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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一見蔣雯就不理會我,我以為——」聽了葉森的話,顧惜更傷心屈辱。
葉森執着皮帶冷冷的盯着顧惜,不說話。
顧惜崩潰的大哭,哭得歇斯底里,傷心而痛苦。
「啊——」
「……」
葉森冷冷看着崩潰大哭的顧惜,看着她頭髮散亂,被他綁着的樣子,看着她鮮血淋漓的臀。
顧惜只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想聽,不想看,她不停的哭,哭得崩潰而瘋狂,她不停的哭。
「顧惜,你可知道!」
良久,葉森收起手上執着的皮帶,把它扔到一邊,看一眼她顧惜血肉模糊的臀部,盯着她還在哭的臉,低聲慢慢開口。
「……」
顧惜當然不知道,她聽不到,不想聽,她只想哭。
葉森隔了一會,見她哭得越發崩潰,眸光閃了閃,走近兩分,俯身在她的身上:「你可知道你不見了我找了你多久,派了多少人去找你,我當時怎麼想的你知道嗎,為了找你。」
說到這,葉森一頓。
他死死盯緊顧惜的眼晴:「你從來就沒有聽話過,一沒人在身邊就想跑,無數次的想跑,你能跑到哪裏去?不想跟着我,一次次惹我生氣,我最後都放過了你,因為心疼你捨不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真要我對你做點什麼你才高興是不是?三天不打就不聽話,一天不教訓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讓人跟着你,你不願意,那就乖乖的聽話,我怎麼和你說的?你和你那沒用的男人——我和蔣雯一起,你就要跑?你覺得委屈覺得我不會找你,不會在意,因為你想回去,我不讓你回去,她要是真嫉妒不高興難過委屈還好,你是真的嫉妒委屈?我看你就是想着你那沒用的男人,該說的話我都說了無數遍,你從來聽不進去,我和蔣雯的關係。」
葉森冷冷的笑了,說到這裏,再次停住。
他身體俯得更低,銳利的目光穿顧惜滿臉的淚還有眼中的淚,穿過顧惜整個人,刺到她的心裏。
顧惜崩潰哭泣的聲音滯住,整個人滯住。
葉森冷笑加深。
「我也和你說過,你明明知道還鬧出這些事,有些事情我以為你懂了,你倒好,馬上就跑了,讓人擔心,當時我只覺得要是找到你直接打死你。」
葉森接着道:「要不是我太了解你,還真讓你跑回去了,你倒是會躲,我派人到處找到也沒有找到,整整二個多小時,那二個小時,我把所有能派人都派出去,京都多少人知道?家裏也知道,為了你我傷了蔣雯,因為她說了一句你不好的話,你就是個沒心的,我為你做了多少,這件事事後還不知道怎麼處理,一邊擔心你出事,一邊恨你,找到你的時候,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想打死你。」
說完。
葉森神情複雜,眸光黑暗,他一個字一個字:「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白眼狼,你知道嗎我又恨你又愛你,又悔又怨,為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做了這麼多,到底值不值!」
顧惜睜了睜眼,張了張嘴,身體動了動,他什麼都知道,他說的話——
扯得反彈的線,勒得她手痛,全身痛,臀部痛得麻木,她混身又是一僵,眼前全是淚,臉上身上。
想到自己此時的樣子,想到他剛才的殘暴,無情冷酷,想到他剛才如魔鬼一樣對她揮皮帶,想到她臀部的痛,她啞着嗓子,再次動起來。
就算如他說的。
就算這樣,他打她,如同惡魔一樣。
顧惜搖頭。
她全身顫抖,是痛是害怕,對葉森她真真的怕了,他以前對她算好,沒有這樣打過她,最多,最多,以前她以為他如同惡魔,這次!
