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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哥是去見那個顧惜了是嗎?那個就是顧惜,葉大哥和那個顧惜——」
蔣雯又道,咬着唇,臉色不好。
桃花眼男人眯縫着眼看了蔣雯一眼,目光也看向私房菜館的大門,不過並不說話,也不回答她。
「那個顧惜,葉大哥很寵,以前一直沒見過,沒想到今天會碰到,長得還不錯,不過都結婚了,和她一起的,那個蔣溪是市政府的我見過,另兩個一個是顧惜的老公,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霍少,看你的樣子和他們很熟。」蔣雯見桃花眼男人霍天不說話,雖然沒有再眯着眼看天,也看着私房菜館大門,可卻不回答她,她轉頭看向他,眸光閃動。
帶着試探。
眼前的霍天和葉大哥關係很好,兩家是世交,他的小姨更是葉大哥原來的夫人,不過後來嘛,但兩家關係並沒有因此變化,現在兩人關係還是很好。
當時具體發生什麼,京都只是眾說紛紜,真相誰都不清楚,至今也是,她很想知道,無奈沒有消息,只能猜測,只能找機會。
她要是能嫁給葉大哥,那麼——
在京都她就知道這個霍天,也見過,只是不熟,倒是聽說過不少關於他的事,尤其是他在女人身上的風流,她是很不屑的。
很看不上。
這個霍天比起葉大哥來差得遠,雖然也是出身權三代,長得也不錯,但太風流和多情了,身邊的女人一天換幾個,京都不少人都知道,很多人不屑,當然也有些沒有眼光的女人喜歡,花痴。
但不是她。
她只喜歡葉大哥。
這次從京都來,無意中碰上,才有交談,但也是因為葉大哥,到了S市,這些天因為葉大哥,她和霍天才接觸多了些。
對於霍天,她複雜又羨慕還有淡淡的嫉妒,他能經常和葉大哥一起,和葉大哥關係要好,還有他的小姨。
她家和葉家關係也好,可她現在才有機會。
京都有不少人覺得以霍天和葉大哥的關係,以霍家和葉家的關係,哪一天說不定又會聯姻。
還有霍天的小姨。
說不定又會回來。
她必須儘快得和葉大哥一起,之所以急也是這,她怕,擔心,那個可是霍天的小姨,是葉大哥喜歡過的。
是葉大哥的夫人。
雖然可能是她多想了,但事實說不清,那位和葉大哥當年的事她是知道,京都的人都知道,誰知道怎麼發展。
其它女人其它家族也是威脅,可霍家更是。
經過觀察,她還是沒有看出葉大哥的心思,剛來S市那幾天她和葉大哥天天一起,這兩天也是。
有時霍天也在一塊,她看不出葉大哥會不會又和霍家聯姻,如今她家和葉大哥說好的,霍天對她從始至終沒有表現什麼。
很自然,她在霍天的眼中沒有看到對她的情緒,她猜測,防備,又接觸,試探,只要有機會就會試探。
可他不動聲色。
霍天她再怎麼不屑,也不得不承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是她以為的紈絝,要真是這樣,葉大哥也不會和他私交這麼好。
兩人可是差得年紀和輩份。
霍天好像大多數都是跟着葉大哥,葉大哥身邊的女人也多。
蔣雯想到這。
「還算熟。」
霍天這時回答她。
蔣雯鬆口氣,又想了想:「這次過來沒有見到她,還以為,剛剛葉大哥好像不高興,現在葉大哥是去找她了吧之前在京都聽說,只是怎麼也沒想到葉大哥會找她,她已經結婚了,他們應該是通過那個蔣溪認識的吧。」
她再次試探。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一句她純屬費話多問。
