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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磊點了點頭,收回目光對着蔣溪笑着說了什麼,蔣溪嘿嘿的笑着轉回頭來,顧惜看在眼裏,對蔣溪笑笑,看過蔣磊,她轉身走回沙發坐下。
蔣溪叫了顧惜一聲,見顧惜回沙發坐下,轉頭對着蔣磊小聲說了什麼,蔣磊沒有說話,蔣溪繼續說。
顧惜沒有仔細去聽,過了一會,蔣磊和蔣溪走到門外,不知道說什麼,她想聽也聽不到了,她握緊的手鬆開,心情複雜難言,半晌後。
蔣溪走了回來。
蔣磊站在門邊。
顧惜聽到聲音看着門。
「惜惜,我出去一會,你等我一下,我。」蔣溪滿臉不好意思,還有愧疚,蔣磊沒有說話,淡淡的。
顧惜沒有讓蔣溪說完,她知道什麼意思:「去吧,你和蔣少好好說說話,我一個人沒事,休息一會,一會一起吃晚飯。」她本想問一下蔣溪的,之前想問沒來得及,可如今,蔣磊要和蔣溪出去,想必是單獨說話,蔣溪陪她這麼久。
罷了,先不問了,到時總會知道,問了也沒用,還不用當不知道,她一個人好好想想就是。
她不想當着蔣磊的面問葉森。
「好。」
蔣溪正不知道如何說呢,她心情很難說,又是愧疚又是……聽顧惜主動說出來,她更愧疚,不過!
說完,蔣溪看了一眼蔣磊。
蔣磊還是淡淡的。
顧惜都看到,她心神動了下:「這兩天都多虧了蔣溪,蔣少來找你說明想你了,蔣少你和溪溪去吧,謝謝了,溪溪也一直想你,你過來就好,我也不用擔心,蔣溪去吧,哦,霍天也在,你應該也知道。」
說到最後,她看着蔣磊。
「嗯,不用,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蔣磊神色變了下,對着顧惜道。
顧惜心再度動了下,沒有說話,轉向蔣溪。
蔣溪聽了顧惜的話忙注視顧惜,顧惜和她的目光對上,蔣溪好像想說什麼,顧惜想問。
「是嗎?」顧惜又看向蔣磊。
「是。」
蔣磊回答得很乾脆,回答完,朝顧惜點頭,拉着蔣溪出去:「我會去看霍三。」走了。
蔣溪被拉着走,走時回頭望了望顧惜。
顧惜看着。
兩人走後,門從外面關上。
顧惜看着關着的門,她坐着很久,眸光閃動,良久後,她起身,走到門口,握着門柄,她手動了動,門外很靜,什麼也聽不到。
蔣溪和蔣磊應該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裏,外面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霍天住在旁邊,不知道?
顧惜想了下,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臉色沉吟。
從蔣磊的話里,果然是知道霍天來了,卻並沒在意,是不是可以說葉森不在意?
顧惜一想到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想霍天過來,可蔣溪說的,也不是蔣溪說,她也有意思讓葉森知道霍天到了這裏,現在看來葉森確還是不在意,是真不在意還是?
她不知道,心突然不好受,蔣磊和蔣溪沒去霍天那裏,霍天不知道知道不知道蔣磊過來,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別的?
知道不知道葉森的消息?
蔣溪似乎有話想對她說,感覺有事瞞着她,蔣磊臉上再多的看不出來,她不知道有沒有感覺錯蔣溪,可為什麼蔣溪不說?蔣磊的原因?霍天那裏呢?
只有她一個人什麼也不知道?打電話問人?
顧惜抿了抿唇。
葉森到底來了沒有?
在哪裏?
顧惜在沙發上坐了會,起身,她走到窗台邊,往下看,她沒有拉開窗簾,只掀開了一邊,下面沒有人,空蕩蕩的,似乎是後面,她們住的地方的後面,另一邊朝着前面的沒有窗子,什麼也看不到。
在窗台前站了會,顧惜回身,往門邊去,走到門邊,她要不要去見霍天?要不要出去看看?或者獨自一個離開?
