上很多,比他們纖細一些,卻如同他的手一樣,身為藝術家的男人,那副身軀白皙比一般男人要纖細一些,卻像病美人一樣,叫人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蹂躪的感覺,看他在身下全身泛紅,呼吸濃重……

    很有誘惑力吶……

    藤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仰着頭閉着眼任由水沖刷着,連落年站在門口都沒注意。

    落年腳步微頓,乾脆就抱着雙臂倚靠在門邊了,目光肆意的掃過他的胸膛,左胸口處有一個傷疤,那是換心手術時留下的,已經長出了淡粉色的嫩肉,卻在一瞬間生生的刺痛她的眼,不由得連忙移開目光,而這顯得有點慌亂的移開,目光卻是一瞬間那麼恰好的猥瑣的落在了他的雙腿間……

    純黑色的眼眸微微的睜大,眸中清晰的倒映出一抹顯得很乾淨很漂亮的顏色……

    「咳……」落年莫名的覺得十分的口乾舌燥,想要別開目光來着,但是眼珠子卻又莫名其妙的黏在上面轉不開,心裏一急,咽喉突然一陣癢意,一聲咳出來。

    「啊!」藤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浴室更裏面退了兩步,看到是落年,注意到落年盯着他哪裏看,更是一陣臉紅驚慌,一不小心踩在他本來抓在手上,但是因為他想事情想入神了而掉在地上的香皂,頓時啪的一下身子猛然往後摔去,噗通一聲,四腳朝天的摔進了圓形的小型游泳池似的浴池了,濺起大片的水花。

    落年眼眸微微的睜大,眼角眉梢不受控制的染上笑意,這傢伙怎麼這麼可愛?明明應該是一隻妖孽來着,啊,知道了,這傢伙長得再妖孽,也改變不了其是受的本質,這就是一隻妖孽病嬌受啊!

    落年在門口脫下腳上的毛絨拖鞋,脫掉身上的毛絨外套,光着腳丫子走了進去,嘴角帶着惡作劇似的笑容,純黑色的眼眸琉璃般的純粹動人。

    藤一好不容易才在這個不大不小的浴池裏把自己給翻過身,腦袋剛從水裏出來,就對上一張笑得無比可愛誘人的小臉,紅得美麗捲曲的發朦朧在發散着金色的淡淡光暈,仿佛把她整個人鍍上了一層金邊似的,叫那雙深藍色的眼眸不由得看呆了。

    落年眼眸笑彎成了月牙般的弧度,彎着腰伸出手勾起他精緻的下巴,櫻紅的唇覆上去,含住那淡色漂亮的薄唇,唇舌交纏,津液交換的吮吸聲在不大的安靜的浴室中十分的明顯。

    「嗯……」藤一勾住落年的脖頸,深藍色的眼眸一片水霧,有些招架不住的發出輕哼,卻叫人更加的把持不住,特別是藤一這幅明顯願意讓落年佔據主動權的又妖孽又純潔的小受模樣……臥槽!誰不想撲?你不是女人!

    有一種人,總是習慣性的處於守護者的位置,不懂得恃寵而驕,不懂得任性,不懂得讓被守護者受一點點委屈和不高興,付出會養成習慣,守護會養成習慣,他站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了她十年,付出了十年,現在卻依舊在繼續,即使知道,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沒有任何情敵,只要他開口。

    落年不是傻子,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的,不需要問,也知道藤一跟卡爾法說了什麼,一定是一些只要她願意,他不會說一句不是,但是你絕對不能讓她有一星半點的不高興和難過之類的話……

    所以說啊……

    這個男人她怎麼能夠不心疼,怎麼能夠不愛?她怎麼捨得讓他一直都只站在她身後?

    水聲輕輕的發出聲響,藤一被落年親吻着往後推去,落年緩緩的邁進水中,這是原本藤一幫落年放的熱水,水深到她的胸口,現在浸濕了她的發,浸濕了她的衣褲,浸濕了她總是忘記停下來喘口氣喝口水的心和靈魂。

    這水滾燙的叫人幾乎都要受不了了。

    藤一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吻可以深到這種程度,深到了心底,深到他的靈魂,深到他的世界最深處,然後滿滿的,都是這個女人的身影,從小到大,化作每一幅畫,他仿佛已經溺水了一般,都快呼吸不過來了,也不知道是被水汽熏的,全身都泛着誘人的粉紅色,連耳朵都紅透了。

