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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這是?蔣溪張着嘴瞪着眼看着顧惜。
「那個該死的男人,那個種馬那個變態,那個有病的男人,大清早的就發情,每時每刻都能往那上面想,就連我病了也不放過我,還說什麼是情趣,是我不聽話為了懲罰我,是我自己不心疼我自己,狗屁的情趣,狗屁的刺激,以前就是,隨時隨地就要上床,根本不管人家心裏想什麼,似乎男人和女人就是為了上床,你要是不聽他就強迫你,等到事後又是一臉溫柔,他能不能不要天天變來變去的?還在電話里——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他還能再無恥一點嗎,還說我是不懂,只要懂了一定會喜歡,說不定還要求他,說會都教給我,我才不想學,那個變態!」
顧惜憤怒,惱,生氣。
她真的是忍不住了。
想發泄,想把這些說出來,不想一個人發悶。
啊!
「他以為所有人都和他一樣,還說別的女人,他以為都一樣?根本分不清他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一會怒一會溫柔。」
顧惜又大聲不滿惱怒的道。
說完,長長吐出一口氣,可還是憤怒生氣。
她張嘴片刻閉上。
她還想說。
「惜惜。」
蔣溪見顧惜停了,她傻眼的瞪着顧惜,看了半天:「你說的這是葉市嗎?你說的這是誰啊?」
葉市隨時隨地發情,惜惜被惹惱了。
她看得出惜惜很惱,這?
惜惜說的真是葉市?葉市是這個樣子嗎。
惜惜話里的意思,她第一次知道葉市是這樣的,以前惜惜從沒說過,蔣溪想像着葉市是惜惜話中這樣。
主要是葉市平時太嚴謹認真,她有些無法想像。
不過想一想,也可以理解。
平時肯定跟工作時她看到的不同。
主要是惜惜的態度。
雖然惱怒,雖然很惱,但惜惜好像是在抱怨,也不對,應該說惜惜語氣中親密,以前惜惜再怎麼也不會這樣隨意的說葉市。
蔣溪一時也形容不出自己感覺的不同,反正就是覺得惜惜說起葉市話中不像以前,沒有害怕沒有緊張。
蔣溪很懊惱,該怎麼說呢。
她尋找着能形容她心中感覺的詞,葉市和惜惜不對,就是因為惜惜說的?
「蔣溪。」
顧惜正要說,聽到蔣溪的話,她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居然因為忍不住在蔣溪的面前說了出來,她趕緊閉上眼,不敢再多說,她怎麼就沒有忍住,她和葉森的這些事怎麼能對溪溪說,她後悔了。
溪溪不知道怎麼看!
這些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不想讓人笑她。
「溪溪。」顧惜臉色變換,變得有些紅有些白,羞的惱的悔的,她試圖說點別的讓蔣溪忘了剛才聽到的。
「顧惜,你和葉市這到底是?」只是蔣溪已經聽到,她看出顧惜要轉開話題,她開口,盯着顧惜詢問。
顧惜對上蔣溪的眼,臉色又變了變,見蔣溪一動不動盯着她,她心中想了想,她不想任何人知道,但蔣溪是她最好的朋友,說給她聽蔣溪不會怎麼。
顧惜是真的惱了,惱恨,她思索了會。
「溪溪,你聽到了。」
她決定和蔣溪說一說。
既然都說了一半,她真不想悶在心中。
「我聽到了。」蔣溪聽顧惜說,忙點頭,目光凝着顧惜,她記得有一次她問過惜惜和葉市性方面如何。
惜惜沒有回答,臉色不好,她就沒有繼續問。
那個時候惜惜的態度和現在不一樣。
這才多久,就有了變化,這變化好像好又好像不好,在她感覺里葉市性方面一定厲害,是她從惜惜那裏看出,也是她猜的,她覺得像葉市那樣要是性方面不厲害不是可惜了嗎,電視上說上不也說像葉市這樣的非常厲害。
可也沒料到葉市這麼會玩花樣,以惜惜平常的性格,不是實在惱怒了不會失態,葉市啊葉市。
確是不同凡響呀,讓人臉紅心跳,很有情趣,不過這些花樣有的人喜歡,換有些人不一定接受,像惜惜,說出去很多人一定想不到,葉市這麼的風流邪魅,男人就是男人,書是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再是外表怎麼樣的男人,對女人都是一樣!