顧惜抬起頭,淚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看不清葉森,她往後面縮。
他說和蔣雯的關係她知道,以為她懂,她不懂,什麼也不懂,他打傷蔣雯是他,他做那麼多又如何。
葉森語畢,看着顧惜。
把顧惜的表情還有動作看到眼裏,他起身,站直,鬆開握着她腿的手:「怎麼不說話了?詞窮了還是無話可說?被我說中了吧,每次都對你動手,你才會乖一會,才會聽話幾天。」
顧惜咬住唇,身體繼續往後移,強忍着全身的痛還有屈辱,又恨又怕。
她的腿他鬆開了,她縮緊身體。
她沒有力氣也痛得不能掙扎,逃開,要是之前她會逃會掙扎,現在她不敢,怕,也不能了。
葉森又注視了顧惜一會。
他圍着床走了一圈,走到另一邊的床頭,他坐到床邊,高大瘦削的身體坐下,他再次凝住顧惜的樣子和動作。
他低下頭,俯下身體,伸出手抱住了顧惜正移動着的頭。
把她的頭抱住。
顧惜整個人瞬間繃緊,她因為眼前的淚水看不清,還有頭髮擋着,只隱隱看到一道身影走到身邊,然後坐到床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心中又怕又恨又不知道怎麼辦,他卻突然抱住她的頭。
他?
葉森抱住顧惜的頭,凝着她的臉,手撫開她額頭上的發還有臉上的亂發,仔細的看了一眼她的臉,另一隻手從床頭柜上扯過紙巾,輕輕的給她擦起來。
從額頭到鼻子到臉到唇,全都擦過。
他擦得很小心很慢,擦完,雙手捧着她的臉,手往下,擦過她的脖子,還有鎖骨,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衣服還好,褲子被他扯到膝蓋那裏,把她的脖子和鎖骨擦完,他丟開手,丟開手上用過的紙巾。
看向她的臀部。
站得稍遠看一片血肉模糊,坐近,細細的看,上面一道道的皮帶打出來的紅痕映到眼裏,伴着血,一共有好幾道,遍佈她的臀,白的紅的,醒目而刺眼。
叫人心痛。
那些紅痕有些很深,有些淺,有些長有些短,都有血滲出,葉森眸閉了閉,睜開,他壓下裏面溢出來的情緒,重新拿了一張乾淨的紙,輕柔的沾着她臀上的血。
顧惜一痛,身體隨之一顫,她扯着手上的線,身體從葉森的懷裏掙扎,看向臀部,只是身體的痛和手上的線讓她動不了多少,腿自由了也沒用,她也不敢太動。
他給她擦臉。
給她理好頭髮,給她擦脖子和鎖骨,理好她的衣服,最後擦她受傷的臀。
他現在給她擦臉擦脖子鎖骨,擦身上的傷。
睜開眼,她看向他,他臉上淡淡的,沒有之前的陰冷,神情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其它,他剛才不是要打死她?
他也說想打死她,現在又在幹嘛?
她怕死。
很怕。
可是他如果真的要打死她……
他現在不打她了嗎?不打死她?不生氣,不繼續了?剛才他還生氣,他抱着她幹什麼,這些都是他給她的。
都是敗他所賜,他給她擦什麼?那眼中的神情是心疼?他又心疼了,他又變臉,他為什麼不丟下她不管!
為什麼要管她,她的傷是他給的,他又來幹什麼,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矛盾,他乾乾脆脆的丟下她不管也好。
她不要他管!
顧惜動了動身體,臀上又是一痛,她張了張嘴,咬住唇,身體一抖一顫,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再也沒有心思想別的。
葉森丟開沾了血的紙,換了一張再次擦向顧惜的臀,他動作放得很輕,專注的盯着,很小心可是還是弄痛了顧惜。
感受到懷裏顧惜的顫抖和痛意,他看她一眼,知道她想什麼,他嘆息一聲,抿着唇繼續擦着她臀上的血。
看着白色的紙染上鮮紅的血,葉森眸越來越深,抿起的唇也越來越直,臉上的表情更淡,手更輕更柔更小心。
動作也是,整個人抱着顧惜也變得小心。
白色的紙血色的血,如白紙上開出的花,帶着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整間房子裏,葉森呼吸頓了下。
顧惜也聞到了,她咬牙忍住痛,過了一會轉向臀部,雖然看不到!
葉森把顧惜臀部都擦過,把血擦乾淨,他放開她,起身:「我也不想打你,可是你,太叫我失望,太叫人恨,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去拿藥,我打你是你惹我生氣,但我也心痛,你——」
說到最後,葉森不知為何,沒有說下去,他轉身凝了顧惜兩眼。
出了房間。
看着葉森高大瘦削的身影離開,顧惜張開嘴,抿着唇,身體僵硬,就算他不再擦她臀上的傷,她也痛得動不了,他說不想打她,可是她太叫他失望,叫他恨,讓她好好想想,他去拿藥。
他打她是他生氣,他也心痛,他什麼?
