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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響起女子的喊話聲時,上官淺落也使勁地一扯將被子一扯,蒙蓋在他與蕭傾雅二人的頭上。睍蓴璩傷當然還有那半大不大的小傢伙也一起被兜蓋在其中。
原來是來人了。蕭傾雅這才明白過來,兩人身貼着身,幾乎都能感覺到彼此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而心臟更是跳得飛快,咚咚的直打鼓。
「郎緣,郎緣,你在不在?奇怪了!」柳天嬌見院中沒有男人的蹤影,心中不由地咯噔一聲,莫不是那個真名為上官淺落的男人真在這不湊巧的時間恢復了記憶。那可就糟了,她一心謀劃的計劃,不就因為男人恢復了記憶而付之一炬了。
「當家的,會不會郎緣小哥還在睡覺啊?」按理說,那個潛入林中寨的女人一準是來這了,這該是沒錯的啊!所以他們並不認為上官淺落此時還在睡覺。可是,那緊閉的門扉,應該不像是人去屋空的樣子。
「他在睡覺?!」柳天嬌仔細一想,確實也有這個可能。畢竟房門緊閉。且失憶之人是那麼好恢復記憶的嗎?!所以人去屋空的幾率確實不大。「走進去瞧瞧。」柳天嬌將單刀往腰間一別,放在順手的地方。便於她隨時應戰。
雖說她無心傷害蕭傾雅,可是據嘍囉兵的通報,那潛入她林中寨的女子可是帶着兵器來的。若是她無心害那女子,結果反倒被那女子所傷就太不應該了。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柳天嬌還是帶着兵器來的。並且將兵器放在相應順手的位置。
「當家的,小心!」兩名嘍囉兵實在不明白柳天嬌的用意。就那前兩天叫陣的女子,武功何等高強,他們也是見識過的。把他們當家的打的,幾乎是只有招架之力,想還手那分明就是異想天開的奢望。如今他們三人就這麼手拉着手進屋,萬一那女子真在屋中,那他們還不都是送肉的。當家的怎麼不多叫幾個人呢?!
外淺喊傾幾。不過幾人轉念又一想,若是那女子真在屋中,能沒個動靜嗎?!就算他們當家的撿回來的男人不會功夫,至少也該有個掙扎的跡象啊,只不過現在竟是連掙扎的跡象都沒有,那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那女子根本沒來這裏。而他們當家的撿回來那位,估計還在床上蒙頭大睡呢。
吱嘎一推門,三人直接就看見了那屋中隆起的被子。好麼,還真是讓他們給猜着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當家的撿回來的那個男人竟還賴在床上不起,蒙頭大睡呢。而他們呢,則是苦命因這睡得正酣的男人而奔波勞累。這到底是誰虧欠了誰啊?!
兩個嘍囉兵不禁心中叫苦連連。可是嘴上卻是礙於柳天嬌的爆脾氣,什麼也不敢說。
「當家的。」兩個嘍囉兵中的一個,不由的壓低了聲音道:「他在那睡覺呢。這屋中也沒有什麼可供人躲藏的地方,那女子多半是……」嘍囉兵四下環顧,這屋中也沒個可藏人的地方。照這樣看,那女子多半是根本沒來,許是走對了方向,不過又轉到別處去了。
「當家的?!」見柳天嬌不知望什麼竟是望得出了神。嘍囉兵不禁又喚了一聲。
「噓!」柳天嬌將手比在嘴角,使勁地給身畔的嘍囉兵打了個噤聲的動作,乍一看下,這屋中是沒有什麼奇怪,可是難道就沒人覺得那床上的男人,不,該說是床上的被子相較於平常有些古怪嗎?