外面假正經,內里都是同樣的騷動。
顧惜:「……」
她不知道蔣溪內心已經想到很多,她告訴蔣溪,上面她惱怒說出來的都是真的,把和葉森發生第一次關係到現在以來床第之間的事簡略的說了出來。
主要說葉森在床第間還有愛變臉的性格。
時不時的變。
陰晴不定。
說了她心中的悶,恨,惱,怒,她最無法適應的就是他在床第之間還有變臉的性格,最後提到蔣溪她們來之前她被葉森……
「原來是這樣。」
蔣溪聽完,看着顧惜,張着嘴:「難怪我和文秘書來的時候葉市那樣,原來是這樣,聽說欲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果然是,我和文秘書沒有被暴躁的葉市撕碎算是幸運了,現在我和你一起,文秘書在樓下,不知道?」她說。
竟是擔心起文秘書來。
「早知道我們遲一點再來,就不會這樣,主要是不知道,應該提醒一聲的,葉市真是好興致,葉市這樣的表現和小說上一樣,祈言難道不是這樣,我就說嘛。」
蔣溪還在說。
顧惜見此臉色不好,她啟唇,皺眉:「溪溪。」
蔣溪聽了顧惜的聲音才反應過來,她快速的睥顧惜一眼,見她臉色很不好,也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太對,怎麼就只顧着往自己想的方向去,把重點給忘了,惜惜和她不同,不止惜惜生氣她自己也生起自己的氣:「葉市居然喜歡這些情趣,還以為葉市最多那方面厲害,竟喜歡玩這些花樣,我的意思是說葉市讓人想不到,還有葉市的性格,平時看起來又認真又內斂,不像你說的那樣的人,怎麼這樣!」
蔣溪邊措詞邊看着顧惜的表情。
見她的臉色好了不少,她方舒口氣,不過說着說着,她的疑問又跑了了來,葉市喜歡玩這些花樣。
顧惜不說話,她心情頗不平靜。
想着樓下的葉森。
「葉市怎麼能在你生病時還,有些可以說是情趣,有些就有點過了,比如你生病時還有強迫,先咬你再溫柔的安撫,先打你又,平時的葉市不說了,怎麼他這麼喜歡虐待人後又溫柔不已,還真是喜歡變臉,陰沉不定,不好捉摸。」
蔣溪接着說。
這些她也好奇,然後是擔心。
方才還沒有完全想到,此時自己說來,她就覺得擔心惜惜了,葉市這麼陰晴不定的,私底下時常變臉。
虐待人後又溫柔,還在惜惜生病時,這她就不太能接受了。
怪不得惜惜受不了。
這可不就是惜惜說的變態有病嘛。
她聽了惜惜說的也覺得葉市有些變態。
要是一個不好惜惜有什麼,他一點不在乎嗎?可之後又是心疼又是溫柔的,他到底怎麼想的啊。
惜惜從前並不把和葉市的事告訴她,她知道的只是皮毛,和自己看到想像的,她也沒想過惜惜和葉市會有多好。
必竟葉市可說是下藥強了惜惜,可是不是都是說葉市寵惜惜,她知道的看到的也是,誰知道——
又寵又虐的,葉市你要鬧哪般啊?
正常的女人都會受不住,以前真是小看了葉市,那些跟過葉市的女人沒有人說這些啊,是葉市以前沒這般還是那些女人都喜歡?想着那個甘芸,蔣溪顫了顫。
她怕惜惜跟久了葉市有個好歹。
她不是沒有過男友,也有過性生活,也和葉市對惜惜差不多,不過不會陰晴不定的,又虐又寵的,男友平時更不會變臉,大多數人都不會如葉市吧。
以前就沒聽惜惜說祈言,葉市看來是少部份人,少部分人聽說有的喜歡*性虐,還有喜歡別的。
都很不正常,甚至恐怖。
葉市不會也?