    好一會兒,落年才放開他,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晶瑩的液體來不及咽下去的從唇角滑出,讓整張紅暈滿布的精緻而美麗的容顏顯得更加的*誘人。

    落年勾住他的脖子,濕透的衣服緊貼着凹凸有致的身軀,在水下的下身緊緊的貼着他的,那樣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蓬勃的生命象徵。

    呼……

    雙頰泛着紅暈,落年心臟跳得也很快,看着藤一一副被吻得暈眩失魂的樣子,水下的雙腿輕浮勾住他的腰,白色緊身的牛仔褲貼着他的堅硬脆弱,湊近他額頭抵着額頭,嘴角笑得壞壞邪惡,「藤一很興奮吶。」

    「小寶貝……」藤一難受的蹭蹭,深藍色的眼眸渴望着什麼。

    「很da吶。」落年邪惡的盯着他的眼眸道。

    「別……別這樣……」藤一想移開目光,但是落年那雙眼卻仿佛有魔力般的叫他怎麼也移不開眼。

    「藤一是不是第一次呢?有沒有對着我的畫像一邊喊着我的名字一邊做些邪惡的事?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在腦子裏幻想一些邪惡的畫面?嗯?要不要說說呢?藤一想對我做什麼?」落年一支手手指輕輕的滑過他的胸膛,邪惡的把玩,看到男人隱忍難受的有些要崩潰似的樣子,笑得邪惡又開心。

    怎麼辦?該怎麼辦?控制不住啊,明明一開始只是想要疼愛他的,但是現在卻忍不住想要欺負他,想要看到那雙眼眸濕成下雨的天空般的模樣,想要聽他發出難受隱忍又渴求的聲音……

    「別、別這樣……小寶貝……」藤一有些忍不住的伸手想要把落年身上試試的衣物脫掉,只是落年手用巧勁,一下子就讓他的手從她的褲頭上劃開,叫男人急得不得了,「小寶貝……給我……」

    不要欺負他……

    「藤一是不是故意的?」落年按住他的手吻過他的耳垂,然後緩緩的向下,吻在他的白皙的脖頸上,「故意這樣誘惑我的是嗎?嗯……真壞,所以要被懲罰哦……」

    「我沒有……」

    「就罰你不准動好了,你今天是我的夜宵,我會把你吃得一點渣都不剩的哦。好不好?」

    「……嗯……」

    落年眼眸轉深,被誘惑的不由得張開嘴含住他的胸口——

    ——拉燈——飄過——滅哈哈哈哈……

    翌日。

    陽光透過深褐色的窗簾上,被阻隔的陽光讓窗簾一塊變成了炙熱的橙紅色。

    仿佛都已經連續陰了一個冬天的天,終於出現了讓人感覺到溫暖的陽光,仿佛春天已經不遠了。

    米白色的大床上,凌亂得各種曖昧的痕跡斑駁,兩道身影靠得緊緊的,嬌小的仿佛未成年的少女面向着右邊的窗戶,身後精緻美麗的男人把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白色的棉被遮住了那外人不得瞧見的美景,只看得到兩個稍微露出在空氣中的光裸肩膀。

    兩人呼吸綿長,睡得很沉很舒適的樣子。

    「咚咚咚。」門口敲門聲響起,「King,起床沒有?」外面傳來瑪拉的聲音。

    落年緩緩的睜開眼,可愛的打了個哈欠,扭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早上九點了,昨天晚上嗨過頭了,要不然她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時的讓她早上七點醒來的,一日之計在於晨,她可不願意讓早上的大好時光浪費在睡眠上。

    「嗯。」落年應了一聲,腰上的手動了動,藤一也醒了過來,深藍色的眼眸帶着水汽,有點剛剛睡醒茫然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樣子,半長捲曲的漂亮的發此時有些凌亂四處亂翹,明顯昨晚上掙扎的太厲害汗濕造成的,不洗個頭還就變不回原來那乖順的往下垂着的樣子了,

    落年撐起身子坐起來,藤一也坐了起來,白色的棉被從兩人身上滑下去,落年肌膚細嫩白皙,如同剝了殼的雞蛋,除了胸前和腰部有些痕跡之外,啥事沒有,倒是藤一,露在外面的上身從脖子到小腹甚至往下,一大片的吻痕咬痕,整個看上去就跟被施虐過似的,但是實際上,昨晚那種狀況,確實稱得上是被虐待了一番的……

