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原來是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崔叔笑着說∶"不疼就好,不疼就好……"我這就是自找苦吃,不過夢兒在一旁我也不好表現出來。
隨後崔叔他們一行人就出去了,只剩下凌夢兒給我處理一下傷口,凌夢兒來找我時可能沒想到我會受傷,所以就沒拿治傷的中藥。
不過好在這次政府行動搞得很充分,起碼在物資方面,凌夢兒去放物資的帳篷里找了一些酒精,繃帶,棉簽還有消炎藥。
凌夢兒先用毛巾沾水,然後擰一下,給我肩膀傷口附近的血清理了一下,然後又用酒精給我的肩膀消毒,可給我疼夠嗆,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不過再怎麼說我是一個漢子,怎麼好意思在女孩子面前說怕疼呢?
凌夢兒的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鐘就跟迅速的幫我處理好了傷口。我看凌夢兒忙的滿頭大汗,就笑着說∶"夢兒,辛苦你了。"
凌夢兒點點頭∶"唉,你也真是的,這傷口沒幾個月恢復不過來,所以沒好之前少做劇烈運動。"
"嗯,"我答應道。"對了,夢兒,我不是讓你回店裏去了麼,怎麼拉着於思涵又跑到這裏了?"我突然想起凌夢兒和於思涵跑到這裏不會有什麼事吧?
凌夢兒支吾了一下":那個……我回店裏的第二天思涵也來了,……她問我你去哪了……然後她就非要我帶她來這裏。"
我聽了半天明白了,原來是於思涵的主意,這個時候崔叔走了進來,對着我說道∶"正邪,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們回縣裏。"
我很奇怪,"崔叔,這次的行動不是政府授意的麼,我們這麼走了,恐怕……"崔叔打斷了我∶"恐怕個屁!你也不看看,就你現在的情況還能繼續行動麼,再說了,單單是小王莊就讓我們吃了苦頭,更別提趙家村了。"
我又追問道∶"那怎麼辦?這次的事情還沒辦好呢?"崔叔搖搖頭∶"管不了那麼多了,聽劉道長說過幾天會有龍虎山和茅山的人親自過來處理。"
我眨眨眼睛,心裏琢磨,不知道呂明月和蓋英楠那倆丫頭會不會過來,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想起這兩個人亦敵亦友的關係,着實頭疼,也不知道這次事情的結果會是如何。
"對了,劉叔呢?"我問崔叔。崔叔漫不經心的說道∶"走了,怎麼着,你小子真崇拜上那個三靈一脈的傳人了?"
我較忙點點頭∶"那是當然了,崔叔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劉叔的罡步就不說了,單單就那一手凌空畫符就不簡單!"
崔叔聽完就給了我一個暴栗,"你小子,告訴你,你崔叔我的本事可不比他差!"
我小聲地嘀咕道∶"昨天晚上也看見你多勇猛。"崔叔一瞪眼∶"你說啥玩意?"我訕笑道∶"沒啥,您說的對。"
崔叔嘆了一口氣,"唉,雨迪和老易也沒有消息,要是他們在,說不定還真能把這事調查出個水落石出!"
崔叔一面說着,一面起身出去了,應該是收拾東西去了。
我在床上躺了也有一會兒,感覺體力恢復了一些,就起身準備去外面轉轉。
我慢悠悠的下了床,發現自己的腳步虛浮,無奈的哭笑着,我這小身板真是不行,這麼點傷都讓我渾身無力,看來我得加強鍛煉了。
我剛走出帳篷就看到於思涵向我這裏走來,於思涵看見我出來了很高興的上前攙扶着我。
我看着身旁這個比我略低的丫頭說∶"思涵啊,你跑這裏湊什麼熱鬧,這裏一點都不好玩。"
於思涵笑着說∶"我這不是為了探望傷員麼?"
我心裏頓時感到種種無語,你這是早就盼着我受傷?於思涵慢慢扶着我走到了堆放食物的帳篷。
我來到帳篷里,我一邊挑選食品一邊在想,這縣裏花了這麼大力氣,而我們這堆陰陽先生這麼不給力估計縣裏知道了得氣壞了。
我拿起了一瓶礦泉水,一袋蛋糕和幾袋薯片走出帳篷,坐在外面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吃起來,餓蒙了我是。
就在我大吃一通的時候,於思涵在一旁冷不丁的問我一句:"謝哥,你說筆仙這種東西真的存在不?"
我聽到這話頓時一愣,心想這丫頭不會這麼倒霉吧,不過我看於思涵好像對這個問題很認真。我就喝了口礦泉水,咽下了嘴裏的蛋糕∶"怎麼,別告訴我你們玩筆仙了?"
於思涵點點頭,
"嗯,沒錯,就在前天晚上,我和閨密還有幾個要好的朋友一起玩的。"我相當無奈的看着於思涵,"你沒事玩這東西幹啥?"