在門邊站了很久,顧惜扭開了門,隨着門打開,門外一如她想像的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走廊是空的。
旁邊的門都關着,看不到蔣溪蔣磊,霍天的門也關着,顧惜鬆開門柄,人往門外走了幾步,幾步後,她站在走廊上。
她往前面走了幾步,還是沒人,又往後走了幾步,葉森難道真沒來?
是不是她想錯了?
把自己看得太重?
葉森又沒有說過要來,蔣磊來不代表葉森也來,雖然他們在一起,蔣磊什麼也沒有說,也許真沒來。
她不用離開。
不用想着他來了不想面對逃開,這挺好的,可心底深處顧惜卻有些失落,不,他真沒來?顧惜隱隱覺得他應該是來了的,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可以葉森的性格,他要是來了,不會不出現,他?明明好不想看到他,不想他來,也是好讓他不來,可想着他沒來,她心卻變得不舒服。
顧惜在走廊站了好一會,決定不再多想,她轉身回到房間。
要是他來了,她不願再在這裏。
如今他沒有,蔣溪陪了她這麼久,她一個人離開?
葉森應該是知道她不想見他,顧惜關上門,走到房間,站了片刻,她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離晚飯還有一個多小時。
現在四點多。
她動了動身體,眼晴乾澀得難受,有些疲倦,洗了澡舒服精神,但過了一會,更疲倦,暫時不離開,她不可能跑太遠,而且葉森要是想找她,隨時可以。
顧惜走向房中央的大床。
掀開被子,躺上床上,她準備休息一會,睡一覺,一會再起來吃晚飯,到時蔣溪該回來了,她放下思緒。
蓋上被子,床上和看到的一樣乾淨,帶着淡淡的香味,顧惜躺好,發覺混身舒服許多,整個人慢慢放鬆。
她的頭髮已經幹了,理了理頭髮,顧惜閉上眼,完全放鬆,聞着淡淡的香,沒有過多久,她迷糊的睡去。
也許是想開了,且早上起得早,她真困了。
這一覺顧惜覺得自己睡了許久,她做了夢,不過很快忘了,她睡得沉,睡過後,她混身體些酸酸的。
她是自己自動醒來的,睡足了,清醒後,顧惜最先擔心的是會不會睡過頭,不等她想完,她看到了一個人,顧惜沒想到自己一醒來就看到蔣溪。
不知道是蔣溪等了很久了還是剛好回來,剛要叫她,剛巧。
應該是剛巧。
要是回來一會了怎麼不叫她?
顧惜睜着眼看着站在旁邊的蔣溪,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什麼也沒變,除了光線,光線有些暗,顯得房間也暗了下來。
似乎是天黑了。
她睡的時候天還亮着,才下午四點多,看來她真睡了很久。
她睡的時候蔣溪可是出去了,沒有人,只她一個,現今房間裏蔣溪和她,沒有別人。
光線雖說暗了,不過還是能看清的,蔣溪沒有什麼變化,門也還是緊關着的,不知道幾點鐘了,看天色只能大致的猜。
不過蔣溪剛回來,希望時間不是太晚。
「你回來了?」
顧惜想到這,開口。
蔣溪的臉色有些怪,直直盯着顧惜,聞言,她開口,起身,坐在床邊:「當然回來了,也不看下幾點了,你真是,你睡着了?睡了這麼久,現在才醒?」
「嗯。」不是看到了嗎,顧惜也發現蔣溪目光怪怪的,只是一時理解不了,主要是睡了一覺,雖清醒了,還有點迷糊,她起身,從床上坐起來。
果然睡得久,身體發酸啊。
現在是一點不困。
坐好後,她看向蔣溪。
蔣溪仍然對怪的盯着顧惜。
「幾點鐘了,是不是很晚了?我是不是睡久了,起晚了?」顧惜見蔣溪還是怪怪盯着自己,不由問道。
「不是。」蔣溪又看了顧惜一會,開口道,說完,想說什麼。
「什麼?」
顧惜見狀。
「沒有起晚,也沒有睡久,剛剛到吃晚飯的時間,我也剛回來,正要叫你,沒想到你就醒了。」蔣溪道。
「那你?」
顧惜凝着蔣溪,既然沒晚,那你的目光是?