    落年摸摸鼻子,不讓自己笑出聲的扭過頭,藤一看着自己這一身痕跡,昨晚的記憶頓時潮水般湧出,叫他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紅着一張臉不說一個字的跑進浴室里,落年在後面看着他白皙渾圓挺翹的屁屁上的兩個對稱的牙印,吐了吐舌頭,然後掀起棉被把自己蓋住,笑得猥瑣邪惡。

    好一會兒,落年笑夠了才從被窩裏起身去翻他們的行李,翻了半天沒翻出來自己要的,抬頭便衝着浴室那邊出聲道:「親愛的,我找不到內衣褲,你放在哪裏了?」

    藤一沒說話,很快下身圍着一條浴巾,濕着一頭漂亮的發的走了出來,紅着一張臉的蹲下身從包里很快翻出了一件小褲褲小內內,還有一雙可愛的白襪子,落年注意到他從哪裏拿出來的,純黑色的眼眸一眯,「嗯?藤一竟然把人家的貼身衣物藏在你的大衣里~」

    藤一臉色更紅了,眼眸如同被陽光照射的波光粼粼的大海,「……因為小寶貝的東西不能被別人看到,這是我的特權。」就是他的特權,他可以跟她睡在一起,可以幫他收拾東西,從鞋子衣服到日用品,他喜歡這種感覺,比拿起畫筆在紙上畫畫還要充實和滿足。

    雖然是一隻純情的妖孽受,但是卻總是意外的坦誠。

    落年站起身,張開雙臂,露出嬌小卻誘人的蘿莉身材,「那,要不要把為King更衣的特權也賞賜給你?嗯?」

    深藍色的眼眸一瞬間轉暗,早晨總是男人容易興奮的時候,落年這一副樣子,不是赤果果的勾引是什麼?

    「King,大家都先到一樓去等你哦,你們快點下來吃早餐。」瑪拉的聲音又從門口飄來,受不住身後揪着她衣角一副快要餓死了似的模樣的阿木,不得不陰沉着一張臉帶着他下樓去點吃的。

    那邊藤一已經抱住了落年的身軀,和昨晚的場景完全不同,又高又俊美的男人擁着又嬌小又可愛的女孩,怎麼看怎麼成一副畫卷般的美。

    「不可以哦,大家都在等我們呢。」落年輕笑出聲。

    「我想要。」紅着耳朵,藤一這樣道。

    「昨天晚上不是要好幾次了嗎?」

    「不一樣,那明明是小寶貝在要我,現在是我想要小寶貝。」

    「……」

    藤一終還是沒能如願。

    卡其色的英倫大翻領單排扣大衣,裏面穿着一件黑色的V領羊毛衫,下身是黑色微略貼身的牛仔褲和皮鞋,為了擋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再圍上一條白色的圍巾,然後還仔細的左看右看。

    落年坐在邊上做點評狀,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鄭重仔細的打量自己的嚴肅認真的道:「嗯,我們家藤一真帥,身材好的跟模特似的,穿什麼都好看。」

    落年身上穿着女士卡其色的英倫風大翻領單排扣短大衣,裏面是一件高領的黑色羊毛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緊身鉛筆褲,腳下踩着黑色的高幫靴子,一頭紅髮披散在身上。

    跟穿情侶裝似的,兩個人站在一起,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情侶。

    看着落年那一副無辜的小樣,藤一除了無奈寵溺之外還能怎麼樣?心想自己有圍巾,頭髮也吹乾了披散着,應該不會被看到那些痕跡,這才和落年手牽手十指相扣的走出了房門,往一樓走去。

    雖然說也可以點餐讓人送過來,但是那樣多沒意思?他們是一家人,又不是什麼陌生人,肯定要一起坐在一張桌上吃飯才像樣啊。


    哦,雖然這期間可能還有一些不相干的人。

    落年掃過大廳里,他們巴洛克王國的人坐了兩張大桌子,不遠處還有夜家的人,然後斯蒂芬家族的人。

    伊彌和夜寒焰他們坐在一起,看到落年,冷艷的面容頓時微微的柔化了一些,「早上好。」

    「早上好。怎麼大家都剛剛起床嗎?」

    「大家昨天晚上都太累了,生物鐘都遲了。」

    落年和藤一往巴洛克那邊走去,目光在斯蒂芬家族那邊掃過,看到索菲十分開心的扭着腰肢跟她打招呼,柔和的笑了笑點點頭,掃過路易,掃過側着臉沒有看她的奧菲,然後跳過某個變態,沒有看到原本笑眯眯的斯蒂芬白在她跳過的一瞬間笑容微微的僵住了一些。落在空空的座椅上,腳步驟然停頓,眉頭微微蹙起,「卡爾法呢?」