顧惜怔怔的盯着門口,他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她心中委屈又恨又怨又痛又複雜。
她心中一團亂麻。
糾結不清。
從他的口中,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只要不聽他的話就是錯,只要沒有讓他順心順意也是她的錯。
他說他心痛,他也不對,他只會打她,欺負她,為什麼不是別人,總是她,她有錯,是有錯,錯在不知好歹。
顧惜看一眼四周,扯了扯手上的線,挪動一下身體,她忍着痛,眼中淚不由自主流下來,不再歇斯底里也不再瘋狂。
卻越流越多。
她搖頭甩去臉上的淚,壓下心頭的苦楚和一團亂的情緒,仰起頭,看向燈還有手上的線,試圖想出辦法解開。
「……」
「……」
葉森出了房間,直接到了門口,他拉開門,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久,一個隨從過來,他看了對方一眼,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東西。
「都買了?」
「是。」
「你下去吧。」
「是,市長。」
「嗯。」
「……」
對着隨從又咐咐了幾句,葉森揮手讓人退開。
回身關上門,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是他吩咐隨從買來的藥,給顧惜用的,還有其它的一些,葉森朝着房間走去,走到門口,他步子停了下,目光往裏。
裏面顧惜仰着頭,動着。
葉森眼中划過一抹光,抿了抿唇。
顧惜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可以解開手上的線,她左右艱難的忍着痛意移動,燈很結實,線也是。
她頭仰痛了仰酸了,仰得發僵,身體也是僵硬的,她能動的指尖,扯着線,忽然感覺到一道目光。
她心中一驚看過去,是葉森,他回來了,這才過了一會,他,她看向他的眼晴,又黑又深,他的手上拿着東西。
她僵在原地,一時不敢再動。
葉森睥了睥顧惜,慢慢走進去,走到她的身邊,並沒有多說什麼,臉上淡淡,看不出生氣不生氣,待放下手上的東西後,他看向她的手。
顧惜心中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動着的手指再動不了,她咬唇望着他,甩開眼中又沾上的淚,他會不會?
葉森卻並沒有怎麼,目光很快移開,掃了她臉一眼,還有身體:「小心一點,你的屁股不痛?還在哭?哪一樣不是你自找的。」
拿起一邊的紙巾慢慢把她臉上的淚水擦盡還有滴到脖子和鎖骨的,擦完,理了下她又亂了的頭髮,把她的頭髮撫到身後,夾在耳後,手在她的臉上摸了摸,點了點她的唇,看了看她側着的臀。
顧惜別開頭,心中彆扭又難受,她想別開身體,別不開。
待他擦完,手放開。
她望着他。
葉森放開手,並沒有像顧惜擔心的,他抬起頭,再次看向顧惜綁着的手,伸出手慢條斯理的解了起來。
不久。
解開了。
顧惜感覺到了,她臉色變換不停。
她咬緊唇,再度仰起頭,看着頭上,他的手修長有力,扯過線,把線從燈下扯下來,然後握着她的雙手。
把她的手拿下來,放到眼前,解起她手上的線,顧惜頭仰頭又痛了,她轉了轉脖子,低頭,盯着他的手和她自己的手。
他真的要給她解開,顧惜臉色依然變換。
葉森很快解開了她的雙手,把解開的線一扔,他握着她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顧惜只覺得混身一松。
她雙手動了動,雙手不被綁住,不會一扯就痛,身上雖然痛,可是她能動了,她兩隻手輕輕的動,相互揉了揉,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另外的打算,看他到現在,她看不明白。
嘶——顧惜的手必竟綁了太久,一揉就痛起來,那上面,是她扯着線的時候弄出來,又紅又深的一道印在她的手腕上,她放輕力道,又揉了下。
她的手快僵死了,揉了一會,終於好些。
她把手放到身體兩邊。
她再看他。
不等顧惜看清,一雙手抱住了她的身體,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隨即翻了一個身,天旋地轉間,她看到葉森的臉。
他還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淡淡的,他的雙手抱在她的身上,她整個人被翻過來,頭朝下,臉對着地面。
她臉色一白。
難道他還要?