她自己能猜到,多半是和葉大哥一起認識,但多的,她想看看他怎麼說。
希望他不要又什麼也不說。
和霍天接觸,霍天很多時候都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她只能自己想,猜,得不到答案。
她咬牙不爽。
「確實是好幾天沒看到,你家葉大哥不是不高興,而是吃醋了,看到人家和她老公一起吃了醋,至於前幾天,你家葉大哥要陪你,哪有空找顧惜,你們這些知道什麼,二叔喜歡就行,什麼結婚不結婚的,女人就是要少婦才更風情有味道,說不定人家顧惜在床上不同,你們這些女人整天不知道想什麼,京都那些人也是吃飽了撐着,他們怎麼認識我倒知道一點,倒也和蔣溪有點關係,你還想知道什麼?」
霍天搖頭笑,挑着桃花眼。
說完,眯着眼凝着蔣雯。
蔣雯心情更不爽,吃醋,她想着他的話:「沒有了,我也沒想知道什麼,打聽什麼,只是好奇。」
「是嗎?」霍天依然凝着她,不置可否。
「是。」蔣雯雖然心虛,不過她強撐着,硬撐着自己,坦蕩蕩的和他對視:「我雖然有私心,不過你也知道,我喜歡葉大哥,所以好奇想知道,也羨慕嫉妒,要是。」後面的她沒說。
「二叔很喜歡顧惜,顧惜很不一般,為了顧惜你應該發現了。」霍天笑容燦爛了幾分,看不出相沒相信。
「是啊。」蔣雯很想問那你小姨呢,她最後沒有。
「二叔艷福啊。」霍天忽然嘆一聲。
蔣雯正想着,聞聲,皺眉看向他,他什麼意思:「霍少,你說什麼?」
「你,顧惜,還有我家小姨,都喜歡二叔,怎麼就沒有人喜歡我,怎麼也要跟着我呢,哎,和二叔比起來,我還是差得遠,還要向二叔學習。」
霍天似笑非笑的嘆息。
蔣雯聽到他把她和顧惜並列有些不高興,她並不覺得顧惜能和她比,漂亮的女人都是自信的,蔣雯也是。
她不覺得有人可以和她比,就是霍天的小姨。
她想說點什麼,聽到霍天后面提到她小姨,她心中一頓,她想問些什麼又怕霍天看出什麼。
「霍少怎麼能這麼說呢。」她開口,笑着。
「難道不是?」霍天只是反問,挑着眉頭:「你要多努力呀。」他突然說。
「霍少。」
蔣雯臉色變了:「霍少你說的話。」
「不對?你對二叔的心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來這裏不就是因為這,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希望你能如願。」霍天一臉好笑。
覺得蔣雯那驚訝的樣子好笑。
「你們霍家呢,你這樣說,是表示?」蔣雯臉色變了,心情也收緊,但她是聰明人,在一瞬間過後,她盯着霍天,從他的話還有表情中看出什麼,她問。
「我們霍家不會有什麼。」
霍天知道她要問什麼,臉上的笑更燦爛。
「你這是——」
蔣雯疑着他。
霍天不說話,還是笑。
良久。
「二叔應該短時間不會出來,蔣小姐是準備再等等,還是讓我送你回去?我想回去了,還有一些事。」
霍天眯眼眼看了一眼頭頂的頭,看了看私房菜館的門,大門那裏有人出來,他開口道,目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表。
眸興閃爍。
二叔肯定是找顧惜了,顧惜,這幾天沒看到,還以為有變動。
看之前的情形,霍天想着。
二叔對面前的女人,並不放在心上。
「啊。」
蔣雯當然不想馬上走,她聽了霍天的話,把又看向私房菜館的目光收回來,看向他:「不等葉大哥了嗎?」
她想留下來,葉大哥還沒出來,他去找顧惜,蔣雯一想也沒心思試探霍天什麼了,只想葉大哥快點出來。
他為什麼又找顧惜,明明都好幾天沒在一起,她以為他不要那個顧惜了。
不是嗎?
