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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我的好寶寶。」他溫柔的吻住她的唇,輕輕的含着:「那裏面的都是給你的,你以後慢慢穿給我看,我很喜歡,每一件都是專門為你定的,要是穿得好了再給你定做!」
顧惜:「……」
「來,讓我好好親親你,我的好乖乖。」
葉森輕輕含着顧惜的唇,見她乖乖的,不再像之前,他輕柔的舔弄,很是憐惜:「剛才你真的惹得我很不高興,本來想好好疼你的也疼不了。」
他輕柔憐惜的舔了顧惜的唇一會,漸漸變味,環着她的雙手慢慢游移起來:「真想再要你一次,寶寶你知道自己多美多吸引人嗎?」
說完手就往顧惜衣服里鑽,呼吸重起來。
「其實沒有必要,我穿不了那麼多,還有我又不住在這裏。」顧惜一見忙掙開,躲開他的手,她身體很不舒服,想了想她還是開口。
葉森被顧惜躲開,他也不生氣,又環抱着她,不過聽到她的話,他舔弄的動作一停:「誰說穿不了,你想住在這裏就住在這裏!」
顧惜別開頭急了:「我不!」
「天天換着穿就是,一天換三次也行,什麼叫沒有必要,以後我常接你來這裏住,要不我讓人送到你家裏去,又要惹我生氣?」
葉森搬過顧惜的頭再次含住顧惜的唇,手抱緊了她,再次往她衣服里去。
語氣強勢霸道!
「不用,就這樣吧,我身體不舒服,餓了!」
顧惜知道不能再拒絕了,她也不想一大清早和他上床,眼見他的手鑽進她的衣服里摩挲,另一隻手往她下面去,含着她的唇要鑽到她嘴裏,她忙掙扎的喊道。
也不要他吻。
「我不舒服,不要,我餓了。」她怕他不聽,喊完,邊掙扎邊別開頭再喊。
她這一掙扎身體更不舒服了,身上更有種散架的感覺,隱隱作痛的地方生生的痛起來,送也發暈一陣陣隱痛,都是昨天造成的。
她皺緊眉頭,一臉難受。
再強撐不了。
葉森聞言,沒有再繼續,動作停了,抬頭看顧惜,見她神情不好似乎是真的不舒服難受,他眸閃了閃,抽出手,雙手環着她:「哪裏不舒服?身上?」
有些擔心。
「身上不舒服。」顧惜鬆口氣開口。
「哪裏?是昨夜?」葉森掃向顧惜身上,轉念想到。
顧惜很不想點頭,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頭:「只要不動就沒事,一動就痛,你不要再弄了好不好?」她祈求的看着他。
葉森在她身上掃了幾眼,修長的手在她幾個位置按了按:「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顧惜不管他說的看看是什麼意思,她忙搖頭。
葉森看她這樣,也不再多說。
他昨夜看來是把她折騰壞了,昨夜他還算滿意,他勾起唇,伸手在她眼上輕輕划過,寵溺抱着她把她揉在懷裏:「用了早飯再好好休息,要是還不舒服我讓人過來看看,昨夜累壞你了,本來還想要你一次,既然這樣就算了,你看我疼你吧?你這身體也太嬌弱了,以後好好養養鍛煉一下,不然動不動就受不了,我怎麼樣?」
他低頭調笑的對着她道。
顧惜點頭,面無表情。
「走吧,先用早飯,你不是餓了?我抱你去!」葉森見顧惜低頭靠在他懷裏,又是那乖乖的樣子,覺得她很聽話,他摸了一下她的頭,突然打橫抱起顧惜。
顧惜面無表情的臉裂開,趕緊穩住身體,看一眼身下,他要做什麼能不能說一聲?她嚇到了!
「抱住我,乖乖,別摔了。」
葉森見她抬頭,對她一笑,抱着她就走。
顧惜抱住葉森的脖子,面無表情,她真的面無表情了:「我自己可以!」
「哈哈,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又餓?那就讓我抱你,你躺着好好歇着!不要動一會就好了。」
顧惜的樣子換來葉森大笑。
他很高興。
他的小東西就是可愛!