「你居然能睡得着。」
蔣溪張了張嘴。
「我為什麼不能睡着?」顧惜奇怪的盯着蔣溪,為什麼她不能睡着?蔣溪真是怪,怎麼一回來就怪怪的,之前,之前什麼她沒有想到。
「你,你。」
蔣溪想說什麼,看着顧惜,手指着顧惜,良久沒有說得出來。
顧惜凝着蔣溪。
「你就一點也不擔心,還睡得着,你就什麼也不問?我還以為你會擔心,一直等着呢,你真的什麼也不想?」
蔣溪又張了和嘴,最後怪異的道。
「我。」顧惜到了現在,哪裏還不明白蔣溪的意思,她知道了,臉上帶出苦笑還有苦澀:「我怎麼會不擔心。」
「可你睡着了,還問我回來了,是不是晚了,睡得這麼沉。」蔣溪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那是我一時,多謝你放在心上,你說我為什麼有心思睡。」顧惜再次苦笑,看着蔣溪:「我不睡還能怎麼,蔣磊過來找你,霍天在休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想過離開,一個人離開,可真離得開嗎,我想過找霍天,想過很多,想過等你回來,後來我想我想那麼多沒用,早上起得早我累了,困了,就睡着了,為什麼不能睡?」
顧惜說完,笑。
蔣溪倒是怔了怔。
隨後想了想顧惜的話,倒是理解了。
確實如顧惜說的。
「你想一個人離開,為什麼,為可又沒?」
蔣溪有點心疼顧惜,轉念想到這個。
語畢。
「還有,你休息好了吧,睡了二個小時喲,六點多了,該吃飯了,餓了沒有,你倒是睡舒服了,我卻。」她又道,有些酸酸的。
「你和你的情哥哥一起,哪裏會困,霍天那邊?」
顧惜直接無奈,還有好笑,該酸的是她吧。
蔣溪一聽,笑了,不好意思,也不多說:「霍天那邊蔣大哥說了沒什麼,你不用擔心的,還以為你真沒心沒肺了,哼,蔣大哥讓我和你說的。」
「嗯。」
顧惜聽罷應了一聲,隨後,抬頭:「現在六點多了,有些餓了,你呢,你們還沒吃?霍天那邊不知道,你要是累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之前的。」
蔣溪一聽,揮手打斷顧惜,直視她。
顧惜見罷,神情變了變。
蔣溪還是看着她。
顧惜:「你還不知道嗎,不想留在這裏,蔣磊來了,他很可能,我不想見他,可是我有很多捨不得,還有我離不開的,已經遲了,要是不離開,等你回來,你們離開了,我除了找霍天還能怎麼。」
她仔細的解釋了。
「惜惜。」
蔣溪其實是知道的,如今一聽更明白。
「我也有些餓了,起來吧,我不困,不累,起來我們去吃飯,蔣大哥在外面等我們,我們去叫霍天。」
過了一會,她道。
「好。」
顧惜不想再多說。
她起身,從床上起來,蔣溪則起身讓開,顧惜下床,慢慢穿衣還有其它,蔣溪看着,顧惜很快收拾好。
她理了理頭髮,看向蔣溪。
蔣溪再次讓開,顧惜朝着浴室去。
到了浴室,蔣溪也跟着,站在門邊。
顧惜也沒有什麼打理的,洗臉,漱牙,整理頭髮,理理衣服,沒用多久,就弄完了,顧惜轉身。
「葉森來了嗎?」
顧惜看着蔣溪。
蔣溪也看着顧惜:「我就知道你要問,果然。」
顧惜不說話,只注視蔣溪。
「我也不知道。」蔣溪過了會開口,神色微苦:「蔣大哥不說,我問了,他說到時就知道,我——」
顧惜心中頓了下,到時就知道?