他心情不好,都不提,她想問也沒得問,打聽也沒打聽出來消息,只能陪着,今天怎麼會碰上,早知道不來這裏。
葉大哥不是不高興嗎,那個顧惜老公也在,葉大哥真的是吃醋,和霍天說的一樣?
她不想相信,不願相信。
可葉大哥在離開的時候讓她和霍天走,他還有事,她和霍天一起看着他並不掩飾的又回到私房菜館。
明顯是去找顧惜的,並不怕她和霍天知道。
她想跟着他,想說什麼,想讓他不去,他不給她機會,直接走了,她再想說遲了,霍天也不攔着。
時間已經過去好一會了,葉大哥還不出來,他怎麼找顧惜?那個顧惜還有老公和朋友一起,葉大哥不會是?
之後是不是就不會再像這幾天找她?會和顧惜一起?要是如此,她心中隨着時光推遲愈發擔心。
剛才霍天就要走,她讓他等一下,現在又要走,他怎麼一點不擔心。
「我們再等等葉大哥吧。」蔣雯又說,對霍天。
「二叔定是和顧惜一起,二叔到此時還沒出來,看來還要一會,說不定正和顧惜怎麼,我還有事,二叔並沒說要我們等,蔣小姐對二叔還真是痴心一片,二叔這樣直接和顧惜。」霍天笑着不再看手上的時間,握住方向盤,懶懶靠着,眯眼搖頭。
似乎不知道怎麼說。
「你們霍家就不擔心?」蔣雯心中忍不住了,她問出了口。
她心中本就擔心得很了,再聽霍天的話。
「我們霍家什麼?」
霍天似乎不知道她說什麼,疑惑的回視她。
蔣雯:「你現在要走。」
「是。」霍天點頭:「蔣小姐你?」他很關切的看着蔣雯。
「那我留下來,我等葉大哥。」蔣雯看出霍天是真的要走,她也不想再留他一起,她原想一起,葉大哥出來也好理由,她不是一個人,再說有什麼情況,葉大哥不會多想,她不知道他方才為何答應她等會,現在又一定要走。
「你可以再等一會嗎,我去看看,要是你實在要走,我一個人留下來等葉大哥。」蔣雯想了又想,臉色變換,半天后道。
對上霍天的眼。
「二叔要是正忙,你過去不太好吧,而且二叔讓我們先走的,你去找二叔,留下來就罷了。」霍天像是在關心蔣雯。
蔣雯不相信,不過他說得對,這令她遲疑。
握住手,她看着外面,沒有馬上下車,可要是葉大哥和顧惜發生點什麼,她猶豫遲疑。
「我還是想留下來。」最後蔣雯道。
「那好吧我再等會。」霍天見狀說,然後,他像是想到什麼,眯着桃花眼邪魅的對着蔣雯,吊兒郎當:「要不你跟着我吧,我一定好好對你?蔣美人,蔣家的千金小姐,我很喜歡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蔣雯想不到他會這樣,他同意留下來她高興,可看着他那風流多情的樣子,她厭惡,陰柔得跟女人一樣還喜歡她。
她可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風流男人,她最是厭惡。
「你不要開玩笑了,霍少。」蔣雯勉強笑笑,怕他又說出更難聽的,她不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心,管它是什麼,她都不喜,她和葉大哥的關係他也敢說,他不是和葉大哥關係好,葉大哥看錯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蔣雯接着問,有機會她會和葉大哥說說:「你不走了?」
「你不是想我再等等,我們一起等,我也想知道,你真要去看?」霍天深深看了蔣雯文一眼,好像和她說的一樣只是開玩笑,說起別的。
「我去。」
蔣雯見他不說了,厭惡稍減,她想了又想,心思都轉到她關心的上面,半晌,她猛的起身,推開車門,下了車,往私房菜館去,霍天眯眼望着她的背影:「我等你!」
*
在私房菜館。
顧惜去了洗手間後。
祈言和周濤一直說着葉森的話題。
蔣溪問了他們打聽的,他們也沒有打聽到什麼,只是知道他們吃了飯走了,這根本不用問,聽他們還在說,蔣溪有些不耐煩起來。
不過也沒多說,她後悔該硬跟顧惜去。