蔣溪越想越覺得害怕,要真是這樣,像*她在網上了解過,非常可怕,會死人的,正常人都怕,以葉市現在這樣,可能還不是喜歡*的,但葉市已經變態了,要是以後喜歡上*,或者哪天來一場*。
蔣溪身上又是一顫。
「惜惜那怎麼辦?」
蔣溪想着擔憂的望着顧惜,上前兩步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掃了她身體一遍,她又不好說*什麼的,惜惜應該不知道這個,她也是在網上看過一些不是非常了解,她想說點讓她了解,又怕惜惜聽了不安:「你現在怎麼樣,昨天不是發燒嗎,現在還燒嗎,怎麼起來了,還有你說葉市那樣,你——」
顧惜沒有指望說給蔣溪聽了蔣溪能想到什麼辦法,也不知道蔣溪想到了*。
她不過是解一下心頭的鬱悶。
「我沒事,已經不燒了,昨天夜裏就退燒了,今天起來更是一點事也沒有,他這樣我已經慢慢習慣,其實說來沒什麼,他也並沒有真的傷我。」
聞言,她開口,扯起一抹笑,安慰蔣溪:「我不過是實在是忍不住。」
「還沒有真傷你,這樣就夠了,而且要是萬一哪天葉市真的傷了你,那可怎麼辦。」蔣溪揪一下顧惜見她整個人不像還不好的樣子,心不再提着,只是想着她心慌。
「你身上沒事吧,我看看。」
她想看看顧惜身上,她拉着顧惜的手,就要去掀顧惜的袖子什麼的:「那也不用馬上起來,再休養一下,況且你病了他那麼對你,要是又病了,還有他。」
「沒事。」
顧惜見止住蔣溪要掀起她袖子的手,拉住她:「我身上沒事,都好了還躺着做什麼,不用休養,又不是大病,昨天他沒有讓我着涼,不會病的。」
說完,她拉着蔣溪走到房間的床邊沙發坐下:「他說來真的並不是真的傷我,以後不知道,我會注意的,會時刻注意。」
「現在是小傷以後就是大傷。」
蔣溪不滿意顧惜的話,準確說是不放心她的話。
她擔心的說。
「應該不會,我會注意着,若真有那天,我不會讓他傷我,我一直忍着,可是如果忍不下去,什麼也不要,我還是可以的。」
顧惜也不能肯定葉森不會真傷她,說不定哪天就會,要是到了底線,她什麼都可以不要。
「你知道就好,千萬對自己好一點,我會陪你,雖然幫不了你什麼,要不我們再想想辦法。」
蔣溪見顧惜說到這,整個人確沒什麼,開口說。
她想另外想出辦法,可實在是不好想,葉市和惜惜間不好辦。
她擔憂又無法。
「反正你一定要多注意,昨天真是嚇死我,今天也是,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擔心得都沒睡着,要不是知道你被葉市帶走,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葉市也不安全,連你病了也要你,好在現在見你好好的,你一定要一直好好的,昨天怎麼發燒呢。」
最後,蔣溪道。
反握住顧惜拉着她的手,側頭盯着。
等回去查清楚*她要給惜惜說一聲。
「嗯。」
顧惜認真點頭,讓蔣溪放心,不要再多想,她說這些不過是發泄,不想蔣溪太過擔心:「我會好好的。」
「至於怎麼發燒的。」
隨後,她嘆一口氣,由着蔣溪反握着她的手,她往後靠到沙發上,眯起眼:「應該是夜裏涼了,也沒有什麼,突然就發起燒,一開始我也沒發現,後來才知道。」
她沒把葉森那晚打了電話,在電話里*的事說出來,蔣溪已經夠擔心,她說得也夠了,心中的悶也去了不少,就不再多說了。
「那你昨天是什麼情況。」蔣溪接着問,問完想到什麼,她小心的看着顧惜:「來的路上祈言給我打了電話,說了一會,有些我已經知道。」
她沒有說完,眼見顧惜的臉色變得不好。
「惜惜。」
她拉着顧惜的手搖了搖。
她不該馬上提祈言,看來惜惜對祈言真的是有心結。
顧惜搖了一下頭:「沒什麼的,只是想到一些事,昨天。」她對上蔣溪關切的眼晴,頓了頓。
「你知道什麼,你從祈言那裏聽了什麼,你說一說,我看看,他打電話給你還說了什麼,你,他!」
半晌,她道。
沒有回答蔣溪,而是讓蔣溪說。
「我。」
蔣溪聽罷,看了顧惜一眼,見顧惜的臉色已經變得平靜,正正的等着她,她想了想,邊看着顧惜邊說,把她知道的說了出來。