看着葉森大笑,顧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很不喜歡這樣被抱,只希望快點到!
顧惜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抱着。
而抱她的人是葉森!
公主抱,代表着男人對女人的憐惜和疼愛,而她和葉森?
*
顧惜被葉森抱着穿過走道下了樓梯,樓下是客廳還有廚房,飯廳。
顧惜為了轉移注意力看得很仔細。
昨夜都沒有仔細看。
葉森很輕鬆的抱着她,目視前方,認真專注。
顧惜慢慢看向他。
「看什麼?我的乖乖!」葉森感覺到低頭看她,嘴角帶着笑。
顧惜揚了揚唇。
「坐這裏,等我一會。」片刻後,葉森抱着她穿過客廳,還有廚房,進了飯廳,他把她放在飯廳白色潔淨的餐桌坐下。
顧惜看向他。
他對她揚唇,走進了一邊的廚房。
顧惜盯着廚房的門,葉森進廚房做什麼?他難道會做飯?她以為他是從來不進廚房的人,他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哪裏需要進廚房,他最多優雅的磨一杯咖啡。
顧惜胡亂的想着,這棟房子裏好像只有她和葉森,沒有其它人,早餐不知道是誰準備的?窗台的窗簾半拉開,顯得房子明亮又乾淨。
不知道現在幾點,不會起晚了吧,她有些急,之前她忘了看,顧惜四處張望總算讓她看到了時間,就在她面前的牆壁上,九點鐘多一點,還好!
這間房子雖然大不過裝潢得很好並不顯得太過空洞,反而視線開闊,還有安靜。
四處都看過了,顧惜收回目光盯着窗台那裏。
這時,葉森端着幾樣東西從廚房走了出來。
「又在看什麼,來用早飯,這是我專門給你熬的粥,加了瘦肉和皮蛋,清淡養身滋補,適合你。」
他把手中的幾樣東西放到餐桌上,隨後端起其中一個碗放到顧惜的面前,小小的碗上是藍色的花。
說完,他又把一個同樣帶着藍色花紋的勺子放到碗中。
眉眼專注認真,眼神寵溺。
顧惜從聽到他的話就愣住了。
她抬眼看着他。
她沒聽錯吧?
剛才葉森說他專門給她煮了粥,加了瘦肉和皮眉清冷養身滋補適合她,他真的會做飯?他竟然親自下廚,為了她進廚房專門做!
顧惜訝異極了。
她方才還在想他進廚房做什麼,還覺得他不可能做飯,誰知道轉眼他直接讓她傻了眼,不敢相信!
他不該最多磨磨咖啡嗎?做飯這樣的事怎麼是他,他最多優雅的——換成別的人她不會這麼不容易接受。
連祈言都不太會做飯,也不愛做飯,都是她做的,就是她自己要是可以也不願意做飯,做飯很麻煩也不輕鬆,雖然葉森只是煮個粥。
但出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覺得自己又不認識葉森了,也是,這間房子沒有別人不是他做還會是誰?除非有人一早來做好又走了!
不知道味道如何?
顧惜注視着眼前的粥,粥白亮清香,襯着裏面的瘦肉還有皮蛋,一看就讓人有食慾,很想一口吃下去。
光憑這就不比她的廚藝差,她心中更詫異了。
葉森什麼時候學會這些的?他常做?還是?
最重要的是他竟為了她做,她該受寵若驚還是?