「你們覺不覺得有些古怪?」相較於嘍囉兵的聲音,柳天嬌的聲音更低,好似就跟蚊子哼哼一般,反正足夠讓她身畔的人聽見,而床上的人,就算睡得再輕,或是根本沒睡,也不可能聽見她的話。
「當家的,哪裏古怪了?」這兩個嘍囉兵眼拙的很,根本瞧不出什麼端倪,哪裏知道柳天嬌說的是什麼。
「就是那被子。」嘴上說着,柳天嬌按壓下身子,慢慢地摸向了床腳。
而此刻,被子中的一對男女,兩人都禁不住地凝眸屏息,聽到有人進門了,卻遲遲未聽見那進門人的動靜,這讓他們不禁心中就好似壓了一塊巨石般的,惴惴不安。該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自從嘍囉兵說完話後,就再無人說話了,甚至他們更未曾聽見有關門之聲傳來。上官淺落偷偷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去窺探外面的情況,就這一眼,他便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不偏不倚,他剛好看見柳天嬌漸漸向前的腳。
這下糟了,躲進被子中有意個弊端。怎麼就讓他給忽視了呢,這床本就窄小,雖說兩人身貼身,擠了又擠,可是再怎麼說,這體型看着就不對,被子拉伸的寬度也不對啊!這就難怪柳天嬌這麼粗線條的人都能發現了。
可是現在除了坐以待斃,好像也沒了其他的法子。誰讓他竟是靈機一動,給床上的女子想了這麼個餿點子。竟是要她陪自己躲在這麼個跑沒處跑,逃沒法逃的破地方呢。當時虧他還以為這是一招妙計,結果現在想想,才知道這分明就是一出拙計。
柳天嬌一步一個腳印,臉上卻揣着殲詐的壞笑,因為她竟看見那被子『睡覺』的人,好似畏懼的動了動,看你這次往哪跑。好一個魅似狐媚的女人,守着她寨中的一個,還扒着她的岳護衛不放,分明就是典型的吃着碗裏瞧着鍋里。這次,她非得給她來個捉殲在床,人贓並獲不可,然後把這二人的醜事,往岳護衛耳中一傳。到時候,哼哼,岳護衛跟這三心二意的女人一決裂,她柳天嬌就可以後來者居上了。
此時此刻,柳天嬌心中的算盤打的那叫一個響啊。只是,當她越發的靠近那隻窄小的木床時,卻又覺得她好像搞錯了,按理說,郎緣若是還留在她的林中寨,那就代表着,郎緣並未恢復記憶。那若是他未恢復記憶,又怎會帶着個不認識的女人往床上鑽呢。
男女有別,且是授受不親啊。在柳天嬌的眼中,郎緣比任何男子都注重這一點,因為跟她相處時,郎緣從來都是跟她拉開一定的距離,她靠近,他就後退,想靠近郎緣幾乎就好比登天一般的艱難。所以考慮到了這一點。柳天嬌又覺得自己是多慮了。17903367
只是走已經走到男人的被子前了,她到底要不要掀開證實心中的猜忌呢。
柳天嬌的駐足,讓躲藏在被中的男女不禁都輕舒出一口長氣。其實他們二人皆知,這事並不算完。床前的女子雖是暫時的駐足,也只有可能是片刻的猶豫,而下一刻。
從上官淺落輕掀開的被角下,蕭傾雅也清楚的掃見了柳天嬌那雙緩緩靠近的小腳,蕭傾雅暗暗地將手中的利刃緊握於手中,靜待柳天嬌若是猜忌的猛掀開被子,她好與其拼死一搏。打過柳天嬌對於蕭傾雅來說雖不是什麼難事,可是若要帶着遺忘了武功根基的上官淺落一起離開這林中寨,怕是就難如登天了。
不過,若是上官淺落肯雖她離開,且在離開時能助她一臂之力,那離開這林中寨好似也不是什麼太難之事。
只是就目前的情形來看,情況對她蕭傾雅來說還是很不利的。畢竟身畔的男人現在肯幫她,不代表他願意與她一起離開。也許只是不忍見她白白送命也不一定。畢竟剛剛她那般的苦苦相勸,都是毫無結果。若不是這女大王突然來到,怕是這男人依舊執意攆她走呢。所以對於蕭傾雅來說,現在的情況還有很多不穩定的因素在裏面,讓她根本不知該要如何是好才是。
放棄上官淺落,她做不到,可是要她硬帶着人衝出去,條件又是根本不允許。1d7tZ。
躊躇了半晌,柳天嬌最終決定,還是要掀開被子一探究竟。若是那女子真在這被子裏,那她柳天嬌就算賺了,可是若是那女子沒在被子裏,那她也不會因此而賠進去什麼不是。頂多就是挨郎緣的一頓臭罵,或者幾天的冷臉,不與她說話罷了。
柳天嬌緩緩地抬起手臂,慢慢地移向被角,努力的平復再平復心情,仿佛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般。
而蕭傾雅的手臂也隱隱地按到了劍鞘的邊緣,就等被子被掀開的剎那,她好在最快的時間拔刀出鞘。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情況瞬息萬變。
嗖,一道白光如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嚇得柳天嬌猛地一鬆手,蹬蹬地朝後退了三大步,還差點一個重心不穩而跌坐在地上。而蕭傾雅呢,自是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不輕,差一點,她就在被中拔刀出鞘了,好在男人手快,竟是在那及時的一剎那,按住了她拂着刀鋒的小手。
「狽狽,你想嚇死我啊!」柳天嬌表情不快地嬌嗔道。鬧了半天竟是虛驚一場。被子為何會動,想來全是這小傢伙搞得鬼。
小傢伙繞着柳天嬌又蹦又跳,又打轉的。惹得柳天嬌氣也氣不得,惱也惱不得。只得笑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爬了起來。
「當家的!」這時打外面又走進來了一名嘍囉兵,對柳天嬌低喚道。
「鬼叫什麼,想嚇死我啊!」
那嘍囉兵心中委屈得很,平日裏當家的膽子哪裏有這么小過:「那寨門口的男人指名點姓的要您出去迎戰呢。」