    伊彌聞言出聲道:「如果你指的是那位『魔醫』夏爾。特爾里加的話,他昨天晚上跟我借了直升機走了。」

    落年眉頭微蹙,腦子裏冒出那句『相信我』,那傢伙該不會想干點啥吧?

    「卡爾法回梵蒂岡了喲。」某個變態不甘寂寞的出聲道。

    「藤一想吃什麼?」落年拉着藤一入座,眼角都不給斯蒂芬白一個。

    斯蒂芬白眼睛嘴角彎的弧度正好溫柔動人又叫人有點覺得毛骨悚然的笑頓時又是一僵,夜寒焰抱着雙臂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頓時叫斯蒂芬白表情更僵硬了一些。

    變態帝王被無視了,叫一群人視線似有若無的從他臉上掃過,索菲更是直接樂了,指着斯蒂芬白的臉不怕死的笑得歡,「啊哈哈哈哈……又吃癟了吧,我家寶貝女兒才不會理你呢,白痴當家哈哈……」

    路易淡定的把一個水晶蝦餃塞進嘴裏去,點點頭,嗯,貌似中式早餐也挺好吃的,索菲這笨蛋又欠教訓了。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黑貓看了眼藤一,給落年夾了一個小籠包。

    落年早餓了,夾起碗裏的小籠包就塞進嘴裏,頓時香濃滿口,叫落年眼眸都彎了起來,沒工夫回答黑貓的問題,先吃再說。

    黑貓見此又給落年夾了一個,貓瞳掃過藤一,挑釁又不友善。

    藤一深藍色的眼眸微微一眯,看向落年,笑得妖孽,「小寶貝,好吃嗎?」

    落年沒多想,夾起碗裏的小籠包餵進藤一嘴裏,「好吃,你試試。」

    「啊……確實很好吃。」藤一笑得眉眼彎彎的掃過黑貓。

    「是嗎?那你多吃點。」落年說着,把黑貓前面的那籠僅剩下幾個的小籠包都夾到了藤一碗裏。

    啪!

    額角冒出一個十字架,貓瞳一瞬間豎起,腦袋上的黑色貓耳仿佛都氣得冒了出來,貓爪撓着屁股下的椅子,發出喀嚓喀嚓的聲響。

    坐在他身邊的凱文目光掃了眼他發出奇怪聲音的座椅,鏡片下嫵媚的丹鳳眼眸光一閃,伸手夾了一個小饅頭,在辣醬小盤上抹了幾下,然後放進黑貓碗裏。

    黑貓看他,凱文眉梢動了動,意思是讓他夾給落年,再讓落年餵給藤一吃呢,誰讓那傢伙竟然炫耀,太囂張了,氣死了。

    黑貓挑高一邊眉,夾起那個小饅頭,想也沒想的塞進自己嘴裏。他根本沒領回凱文的意思,他還以為凱文說這玩意兒多好吃讓他試試呢!

    凱文扭過頭,一巴掌拍臉上,把眼鏡都拍歪了。這隻腦子裏都是魚的笨貓……

    「啊啊啊啊啊!」黑貓臉色頓時迅速泛紅,掐着脖子仿佛咽喉要冒火了似的,眼角都帶出淚了。

    其它幾桌的人都被黑貓突然的尖叫給驚到了。

    落年連忙給黑貓遞過她的牛奶,黑貓拿起杯子咕嚕嚕的喝下去,卻還是覺得辣到不行,落年又給他弄了些甜的東西,好幾分鐘後,黑貓才塞着滿口的沙拉醬趴在桌面上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你是笨蛋啊,知道自己吃不得辣還吃。」落年蹙了蹙眉,敲了敲黑貓的腦袋。