那是來了還是沒有?
「他說你想知道,可以問他。」蔣溪這時又道。
「那你和他說什麼,之前。」顧惜微皺眉。
「沒說什麼。」蔣溪臉一下紅起來。
顧惜見狀,有些不自在,別開頭,心中也隱隱知道蔣溪和蔣磊可能做什麼,她剛才一急忘了,不該問的。
人家夫妻見面,還用說嗎。
她問來幹嘛。
看來蔣磊是不願說,或者葉森不想她知道。
顧惜想着,蔣溪臉上的紅暈漸漸淡下去。
忽然,門被敲響。
兩人對視一眼。
「應該是蔣大哥。」
蔣溪開口。
「開門吧。」顧惜沒有什麼好問的了,她開口。
蔣溪沒有動,看着顧惜,想說點什麼,顧惜抬頭看一眼關着的門,再看蔣溪,見她不動,邁步朝着門口去。
「惜惜。」蔣溪不由自主。
「走吧。」顧惜沒有回頭,蔣溪一見皺了皺眉,過了一會,跟着顧惜,兩人走到門前,打開門,外面果是蔣磊還有霍天。
霍天也來了,蔣磊正敲着門,見門打開,他收回手,兩人目光一直看過來,顧惜看着他們:「你們來了。」
「蔣大哥,霍少。」蔣溪也上前。
「嗯,吃飯了。」蔣磊開口,霍天也笑,顧惜看了一眼他們身後,仍然沒有看到葉森,蔣磊依然是清冷的樣子。
除了對蔣溪笑笑,霍天也是老樣子,然後沒有了,幾分鐘後,幾人一起下樓,到了樓下,霍天對這裏熟,幾人都跟着他。
霍天帶着他們出了住的地方,往右,不久,到了一間飯店前,進去後,裏面沒有人吃飯,服務生只有兩個,很清冷。
顧惜很懷疑這裏的飯菜能不能吃,太冷清了,蔣溪也滿是懷疑,蔣磊淡淡看着霍天,霍天一臉自信。
要了一間包間坐下。
霍天說他來這裏吃過,讓他們吃了再說,可能是沒有人,飯店上菜很快,看着也很乾淨,包間裏也是。
這稍讓顧惜蔣溪放下心。
由於都餓了,飯菜也上得快,幾人很快吃起來,這些菜都是家常的,聞着也香,吃到嘴裏更是不錯。
當然和城裏的是比不上的,可比想像中好吃多了,顧惜有點意外,她不以為不好吃,吃完,她看向霍天,蔣溪還有蔣磊也看着霍天,看得出也很意外。
霍天一臉得意,對着他們笑笑。
看着霍天得意的樣子,顧惜也不知道說什麼,蔣溪也是,蔣磊倒是很快收回了目光,這些菜很多顧惜都喜歡。
菜是霍天點的。
顧惜邊吃邊想,霍天吃得少,一直不停的給她挾菜,她拒絕也不行,他也不聽,蔣磊則邊吃邊給蔣溪挾。
顧惜本來怕他們,但蔣磊根本不看她和霍天這邊,蔣溪倒是對她擠了擠眼晴。
「來,嘗嘗這個,這個也不錯。」
「不用了。」
這時候,霍天又給她挾菜到碗裏了,顧惜忙回神,想要拒絕,霍天哼了聲,又挾了一樣給她,堵住她的嘴。
「這裏的味道是最好的一家,快吃吧,多吃點,瞧你瘦的,我說的地方放心,沒有錯,你們居然不相信。」
霍天邊吃邊又挾。
顧惜看一眼碗裏堆着的,最後沒有說話,那邊蔣磊也在和蔣溪說話,蔣溪看得出也想說話的,可是被蔣磊挾的菜堵着。
蔣磊專注得很,目光都在蔣溪身上。
看完,顧惜斂起眸光,慢慢吃飯,霍天坐在她的身邊,隱隱約約的有淡淡的酒味飄過來,她開始以為聞錯了,現在她肯定了。
霍天喝過酒?