她想去洗手間找顧惜,看了看時間,按理惜惜該回來了,可是顧惜還沒有回來,蔣溪開始擔心疑惑。
周濤和祈言還在說。
又過了一會顧惜還沒有回來,蔣溪擔心的同時突然想到葉森,會不會
「惜惜還沒回來,不知道怎麼了,我去洗手間看看,剛好我也想去,你們聊吧。」蔣溪起身,想了想,對在說話和周濤和祈言道。
他們倒是一點不擔心。
還聊得起勁。
葉市都走了這麼久了,他們還在說。
她還以為周濤並不像祈言那麼,可聽他們說的,她發現祈言都是為了周濤,周濤才是想和葉市結交的人。
她能理解,因為很多人都是這樣,尤其是商人,可是看着周濤和祈言聊得,她還是不是很高興。
祈言之前那般丟臉原來是為了周濤嗎,周濤一心和祈言聊,祈言更是一心幫周濤,她眯着眼,她發現周濤和祈言之間似乎真的太好了。
她不是沒想過。
惜惜也同樣覺得。
不過兩個好友,兄弟也可以理解,她也多想過,可只是想,但他們也太好了。
祈言一心都是為了周濤,兩人的樣子,說話的神態,舉止,還有對視間默契的笑,還有那種感覺。
她忽然就覺得微妙。
男人之間的友誼真的會這樣?
她和顧惜,她也會一心為顧惜,她們是最好的朋友,或許放在別人眼中也微妙,也有默契。
他們倆的樣子讓她覺得像是情侶,他們才是一對,她倒是多餘的,一顆電燈泡,坐在一旁看着。
蔣溪也是突然驚覺,她把自己和顧惜的情況拿來和眼前的兩個男人對比,好像像一回事,可她們是女的,他們是男的。
祈言是惜惜的老公,周濤她有興趣,不會的,只是,祈言那樣子,她越看越不順眼起來。
周濤還好。
雖然是他想結交葉市,可表現得比祈言好得多,他們一點也不擔心顧惜,對此蔣溪也不滿。
縱使可以理解,顧惜都這麼久沒回來兩人像是沒發覺。
轉念又想到葉市,蔣溪不敢多說,不敢表現出來,要不是想到葉森,她也不會擔心顧惜有事,顧惜只是上洗手間,雖說過了好半晌還沒回,也只是擔心。
她可能是多想,葉市都走了,可是誰知道,尤其是惜惜一直沒回。
「你去吧。」
祈言聽到蔣溪的話,不在意的看她一眼,他和周濤正說着,蔣溪在這裏也沒事,收回目光看向周濤。
不過顧惜好久還沒回來。
應該有一會了。
「惜惜還沒回?」他皺眉有點擔心,對周濤還有蔣溪道,目光掃過他們,看向門口。
周濤早注意到了蔣溪的目光,也發現顧惜還沒回來,他剛準備問蔣溪,聽了祈言的話,再向蔣溪擔心的問:「是啊,顧惜還沒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去看看。」
蔣溪見他們發現顧惜還沒回來,心中的不滿消了些,可更擔心,兩人發現惜惜沒回來擔心是好,可要是——
她還是去看看,有什麼再說,有她在,也不會有什麼,她是女的,更方便。
「你們等一下,不知道惜惜怎麼了。」蔣溪起身。
「嗯,你最合適,你去看看,看看惜惜為什麼還沒回來,見了她說我們擔心,有事叫我們一聲。」
祈言也想到蔣溪去最好,對顧惜還沒回來,他有點擔心,可也不是非常擔心,又不是在危險的地方,應該沒什麼事,多半是耽擱了。
周濤也想到了,他和祈言心思差不多,並不以為會出什麼事。
他對蔣溪輕點了下頭,微笑。
見到周濤對蔣溪笑,祈言眸閃了閃,盯着蔣溪,蔣溪向他們點了下手,出了包間。
*
顧惜咬着唇,握緊雙手,僵着身體,葉森嘴角勾着又笑得溫柔,可是她看在眼裏,卻是可惡的要命。
她死死的看着,良久,在他皺起眉頭的時候,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她走得很慢。
她看到在她邁步向他走去的時候,他皺起的眉頭舒展開,又是溫柔又是寵溺的,她強忍着噁心的衝動。
他把她逼得妥協,又變成溫柔的情人,為了威脅她,他無所不用其極,只希望她的妥協,是值得的。
不然——
可是這一妥協,怎麼面對等着她的祈言蔣溪還有周濤?她要想辦法,又要找理由,找藉口,她又要騙祈言。
她騙了祈言很多次了,葉森太無恥!