    凱文咳了一聲,扭過頭裝無辜,是黑貓自己笨蛋來着。

    黑貓哀怨的瞥了凱文一眼,眼珠子一轉,趁機就可憐兮兮的看着落年,腦袋往落年懷裏湊,賣萌撒嬌,「喵嗚~」

    落年無奈的伸手想給他順毛,邊上藤一伸出手在黑貓腦袋上摸了摸,黑貓跟真的貓似的,一下子就抬起眼,危險的瞪着藤一。

    「他很精神,你快吃。」藤一笑得妖孽的收回手,順便用手指把黑貓腦袋戳了下,讓他腦袋從落年懷裏滾蛋。

    黑貓氣得咬牙切齒,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貓瞳瞪着藤一,咽喉發出貓咪想要發動攻擊時的低吼聲。

    「別鬧了。」落年無奈的伸出手摸摸黑貓的腦袋,給他夾了個不知名但是看起來很誘人的像春卷一樣的東西,「快吃。」

    「喵嗚~。」黑貓逮着機會就賣萌,一邊蹭蹭落年的腦袋,一邊狠狠的嚼着嘴裏的食物,瞪着藤一。

    藤一早就習慣這個很像貓的男人這個樣子了,不過這隻貓真的很囂張很叫人想要給他下絆子潑冷水有木有!尼瑪人家卡爾法都知道要攻落年得先過他這一關,這隻死貓卻天天想給他使絆子來着,別當他藤一好欺負!

    「說起來,紅蛇呢?」落年看向藤一邊上的一個空位,發現巴洛克的人都在,只剩下紅蛇不在了。

    「我剛剛去喊人的時候,他還睡得沉呢。」瑪拉道。

    「說不定昨晚為了保養肌膚又弄了大半夜呢,老早就在嫌棄那種滿是鴕鳥的地方沒有紅酒沒有泡澡的地方不能保養了。」阿木碗裏堆得高高的,嘴裏還叼着一個香芋卷道。

    那個白痴……

    落年頭疼的扶額。

    「King我看你這一輩子不把他蹂躪了,他天天跟你玩這套。」佐楓搖着頭,嘴角帶着好戲的笑容掃了藤一一眼,道。愛上他們家King的人很辛苦,作為幸運者被King愛着的人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外面的人他們就不說了,光是他們內部這幾個的不死不休的糾纏你到老都沒關係的勁兒啊,除非你夠大方,要麼你聰明到能夠在不被他們King發現的情況下把他們除掉,否則啊,嘖嘖。

    「誒誒!」瑪拉舉着筷子,重重點頭,「我也這麼覺得,那個欠蹂躪饑渴了好幾百年的傢伙,King你不爆他菊,他……」

    「你怎麼不去爆阿木的菊?」說曹操曹操到,瑪拉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紅蛇滿是不悅暴戾的聲音給打斷了。

    阿木被嗆了一口。

    瑪拉回頭看紅蛇,「你怎麼知道我沒爆過?我告訴你,當初這傢伙未經我同意把我弄上床後,我可是用唔——」

    阿木捂着瑪拉的嘴,表情有點尷尬,臥槽就算是在家人面前,也不可以說這種話啊!

    「哦……原來如此。」一臉路人甲的藍狐語氣十分路人甲的無意義的吐槽了下。

    紅蛇穿着一身黑色皮革,紅色的發有些凌亂,一屁股坐在藤一身邊,一隻手擱置在靠椅背後,一副剛睡醒有點沒勁的樣子。

    阿木說的還真沒錯,昨天他又泡精油浴又泡牛奶浴又泡紅酒浴,泡的皮都皺了都快起疹子了才滾去睡覺,那時候都已經凌晨三四點了。

    「說起來……」斯蒂芬白大變態天籟般的聲音很有穿透力的在大廳里擴散了開來,叫人不由得把注意分給了他。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見落年還在和藤一卿卿我我無視他的樣子,悄悄的用力的磨了磨牙,然後笑得溫柔動人又變態的道:「我們下午回梵蒂岡,紅蛇也應該準備好跟我們一起回去才對。」

    一句話,頓時叫巴洛克這邊的人臉色微變,看着斯蒂芬白頗有幾分敵意,紅蛇的親生父母竟然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而且還是米勒西斯家族的公子,這些他們早就被告之了,他們也知道,斯蒂芬家族知道米勒西斯家族竟然還有一個孩子流落在外面,一定會出手找回去的。

    要說為什麼,那是因為就像是命運,米勒西斯家族從斯蒂芬家族建立開始,就一直是生產出最強暗殺首領和人員的家族,現在的時代,科技和人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米勒西斯家族從來都是一代單傳,還沒有出現過雙胞胎或者有第二個孩子的情況,斯蒂芬白怎麼可能輕易讓本來在一出生就冠上『斯蒂芬家族』的人才脫離他的手心呢?