大多都是從祈言那裏聽的,還有和祈言通話時說的話大體的說了出來,沒一會,她說完了。
顧惜臉上沒有什麼變化。
蔣溪見狀心安了點。
「…。」
「……」
好久顧惜都沒說話,抿着唇,蔣溪知道她應該是在想事情,在消化她說的,她也不催促,就在一旁等待。
「他這樣說。」
一會,顧惜抿着唇開了口,神色淡淡複雜:「不相信,馬上回來,誤會,不知道,他什麼也不知道,當時就覺得我不對,只是我不給他機會,他媽那裏,他擔心我,他說的沒有什麼錯,昨天就和他說的一樣。」
「啊?」
蔣溪開口要回答顧惜,聽完她後面說的,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顧惜臉上的神情更複雜了些,她閉了閉眼又睜開,眼中閃過太多的思緒,腦中想了很多:「他就說了這些?他說的昨天的事並沒有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怎麼回事?」
蔣溪過了片刻總算理清了些,但到底怎麼回事,她望着顧惜。
「他沒錯。」
顧惜只道。
祈言找她,她能猜到,只是一直不願意猜,暫時不想深想祈言和她那個婆婆,也不想去看手機。
昨天她實在悲憤,就不管不顧了,事後又發生了些事,醒來她就想迴避,又沒聽到手機響。
更是讓自己不去想,不想祈言找了蔣溪。
也對,找不到她,找蔣溪,就不知道還找沒有找別人。
現在迴避不了了。
他不知道她病了站在他媽那邊,如今知道她病了又站到她這邊,他媽那裏呢?顧惜不知道怎麼說。
「我錯了,他媽那裏,他不過是站在他媽那邊並沒有錯,我有錯,不過我實在是不想再忍,昨天我。」顧惜把昨天發生的從頭到尾又給蔣溪說了一遍,又把更早一天祈言他媽她那婆婆來找她發生的說了。
還有她當時的心情變化,心中的想法,最後為什麼誰也不通知,只等到葉森,都說了出來。
「我暫時不想見他們,就沒有注意手機,其實總的說來也沒什麼,不過是我心情不好,不想他找了你,不知道還找了誰。」
顧惜繼續道。
別打到了家裏。
她突然想找手機來看看。
看看祈言是不是打過。
還有家裏是不是也在找她。
或者別的。
她起身。
她記得她的包放在床頭柜上面,早上起來的時候她見到過,昨夜也看到過一眼,她朝着床頭櫃走去。
果然包還在那裏。
她站在床頭櫃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她手機關着機。
這——
她記得她沒有關機,難道她記錯了?顧惜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有些地方很是模糊,可是是她關了忘了。
也可能是沒電,要不是葉森關的?
帶着複雜的心思,顧惜開了機。
眼見着手機開機,她等到可以了,她忙拉出通話信息欄來看,很快,她看到了國外的號碼。
是祈言打來的。
「怎麼了?」
蔣溪正把顧惜說的拿來和祈言說的相互印證,突然見顧惜起身不知道幹什麼,她心中疑惑跟了上去。
見顧惜只是拿出手機,她看了一眼。
「祈言是不是打過?他就說打你電話你不接,然後找不到你沒有辦法,才找我的。」想到祈言說的,蔣溪道。
「嗯。」
顧惜點頭:「他說只給你打?」
「對,他說不知道你病了,想彼此冷靜一下,他媽那邊又要安撫,後來打沒打通,等了等給我打。」
蔣溪把這之前漏講的說出來。
「那就是。」顧惜在手機上翻了翻,沒有看到其它人的電話只有祈言的號碼,她舒口氣,而號碼前的竟有名稱。
沒用的男人。
顧惜手滯了滯,快速的翻走,又在手機里翻了翻,發現葉森的號碼變成了快捷鍵一,寫的是老公。
她的手再次滯住,然後是祈言的都換成了沒用的男人。
葉森翻弄過她的手機。
看到這裏她可以肯定了,不知道還看了多少,短訊沒有少,還是那些,通話記錄也是,他都看到了?
那他——
他是在她發燒的時候看的?
他把他的號碼重設過,還有祈言的,別的沒動,顧惜心中擔心。
不知道他除了這些心中怎麼想的。
會不會有什麼?