她不妥協根本無路可走,他是看準了的,顧惜深呼吸,又吐出,好幾次深呼吸,她要平靜,催着自己找回最初和他一起的不在意還有態度。
不再和他倔,這是她不久前想到,她一直試圖着改變,每每遇到他,她保持不了多久。
「快一點,走得這麼慢做什麼?」
葉森見顧惜向他過來,很高興,等着她,要是手伸了半天,等了半天,嘴角的笑都快凝固她也沒走過來,走得太慢,他眸閃,眉頭再皺起。
他盯着顧惜的腳步,把她的表情收進眼裏,眉頭也越來越緊,臉色也不好起來,走得也太慢了。
純粹是在磨蹭,好像還是不願意。
就這麼不願過來?
還是不願意?
葉森心頭火又火了。
顧惜在調整心態,也是從心裏不想太快,想慢一點,加上身下還在流,一走就流,更是走得慢,突然聽到葉森不悅的聲音,她抬頭向他看去。
他臉上的表情不好,神情不悅的看着她。
顧惜凝着葉森的表情,愣了愣,她想了很久嗎?只是一會,他就又變了臉,顧惜:「馬上。」她咬牙忍,不知道他怎麼又變臉。
就因為她走得慢?
他等不及?
顧惜看着他的表情,可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她加快步子,見葉森臉色稍微緩和,她知道可能真是她走得太慢他發火,只是,下一秒,她發現。
她發現身下流得更嚇人了。
她的黑色絲襪不止是完全濕透,她的腿上打濕了,有東西透過黑色絲襪流了出來,流到地上。
流得越來越多。
因為她一走快,身體一放鬆,身下就控制不住,她再是心裏想控制着,想夾緊一點,僵着身體也不行。
走快和走慢根本是兩個概念。
她原就怕這樣才走得慢,才僵着身體,可葉森生了氣要她快,她就快了,一時忘了,顧惜覺得地上都濕了,身上更是濃濃的葉森的味道。
嘔心得很。
她怎麼能忘了,不過,都是葉森,要不是他要她快一點,也不會,身上的一切都是他,顧惜心平靜不了。
她陡的僵住身體,試圖控制住身下的流量,她全身心的控制,臉色發白,變換,咬着唇,可一時之間哪裏能控制住。
可能要流光了才不會流。
顧惜有種月事到來的感覺,每次來月事就是這樣,可這卻是葉森的東西,她最噁心的,顧惜心慌得不行。
心慌氣短,着急擔心不知所措。
好久,下面不知道是不是流光了,終於好些。
「不是說馬上,又在磨蹭什麼?」葉森才見顧惜加快步子,不久見她緩了下來,這次更是直接停了。
低着頭僵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一怒,也不想再等,邁開步子就向她走去。
臉色陰沉。
「都是你,我的內褲,你還給我,我!」
顧惜低頭看着地上。
她急切的看着地上,想看出什麼,果然,沒一會,她看到了,地上有淡淡的痕跡,從她身下滴下來,她死死的盯着,臉又白又紅,難堪羞辱可恥。
就在她難堪的時候,葉森居然還說她,她猛的抬頭,直直瞪着他。
悲憤難堪。
她瞪着葉森,雙手緊握。
見他陰沉着臉滿臉不高興朝着她來。
她咬牙切齒,直直的站着,她不怕。
她的內褲,她會成這樣都是他!