於思涵似乎是對我的反應很奇怪,"我們女生宿舍經常玩啊?也沒看見過誰出事。"
我白了一眼於思涵,這丫頭真讓人頭疼,我開始耐心的給於思涵解釋起來:"筆仙,碟仙,筷仙,這些都屬於通靈遊戲,其原理就是通過降低自身的陽氣從而吸引四周附近的鬼物過來,說它們是仙,其實它們只不過是一些遊魂野鬼罷了。"
於思涵聽得很認真,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見狀繼續說道∶"通常這種遊戲屬於是對鬼物的大不敬,所以通常玩這種通靈遊戲的人的時運非常低,說白了就是倒霉,其原因就是因為玩通靈遊戲,招引鬼物跟在自己身邊。"
於思涵聽到這裏明顯嚇了一跳,"怎麼辦,我不會被它害了吧?"
我思考了一下∶"也不是絕對的,關鍵還是看有沒有真正招引到鬼物過來,不過實話說,通常情況下,成功招引鬼物的幾率非常小,除非……"
於思涵很焦急的催促∶"除非什麼?"
我摸了摸鼻尖,"除非你們當中有八字全陰之人。要不這樣吧,你把她們的出生年月日時問一下,如果沒有八字全陰的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於思涵趕忙掏出手機起身走向一旁,給她那幾個好友打電話。
我又繼續開始補充體力,說實話,以前從來沒覺得蛋糕這麼好吃,看來人啊,就是日子過舒坦了,才開始安逸了。
蛋糕很快就吃完了,我在地上看着不遠處的於思涵一個個的打着電話。
不一會兒於思涵來到我身邊,"謝哥,我把她們的生日記下來了,你看一下。"於思涵說着,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細看,"一九九八年年十月二十六日辰時,……不是!九七年……"就這樣,我把她們的八字挨個推了一下,結果發現沒什麼大問題,我笑着告訴於思涵結果∶"思涵,沒事,沒有八字全陰的。"
於思涵聽過後鬆了一口氣∶"呼,這就好,可是為什麼我心裏還是有點害怕呢?"
我安慰道∶"沒事了,要是真有鬼纏着你你就找我,看我把它們打個魂飛魄散。"
我剛說完就看見於思涵嘴角微微笑了,沒等我想明白突然間又是一個暴栗砸在我的頭上,我一看,原來是崔叔,我捂着頭∶"崔叔,你這又是咋的了。"
崔叔恨鐵不成鋼的說∶"你看看你,還能有點出息不?我一頭霧水,我這又是咋地了?"不過我看一旁偷笑的於思涵心裏也猜出個大概,咳,我還以為啥事呢?
正在我尷尬的時候,凌夢兒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麼呢?"
我掩飾住臉上不自然的神情,∶"沒啥,我們在探討人生……"
於思涵聽到這裏也只好極為默契的說道∶"沒錯,謝哥和我們在談討人生。"
崔叔語出驚人∶"探討人生?你生人了麼,人還沒生呢你探討哪門子人生?當然,崔叔這句話是對我說的。"我裝作沒聽到,問夢兒∶"夢兒,怎麼了?"
夢兒說∶"剛才叫的出租車到了,我們這就走吧?我們幾人聽見這個消息之後最高興的莫過於我和崔叔,終於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我們幾人起身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啥,就我和崔叔的兩個背包,至於其他的沒有什麼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坐着出租車回到了凌雲縣,在回凌雲縣的路上,我們看見了很多警車向我們來的方向開去。
我問崔叔∶"崔叔,這不會就是縣裏的人吧?"崔叔點點頭,"看樣子是的,不過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起碼小王莊我們是解決了。"
到了凌雲縣的福澤堂門口,崔叔說回他的福澤堂,看樣子崔叔回福澤堂好像走很重要的事。我們一起下了車,隨後,崔叔就一個人獨自回他的福澤堂去了。
我和凌夢兒,於思涵又回到了正邪閣。
店裏漂浮着一股淡淡的中藥味,我看了一眼凌夢兒改動過後的店內佈置,發現的確比以前強了不少,看起來非常有感覺……
回到店裏休息了一會兒,我和凌夢兒還有於思涵一起坐在沙發上,我看着店內一副中藥店的樣子想起了,凌夢兒這小丫頭沒白在我這裏待着啊,看樣子夢兒是進入正軌了。
我心裏得意起來,早知道,說不準這夢兒以後真能把這個中藥生意做大呢。
我看於思涵和凌夢兒都默不作聲的干坐着,我想緩和一下氣氛,於是我問:"夢兒啊,姑姑什麼有消息了麼?"
凌夢兒沮喪的搖了搖頭:"還沒有呢!也不知道媽咪到底去幹什麼了。"
於思涵似乎是一副好奇的樣子,我就笑着說到∶"思涵,怎麼了?"
於思涵看着我很好奇的問道∶"沒怎麼,就是對你們說的事情比較好奇。你們倆不會是表兄妹關係吧?"
我點了點頭∶"嗯,的確是,不過我們很早以前就沒有見過面,這不前幾天才相認的麼。"
突然,店門被推開了,隨即店裏走進了兩個非常眼熟的身影。
作者的話……
今天的思路有些堵塞,,可能看起來差強人意,不好意思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