「怎麼不吃,快吃,你不是一直說你餓了,那就多吃一點。」
葉森見顧惜只盯着那粥看,掃了她一眼開口,同時自己端着碗也舀了一碗拿起勺子優雅的坐到顧惜的對面喝起來:「或者你想我餵你?」
他的手邊放着幾張報紙,顧惜記得上次在省里的早上葉森也是邊吃早餐邊看報紙。
「不用,我自己來,你會做飯?」
她把目光從報紙上移到葉森臉上,她忙開口。
「我還以為你想我餵你,那我餵你就是,不相信?」
葉森喝了一口粥,修長的手抖開一份報紙看了一眼,聽到顧惜的話他總算明白顧惜這個樣子是為什麼了,他凝向她挑眉笑道。
「不是,是有點不相信,你竟然會做飯。」顧惜對上他的眼,仍然詫異的說:「我原以為你不會,必竟你——」
不用顧惜說完,葉森就明白她的意思,他放下手上的報紙,直視着她:「必竟什麼,我會做飯很奇怪,你以為這些是誰做的?」說着他瞄一眼桌上的早餐。
「我沒有想到,所以就這樣,謝謝。」
顧惜搖了搖頭,也瞄了瞄桌上的粥,他說得對,不是他是誰,低頭用勺舀起一勺粥慢慢的喝,果然如看到的很好喝,真的很好喝,不是和她做的差不多,而是比她做的好多了。
溫潤的粥滑過咽喉滑入她的肚子裏,溫暖她的胃。
連溫度都是最合適的。
皮蛋瘦肉粥確是養身滋補,口味清冷,她平時多是口味重,吃清淡的時候少,也不是不喜歡,就是更偏愛重口味的,難得這麼清淡的也這麼好吃。
再想到這是眼前的男人做的,不知道他除了這個還會不會別的!
「我很喜歡,很好喝。」
顧惜想到便看向對方,誇讚道。
「好喝就多喝一點,你身體太嬌弱了,以後我找人專門給你調理。」葉森笑起來:「你一向偏愛口味重的那些對身體不好,以後少吃一點。」
「嗯。」
顧惜也不反駁。
葉森說得是對的,幸好他沒說他專門給她調理,她搖搖頭又點頭。
葉森看了她一會,笑着重新拿起報紙看。
顧惜慢慢喝着粥。
「……。」
「……」
「你怎麼學會這個的,什麼時候學的呢,還會做什麼?」顧惜覺得太安靜,安靜得不自在,而粥又太美味,她不由自主開口,也是仍然好奇。
「我會的還有很多,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一個人吃厭了西餐就學着做了一點中式的,常常和朋友聚餐,後來回國後忙就沒有做,你以後就知道了,要是喜歡乖一點讓我高興我常常做給你吃!知道嗎乖乖?」
葉森正沉眉看着報紙,聽罷回答,睥她一眼帶着些許的回憶說道,語畢不知道想什麼,片刻後才回過神來。
顧惜凝着他。
「喝吧,我也是很久沒做了。」葉森發現她的目光揚起一抹笑,然後喝一口粥,他的粥已經見底了,她張嘴想說什麼。
他直起身重新添了一碗。
之後手伸到她面前:「再來一碗。」雖笑着,語氣卻是肯定句。
「我自己來。」顧惜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碗,她碗中還有。
葉森皺了一下眉。
「我還有,我慢慢吃,吃完再舀,你吃吧。」顧惜又說。
葉森深看了顧惜一眼也不堅持,坐了回去繼續喝粥看報紙新聞。
顧惜也不再說話。
飯廳又靜默了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還有喝粥的聲音外加葉森時不時翻動報紙的聲音迴蕩。
顧惜喝着喝着,手無意識的又往碗中去,他居然會的還有很多,以後會知道?他也是很久沒做了卻給她做……
突然勺子划過碗葛一聲。
顧惜不知道怎麼了,她回神低頭才發現自己面前的碗都空了,裏面的粥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喝完了,她卻沒有發覺,如今這樣,她臉一下子紅了。
她感覺得到葉森看了過來,正看着她。
她囧。
很不自然,一時不知道怎麼面對。
只能盯着空碗拿着勺子呆呆的。
這個樣子令葉森好笑,他失笑一聲,丟開看得差不多了的報紙,推開面前喝完的粥碗,他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而顧惜:「你到底在想什麼,吃飯也不好好吃,再吃一碗,喝完還有牛奶!」
他笑着搖了搖頭起身拿過顧惜的碗給她細細的又添了一碗放到她面前。
顧惜被他笑得臉更紅,她覺得她很傻,怎麼不注意一點,心中覺得自己太沒用了,根本不用臉紅不好意思,不過是忘了添粥劃了碗底,有什麼好笑的!