顧惜心中又驚又怒又怕又恨,就要掙扎。
下一秒。
葉森坐了下來,坐到床頭,她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他修長有力的手拿過一邊他進來時拿的東西,打開。
一股淡淡的藥香傳到顧惜鼻尖,她動作滯住,他拿着藥,是要給她擦藥?她看向他手上的藥。
看向床櫃,她剛才忘了。
他拿了藥進來。
他親自給她上藥,他不是要打她,不是像之前,顧惜心中一緩,葉森當然看到了顧惜的表情變化。
他睥了她一下,把她的身體按到腿上,一手拿藥瓶,一手拿着棉簽給她上藥,一股濃濃的藥味隨即撲鼻而來。
顧惜別了別頭,過了一會才又看向葉森,她有些不自在,她看不清清他給她擦藥的全部動作,但她能感到一絲涼意在她的臀部還有輕輕的觸覺。
不久。
她的臀部都擦過了,一片的清涼。
聞着濃濃的藥味,感覺着臀部清涼,不知道是藥的效果太好還是怎麼,她不知道是什麼藥,不願問葉森,她感覺不到痛了。
不對,應該說只有一點點隱痛。
更多的是清涼的感覺。
顧惜長長舒口氣,臀部上了藥,不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應該要過幾天,擦藥的事,她自己沒法擦,不知道要擦多少次?
而且也不好動,下床更是不方便,她要養傷,難道真要他來給她擦?每次都要他?她不能動,下不了床。
她怎麼辦?
動了說不定好得更慢,要是把藥弄去了,下床更是不可能,顧惜心中無奈又痛恨,還要再想。
突然她整個人一頓。
她想這些做什麼,她現在和葉森,葉森要是不放過她,她咬緊牙關。
葉森也皺着眉看着顧惜上好藥的臀部。
似乎在想着什麼。
顧惜咬緊牙關,過了一會,見他沒有動靜,不知道做什麼,她不敢亂動,可過了半晌,他還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因為面朝下,身體朝着地面,時間久了血液倒流,很難受。
就算身體不痛,可是呼吸不過來更難受,她抬頭看他,時間久了,脖子受不住,她不由掙了掙。
葉森感應到她的掙扎,皺着眉若有所思的神情變了變,他又凝着顧惜擦了藥的地方片刻,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
收回手。
丟掉手上的棉簽,把藥瓶也放下,拿過紙巾擦手。
擦完扔掉。
抱住顧惜的身體,手在她的腿上動了動,把她放到床上,他起身站起來,顧惜發現自己被葉森抱住,很緊張。
後來發現他在她的腿上動,更緊張。
好在,他放開了她。
把她又放回到床到。
顧惜趴在床上,她只能趴,不然就然壓到臀部,葉森把她放到床上的姿勢也是趴着,她只輕動了下。
就沒有再動。
忽然,顧惜聽到一聲絲絲聲,像是脫衣服的聲音,她猛的朝葉森看去,她隨時都注意着。
這個時候她和葉森的情況,她怕他做什麼。
下一刻顧惜臉色一變。
葉森在脫衣服。
他已經脫了襯衣還有褲子,很快,光了,冷眼看她一眼,俯下身脫她的褲子,顧惜心中一緊和他在一起久了的直覺讓她掙扎,她劇烈的掙扎和推拒起來。
想要掙開他。
可是她的動作好像遲了,她的褲了一下也被全脫了。
「你要幹什麼,我們已經分開了,你又要做什麼?你放開,放開我,你放開!」顧惜不停的掙扎,心慌意亂。
葉森低頭冷冷看她一眼,一句也不說,無視她的掙扎,繼續脫起來。
他沒有脫她的上衣,只是撈起來。
抓了抓,把她的衣服撈到脖子處,快速的上床,撈過她的身體,雙手一分,葉森扣住她的雙手壓着她,這一下顧惜再是怎麼掙扎都沒有一點用了。
「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
「你放開我你還要幹什麼!」
「……」
「葉——森——」
「……」
不管顧惜怎麼喊叫,怎麼掙扎推拒,怎麼,葉森都不為所動,眉頭也不皺一下,他就那麼看她。
依然是一句話不說。
「你放開我,我。」顧惜再次掙紮起來。
葉森單手死死的扣住她的手,壓在她的背上,另一隻手直接就伸到她的身下,快速的一陣……
半晌過後,壓在她的身上,直接壓下。
下壓。
「啊——」顧惜被禁錮,動也動不了。