祈言用國外的號碼給她打了一個就沒有了,葉森就是那時看了她的手機關了機,聽蔣溪說的,祈言並不知道她在葉森這裏,葉森該只是關了機。
那個時候葉森要是接了電話,顧惜不知道當時葉森還真有過接電話的想法。
她醒來葉森一直沒有提手機的事,是忘了還是準備等一等,這時手機的短訊提示聲響起,顧惜低頭一翻。
是未接電話的短訊提示,有十個。
都是國外的號。
都是祈言。
再等了會,沒有了。
蔣溪也看到了,先前的她也看到了,正睜着大眼,此時:「是祈言打的,他果然打過不少,只是你的手機關機了,找不到你,他好像說打過回去沒人接,你怎麼關機,還有那沒用的男人,還有葉市的那個是快捷鍵吧,你設的?還有老公,那——」
「不是,葉森。」
顧惜按回主菜單,沒有再按,她拿着手機對蔣溪道:「怎麼可能是我,我發燒時祈言打電話來他可能聽到。」
後面的她沒有說。
但是蔣溪可以想像得到,只見她鬆一口氣:「嚇我一跳,害得我以為你設得,葉市可真是,老公,沒用的男人,快捷鍵,你和祈言打了不少電話發了不少短訊,葉市不知道?還有葉市接到祈言的電話,不會?」
顧惜搖了搖頭:「應該沒事,要有事早有了,管他怎麼想,他就是這樣。」
「惜惜你覺不覺得你對葉市的態度有些變化,怎麼說呢,我說不清。」蔣溪見顧惜這樣說,看着她,忽然說了一句。
顧惜表情變了下:「什麼?」
「我也說不清,就是覺得你對葉市好像不同,又不知道具體怎麼形容,和以前不一樣,這次發燒後,你們?」蔣溪也想說出心中的感覺。
可她想了這麼久還是沒法形容。
見顧惜還盯着她。
她:「照你說的,和祈言說的也差不多,只是你沒有告訴他們發燒,他們那樣,你當時發燒心情不好情有可願,你那婆婆太讓人生氣了,換成我我也會那樣,他媽太過份了,一次又一次,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早就說不用忍,你偏忍,昨天你做得對,就該這樣,你沒錯,就是有也不該怪你,是葉市還有祈言祈言他媽的錯,他們沒資格說你,你現在這樣很好,你不要說什麼了,等祈言回來,等看他媽怎麼說,不滿意就不搭理他們,葉市這裏,我一有空就來陪你,你的心情我都懂。」
「謝謝你蔣溪,我真的累了。」顧惜嘆口氣。
「那就休養好了再說。」蔣溪攬着顧惜的肩,笑。
「我還要去開店,店裏,你昨天——」顧惜頷首又說,念及她店裏的事:「你昨天有沒有?」
顧惜雖沒有說全,蔣溪卻知道什麼意思。
「你放心,葉市安排得很好,周圍的人只知道葉市是你表哥,沒有懷疑,再說還有我呢,沒事。」
蔣溪馬上道。
顧惜:「嗯,我知道了。」
她是徹底放下心。
這樣就好。
祈言要回來,她不想管,到時說,就像蔣溪說的,她婆婆也是,葉森那裏同樣,店裏她過兩天去。
「以後生病了不能再像這樣,要記得通知我,我們是好友,葉市都大老遠從京都回來了,現在帶我四處參觀一下吧,還有惜惜,你身上的衣服真好看,帶我去看看,很配你,一看就是好貨。」
蔣溪又多說了幾句,拉着顧惜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眼晴冒光,讓她帶她參觀。
「好。」
顧惜也拋開其它,帶着蔣溪參加。
*
「以後這房子就是你的了,還有這些衣服,真奢侈呀。」
「……」
「真想住進來,還有這些衣服,太小了我不能穿,不然,訂衣服的時候一定要叫我,還有逛街。」
「嗯,過幾天就去。」
「這次不會再有什麼了吧。」
「……」
蔣溪陪了顧惜一天,兩人一直在房子裏沒有出門,葉森不讓顧惜出去,顧惜也把葉森給她的卡給了蔣溪看。
蔣溪認出不是葉森的副卡,不過一看也不是一般的。