    就算要玩遊戲,也得有籌碼不是?越高級的遊戲,就需要越高級的籌碼不是?

    斯蒂芬白笑得極美,叫不遠處櫃枱後面的公關都羞紅了一張臉。

    這邊氣氛變得十分的古怪。

    紅蛇懶懶的抬眸,露出一雙赤色滿是暴戾的眼眸,轉向斯蒂芬白那邊,「恩啊?你腦子有問題吧?」

    ……他不是腦子有問題,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腦子迴路。

    斯蒂芬白也不生氣,「索菲,給他解釋一下。」

    「啊?為什麼要我啊?」索菲一看紅蛇那張和奧菲五分像,那壞脾氣的表情卻和奧菲一模一樣的紅蛇,嘴角一抽,有種在跟奧菲說話,一會兒對方不高興會把他拖去掄牆的趕腳嚶嚶嚶嚶嚶好可怕!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淺灰色的眼眸微睜,嚇得索菲誇張的一個哆嗦,鼓着兩腮,「好嘛好嘛。」

    果然最可怕的還是他們當家嚶嚶嚶嚶嚶!

    「首先,斯蒂芬家族,包括旗下的斯蒂芬侍臣家族,家族中每一個成員一出生都會被記載入斯蒂芬家族的支族譜中,每個成員如果在名字還在族譜中的時候做出任何對斯蒂芬家族有害的事,或者為其他人做事,都將視為背叛,將會受到全球斯蒂芬家族和旗下的所有侍臣家族以及依附者的抹殺,這種斯蒂芬家族一貫處理背叛者的最高解決方式。」索菲喝了口果汁,「也就是說,紅蛇雖然從小不在米勒西斯家族中成長,但是那不代表你就不是米勒西斯家族的人了,到了我們這裏,想要脫離家族都不是隨口說說就可以的。」

    族支譜,這是像夜家和斯蒂芬家族這種程度的家族才會存在的一種大型記錄冊,是記錄侍臣家族的成員的,一個家族一個金字塔,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會被記上,隨着你將來的成就或者失敗,可能被記到更上面,也可能一直在下面,更可能被划去,對於侍臣家族來說,這是榮譽的證明。

    奧菲低着頭,叉子在盤子裏戳着一個包子,銀色的發向下聾拉,擋住了他的神情。

    夜家的人在圍觀,聞言心下悄悄點頭同意,確實,他們夜家的規矩也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侍臣家族都意味着他們與夜家一起成長,了解夜家,而夜家對他們也會付出相應的扶持和照應,所以侍臣家族的每一個人都必須要付出最基本的忠誠,否則事情就不是單純的機密被泄出了,這已經涉及到家族尊嚴的問題了。

    「斯蒂芬的各位,你們當我們是白痴嗎?」佐焱冷酷嚴肅的出聲,「紅蛇如果一出生就被記入族譜,就意味着斯蒂芬本家一定知道米勒西斯家族有兩個孩子,既然如此,你們怎麼可能任由他在社會上流浪?只要沒有記錄,他就不是斯蒂芬家族的人,而紅蛇已經是巴洛克王國的人,就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你們放棄了他。更何況,族譜在你們手中,你們想怎麼說都可以吧。」

    「沒錯哦。」斯蒂芬白笑眯眯的道,「你們可以選擇無視斯蒂芬家族的尊嚴問題,紅蛇你也可以當做自己沒背叛斯蒂芬家族,不過你可要說清楚了,我們也好採取措施,對於背叛者,斯蒂芬家族138年的家族史上,可從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的記錄。」

    這是在威脅!