之前喝的?
和蔣磊喝的?剛才飯店的服務員問他們喝不喝酒,兩人都拒絕了。
吃到最後,顧惜發現只有她和蔣溪吃得多,蔣磊和她們差不多,霍天幾乎沒有怎麼用,多是端着水喝。
四個人,三個菜,一個湯,兩個是肉,一個不是,湯也是加了肉的,都被他們消滅光了,飯後又喝了湯,湯也不錯,顧惜吃得格外飽,她看得出蔣溪也是,蔣磊和霍天好整以瑕的等着看着她們。
顧惜有些不好意思,蔣溪臉皮厚沒什麼感覺,待休息了會,服務生進來結帳,顧惜更覺得不好意思。
幾人吃得太乾淨了,看蔣磊霍天他們,一個個臉都沒變。
吃了飯,四個人出了門,朝着住的地方去,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只有零星的燈,蔣磊牽着蔣溪走在前面。
顧惜跟着霍天走在後面。
蔣溪和蔣磊不知道說什麼,隱隱約約的,霍天一直帶着笑,眯眼時不時看她,顧惜看着地面,她有種怪怪的感覺。
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哪裏怪。
走了幾步,顧惜忽然感覺一隻手牽住自己,握住自己的手,她混身一緊,側頭一看,霍天正笑看着她,手握住她。
她剛才沒注意到,他竟握住了她的手。
她臉色變了下:「霍天,你。」
「天黑路滑,我帶着你走,別摔了。」霍天還是笑着,風流邪魅,眼晴凝着前面的蔣溪和蔣磊向她示意。
那怎麼一樣,顧惜知道霍天的意思,心中一時收緊。
她想抽回手,無奈霍天力量大,她竟抽不回來,想轉開,想走開,被霍天牽着,她動不了。
「霍天。」
顧惜加大了聲音,想甩開,手上努力着,又怕動靜太大,她不想前面的蔣溪和蔣磊看到。
「顧惜,緊張什麼,怕什麼。」
霍天還是那樣子,吊兒郎當的。
手握得她的手格外緊。
似乎知道她怕蔣溪蔣磊知道,笑得很囂張,似乎也不想蔣溪蔣磊知道,聲音也壓小。
顧惜手甩了半天還是不行,她往後退,用力的,試圖掙開,試圖,她目光直盯着他:「霍天,你放手,你就不怕。」
「不怕,怕什麼,沒有人看到,沒有人知道,就是看到知道也沒什麼,我的心思你懂,我來這裏為什麼,你也該知道,何況我是怕你摔了,天太黑,沒有路燈,萬一摔倒了,二叔到時心疼了,我也心疼。」
「霍天!」
顧惜不想再聽了,霍天這是?
她臉色變換不停,手上動作更大,聲音也壓不住。
「瞧你的樣子。」
霍天看在眼裏,冷聲一笑,拉着顧惜,直拉着她往前走。
顧惜有一下子大變。
「說了,我是怕你摔倒,你要是不聽就叫,看最後如何,我不過是為你。」霍天拉着顧惜,頭也不回。
顧惜本來用盡力氣撐着自己不動,此時一聽,她看着前面的霍天,再看蔣溪蔣磊,又看了看四處。
她咬了咬牙,鬆開力氣。
明明不遠的距離,但顧惜卻覺得她走了很久,被霍天牽着,跟着霍天,顧惜直覺度日如年,她很怕他又要怎麼。
好在沒有。
一直到走出黑色都沒有。
顧惜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她怎麼過的,走出黑暗的瞬間,霍天鬆開了她的手,顧惜整個人差點跌倒。
等她站直,霍天朝着前面走去,她只看到背影。
回到住的地方。
蔣溪和蔣磊一起去了蔣磊的房間,霍天也回了房間,顧惜一個人,她打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