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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剛說完話,房門就被推開了。
只見max手裏拿着一碗剛剛熬好的藥,緩緩的走進來。
「寶貝,醒了沒有啊~乖乖來喝藥咯!」
max一手端着滿滿一碗藥,一手去拉她的被子,試圖將月月從被子裏解放出來。
而此時在月月聽來,突然變性的max就如一個要來謀害自己的老巫婆,用誘.惑的聲音蠱惑她喝下毒藥。奈何她被感冒弄的連扯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老巫婆靠近自己。
「還要我重複多少遍?是伊莎給我下的藥,是她一直居心不軌,你就是這麼對我好的?」月月用屋無力的聲道做着最後的掙扎,max可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可是,如果你對我沒心,那藥也起不了什麼作用。」max讓小魚穩住月月,準備給她餵藥。
「你知道她下藥了?還是本身就是你指示的?你這個卑鄙無恥小人!」月月怒了。她為她昨夜的動情感到羞愧,也怪她自己,沒能多忍住點。
其實max也是才知道那藥還有催情的作用的,伊莎總是喜歡給他出其不意的驚喜,不得不說,他還是挺喜歡的。
同時,月月順手拿起身手邊的靠枕向max甩去。明明是使足了勁揮出去的,最後卻是軟軟的降落在她自己的臉上。連枕頭都欺負她!這地方太邪惡了,月月真是委屈的想哭。
「寶貝,快別自虐了,這藥量不會傷到寶寶的。」max忍住笑意,認真的勸着她。
看着月月的可憐模樣,他有些於心不忍,可是這藥不喝也不行。本來只是想讓伊莎想辦法讓她「溫柔」幾天,讓她好在婚禮上乖一點,不受傷害,沒想到伊莎下的藥讓她意志和身體變得一樣薄弱。
「你不是和我一起......你怎麼沒有感冒?」月月推開藥。不解的問他。
昨晚兩人一直是呆在一樣的環境中,難不成是她的身子骨太弱了?簡直可笑!她的病症才不只是感冒那麼簡單,不像是普通的身體不適,她的精神也一直難以集中。
「因為我一直在運動!」max自責的笑了笑。昨晚他徹底將節制二字拋於腦後,直到水涼了也沒有罷休。而她後來沉睡在涼水中,不感冒才怪。還好沒有傷到寶寶,不然他真的該後悔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出口!」月月往他身上撲騰着。他自己爽的忘我了。居然讓她病成這樣?真是太過分了。
小魚只顧笑着合不攏嘴,也沒怎麼能拉住月月。
max馬上跳離開月月的攻擊範圍,將手裏的藥喝了一半下去。
「看看,我喝了都沒事的!」max再次靠近月月。示意小魚抓好月月。
「那只能證明這是慢性毒藥,我不喝!」月月堅決。就算身體沒力氣,也要集中精神抵抗。伊莎都那麼直白的向她宣戰了,難道她真的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
「那你還想不想進行婚禮了?」max問。
這無疑是最有效的一招,月月直接放棄抵抗了。舉行婚禮的權力在max手中高高被握,她還能怎麼辦?只能將倔氣的頭顱偏向一邊,以示不爽。
max笑着將藥一點點的餵進她的嘴裏。她那副誓死不從的憋屈樣子真是讓他又心疼又想笑。
「什麼時候婚禮?」月月就像一個剛剛聽完話討糖吃的小孩子,眼神里充滿期待。
「後天。」max回答。
之後,藥碗被送給小魚,小魚被送出房間。
「人,都請好了?」月月問。
「還是訂婚時的那些,或者你還有想請的嗎?」max擠上床。
「難道那些人還不夠我頭大嗎?」月月想想將要面對的人,將要面對的事情,頭恨不得直接爆掉了。
max將一個圓鼓鼓的東西放到月月手上。
「用完了?」月月將透亮的夜明珠放進被子裏,閃閃的綠光亮的有些刺眼。
「嗯。」max簡單的回答。
「『嗯』就完了?你不應該給我好好地解釋一下嗎?」
月月對他將夜明珠席捲出走的事情還耿耿於懷。她需要聽到未刪減版的全部故事。
max用手摟住月月的身軀,在被子裏拉近與月月的距離。
「我現在可是清醒的!」
月月為了表現她對昨夜激情的後悔。極力躲避和他身體的觸碰,要知道她還是全果着躺在被子裏的。
「反正難受的是我,就讓我再抱會兒。」max貼的更近了。
且不說這麼多年以來他對她的迷戀,昨夜迷情之後,他更是分分秒秒都想擁有她。
可是,這樣的幸福能持續到後天之後嗎?