只要裝做沒有什麼就是,像她現在這樣才會叫葉森笑。
心中雖然想着,顧惜面上一時還是尷尬。
她接過葉森給她舀好的粥,低頭也不看他喝起粥,裝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啊你,真是可愛的乖乖!」葉森看了顧惜一會,見她埋頭苦吃,再也不抬頭,他更是覺得好笑,不由笑道。
顧惜裝做沒聽到,繼續吃。
葉森又看了她半晌,俯身溫柔寵愛的摸了摸她的頭,把一邊早放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直起身坐回位置再度拿起報紙看喝牛奶。
顧惜見他總算不再盯着她,雖然有她最不愛喝的牛奶,她忍,她的臉一點點恢復,回復正常。
她喝完了粥,推開碗,看着牛奶。
她不想喝,只是想到那次他強迫她喝。
葉森沒有看她,卻像是知道她喝完了粥,頭也不抬:「還要不要再喝一碗?」
「不用了。」
顧惜確實飽了,不想再喝粥了。
「那就把牛奶喝了,乖,牛奶長個子。」他又說。
顧惜終於看向葉森:「你好像用早餐時喜歡看報紙。」還有喜歡戴手錶,她一直喜歡戴手錶的男人,覺得有氣質還有有味道。
祈言就是因為戴手錶她才更喜歡,周濤也喜歡戴手錶,她認識的男人里只有他們三個人戴。
別的人都是直接用手機看時間,電視小說上的男人都戴着手錶。
蔣溪和她一樣。
葉森也很愛乾淨,祈言也是,周濤好像也是,還有那個桃花眼的男人也戴手錶,戴的不一樣,她看一個男人不知為何總是會先注意男人的手上有沒有戴表。
她——
「嗯。」葉森還是沒有抬頭看她。
顧惜皺着眉喝起牛奶,喝了幾口強忍着吞下去,她實在是喝不下,對面葉森快喝完牛奶了。
突然顧惜頓住,因為她發覺她這次喝的牛奶有點不同。
好像變好喝了,不像以前那麼腥。
這是怎麼回事?
她凝着手中的牛奶,又喝了一口,真的不難喝,雖然也不是很喜歡,但她能喝得下去了,慢慢回味很香濃。
她把它喝完,她這次是真的飽了,很飽。
她放開杯子,坐直身體,口中牛奶的濃香還在,她望向葉森,想問清楚這是怎麼?
葉森也喝完了牛奶,報紙更是看完了,見她望着他,他笑笑:「這次可喝得下了?你這壞東西。」
顧惜還是望着他。
「走吧,我抱你去休息,我還要去市政府一趟有點事,一會回來陪你。」他不回答,而是道。
起身笑着走向顧惜要抱她起來。
「不洗碗嗎,我先把碗洗了吧。」葉森做的飯,不可能叫他再洗碗,顧惜躲開:「我想去店裏,還要回去看看。」
「你身體不是不舒服。」葉森挑了一下眉峰:「碗我來洗就好了。」
「現在好多了,吃了你做的早餐已經好了,還是我洗吧,我想去店裏。」顧惜想了想開口說,她昨晚那樣今天哪能還呆在這裏。
她一起起來就想回去了。
「我沒事,我可以走,不用再休息。」顧惜又說。
葉森深深看了顧惜一會:「洗碗的事先不說,先前你說身體不好我體貼你沒動你,現在身體好了那麼是不是可以讓我要了?」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說完雙手抱住顧惜把她抱起來然後反身壓到一邊空着乾淨的餐桌邊緣,高大瘦削的身體伏在她的身上。
「我——」顧惜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秒她已經躺在了有些涼的餐桌上,這樣的狀況令她頭暈還有發沉,她想說話。
她左右看看,只看到一邊用完的碗勺,另一邊是餐桌的邊緣,她一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只要葉森鬆開她。
她動了動,不敢太過掙扎,可是……
葉森根本不等顧惜說完,他低頭就吻住顧惜的紅唇,他懶得聽,一手扣着她的雙手,壓着她,另一隻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划過。
顧惜張大眼。
她的嘴被堵住,身體被壓住,雙手被扣住,她掙扎着推拒着她想張嘴說話,他不會真的要在這餐桌上要她吧?