還要她就這樣去見祈言,她哪裏敢,不去滿了他的意,他高興了,也不把內褲還給她,也不給時間讓她擦乾淨。
立馬就要她過去,有點不對,就陰着臉不高興。
「你——」
葉森心中很惱火,陰沉着臉,懶得再多說,走到顧惜面前,就要伸手抓住她,下一刻,聽到她的話,看着她,他陰沉的臉一下子僵了僵。
他冰冷的聲音頓住。
他看着顧惜,仔細的看過,又掃向她身下,很快他明白了怎麼回事,看着地上的痕跡他伸出手攬過顧惜。
「原來是這樣。」
他也不是忘了,只是他的惡趣味。
葉森笑了起來,笑得邪魅風流,他伸出手攬過顧惜,整個人身上陰沉不悅都不見了,他就是想看看顧惜這樣。
他要的就是顧惜這樣。
那是一種雄性動物的惡趣味,她的全身從裏到外都沾着他的氣息,只屬於他,而且下身空蕩蕩。
全是他的東西,*放蕩。
想想就讓他興奮。
「過來,讓我抱抱你,我的好寶寶,小女人,小可愛。」葉森攬過顧惜,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就是一親。
對着她的臉,鼻,額頭,還有唇,雙手環住她,不讓她動,不讓她掙扎推拒,一手抱,一手托着她的頭。
「那可都是我的種子,種在你身體裏的,居然這麼浪費掉了,剛剛忘了讓你夾緊,不要讓它們流出來,可惜可惜,該讓你夾緊,吸到身體裏,就像上次吃到吐子裏一樣,全身上下裏面都有我的痕跡,淫蕩的小傢伙,想不想再要?」
他邊親着,邊邪惡的在她的唇上吐息。
「嗚嗚。」
顧惜聽得發嘔,身體還在流,她僵硬着,想說話,可嘴被他封了。
她想到上次他在她的嘴裏,她吃下去,他居然想她一直不流出來,變態!
只有他才想得出如此噁心的。
把她的內褲還給她,她要擦乾,她要……
「這次可惜了,下次一定要好好留着,給我生一個孩子,不能再浪費,我會看着你監督你,看好了,再讓你吃下去,抱在懷裏,好好護着,護着我淫蕩的小寶寶,生下小小寶,我們的小小寶,你說好不好?」
葉森對着顧惜的嘴又啃又親的,咬着她的唇,鬆開托着她腦後的手竟往她身下去——
另一隻手仍死抱着她。
「不,嗚呼嗚——」顧惜混身一緊。
她掙扎推拒,撞着,想開口
她才不要給他生孩子。
他竟要她生個孩子,他是在開玩笑吧。
下次,上次,她不要。
顧惜想到自己肚子,這麼久沒來月事,她停下掙扎。
「果然都濕了,難怪流到地上,流得到處都是,喜歡嗎,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葉森見顧惜不掙扎了,他挑了下眉,又咬了下她的唇,為了防止她掙脫,他很注意,忽然不掙扎,他眯着眼,雖然眯着眼,他面上還是邪魅的笑着。
顧惜想着孩子的事,沒有心思管他又說了什麼,也想不到別的,她要是真的有了,要不要告訴他?不,顧惜在心頭搖頭,她還要再想。
那裏被他手一摸,又咬着她的唇,不讓她頭動和說話,一隻困住她,另一隻手竟在動。
她很癢,很敏感,全是他的東西,他還動!