天黑前蔣溪被司機送了回去,顧惜有些不舍,她想和蔣溪一起。
蔣溪也捨不得。
不過這裏是葉森的地方,顧惜想找葉森,讓蔣溪留下來,葉森和文秘書出去了,不在房子裏。
想了想顧惜還是沒有留蔣溪,蔣溪心中明白。
反過來安撫顧惜。
她也想留下來陪顧惜。
約好了一有空就來,司機送蔣溪走了一會,文秘書就回來了。
葉森沒有一起。
顧惜當時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白天和蔣溪一起,蔣溪走後,只留下她,她有些悶,加上其它人也不在。
葉森不知道去了哪裏,想着想着,她想到早上蔣溪來前,換衣服前的電話。
她原還擔心蔣溪走後所有人走後,只餘下她和葉森,她該怎麼辦,現下葉森根本不在,她倒不用擔心了。
這時見文秘書回來,她以為葉森也回來,她嚇了一跳,心砰砰砰直跳,待發現只有文秘書一人,她心才稍好些。
不過。
她正要說話。
文秘書似乎知道她想什麼,眸光瞄了她一眼,已經說了:「市長還有事,讓我回來給你送晚飯,隨便說一聲,讓你吃了好好休息。」
說完,把手上拿着的買回來的晚餐放到飯廳的餐桌上。
顧惜這才發現他手上提着東西,她心跳慢慢的恢復,而後上前幾步,走到餐廳:「我可以自己做的。」
她看他一眼,再看着桌上文秘書帶回來的飯菜。
這些飯菜看得出是從大酒店裏打包的,有十幾樣,很豐富,隱隱能聞到淡淡的米香還有菜的香味。
她似乎吃過。
她想了想,很快想到有一次葉森送她回去,她不想吃飯,他讓司機去酒店打包的和眼前的很相似。
應該是同一家。
這家的味道很好,很好吃。
她方才一點也不餓,此時聞到香味肚子有些餓了。
只是,她更想自己做,自己做不用麻煩人,特別是眼前的文秘書,是葉森還好,要是她早知道葉森暫時不回來,要是剛才像餓的話,她會自己做。
「市長讓你好好休養,有什麼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告之市長,如果不想吃外帶的他可以讓人來做。」
文秘書笑了笑道,退開兩步。
遞出一張名片給顧惜。
顧惜:「我沒有什麼需要的,有事我會找你,我只是覺得麻煩,你告訴他不用讓人來做。」
她接過文秘書的名片,稍看了一眼。
讓人來做也麻煩,她之前就不喜歡。
如果只能在外帶和找人來做,她選外帶。
等葉森回來,她或者可以讓他同意她自己做,不,她要回家去,回家去她想怎麼就怎麼。
「好。」
文秘書沒多說什麼,收回頭,對着顧惜再次一笑:「市長還等着,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顧惜也扯起一抹笑。
看着文秘書離開。
待文秘書離開。
她坐到餐桌上,慢慢打開裝着飯菜的食盒,一樣一樣拿出來,整理好,半晌,差不多了,她坐下吃起來。
果真是很香很好吃,只不過都很清淡,和她吃過的有點不一樣。
顧惜吃了不少,還餘下一些,她收拾了放到廚房和冰箱裏,打理好餐桌,起身,走到客廳,坐了一會又起來。
她轉身上二樓,回了房間,四處看了看,她睡不着,也不困,把手上的名片放好,她最後又下了二樓,本來她想去葉森的書房。
想了想沒有。
她在客廳里又呆了會,走到餐廳,走向門。
她站在門後面。
目光盯着關緊的門,只要打開就能出去。
現在沒有人在,只有她一個人,她可以出去看看,可以回去,剛想到這,她就想到葉森。
葉森暫時不回來,這令她心放鬆。
顧惜在門口遲疑了半天。
門響了。
被打開了。
她回過神,愣住,不是說葉森暫時不回來,文秘書剛去了,難道有什麼沒交待又回來了?
還是誰?
顧惜盯着門。
下一秒,她看到了進來的人,是司機。
是他。
她不該驚訝,除了司機還會有誰?