他們之前才在這上面用了早飯,他?
顧惜想到之前的早餐再想着現在的情況,他隨時隨地都在發情,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個來這房子的女人,應該不是。
那麼他肯定也和別的女人在這桌子上用過飯,說不定也像如今一樣上過床。
顧惜想着會有的樣子,她喉間一陣發乾。
再不覺得先前美味的早餐可口了。
她只覺得想吐。
葉森哪裏知道她想什麼,着惱的徑直吻着顧惜,在她的唇上吻了一會轉到她的嘴裏深深的含着她逗弄攪拌。
輾轉不已。
手也從她的衣角伸進去,慢慢的摩挲勾畫,勾引。
身體緊貼着顧惜的,扣着她的手的手指在她的手上揉着,反覆的磨擦,生出曖昧的灼熱還有感覺。
顧惜聽到葉森的呼吸加重,身上也變得熱灼,尤其是她感覺到他的手在往下,一點一點的往下。
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可是她動也動不了,這個時候除了他放開她,她從來都是反抗不了的。
她再反抗他也會讓她反抗不了。
最後只有妥協,只有如了他的意,她呢,她呢,忍忍忍,恨恨恨,痛怨,憤怒,昨夜的痛還沒有過去,他又來了。
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只是她這破身體竟有了反應。
她試圖彎起腰,不讓他碰觸到,可惜她拼盡力氣也沒有動得了,仍然是被他壓着,任由他肆意的玩弄。
他像是知道她起了反應,吻得更深,含弄着她的嘴,磨擦得更快,動作更挑逗,逗弄她,她衣服被扯得凌亂,頭髮也亂了,身下他的手毫無阻礙的就那麼——
顧惜哭了。
哭得歇斯底里。
淚落下滑到葉森的嘴裏,他感覺到了,抬頭看她,看着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他要是想就是顧惜哭得再可憐,他要還是會要。
就像其它時候。
看那樣子很委屈,很不想和他一起,葉森看着眼前的小東西,心中的惱意還在。
不過。
「別哭了,哭什麼,不過是吻吻你,逗一下你。」葉森鬆開手,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低頭看着她,對着她淚流滿面的臉道。
而後他伸出手從一邊的餐桌上拿過紙,折好,細細的給顧惜擦臉上的淚,用了好幾張紙貼才擦好。
不過很快流出來的眼淚又打濕了。
顧惜見葉森放過了她。
不僅沒有不停,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次放過他,只是傷心,她放聲大哭。
身體縮在餐桌上仰躺着不停的哭,雙手環抱着自己,身體不停的顫抖,不停的顫抖,看着確實是可憐。
「好了。」
葉森又扯了幾張紙巾給顧惜擦眼淚,見她這般,皺眉也有點不耐了還有頭疼,他抱起顧惜把她抱起來輕輕的放到一邊的椅子上,讓她坐下。
他原本就沒真想要她。
不過是惱了。
讓顧惜坐好後,他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旁邊看着她:「不要哭了,不要就不要,你先坐着,我去把碗洗了送你回去。」
她哭得他頭疼。
他也有點心疼。
從心底他很不喜歡女人的眼淚,甚至是厭煩,他討厭只會哭的女人,對顧惜每一次看到他忍不住心疼。
她那身體怎麼樣他瞭然,他也不想早早就弄壞了。
葉森有點後悔。
他又看了看還在哭的顧惜,起身收拾起碗勺去了廚房,顧惜看着他的身影,淚漸漸停了。
她埋頭過了會,扯過紙巾捂着臉把臉都擦乾淨,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拿過一邊的紙擦乾了餐桌,朝廚房走去。
她站在廚房門口。
裏面葉森已經把碗勺都洗了。
她看着站在廚房擦着碗勺的葉森,愣了愣,她的眼晴還有一點紅,廚房中的葉森,剛才的葉森,都是他。
她也沒有料到她哭會有用,或許他是真的沒想要她。
他為什麼總是逗她!