「你放開我,痛你出去,你放開我,你出去,痛!」顧惜劇烈的掙着身體,想要他從她身體裏出去。
葉森哪裏會出去,壓着她不管不顧了,顧惜張開嘴,他的不管不顧令她撕裂一樣的痛。
顧惜越來越痛,他像是還不滿意,更大力來。
顧惜臀本來就痛,因為上了藥才沒那麼痛,上面全是他打的,他現在又這樣,他居然這個時候對她——她一動就痛。
清涼的感覺過去,又是痛。
他如今更叫她痛。
他像要穿透她,她的身體死死壓在床上,被他死死壓住,胸口難受,悶得難受,她不停的動。
不停的掙扎。
她的臉發紅,悶的。
顧惜咬着唇,直把嘴交得發青發白。
從劇痛到麻木她耳邊只餘下屬於葉森的喘息還有一聲聲的聲音。
「……」
「……」
顧惜記不住了過去多久,她的膝蓋磨得生疼,她的臉還有胸口悶得受不住,手也痛,他停了下來。
她的身體在痛到麻木中一如既往的有了反應,有了感覺,這樣也有感覺,在撕碎的痛中產生感覺。
顧惜把頭埋到枕頭裏,大力的咬住,她恨恨的壓住自己想要發出的嬌吟和聲音,她轉頭。
葉森眸中閃着光。
他抓着她的雙手壓在她的背上,半晌之後,俯身低頭,全身壓到她的身上,放開撈她腿的手,對着她的臉就是一咬。
一切平息了下來。
顧惜沒有昏迷,她很清醒。
顧惜聽着耳邊葉森的喘息,他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之後,移到她的脖子處,他把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邊,灼熱和呼吸噴吐着。
顧惜深呼了一口氣,她臀部那裏他沒有壓着。
顧惜靜靜的等葉森下去,等他平復完,他們兩人的身上都是汗更有甚的她不想去感覺,他先打她,然後——
現在完了,她平下心情。
他想要對她做什麼不可以,她沒有資格反抗,他冷冷打她,如魔鬼,給她上藥,做那麼多,要了她。
顧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葉森從她的身上下去,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她還不可以休息嗎?
他還要對她怎麼?
顧惜張嘴,臉壓在床上,旁邊是他的呼吸,是他的頭,她吐的熱氣噴在他的臉上,他的噴到她的臉上。
她往裏面移了移,她和他的呼吸相互吹撫。
她脖了很燙,身上也是,他的手抓着她前面,他雖然沒有壓她的臀,可是壓住了她的雙腿。
顧惜撞了撞。
葉森根本不理會她,顧惜過了片刻再動,他還是不理會,她睜開眼,轉回頭,看向他,他眼晴閉着。
呼吸已經恢復,身上的熱度也消下去,汗也沒那麼沾,就是不舒服,呼吸也不那麼灼熱了,可是他就是不離開她。
像是沒有感覺到她的動作。
他閉着眼晴是在休息?
顧惜咬牙再次掙動。
「給我睡覺,動什麼?」
葉森陡的睜開眼,冷冷盯着她:「不是說困了累了,想要休息,想要早點睡?不准再動。」他死盯了顧惜一會。
閉上眼。
顧惜睜着眼晴。
見他似乎就這樣睡去,他要這樣睡?她不想這樣,她再次動了動,換回的是他伸出手緊抱住她,讓她再也動不了。
顧惜掙了掙,根本掙不動。
他的用很大力,他閉着眼,顧惜張開嘴:「放開我,我不要這樣睡,我想洗澡,我——」
「閉嘴,你是不想睡,還想來一次?」
顧惜的話剛落,葉森倏的睜開眼。
冷冽無比。
顧惜:「……」
她一下子啞了,他的樣子陰沉,聲音冰冷。
「想要我再要你一次,不想要就給我閉嘴,好好睡。」葉森見她不說話,臉色蒼白,冷哼一聲。
閉上眼。
顧惜再不敢亂動。
他要是真的來一次,她不要。
顧惜心中詫異,要是以前他說不定會再來一次,她閉上眼,不敢再動,她想到自己臀上的傷。
身體發僵,想到身下,想到手,想到一切,她腦中混亂起來。
今天發生的一股惱的在她的腦中飛快閃過,她睡不着,一點也睡不着,葉森暴虐而可怕,什麼都做得出。
她在他的面前,何止無力。
此時夜已經很深,顧惜想到祈言,她婆婆,她婆婆沒有給她打電話,蔣雯走時說要打電話給葉森。
她回想着今天發生的。
他說的,他對她的暴虐,她白着臉,把身體從他懷裏稍移開,一想到她就害怕,身體發抖。
剛想到這裏。
就聽到一陣震動聲。
手機的震動聲。