她想大叫,叫不出。
「怎麼不掙扎了?不會真的又想要,我也想要,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好好的給你種下種子,生一個小小寶?」
葉森感覺到顧惜身體顫抖,他又動了動,挑着邪魅的笑在她身上摸過,但最後不知為何又停下,抬頭也鬆開她的嘴,手竟移到她的小腹,溫柔的問她。
似乎真的想要給她種下一個。
似乎是真的要和她生一個孩子。
要給她一個孩子。
顧惜發現葉森抽回手,她顫抖的身體長出口氣,嘴上也鬆開,她抿了抿唇,不會又腫了傷了吧?
刺痛着。
動了動身體,他還抱着她,她看向他,對上他的目光,看着他溫柔得很真的笑。
「我們生一個小小寶吧。」
葉森見顧惜望着他,看着她有點腫的唇,在她的小腹摸了摸,直摸得顧惜發抖,一想到小腹里可能有了,她就說不出複雜,他還在摸,她想別開身體,不讓他再摸,想伸手移開。
不等她動,葉森自己移開了,移到她臉上,輕柔的摸了摸,摸了摸她的臉額頭,替她理了理頭髮,溫柔的再問。
抱着她身體的手在腰側細細的按。
不知道按什麼。
「你真的要我替你生孩子?」
帶着複雜難言的心,還有其它的情緒,顧惜看了葉森很久,看着他依然溫柔的笑,慢慢的道。
「寶寶想要嗎,寶寶想要,就生,我很喜歡寶寶,寶寶若是有了小小寶,我也會喜歡。」
葉森眸閃了閃,並沒有像他上面那樣正面回答,他直視她的眼。
笑站說,但意思還是明白的,他喜歡。
「你是說真的?」
顧惜平下心頭的複雜難言,對他說的,她不太信,他都沒有正面回答,雖然他說他喜歡,只要她想,也要她生,可她覺得怎麼說呢,上面他說他們生一個。
「當然是真的。」
葉森點頭笑,似乎對於她不信不滿意。
「怎麼樣?」他又問。
「我也喜歡,也想要。」顧惜看着他說。
「那就生,我們生一個。」
葉森臉上沒有半點不對的。
顧惜心中疑惑,難道是她想錯了,葉森突然提起孩子,還要她生,她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第一次提起是那種邪魅玩笑的可吻。
後面卻認真起來,他不會是真的想她生吧?
他怎麼想的?
他們的關係,她怎麼能生,她也不會,不敢,他就不怕——
或者他還是開玩笑,可事情到這裏了。
「你就不怕。」顧惜咬了咬唇開口,還是凝着他的表情。
葉森:「不怕,我倒是真想要一個孩子,你生的我喜歡,愛烏及烏,現在我們就生下。」他笑着搖頭。
再次摸了摸顧惜的臉唇,他抱緊顧惜,對着她唇親下來,手也往下。
「不要。」
顧惜見還是看不出來不對,又見他又要來,她用力推開他:「把我的內褲還給我,我擦乾淨,該出去了。」
「不是說生個孩子。」
葉森被顧惜一推,推得退了一步,他不生氣,笑着再次抱住她,把她摟在懷裏道:「現在來,不久就會有。」
他說完又要動手。
「我不要!」
顧惜還是搖頭,掙扎推拒:「外面有人,且過去這麼久,會有人找來,我不想要,我只想好好的出去,要做什麼下次,不要了。」
葉森摟緊顧惜,不讓她動,見她動不了了,他低頭看她:「真的不要?外面已經沒人了。」
「不要。」
顧惜急着搖頭:「等休息一下再說,我不想要,累了。」
語畢,想到他後面的話。
仔細的一聽,外面確實沒聲音了。
「外面沒人了,走了?」
顧惜看着門口,她和葉森站的位置離門不遠,剛才一時沒注意,外面就沒聲音了,她看向葉森。
「我說過放心沒事的,確定不要,要等下次?你太激動了沒注意。」葉森明白她的意思,對着她調笑的說完,手掐了一下她的鼻子。
含着寵溺。
「對。」
顧惜點頭,果然是走了,她沒注意,他卻注意到,他的人還是有用的,果斷不該嘲笑。
「好吧。」葉森溫柔的彈了她鼻子一下,親了親她的臉,鬆開她,讓她站好:「自己先去擦乾淨,或者讓我幫你擦?或者不擦我抱你出去?你選一個吧。」
他深深的看着顧惜一眼,眼底有不悅又有滿意,不知道是對什麼,隨後他再度調笑。
凝着她的身下。
伸出手拿出口袋裏她的內褲。
「你先給我,我自己擦,馬上。」顧惜怔了下,馬上反應過來,盯向他的手,兩人隔得近,就在眼前,她咬着唇說,忍住想搶回來的手,他一直以此威脅她。
她要先拿到手。
「其實不用也可以,你擦乾淨,就可以了。」葉森不悅:「又和我討價還價,不乖。」
「你——」
顧惜不知道她的內褲有什麼好的,他的意思是他還是不想給她?