她則每一回都被他逗得不知所措。
葉森擦完了碗勺,都打理好後,他回頭走出廚房,轉身的時候看到站在門口的顧惜,他皺了下眉:「站在這裏幹什麼,不是讓你好好坐着。」
顧惜不開口。
葉森走到她面前,神情淡淡的,顧惜也回望着他。
良久。
「壞東西。」
葉森勾起唇笑了起來,他攬過顧惜,摸了一下她的臉還有眼晴,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鼻尖彈了一下:「惹我不高興。」
顧惜皺眉躲開摸着自己的鼻子,心下鬆了些,同時不高興:「痛。」
「痛什麼,走吧你不是要回去!」葉森睥她一眼,冷冷的說。
兩人上樓拿好東西,各自重新收拾好,顧惜換了另一身衣服,葉森也換了,葉森是一身鐵灰色的西服襯着深色的襯衣。
沉穩內斂,成熟富有味道,顧惜新換的一身是紅色的紗衣配黑色的短裙襯着黑絲外面是米色的風衣,包還有相配的鞋子,都是葉森換好衣服後給她挑的,看着她換。
重換了一身衣服的她更嬌艷了些。
她沒有拒絕。
她只希望快點回去,她不想再耽擱時間,便一切順從他。
她也怕他再做什麼,好在沒有,也就在她換衣服時抱了抱她,親了親她,她再忍。
換下來的衣服葉森告訴她有人會來取。
她便不再操心。
跟着葉森下樓,一路沒有碰到誰,到了地下停車場,黑色奧迪早就等着了,葉森一路送顧惜回了店裏。
葉森走後,顧惜開了門。
這個時候剛好早上十點半,她來得有些遲,旁邊的人都關心的問她是不是有事,她笑着隨口找了理由。
到了中午,顧惜想着給祈言打個電話,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她拔了祈言的號碼。
祈言今天上午有課,下午好像也有。
此時應該吃完午飯了。
昨晚因為葉森這個男人,讓她和祈言約好的泡了湯,還讓她找藉口一夜未回家,雖然都處理好了,不會有事,可是她愧疚。
內疚,她覺得難堪,她對不起祈言,背叛了他們的婚姻,她真的對不起他,顧惜每每想到心頭都很沉重。
都是她的錯!
她沒有用,她什麼也做不了,她反抗不了,她心中苦澀難當。
和葉森的關係像一負擔子一樣壓在她的身上,不想還好,一想她就受不了,到底要怎樣他才會厭了她?放過她?
顧惜半晌後,收拾好心情。
祈言的電話接通了。
只是顧惜沒有想到會收到這樣的『驚喜』。
「顧惜,我下午要跟着學校領導出國交流學習還有開會,要——」祈言告訴她,他今天下午要跟着學校的領導去國外學習開會。
大約一個星期後回來。
這樣的好事,學校里只有最優秀的教師才有機會去,因為是臨時決定的,他也是才知道,剛得到消息正準備告訴她,她就打了電話過去,祈言很高興。
很開心。
他早就想去國外交流學習了,以前學校也組織過幾次,準確的說是每年都有一二次機會。
只不過祈言一直沒有得到這個機會。
也不是說祈言不夠優秀,只是最開始他教學時間短,他畢業後先是去了縣上教書,過了三年才調到市里現在的學校。
能調到現在的學校一是他自己不錯,還有也是找了關係,只是這關係說硬也不算硬,必竟祈言家裏也只是普通人。
最開始兩年過去,今年他的資歷上來,教學質量不錯,他便想辦法爭取,只是有時關係也很重要,最後沒有爭取到,他也鬱悶過,這幾天也是因為這事讓他心情更不好,不曾想,機會突然落到了他的頭上。
這是之後祈言小聲告訴她,她本來還懷疑,怎麼突然要出國。
本來今年還輪不到他的,只是學校里有一位因為關係去的同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一時去不了,學校就找了他,讓他去。
因此事情才會這麼急。
不然他早就該準備了。
祈言雖然有點不滿,不過有這樣的機會,不管那個同事如何,那人也不過是靠關係,往年也是這樣,怪不得他,他能去代表他有資格。
從骨子裏祈言也看不起靠關係的。
周濤幾次想幫他,他都沒讓。
聽着祈言說,顧惜滿嘴的話說不出來了,最終:「言,那你現在在哪裏?要去一個星期,要收拾行李吧,幾點的飛機,我馬上回去給你收拾好送到學校!」
她起身,準備關門馬上回去,事到如今,別的先不說,祈言要去國外一個星期,肯定要收拾行李。
祈言這麼高興,她也要替他高興。
這也是好事不是嗎?