    紅蛇眼眸一眯,目光轉向奧菲,「喂,你是那個家族的繼承人,應該知道的吧,我有沒有被記入斯蒂芬的族支譜中?」

    銀髮微動,奧菲戳着包子的動作一頓,紫眸盯着手中的銀叉,閃爍着一抹寒光。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出聲,「撒,奧菲,你快點告訴你哥哥有沒有,雖然說這個問題一點兒都不重要,不過我可是很擔心巴洛克當家會以為我們冤枉她最寶貴重要的家人,對我們做出像對那什麼所謂的審判一族做出的瘋狂舉動呢。」笑容一深,叫人覺得寒氣鑽進腳心,「雖然我一點兒都不怕。」

    怕?這種變態的字典里可從來不存在這個字眼吧。

    「喂!」紅蛇眉頭一皺。

    「有啦,囉嗦!」奧菲不耐煩的扭頭吼道,很快又要扭回頭,紫眸卻在落年身上頓了頓,很快還是轉了過去。

    其實是沒有的,斯蒂芬家族一開始根本不知道米勒西斯家族生了一對雙胞胎,但是現在斯蒂芬白想玩,他有千百種仿佛拉着其他人必須陪他玩,當然,只有夜寒焰這個對手他是沒辦法的。

    「有嗎?」低沉悅耳的嗓音輕輕的響起,夜寒焰琥珀色的眼眸緩緩的轉過去看着斯蒂芬白,頓時叫斯蒂芬白彎起的淺灰色眸子微微的睜開了一些,唇角微微下拉,帶着不悅,該死!他光顧着在意落年那邊,把夜寒焰也在這裏的事給忘記了!

    兩家一向都注意着對方的事,斯蒂芬家族在18年前有沒有找過米勒西斯家族失蹤的孩子,他們還會不知道?

    夜寒焰輕飄飄的兩個字出來抵得上任何解釋和辯論。

    「哐當!」落年把筷子放在碗上,在一雙雙視線下站起身,「你們都在這兒呆着。」

    黑色的靴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卡其色的衣擺和紅髮隨着她的走動而微微的飄蕩,純黑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那交疊着雙腿,穿着纖塵不染的白色高領大衣的男人,King的氣場全開,叫人目光不由得追逐,卻沒辦法上前阻擋。

    「白當家。」柔軟中帶着幾分冰冷的嗓音響起,落年站在笑眯眯的變態桌對面,「借一步說話怎麼樣?」

    「好啊。」斯蒂芬白優雅的站起身,烏黑的髮絲隨之輕晃,那張臉再加上這身白色,還真是一不小心就會叫人有種碰見天使的感覺,只可惜,這隻天使背後長着一對詭異不正常的翅膀,俗稱變態。

    落年走在前面,斯蒂芬白笑眯眯的跟在後面,看着前面嬌小的背影,眼眸更彎了,哼哼,讓你無視他,有本事你再無視看看,他可是斯蒂芬白啊。

    兩個人離開了大廳,拐過兩個轉角,停在寂靜無聲的員工走廊上。

    落年背對着斯蒂芬白,斯蒂芬白抱着雙臂笑眯眯的等着落年說話,目光落在那頭漂亮的頭髮上,又一次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斯蒂芬白覺得,落年這個人全身上下都冒着一種可愛的無人能及的泡泡,唯一能稱得上是漂亮的,就是這一頭顏色稀罕的紅髮了。

    而就在他失神的那幾秒,落年忽的轉身,殺氣滿滿的把他壓向他身後的一個門,砰的一聲重重的撞在門上,那門竟然沒關緊,斯蒂芬白後腳跟磕在門檻上,往後摔了去,變成被落年壓着的姿勢。

    短短几秒鐘的事,腦袋又重重的撞在地上,疼得叫斯蒂芬白整個人都懵了,咋了?這是咋了?他怎麼摔了?他可是斯蒂芬白啊!

    落年壓在他身上,因為並沒有要打架的想法,所以也沒有特意去壓制他的手腳,雖然她確實想殺了他,也絕對有能力在單挑的時候把他幹掉,但是就像夜寒焰說的,這該死的變態竟然是梵蒂岡的教皇,把他幹掉被梵蒂岡那邊知道的話,10幾億的天主教徒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把她淹了!

    耶穌絕對不會想要擁有這麼一個變態使徒的!

    「吶,我說……」紅髮有幾縷落在斯蒂芬白那張美到極點的臉上,「白變態,你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我也就罷了,你還打卡爾法和紅蛇的主意,你還能更讓我想殺了你一點嗎?」落年咬牙切齒。

    斯蒂芬白眨眨眼,終於回神,「啊……」

    「竊聽器是什麼時候裝在我身上的?」落年忽的道,純黑色的眼眸如同黑色的漩渦:「我和卡爾法做的時候,你聽到了吧?嗯?你該不會變態到聽到自己的屬下和女人做那種事的聲音都會興奮得不得睡不着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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