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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不告訴我爹行不行?」傅添福害怕一頓揍,回家的路上就開始求情。
「不行。」傅六金一口拒絕。
傅八金看他六哥的態度,也就懶得說了,肯定不行唄。
「添福,揍就揍唄,被你爹揍總比被韓子望揍強,哭啥呀?」
「八叔,你不知道,挨頓揍我不怕,可是我還得去讀書啊?我以為不用去了呢。」
傅六金搖搖頭,這兩個小子真叫人頭疼。
傅百萬和傅二金知道後,各自脫了鞋拿鞋底子往兩個小的身上招呼。
父子倆打人的樣子如出一轍。
叔侄倆逃跑和被抓回來痛喊的樣子也是一模一樣。
傅六金拿了個棉球堵住耳朵,回房間讀書去了。
謝家。
謝盈看到謝光文回來就走了。
謝光文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耍小脾氣,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他也捨不得打罵。
「盈盈,你連句話都不想跟爹說嗎?」
「爹,回來了。」謝盈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讓她說話,那就說了,只是沒有任何感情。
謝光文搖搖頭,「我是你爹,不是你仇人。」
「你不同意我的婚事,那就是我的仇人。」謝盈還嘴。
謝光文嘆了口氣,「爹是為你好,你娘呢?」
「聽戲去了?」
謝盈不知道很多有錢人家的夫人小姐都喜歡聽戲,為何她爹對她娘聽戲這麼反感,甚至連她也都沒聽過幾回。
「在房裏。」
謝光文朝着她揮揮手,自己則回了臥房。
門推開,他就見女人望着窗邊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出神,憂鬱的神情仿佛她也是籠中之鳥一般。
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放不下。
謝光文只覺得有些無力,「夫人,天氣還涼,怎麼就開窗了,小心吹了風,頭疼。」
佟婉慧回神,溫婉的看着她,這個時候她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像是個戴着面具的完美妻子。
「老爺,您回來了。」
謝光文點點頭,走到她身邊,替她把窗戶關好,「剛好一些,別吹風了,嗯?」
「老爺,兩個書院比試的事兒,您考慮的怎麼樣了?月兒那裏還等着我回話呢。」
「你去告訴她,就按她說的辦。」
佟婉慧有些詫異的看着他,那眼神很是陌生。
「怎麼不認得我了?」謝光文自嘲的笑笑。
「不……我以為你不會答應的。」
佟婉慧記得剛開始她跟男人提起女子學堂的時候,他也是嗤之以鼻的。
「夫人,人都是會變的。」謝光文意味深長的說道,「我也不例外。」
佟婉慧像是被他眼裏的炙熱燙着了一般,飛快的移開眼神,「你同意就太好了,我明天就告訴月兒去,她一定很高興。」
「夫人你也很高興。」謝廣文笑着道。
「夫人才華橫溢,到時候夫人不妨也過去瞧瞧。」
佟婉慧幾乎可以用震驚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倒是覺得我夫人這般才華留在家裏委屈了,鄒夫人何苦大老遠去洛城請先生,請你多好。」
佟婉慧確認了幾遍,他是認真說的,而不是嘲諷
謝光文握住她的手,不允許她抽回,「夫人,你躲在這間屋子裏十幾年了,如果你願意,大可以走出去。」
「我……算了。」佟婉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裏的光一下子就晦暗了。
翌日,傅八金帶着新的長衫去還給余先生。
被揍了一頓的他,仍然有些不服氣,但是想到昨天差點連累了六哥不能讀書,他還是有所收斂的。
蜀錦也分好多種,像余先生穿的那件就是次一些的,畢竟他掙的錢都拿去養家了。
他家裏一妻一妾,還有三個兒子,四個女兒要養,老母親雖然在鄉下,可是窮鬼弟弟月初必定來要錢,不給就鬧。
他買這麼貴的衣服也是為了體面。
「傅八金,你哪兒來的錢?」
這料子可不便宜啊,比他那件長衫的可要貴多了。
傅八金不是很情願的跟他說話,昨天之前,他只是覺得這先生有些勢力罷了,經過昨天的事兒,他對這個先生沒有任何的好感。
打心眼裏的不服氣。
「余先生,新的我帶來了,那您那件舊的是不是得給我啊。」
「給你做什麼?你又穿不得?」
那件衣服洗洗還是可以穿的,有了傅家給的這件,他就有兩件像樣的衣裳了。
傅八金皮笑肉不笑地道:「我還有三個需要戒子的侄子,剪了給他們當戒子用,等他們用的髒了,再當抹布。」
蜀錦當戒子,當抹布,簡直是浪費。
「那可是蜀錦啊!」
傅八金笑笑,「余先生,別管它是什麼錦,您拿了我們的新的,就該把舊的給我們,至於怎麼用,那都是我們的事兒。」
傅添福想說二胖和三胖的戒子用不過來,哪裏需要余先生那件臭烘烘的衣服啊,沒的再把兩個弟弟的屁股給弄髒了。
不過,他一向是傅八金的小跟班,傅八金說什麼,他就跟着說什麼。
「對啊,余先生,給我們吧。」
余先生白了他一眼,「沒帶,這件我收下了,等我下次帶來再給你們。」
「那可說好了,不然我們就告訴院長去,你其身不正。」
這兩個臭小子,學了個詞兒就整天掛在嘴邊。
韓子望被揍了,可是因為他惡語在先,動手也在先,所以也被罰去掃茅廁。
韓子望從小嬌生慣養,哪裏乾的了這個,回家就把自己被揍的事兒添油加醋的告訴了他娘韓夫人。
「又是傅家的小雜種?」韓夫人沒有當成百花娘子,又在傅啾啾的手裏吃了個虧,如今兒子還被那幾個小潑皮給欺負了,如何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在傅八金和傅添福走後,韓夫人也來見了余先生。
韓夫人對着客客氣氣的余先生開門見山的說道:「余先生,我們家子望在您的手底下受了委屈,您不僅不還他公道,還罰他,您在我們家這幾年拿的東西是都忘了嗎?」
余先生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要是讓書院知道自己收了好處,那他在這兒是待不下去了。
「韓夫人,您息怒,息怒,這事兒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是我們院長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