這是好事!
顧惜在心頭對自己說。
只是一個星期——她和祈言結婚到現在還沒有分開過這麼久,她捨不得,她想馬上看到他。
「不用急,飛機是下午三點半來得及,我現在正要回家,你要是有事就忙,我自己收拾就好,周濤剛才給我電話我告訴了他,他送我回去,一會送我去機場。」
聽了她的話,祈言忙道。
「我還是回去吧,你要去這麼久,我不放心,有些東西你不知道在哪裏,周濤那裏會不會太麻煩?」顧惜想了一下道。
「不麻煩,他樂意得很,好了,你要是硬要回來就回來吧,我收拾好了就趕去機場。」祈言見她堅持,只得同意了。
不過他確實高興。
接着便高興的對顧惜:「這次總算輪到我了,以前我資歷低剛到學校,關係也不硬,後來沒有關係資歷到了可還是輪不到我,周濤幾次想幫我我也沒同意,還以為這次輪不上我了,誰知落到我頭上,那個人一向都是靠關係,往年都有他的名額,能去國外交流學習開會,可以多學習新的東西,可以……」
顧惜耐心的聽祈言說。
難得見到這樣的祈言。
她沒有再耽擱時間,拿着包還有鑰匙,出了店,把店門拉下來,鎖了門,對周圍的好奇只是一笑,她沒有時間多說。
她打了車回家。
車上。
祈言還在說,說着他的心情,顧惜仍然耐心的聽。
「你想要什麼告訴我,等我回來給你買,家裏也要說一聲!」說着說着,祈言不知道是見顧惜一直安靜的聽突然想到還是怎麼,他沉默了一下:「顧惜,我太激動了,主要是一直盼着,所以,我剛剛才想到,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說走就走,也沒有時間,我們結婚後還沒有分開過,你一個人能行嗎?我擔心你也捨不得你,要不。」
說到這,他一停。
顧惜有些沉鬱的心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消失了,他還想着她,言還是想着她的,她揚起唇:「沒事,言,你去吧,我沒事,我一個人可以,以前沒和你一起的時候我不也是一個人,你放心就是了,雖然我也捨不得了,不過一個星期很快的,一會就過去了,你好好去交流學習,我在家裏開店等你,家裏你也不要擔心,我能應付得來,真的。」
她笑着說。
「可是。」
祈言還想說什麼。
「你不要為了我耽擱,何況還有周濤和蔣溪,有什麼事我會給你說,周濤和蔣溪會幫我,想必一個星期也不會有什麼,我等你!」
顧惜又說了很多,一句話就是讓祈言放心。
祈言答應了。
「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家裏也是,我會和媽說的,你等我很快我就會回來,昨夜的事等我回來我們好好在一起。」
祈言很認真,提起昨夜的事。
顧惜思及昨夜,臉色變了變:「好的,到時我們好好在一起。」
「嗯。」
「……」
「對不起惜惜,又要讓你等。」
「沒關係的。」
顧惜笑着搖頭,她知道祈言愧疚,她對他更愧疚,現在是正事,她能等着,雖然她也有擔心,可是沒有辦法。
她不能阻止祈言去。
等祈言回來,她會等他。
掛電話的時候祈言問起昨夜的事,提了一句:「蔣溪還好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昨晚——」
「還好,已經好了,先不說了,等你回來再說,我也很好,我已經到家了,你呢?」
顧惜不讓他再說,她看着外面道。
話落。
她掛了電話,走出出租車,付了錢,提着包往家走。
身上的衣服她在剛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換了。
顧惜回到家,開了門,祈言和周濤還沒有到,她舒口氣,家裏沒什麼變化,她要快一點,快點把祈言的行李收拾好。
十分鐘後。
