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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平調整好情緒,看了看笑靨如花的小姑娘,雖然她裝的很像個小孩子,可是到底跟四歲時候的眼神不一樣了。
他也不想拆穿,畢竟什麼眼光高都是藉口。
明知道她跟自己不可能,可非要等到她親口說上一句,才會死心。
他笑得溫和有禮,「老大,我先走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不然傅爺爺還以為我把你拐跑了呢。」
傅啾啾點點頭,「好!」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小胖墩的形象若隱若現,可此時的他高大威猛,那薄衫之下的臂膀孔武有力。
傅啾啾深吸一口氣,「元平,你很棒。」
宋元平的唇角微微上揚,聽她一句表揚,就覺得什麼都值了,他回眸,笑得燦爛,「那當然了,我可是老大的人。」
「對,你可是我罩着的。」
「快回吧。」宋元平朝着她揮了揮手,也揮別了自己年少到今日的迷戀。
宋元平回了家後,便說起了要成親的事兒。
李金鳳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之前每次說起來,他都是不耐煩的。
「兒子,你沒騙娘吧?真的同意成親了?」
宋元平點頭,「這還有假,您讓媒婆去問問那頭有啥要求沒,別瞞着人家,我少了兩根手指的事兒。」
「說,說,兒子,您告訴娘,您真的想通了?」李金鳳激動地說道。
「哎呀,兒子都說了好幾遍了,還不快去找媒婆,這回可得大辦一場。」宋康發盼這一天盼了很久了。
宋元平本想說沒那個必要,可是又一想,萬一人家姑娘想要隆重的婚事呢。
「你們看着辦吧,銀子不夠了就跟我要。」
「用不上你,你先前讓啾啾帶回來的錢,娘都沒花,給你攢着呢,就等着這一天。」
宋元平神色微微一頓,那是他交給傅啾啾保管的,哪裏想到她卻給了他家裏。
「咳咳!」宋康發對着媳婦擠眉弄眼。
李金鳳也明白了,她嘆了口氣,「兒子,啾啾醒了是好事兒,過去的就都過去吧,人家如今是郡主,咱們真的高攀不起了。」
宋元平的心思,他爹娘都清楚,但是如今他們也看開了,這婚事門不當戶不對,壓根不可能的事兒。
「娘,您可別亂說,啥高攀啊,傳出去了別人該以為是啾啾嫌貧愛富了,我們啥事兒都沒有,就是一起玩到大,感情深,您別多想。」
宋元平不希望聽到別人說傅啾啾一點的不好。
「娘知道了,你歇着,我這就去找媒婆。」
宋元平微微點頭,「對了,娘,越快越好。」
「這?成!」李金鳳聽後加快了腳步,近乎小跑着出了院子。
宋康發知道日子這麼着急,肯定是跟傅啾啾醒來有關係,但也不好多問。
他願意成親,就夠了。
只要錢到位,事情辦的就快,第二天上午就傳出了宋元平定親的事兒。
這個消息對別人來說是喜事,傅啾啾當然也高興,李金鳳來家裏跟周氏說起來的時候,大家都替宋元平高興。
但傅啾啾卻有些擔心,他這親事定的太快了。
難免讓人生疑,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過去問這問那的話,又不大合適。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祝福。
「嫂子,元平什麼時候成親啊?」傅啾啾問道。
「快了,元平也不小了,下個月初二是個好日子,我就想着辦了,到時候啾啾你可得去啊,你是郡主娘娘,我們家元平也有面。」
「這麼快?」傅啾啾問。
「是啊,姑娘那頭就一個老爹了,身子不大好,不然也不至於十八了還沒定親,也盼着早點成呢。」
「那還真是巧了。」周氏道。
「誰說不是呢,姑娘人不錯,也能幹,自小也是吃過苦的,不過……跟啾啾是沒辦法比。」
傅啾啾笑笑,「我跟人家也沒辦法比,我在家可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傅啾啾是想讓李金鳳知道,什麼東西都是有兩面的。
「你都是郡主娘娘了,那能讓你做事呢,娶回家供起來都值了。」李金鳳笑着道,但也不敢再對傅啾啾有別的心思。
然而,讓傅啾啾沒想到的是,宋元平居然讓她跟着去迎親。
「這……合適嗎?」
宋元平笑着點頭,「沒什麼不合適的,就是到時候穿的喜慶點,多點紅色吧。」
「帶着你,我也有面子不是?」宋元平半是玩笑地道。
傅啾啾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去。」
兩個人邊走邊聊,迎面走來了范四美和她的男人。
范四美也不在意別人的臉色,男人已經在她家裏住了下來,不過如今,她也就剩下房子了,地已經都賣沒了。
「元平兄,這位是……」男人一雙眼睛在傅啾啾的身上打量。
傅啾啾淡笑,「你不知道我?」
她不是自以為是,她在十里八村說一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不為過。
這男人不管是哪個村的,在他們村子裏住了這麼久,不可能一點消息都聽不到。
顯然就是故意的,所以傅啾啾也沒給他面子。
「我應該知道姑娘嗎?」渠文勝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眼神很是耐人尋味。
「就是,真當自己是盤菜了,誰都得認識你呢?」范四美故意緊了緊自己的胳膊,拉近了跟男人的距離,「我們家文勝的眼裏,只有我,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范四美哼了聲,顯擺又挑釁。
傅啾啾和宋元平相視一笑,宋元平輕聲道:「四美,啾啾就算再不擺架子,可她也是郡主,身份在那擺着呢,她可不只是菜,還是大菜呢,你是不想活了嗎?」
傅啾啾在村子裏的人面前從來不擺架子,還是跟以前一樣,但那不代表她不是郡主了。
范四美的臉頓時就綠了,「宋元平,你怎麼回事,從小到大你就護着她,這說說話呢,拿什麼身份壓人啊。」
「我要是真想壓你,你怕是十條命都不夠。」傅啾啾冷聲說道。
渠文勝並沒有因為知道傅啾啾的身份而明顯的意外,這說明,他一早就知道,而是在這裏跟傅啾啾演戲呢。
演的什麼戲,不畏強權,還是歡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