他就那麼捨不得?要威脅她他有的是辦法,逗她還不夠?不過他說得很對,她擦乾淨了就可以不用。
如果,她就不用。
但她希望他還給她,能拿回來就拿回來,想到自己內褲在他身上,她就不自在,變態的男人。
才會有變態的癖好。
「還不去?看來是不想擦,要我抱?或者要我給你擦,就用你這東西擦吧。」葉森不悅後又笑,收回手雙手抱住她,邪氣惡劣。
「我自己來。」
顧惜內心長嘆口氣,拿不回來就拿不回來,她也不搶了,他要真喜歡她就給他,她越在意他越得意,她不在意了,管他留下來是舔還是怎麼。
眼見他又要動手,她推開他,走向小間。
葉森拿着那一小塊,任由顧惜推開,盯着顧惜的背影,眸中划過什麼,良久,他拿起那一小塊,看了看。
片刻他看向手上的時間。
女人心!
*
顧惜用紙擦乾淨全身,能擦的都擦了,擦到她覺得差不多才出去,她也不敢太久,怕有人找來,她速度極快,見她出來,葉森上前兩步。
上下掃了她一眼,攬着她,往洗手間外走去。
「怎麼這麼快?」他沒想到她這麼快。
「不想讓你多等……」
顧惜僵了一會身體,放鬆,由着他攬着,他臉上的表情還好,不是邪魅的溫柔,也不是陰沉。
葉森攬着顧惜,聽到她的話,他沒想到她會這樣說,側頭看她一眼,步子停下,見她望着他。
「寶寶,是真話嗎?」
「是。」
是真的才怪,顧惜點頭。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高興。」
不管她是想快點出去,還是別的讓他不高興的原因,他都很高興,他溫柔的攬着顧惜:「寶寶。」
「我們走吧。」顧惜見他不知道要做什麼說什麼,又耽擱時間,她忙開口。
「好。」
葉森看了看她,注視了她一會,牽住她的手,攬着她,往外面去。
兩人出了洗手間,外面沒有人,顧惜看向葉森,她心中緊張,很怕有人看到,葉森安排的人呢,葉森腳步不停。
「你的人呢?」顧惜見還是沒有人,忍不住問了。
「我讓他走了。」葉森道看着前面,隨口道。
「什麼時候?」她和他一直一起,怎麼沒看到,不知道?
「在等你的時候。」葉森說。
「呃?」顧惜怔住。
葉森像是知道她想什麼轉頭看向她,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你不用緊張。」顧惜慢慢放開心,他知道她緊張,她不敢看他,前面是她和祈言他們吃飯的包間。
要走外面過。
會不會?
她心更緊張了。
更擔心,害怕。
葉森一點異樣也沒有,攬着她繼續往前。
顧惜看看前面的包間,看向他。
「害怕了?」葉森感覺到了懷裏身體的遲疑,低頭一看,再順着她的目光,把她的表情收進眼裏,再次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