顧惜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又過了十分鐘。
顧惜收拾好了,她又四處看了看,想着還有沒有什麼少了的。
這時。
門打開,祈言和周濤一起進來。
看到顧惜,看到顧惜收拾好的行禮,祈言很高興,周濤對顧惜一笑,因為時間有點趕,祈言還要去學校集合,還要開會,周濤和祈言並沒有在家裏多呆,和顧惜說了一會話,兩人就提起行李下樓去了。
顧惜送他們下樓。
眼見他們放好行禮,開着車走了,她才轉身回去。
祈言沒有開車去,周濤開着車,顧惜去車庫轉了一圈,回到房子,明明只是少了幾樣祈言的東西,她卻覺得少了好多。
她進了臥室打開衣櫥,裏面不過少了祈言的衣服,竟也覺得空蕩了很多。
她在房子裏轉了幾圈。
越來越覺得空。
她坐回客廳的沙發上,發呆,早上送她到店裏的時候,葉森說了讓她在店裏等他,他到時候來接她。
可她現在不想去,一個星期後言才會回來。
這一天顧惜沒有再去開店。
不知道過了多久。
顧惜突然聽到門外有了響動,她也來不及看時間,她怕是祈言有事回來,她趕緊跑到大門口打開門。
門外。
不是祈言,不是祈言有事又回來,是搬家公司的人正在搬家。
她對面那一戶的人賣了房子要搬走了,顧惜和對面那戶人的關係一般,平時也會說上幾句,她從來沒有聽對面的人說過要賣房子。
怎麼忽然就賣了?
「怎麼突然就賣房子了,你們要搬到哪裏去啊?」顧惜問站在旁邊對面房子的女主人,她家其它人都不在,然後就是搬家的人員,正來來回回搬着東西,她:「之前沒聽你說啊,你家裏人呢?」
「看新房子去了,有人要買我家的房子,我原不想賣,現在房價一天比一天高,這棟房子也是省吃儉用才買下來的,環境綠化位置各方面都很好,我們家裏也是很喜歡的,才住了兩年不到,賣了後再買可不好買,說不定最後得不了好,如今想買一棟好了很難買得到,但對方硬是要,說是喜歡這裏,又加了價錢,也不知道那人為什麼就看中了我家的,一家人商量後覺得有得賺不過不放心又找人問了,確定了才賣的,買房子的人聽說很有些錢,管它的是為什麼,只要不吃虧就賣了。」對面房子的女主人聞言對顧惜道。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對方怎麼看中這裏,你們這一走新房買好了?在哪裏,有空找你逛街。」
聽對面女主人的話,顧惜覺得哪裏怪怪的,但又沒想出哪裏怪,好像她漏掉了什麼。
葉森?
她搖頭,他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他有的是房子都是最好的,他買這裏幹什麼?為了她?顧惜覺得不會又隱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希望不是,只是為什麼有人硬是要買對面的房子?真是看中喜歡?S市還有更好的,她想不通,或者對方真喜歡,或者錢方面?
到時候就知道了,顧惜而後想到。
「好啊。」
對面的女主人一聽忙笑道。
她們一家也是教師,不過和祈言不是一個學校,這棟樓好幾家都是在學校教書的。
「不知道買房子的人說沒說什麼時候搬過來還是?」顧惜又道。
「沒說。」
「哦。」
顧惜又說對方說了會話,對方有事忙,她便沒再打攪。
*
「市長,那個周濤和那個祈言一起出國了。」
「嗯。」
「已經上飛機了。」
「好,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沒有?」葉森聽完秘書的話,他拿起關於周濤的一些資料慢慢的看,這些是才送過來的,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