顧惜神情一怔,盯向聲音響起的方向,她的手機在外面,不在裏面,這是葉森的手機,一定是蔣雯打來的。
葉森身體動了動,睜開了眼。
顧惜看着他,見他看向手機,身體在動,或者他會放開她。
顧惜很快發現自己想多了,他壓着她,移了移身體,就找到了手機,他的手機他放在褲子裏,他脫下的褲子就在一邊。
他拿起來,低頭看了她一眼,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壓着她的雙手和身體,單手接電話。
顧惜趴在床上。
聽着他的聲音。
「嗯,好,沒事就好,到家了?嗯,我要睡了,明天見。」
葉森淡淡的對着手機說完。
沒有多說。
也不知道蔣雯說了什麼,什麼表情,葉森掛了電話。
顧惜一聽就知道是蔣雯。
顧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掛掉電話,她再次抬頭,他臉色淡淡的,把手機放開,又壓到她的身上。
抱住她。
她再次動也不能動。
他又閉上了眼。
只余呼吸起伏還有身體的溫熱力度,顧惜吐出一口氣,過了半天見他沒有動靜,她婆婆應該是在祈言那裏知道真相,她鬆口氣閉上眼。
擺脫不了就算了,之後再沒有什麼。
顧惜本來醒不着,但漸漸還是醒了過去。
她做了夢。
惡夢。
夢到葉森拿着皮帶向她揮來那一瞬。
葉森在顧惜醒着後,睜開了眼,他眼神清明,看得出根本沒有睡着,他睜開眼,看了顧惜一會,鬆開她,抬起頭和身體,在她的臉上劃了劃。
他起身,下了床。
抽身披了一件衣服,替顧惜蓋好被子,又看了她一眼,出了房間,他臉色不好,到了外間,他走到陽台上,拿出一盒煙還有火機。
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慢慢的抽。
他眯着眼,拉開窗簾,推開窗,邊抽邊看着外面,隨着夜深,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最後又喝了酒。
他走到放酒的地方。
開了一瓶酒,直接用瓶喝。
待到天灰濛濛亮,他才沒再抽,沒再喝,地上已經積滿了煙灰和煙蒂,還有酒液,灑出的。
窗外像是下了雨。
風很涼。
又在窗台前站了站,葉森關上窗子,拉上窗簾,轉身回了房間,經過床的時候,他掃了一眼好好睡着的顧惜。
見顧惜好像在動,他走近看了看,顧惜真的在動,他皺眉,再上前一步,他以為顧惜醒了,可是再看。
她似乎是在做夢。
不知道做了什麼夢,葉森伸出手給她撫開額上的發,看她的樣子像是惡夢,是夢到他?他自嘲一笑。
他對她,複雜到不知道怎麼說了。
他嘆口氣,轉身。
忽然一隻手拉住他。
他猛的回頭。
隨即神情一定,是顧惜拉住他,但她依然沒醒,她閉着眼,手緊拉着他,他扯了扯扯不掉,她握得太緊了。
她到底夢到什麼?抓得他這樣緊,緊到如抓浮木,葉森臉色鬆緩,沒有繼續走,他回身,看着她。
任由着她抓着。
試圖看出什麼。
可是什麼也看不出,她要是知道她抓住他?
葉森臉上苦笑,她若真的做惡夢,又是他帶給她的,那麼——她清醒的時候,白天的時候,從來不會這樣抓住他。
那麼主動,怕他走掉一樣。
葉森複雜的凝視顧惜,很久,他坐在床邊,靠着床,抱住她,他的神色溫柔下來:「小東西,乖乖,寶寶。」
「我好像愛你,我的小嬌寶,小可愛。」
葉森摸了一下她的臉,抱着她。
溫柔愧疚。
他把頭靠在她的脖子邊,埋在她有頸部,好久後,他抬頭,對着她的臉,慢慢的親,憐惜的親。
從她的臉,額頭,鼻子到唇,到脖子,輕輕的吻。
還有手。
她牽着他的手。
「我也不想打你,可你為什麼學不聰明一點。」葉森親過她的手,看向她被子蓋着臀部,神色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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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了,晚上才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