「現在可以說了吧?」月月確定他不會再進一步做什麼,停下來問道。
「沒找到。」max吐出了這麼三個字。
「『沒找到』就完了?」這可不是月月想要聽的故事,她要的不僅僅的是結果。
「古箱是被打開了,但裏面只有一些我們看不懂的文字和一副不知道指向哪裏的地圖。」max的語氣是那麼憂愁,嘆了口氣,繼續說:「還好有圖畫讓我們去猜,我們找了幾個設想的地方,也都是一無所獲。」
他辛苦了這麼久,沒想到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重要的是他追尋了這麼多年的激情瞬間落空,這讓他很不好受。他將月月抱的更緊,似乎是在尋求安慰。
月月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有尋到,怪不得伊莎沒有動手。
「古箱裏的東西,都還在你這吧?」
「嗯?」max不明白月月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懷疑cbi的目標不僅僅是夜明珠這麼簡單,不然,伊莎也不會非要跟着你去了。」月月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呵呵,伊莎是家裏人,要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伊莎和cbi是不可能有關係的!」max有些無奈了。
他找來伊莎的時候就是看中了她身份乾淨,連艾米都證明她清白的很,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是真心待他和jerry的。
「倒是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呢?也對,她才是家裏人,而我只是一個未過門的外人!」月月蒼白的語言已經無法說明什麼了。她甚至有些絕望,max對她的愛竟然抵不過伊莎的「真心」。
「月月,別鬧了,我昨天愛你愛的那麼深還不夠表達嗎?」max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親了親在她身上還未淡去的吻痕。
「你和她們不都一樣?這話你早和她們說爛了吧。」月月帶着醋意擋住max的親吻。
他和她們的愛情故事月月多少知道點。這讓月月每每想起都覺得特別不爽。
「只有你,你來之後真的只有你了,以後也只有你,我保證!」max知道她是真的吃醋了。畢竟菲婭她們不是憑空而來的。
「那她們呢?為你付出了最美好的青春,你也不會拋棄她們啊~」月月肯定他不是薄情之人。特別是對那些個極品,要是月月,她也不捨得放開她們的。
「再看看吧,時間總會解釋一切的。」max沒有想過以後,因為他不確定自己還有多久的以後。
而他的話在月月看來,只是為自己找了個好幌子!
「反正我才不在乎!」月月說。
她已經有些不確定夏城還是不是呆在她心裏。也不確定max在她心裏到底佔了多少,但是她確實自己不會繼續留在這破城堡里。
「你再說一遍?」max一邊逼問,一邊將手往月月的下身探去。
話被堵在嘴裏,月月只好乖乖閉嘴,也抓着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動作。
「我想......」max在月月耳邊磨着。
他的另一隻手也探了過來,本來是想逗逗她的,沒想到自己倒是如此禁不起挑逗。
「你敢不敢滾遠一點!我現在軟弱無力病殃殃的樣子可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想把我弄的有多慘?」月月真不是開玩笑的,現在說話還帶着些鼻音呢。
「也對。還是你心疼我,不忍心讓我被傳染。我還是理你遠一點吧。」max想到月月的身體狀態,確實不適合做任何運動,馬上下了床,和她保持距離。
「乖,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出去玩好不好?」max想到重要的事情和她說。
這趟遠門,雖然沒有尋到寶藏,但是他意外找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位故人。明天他要帶她去看看,也許他們的以後會不一樣。
「哼。」月月才不信,自己這麼個病樣,他還會好心帶她出去玩?他肯定又有什麼陰謀,就像上次遊樂園一樣,實際只是為了送走jerry。
月月想到那個可愛的寶寶,不知道又該在學校惹了多少麻煩,真是好想好想他。
max出了古堡,他的兄弟們站在一排在等他。
「怎麼了?」max故意問。
「真的有必要帶她去嗎?」其中一個帶頭的大塊頭不爽的反問。
「好不容易找到了,為什麼不去?」max繼續故意問。
「他說了不會有改變的,你又何必強求?」另一個大塊頭有些央求。
「我也沒有再期待什麼,只是想讓那老頭給她也算算!」max面如死灰。
大家沉默了,陪着max一起分享着他的哀傷。
他活了二十年,都活不過一個預言。
他想給她一個美好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