「顧惜小姐。」
看到顧惜,司機怔了下,忙開口。
「你怎麼來了?」顧惜過了片刻反應過來,她退開幾步,對着司機道,她又看了看司機身後。
沒有葉森。
她真怕葉森這時候回來。
「市長讓我過來,說你一個人在家裏,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司機關上門,走進來,站在門口。
「我沒事。」
顧惜忙說,看了司機一眼又看門。
「你站在這裏是?」司機發現了顧惜的眼神問道。
「我想出去。」
顧惜眸閃了閃。
「市長說讓你就在家裏,要出門等他回來,你身體還沒完好。」司機顯然也得了葉森的話,聞言道。
「我知道了。」顧惜沒再說,她剛剛不過是試探,葉森讓司機過來是防着她跑回去,是讓人看着她。
有司機在,她離不開他的手心,他依然如舊的強勢和大男人主義,霸道,什麼都要他同意。
她成了他的寵物,成了他看管的犯人,什麼休養病沒好,要是真沒好他就不會專門折騰她,不過是找理由,顧惜覺得自己方才不該遲疑不決。
這下好了。
有司機在她有心也不好出門,他會看着她,雖然出去葉森要是想馬上就會找到她,可留下來面對葉森——
縱使葉森沒回來她也憂心,回去,她心中也遲疑。
顧惜轉身回了房間。
留下司機。
她雖說還不想睡,不過,她還是躺到床上,蔣溪已經到家了,發了短訊過來,她也不想做別的,上網看電視都不想,她回了蔣溪的短訊。
蔣溪在吃飯,顧惜和蔣溪聊用短訊又聊起來。
蔣溪說祈言又發了短訊問她。
顧惜讓蔣溪直接回祈言,她人還不太好,蔣溪回了一個是。
她不知道她幾點睡的,在司機的提醒下吃了藥,她病都好了她不想吃,司機說是葉森交待,她沒爭論,吃了。
吃了之後就有些發困,她那時看過時間,好像是晚上八點,再之後她又過了會,才漸漸睡過去。
*
接下來。
三天的時間,顧惜都沒怎麼見到葉森,除了晚上她睡着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他回來,還有早上他起來時,她迷糊醒來。
只有一天的中午他回來和她一起用了午飯,就是這天也是短短的時間,就走了。
其它的時間他都不在。
早出晚歸。
早上她沒醒就出門,晚上她睡了他還沒回來。
好像很忙。
身上偶爾還有酒味。
顧惜後面兩天沒吃藥了,睡得晚也沒有等到他回來,所以她擔心的事一直沒有發生,不管是她手機那事還是那天早上他想要她的事。
他也沒有再騷擾她,要她,明明隨時隨地都恨不得發情抓着她把玩的男人突然這樣,她還有些不習慣。
後來想到她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後,也有一段時間他忙,忙得沒有時間找她,可能是真忙可能是有別的事,那次他給她打電話她聽到別的女人的聲音!
那次她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又沒住在一起,她除了擔心並沒有其它的感覺,這一次她心裏多了些什麼。
不過他忙是忙。
司機和文秘書,總會有一個人留在房子裏。
她還是哪裏也去不了。
剛開始兩天她沒有再想往外跑,第三天,她有些想了,心情平復,她想去店裏,不想再迴避了。
不想再遲疑,覺得是該面對。
尤其是葉森忙成這樣,也不在,她沒必要天天呆在他的房子裏,由人守着。
她心動起來。
蔣溪這三天每天都會給她電話,聊一些事,從她的口裏她知道葉森並不常在市政府,只知道在外面,她並沒有把很少見葉森的事告之蔣溪。
蔣溪問,她都搪塞了過去。
蔣溪昨天告訴她祈言又在找她,問起她的情況,快瞞不過去了。
祈言告訴蔣溪和周濤後天一早一起回國。
這使得顧惜更決定出去。
今天她一定要等到葉森,等不到她也要想辦法出去,顧惜走到窗台前面,又要天黑了,溪溪也要打電話來了。
她們每天這個時間通電話。
顧惜剛想着,手機就響了。
「惜惜,你老實告訴我這幾天葉市是不是很不對勁,回去得很晚?」她接起手機,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蔣溪的聲音急急的問。
「什麼?」
顧惜不知道她怎麼這麼急,還有她的話的意思,她怎麼知道葉森回來得很晚。
「你先告訴我。」
蔣溪急切的打斷顧惜,開口又問。
「是。」
顧惜回答,蔣溪都問到這裏。
「你——」
蔣溪似乎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
「發生了什麼?」顧惜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她抿了抿唇問。
蔣溪:「葉市,剛才我去找資料的時候聽人說,葉市身邊又有了新的女人,有人看到了,這個新的女人有人去打聽了,結果竟然和我同姓,聽說是從京都來的,專門來找葉市,這幾天葉市都在陪她!」
「還有那個霍天也回來了。」
蔣溪一口氣說完,接着又道:「還有甘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